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平静，平静多日，和生活一样。

工作照常，但不一样的是这个市多了另一家DM直投广告公司，用的是105克铜板纸，看起来气势汹汹，后来小占查实，他们没证，是挂靠某家传昧公司的，每月还要向他们交挂靠费。

半月后，底下的业务员纷纷过来汇报情况，说是此公司有后台，早些年就在这边有其他生意，关系挺硬，现在走市场，常听到这家广告公司的熟人，业务员说话都这样，夸大其词注重外部矛盾，企图暗示跑不来业务是客观原因，这不是好业务员。

月底发工资，有一部分人将要离开，这是优胜劣汰的结果。

这一周，又开始招人，这个市的外地人很多，占这里人口的百分之六十，所以求职人也很多。起先上了两次洋当，去人才市场招人，招来了没有一个争气的，没有业务量是次要，最可恨是理论知识多，一张嘴能说出中国经济发展的命运和主观建设性建议，但就是出门拉业务不知何去何从。

人才市场有两种人，一种是大学生，另一种是找到了工作，干了两天，觉得不好，又去应聘的老油条，这次没去人才市场，还省几百元的坐位费。后来就去了“万豪”的招聘宣传栏张贴了海报。

效果很明显，这在我意料之外，比我们能覆盖这整个城市的信息报效果还好，但是老百姓不知道，就知道我们发行量大，效果好，这是来来往往的公司职员无形中为公司创造出的价值。我想起我们的业务员的辛苦，心存感激。所以，现在这一批人员我得爱护有加。

上午，应聘者来电话了。即而叫到公司面试。

一个男的，30岁，进门很有修养，我是某某某，开始介绍自己，此人很老道，说到业务这一块，很熟悉，也提出自己的经验，我教他留下电话，公司商量在与他联系，他必恭必敬的走了，走时说“不送”。

半小时，又来了应聘的，两个女孩，年纪不大，大约18岁，或者19岁，实际上，按照经验和惯例马上得拒绝，这样的案例太多，是个麻烦菜，她们这样的小孩又要培养，又没有业务，干赔！但今天我没有这样。原因有两个，我出道也年纪不大，我同情早出来的人，二是这两人中，有一个很漂亮，让我能扑捉到多年前的初恋的影子。我很色，我觉得是的，孔子说“君子好色而不淫”，同时这话我也坚信不疑。

“你们坐！”

他们就坐下了，坐姿象受过模特教育。

“你们以前做过什么？‘

“以前没有做过什么，我们刚从某某学校出来，”

这学校从他们口中听起来很出名，让他们把某某二字说得响亮，两人异口同声，格外自信。

“你们什么专业”？

“计算机应用专业”

“这和我们业务不对口啊”

“我们就是来学习的”

天知道，现在的孩子懂事多了。像以前我们读书时，从来就没有人想到实践学习，除了爬围墙就是翘课，后来终于像〈无间道〉里的台词一样，“像他这样的就得滚蛋，有谁想和他换”目送我的同学里，有部分同学蠢蠢欲动。后来我走了，浪迹天涯。

“哦，可是，我们这一行，挺辛苦。”

“我们不怕”

两人又异口同声。

我不知道怎么继续她们的对话，实际上，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培养新人，尤其是年纪不大没有经验的刚出校门的应届毕业生。

“我现在教你们怎么谈业务，等下你们能去外面拉到广告吗？”

两人一个点头，一人摇头，摇头的觉得不对，又马上点头。

呵呵，他们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可爱的，但是他们留不了，他们终究还是小了，我们这行干不了。

第二天，电话又来了，

一个年轻人，23岁，和我一样大，但看起来比我小，这让我心理顿时有点委屈，我也曾也是白脸皙皙，这么些年把年轻都献给了事业，如今剩下的也就是沧海桑田。

“请问贵公司是做什么的”，他说话了。

“广告”

“请问贵公司的广告是什么形式，贵公司广告怎么做”

这丫开口闭口加个贵字，礼貌到是有，但是一般老百姓受不了，他应该是看多了书，这种人适合去国务院外交部。

“你以前做过什么”？

“本人以前在百事做过营销，我是市场营销专业”

现在这行挺多，都想做市场，这听起来和钱挺接近，但是他们不知道没有考研还不如多看看卡耐基，或者中国的李嘉成。

“做得怎么样”我问他。

“还可以”

这时他说话底气不大。

“贵公司要求的业务员什么要求”没过多要求，能吃苦耐劳，有积极性和团队协作精神就可，但关键看业务量，”

“那么我能不能到贵公司试一试”

“可以，不过公司根据这地方的生活方式和移民情况定了个规矩，一个星期试用，行，留下，不行，就得走，同时你也可以观察我们这一行的前景，平等对待，双向选择。我们不会花很长时间，就一个星期，这对你我都有好处，在这上班，有我们的规章制度，这是要服从的”接着给几份资料给他。

这几天，挺累。晚上，想起约汉酒吧，换装，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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