何亚勋跑下来,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生拧着湿透的头发,给人一种黄圣依的感觉,鹅蛋脸,大眼睛,薄薄的**,这样一个清秀的女生把那个盆踩得已找不到一块有5厘米见方的碎片了。
“同学,同学,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啊,对不起。”
“对不起?”乔依看着何亚勋,似乎他眼里的诚意还没有达到她要的程度。好在那天天气比较凉,乔依穿了两件衣服,不用怕被别人看,所以她很果断又跳上何亚勋的衣服,不停地跳,左三圈,右三圈,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这下何亚勋心疼了,“不行啊,同学,我的衣服没有惹你啊,我错了,我道歉了,拜托你不要**我的衣服好不好?”
“要衣服?”乔依停止跺脚,“把钱还给我啊!我就把衣服给你!”乔依把手伸到何亚勋面前不停地抖动。
“同学,你感冒了我可以送你去最好的医院,但是你无缘无故地向我要钱,有些莫名其妙吧。在法制社会,诈骗是犯法的。知道不?”何亚勋耐心地讲起法律来。
“不错,还知道法制社会诈骗犯法,不知道合伙欺骗是不是犯法呢?你的衣服一掉下来,刚好落在我头上,刚好又有一个人路过捡了我的钱,发射火箭也没有计算得这么精确吧?”
“莫名其妙,骗钱是吧?”
“你……”乔依只得向刚才那个老板求助,那个老板却看也不看这边一眼。
“你是山贼世家出来的啊?”
“你会后悔的!”乔依对老板咬牙切齿道。乔依把衣服踢到一边,继续和何亚勋理论。这时一围观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用的是汰渍洗衣粉,这种衣服是不能用洗衣粉洗的。另一人一闻,摇摇头,是雕牌。
“汰渍!”
“雕牌!”人群马上立场鲜明地分成了两派,一个人问忙得不可开交的乔依,“你选什么?”
“汰渍!”她居然有空来管这边。
于是坚持汰渍的人又一次立场鲜明的站到了乔依这边,对着何亚勋叫到还钱还钱,其余的很自然地退到了何亚勋的后面。
“我给你讲过,诈骗是犯法的!”何亚勋再次申明。
“别和我讲法律,我是学文的,不是学法的。你是学法的?就你这样的人,以后当了律师业是草芥人命的那一种!”
“我不是学法的,还有,刚才你的说法我不赞同,我是一个很好心的人,小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看见一只蚂蚁掉到水沟里,我怕它在里面孤独地死去,硬是在旁边陪着它慢慢咽气。”
“你别给我扯远了,我给你说,我今天放过你,我一会儿要感冒了,你住这里是吧,我会来找你的,还有还钱的事,别以为就这样就完了。”乔依临走之前还狠狠地在衣服上踩了一脚。
何亚勋把衣服捡起来,骂了一句神经病,也准备离开。
“你用的是什么啊?”围观的人问何亚勋。
“纳爱斯透明皂!”何亚勋把湿衣服往肩上一搭,给大家留下一个很讨打的背影。
乔依郁闷至极,去超市买了一箱方便面,准备度过这个黑暗的月份。姚奇坐在寝室等着收她18岁的生日礼物,看见乔依抱了这么大个箱子进来,高兴得不得了,连包装上的统一泡椒牛肉面也没有看到。所以立即迎了上去,“依依,你给我买了什么啊?”
姚奇这一问,乔依才想起没有买礼物,也没有钱买了,就对姚奇说,“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哟!”
“好!”姚奇乖乖的转身闭眼。过了一会,乔依说好了,姚奇非常好奇地拿过乔依手上的报纸包着的一包东西,边拆边说,我就知道依依想给我一个惊喜的,别看这包装是不咋的,这样才能衬托出里面东西的不一样嘛。拆到最后,姚奇大声地啊了一声,“怎么是包方便面啊?”
“有就吃呗。这可不是一般的面,是寿面,你知道吗?我这个月都要靠这个度过,是你惨还是我惨哪?啊?”乔依不知不觉一级一级提高了声音。
“哦,那还是你惨些。”姚奇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这可是每天都把我关心你得不得了挂在嘴边的姚奇啊,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乔依的衣服是湿的。
“懒得说了。”乔依摇摇头,如果要她说出来确实是很残忍的。“马上你就会知道一切细节的,咱学新闻传播的还是有些实力人才的。”乔依轻言地安慰着好奇心一向很强的姚奇。
乔依换好衣服,就一声不吭地上了床。刚躺下,周秋哼着歌回来了,这个宿舍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本来学校是安排四个人住的,但是大一刚开学的时候,那女生的父母看到满校园都是穿拖鞋到处跑的男生,马上就买了回程票,至于那女生后来怎么样也没有人知道,留下的就是一张空床。
“高兴什么呀?”姚奇问周秋。
“我今天换了个新手机号,139XXXX1714,除了最后一个数字以外,全是我喜欢的单数。”周秋得意地说。
“那恭喜……”
“恭喜什么啊?”乔依打断姚奇,然后对周秋说,“你有没有搞错啊?今天是姚奇的生日,你去换个这个号?”
“什么意思?这个号怎么啦?”周秋问。
“对啊!她换号和我过生日有什么关系啊?”
“1714啊!姚奇要死!这不很明显吗?”乔依说完就把头缩进被子里了。
“啊?秋秋你……”姚奇指着周秋。
“神经啊!!!”周秋使劲踏着地板出去了。
专业老师曾经说过,这届学新闻的人对信息的敏感度是以往任何一届都赶不上的。严婷婷应该算是领军人物了。严婷婷飞快地移着小碎步走进来,看见乔依在**裹得像条虫,她看着姚奇,姚奇伸伸舌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严婷婷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去拉乔依的被子。严婷婷比乔依还高,乔依163,她165,同样是鹅蛋脸、大眼睛,头发有层次地披在肩上,还是算美女之列,与乔依相比,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些野性的东西。不过她们臭味相投,都是属于精力充沛型的女生。
“别拉!”乔依和严婷婷暗中较着劲。
“果然是你!我都知道了!起来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没有不好意思,我只是很难受。”乔依在被子里嗡嗡地说。
“有什么好难受的?留得**身在,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你就一山贼,还装什么纯情啊?”
“山贼居然被别人弄去了500块钱,难道这还不值得难受吗?”乔依把头伸出来说。
“啊!!!!居然有这种事!”严婷婷一激动就一下一下地不停地打在乔依身上,“果然是山外有山啊,这确实是件值得难过的事。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帮你把她毛了。”
“什么是毛了?是把他全身的毛都拔了还是让他全身都长毛啊?”姚奇问。
“告诉你也不懂,我们在弘扬家乡文化。毛就是扁,扁就是打,明白了吧?”这严婷婷是和乔依是一个地方来的。
“放心吧,下次一定要让他还回来,你也不用伤心了,毕竟你一个女生,要和男生拼命是很危险的事。”严婷婷又回过来安慰乔依。
“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不丢脸,一点也不丢脸。”严婷婷边说边朝姚奇眨眼睛。
“不丢脸不丢脸,依依你是我们的大英雄。”姚奇赶紧说。
“可是我的钱啊!我要吃一个月的方便面啊。”乔依仍然显出痛苦的表情。
“吃方便面好啊,可以减肥。”严婷婷说。
“可以美容。”姚奇说。
“还可以拉动经济增长。”
“为GDP的增长作贡献。”
“那我拿方便面和你们换好不好?”
“休想!”严婷婷和姚奇第一次想到了一起。
捡钱不难,难的是用钱。谭武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谭武在超市外面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下不了决心把那钱花了,毕竟不是自己的,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女生的。只好又拽着整整五百块钱回去。
谭武低着头回去,看见何亚勋正坐在**喘粗气,等谭武一坐好,何亚勋就很受伤地说,“你知道吗?我洗这件衣服花了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啊!以前我一直以为在这个文明的国家在这个文明的城市在这么一马平川的地方,不会有山贼存在,可是我错了,我不但遇到了山贼,还遇到了一个女山贼。”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女好人。遗憾地是我连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楚。”谭武俨然已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凭什么你的运气就比我好啊?”何亚勋愤愤道,指着地上的衣服说,“看见了吗?这衣服被**得……最受不了的是她居然还说我和别人联合起来骗她的钱!”
“骗钱?这事可不小!怎么回事?”
何亚勋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时候的事?”谭武问。
“今天我下去的时候不是还看见你了吗?”
“就是在下面手舞足蹈的那个?”
“对,就是她!”
“居然有这样的事?难道是同一个人?”
何亚勋也没有仔细听他在说什么,因为他在说都怪谭文,要不是他逼着我洗衣服,会有这样的事吗?还让院花妹妹看见我和女生吵架的模样,不知道她觉得我今天帅不帅呢?你说呢?何亚勋回头看谭武,谭武已经在窗边,他把头伸在外面凝神地看着下面,还扔了一只臭袜子做自由落体运动,以观察着落点。偏差不计,正是他捡到横财的地方。
晚上,谭武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舍钱取义还是留钱扼杀了这个秘密。迷迷糊糊中,谭武面前坐了一位庄严而漂亮的法官,后面坐了无数的旁听者,大家都对这件建国以来最大的捡钱案极度地关注。经过一番谭武听不懂的阿拉伯语的辩论后,法官一锤定音,谭武,男,21岁,于是XXX年在XXX地捡钱500元整,捡钱不还,另加不按照传统的舍生取义的美德陷朋友于不义,严重阻碍了传统美德的传播,加深了朋友间的信任危机,从而阻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多罪叠加,本席宣判,判谭武死刑,即时行刑。在刺刀落下的一瞬间,谭武一下从**弹了起来。出了几口大气,马上下床摸到何亚勋的**,不顾被痛扁的后果,把何亚勋给掐醒了。
“你搞什么鬼啊?半夜三更会吓死人的。”何亚逊勋打着哈欠说。
“我知道你的承受能力很强嘛。”
“那是!”一听别人夸赞,何亚勋马上就飞到天上摘星星去了。
“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件更加考验你的承受能力的事情。”谭武第一次懂得了欲抑先扬的妙处,从小学到高中都没有弄懂的东西一下就开窍了,可见实践是多么的重要。
“说说。”何亚勋正在天空遨游得高兴。
“其实今天你说的那个女生她真的有掉钱。”
“恩。”
“我捡了她的钱,那个时候她正在试图把你的衣服扯下来。我就……”
何亚勋觉得自己像折断翅膀的天使,一下掉进了地狱。“嗯……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正缺钱嘛!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还回去呗!”
“啊!掉钱常有,而捡钱不常有。”
“那你说这钱你用得安心吗?你在大鱼大肉的时候说不定人家在寝室天天以方便面度日。如果你觉得安心,我明天陪你去搓一顿,叫上谭文。如果不安心,明天就给人家还回去。”
少顷,“还是还回去吧。”谭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伸着脑袋搭在床沿上。把谭武和何亚勋吓了一跳。
“那好吧。听你们的,可是怎么还回去啊?听你说那个女的这么凶。”
“这就要靠你自己了嘛。”何亚勋拍拍谭武的肩,“我记得她的样子,明天我告诉你,你就告诉她你经过很多曲折才打听到她的,就为了还她钱,说不定人家一激动,马上跟你私订终身。”
“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打我。”谭武爬上床,后半夜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乔依和姚奇出现在女生宿舍门口时,何亚勋就对谭武说,“看见没有,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快,跟上去。”由于怕遭到报复,何亚勋马上就撤了。谭武拔腿就追了上去,跟在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生后面。把一个色狼演绎得十全十美,乔依碰碰姚奇,示意她看看。“算了,都迟到了,再说也不关我们的事,走吧。”姚奇说。
高跟鞋女生不停地回头看,谭武不紧不慢地跟着。吓得女生噔噔噔急忙走。由于想急于摆脱他,女生想走捷径从小竹林穿过。果然,一转弯,不见了。
“你你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幸亏你这辈子不是女人。”当何亚勋知道谭武穿一双运动鞋居然把高跟鞋给跟丢了时,真是气愤难当。“明天再去吧。”
“明天再去咯,那你再指给我认一次啊。”谭武不好意思地说。
第二天,临出门前,严婷婷跑到乔依寝室来,叫到,依依,把你们家的菜刀带上,有同学要借一下。乔依顺手就把一把又长又宽的菜刀放进书包里。别人都不知道她们寝室放把菜刀干什么,以前乔依寝室有无数把小刀,每个寝室的人都跑来借,用到一把刀后来都缺口了。最后寝室缺口的刀也没有了,所以大家一商量就索性买了把菜刀回来,谁再来借刀,把菜刀拿出来一亮,人家赶忙说,这么大,怪吓人的,不要了。
“看到没有,穿黑色衣服的那个。”何亚勋看着乔依说。
“看到了。”谭武看着昨天被他跟踪的那个女生说。何亚勋一转身,上课去了,谭武就跟了过去。
乔依扯了扯严婷婷的衣服,“看见那个男生没有?昨天他也一直跟在那个女生后面。”
“这么色咪咪的一个人,肯定有事情发生。走,跟上去,今天我们要替天行道。”严婷婷拉起乔依跟在后面。这就是严婷婷和姚奇不同的地方。姚奇的好奇只是停留在表面,而严婷婷的好奇却是深层次的。
鉴于前一天胜利摆脱跟踪的经验,那个女生穿着一双高跟鞋又拐进了小竹林。谭武想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一进小树林,谭武就开始喊,同学不要跑。前面的女生跑得更快了。同学,你不要跑,我叫你不要跑,你听见没有啊?女生又加快了速度。钱钱钱!一听钱,女生脱了高跟鞋拿在手里,提起**飞快地跑。谭武又失败了。
没想到还钱比捡钱还难。谭武只有留在原地感叹世事难料。一点也没有察觉乔依和严婷婷正猫着腰悄悄地接近他,乔依轻轻地拿出包里的菜刀,踩上一块石头,把刀一下就晃到谭武的脖子上。“不许动!”严婷婷压低着声音说。“不许动!”乔依把刀动了动也说。
谭武急忙举起双手来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请问女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啊?我是穷光蛋又是处男……”
“别那么多废话!”严婷婷接过乔依手上的刀,又逼近了谭武的脖子。
“女侠饶命饶命……我这有钱有钱,反正不是我的,你们拿去吧。”谭武边说边掏钱。
“不是你的是谁的啊?”乔依一把接过钱。
“是是是一个朋友的。”
“你这种不忠不义的人,居然拿朋友的钱来换自己的命。”严婷婷说。
乔依拿着钱反复地看了看,这不正是她丢的钱吗?她把钱放在包里,示意严婷婷撤。这下严婷婷傻眼了,她还真抢劫啊?乔依看见严婷婷疑惑的表情,也没有解释什么,伸手过去拿着刀,对谭武说,“自己数啊,数到十再转身。”谭武马上用颤音数数。
跑出竹林,严婷婷拉住乔依说,“你干什么?你还来真的啊?”
“你自己看看。”乔依把钱递过去。
“啊!这不是你的钱吗?”
“对啊!这就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钱却在竹林深处,今天请你们high一下。”
“哦!要迟到了。”严婷婷尖叫。
“快跑!”
那堂课的老师是每次都要点名的,而且课前、课后、课间时间也不确定,乔依来不及把刀放进书包,就这样跑在严婷婷后面,着急上课的人看见像要杀人的样子也不着急了,赶忙让出一条路来,乔依边跑边说在8楼上课,我们乘电梯到9楼吧。严婷婷说好,然后直接跑去了电梯间,电梯间人山人海。都是赶去上课的,一看严婷婷和乔依,赶紧让出一条路来,她们走进刚下来的电梯,其他的人站在外面都不敢进去,乔依这才想起自己拿着一把刀,刚才又和严婷婷追得那么急,连忙说假的假的,快进来吧,说完把刀放进书包,外面的人才进去了,仍然大气不敢出。
乔依在外面就听见了老师在点她的名。急忙答到。
“在哪里?举手。”老师带上眼镜认真地寻找。
这里。乔依举着手和严婷婷惆怅地坐在第一排。众所周知,面对自己不喜欢的课或者不喜欢的老师,坐在第一排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特别这是个连学生名字都会认错的人。在大学,千万别指望一个非汉语专业的老师可以叫对全部学生的名字。班上有个学生叫薛霜,多好的名字。一个老师点名的时候,气定神闲地叫了一声薛霸。另一个老师更强,砒(辟)霜!干脆响亮的砒霜把一个柔弱的女生变成了剧毒。还有一女生叫任枭,在她们出生的那个年代,可以取出这种名字的父母肯定不能小看。偏偏被老师一口一个任鸟给**了,后来那女生的名字直接就被同学喊成了鸟人,让她郁闷了很一阵子。如果一个老师的课讲得不是那么好,又要提起学生的兴趣,那就要善于吊起学生的口味。一天,这个老师讲到风云人物时,说就以我们的张校长来说吧,大家知道张校长吧?
“知道!就是那个全校男性猥琐之星。”有人说。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他是张校长。”
“错了!他是原清华大学的校长……”
“哇!!!”全教室睡觉的聊天的看杂志的发短信的打电话的全都抬起头了,连正要上厕所的都停止了脚步。
“办公室主任……”老师接着说。
“啊!”
“的助手……”
“哦……”
“的高中同学。”
“哎……”几十个脑袋齐刷刷地摇了起来。
“老师你知道字典里面讨打这两个字是怎么来的吗?”严婷婷站起来说。严婷婷一向讨厌装腔作势的老师,而且敢怒敢言。
“这个……我不是学汉语言专业的,没有研究。”老师挠挠头。
“是因为有了你,字典里面才有这两个字的。”严婷婷说。全部学生都笑作了一团。
“安静!上课了!”年轻老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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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谭武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很是郁闷。忽然听到有个~弟在背我国的税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新型税收。于是一~又释然了,反正取之于民,那就用之于民吧。钱找回来了,乔依高兴得不得了,中午~吃了一顿后,~午又拾起了荒废好久的爱好。“我~看帅哥去了,你们去不去~?晚~请你们唱歌~。”乔依对严婷婷和姚奇说。“你呀,就一个字形容你,贱,帅哥有多远,你的思想就有多远。”严婷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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