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已经走了
那一年路边的花儿是否依旧
将那份深深的爱恋藏匿于清风白云间
任时间一世世的轮回
任桑田一次次的沧海
放任身心玩转于谈笑间
用一生的伤痛来铭记
从此,各奔一方。
好吗?一句话就哽住了喉
城市当背景的海市蜃楼
我们像分隔成一整个宇宙
再见都化作乌有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
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
走到分岔的路口
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倔强地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就算分开一样做朋友
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
人群中再次邂逅
你变得那么瘦
我还是沦陷在你的眼眸
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
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
又到分岔的路口
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强忍着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下个永恒里面再碰头
爱情会活在当时光节节败退后
下一次如果邂逅
你别再那么瘦
我想一直沦陷在你的眼眸
这是无可救药爱情的荒谬
总以为丝丝细雨和我的长发纠结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定很狼狈,所以我从未曾在雨天独自走在诺宽的街道上,我怕我不雅的形象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疯子,一个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珠和对一切的绝望的疯子。
从小就喜欢用小小的手掌去感受这种冰凉,细腻**的触感,凉沁心底。一直认为急剧下降的雨线是博爱多情的,它不仅赐予了大地生机,还在它的怀抱中造就了世上不知道多少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我对于它依旧隐藏着一份难以割舍的依赖,所以我便在它的世界里痛哭流涕,为了那份李彦已经不以为意的爱情。
我努力的寻找自我解脱的出口,可我在这一个月里依然无法释怀,我知道感情并不是说放就可以放的,但是我必须得放,我必须得让李彦面对我时不觉得愧疚,不觉得他对不起我,我不要爱情以外的任何怜悯,不需要爱情以外的任何对不起与愧疚。
我莫优优生来的骄傲与放肆并不是一场失败的爱情就可以掩埋掉的。
我觉得我和萧璃的相遇实属偶然,就如同电视剧开头一般都会打上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一样。我坚持认为我们相遇实属巧合。巧合到天公都作美的觉得我还不够自作自受的添些风雨雷电来想要狠狠打击我本就脆弱的心灵,而萧璃便如同那专捡可怜小孩的悲伤来充实他那无聊生活的黑天使一样。
他给在雨中“哇哇”大哭的我撑起他黑色的雨伞,不声不响,没有任何动向的看着我破败的哭相,不知道我是狼嚎得太投入了还是怎么的,我愣是没发现有个人站在我的身边给我撑伞顺带欣赏我一般不对外人轻易显露的哭姿,而且还是一个男生,要我早发现了决不在他面前眼睛出汗的,再怎么我莫优优可都是内心尽管脆弱但外表却铜墙铁壁的女孩。我可是面子第一的,至于里子嘛,先斩时寄放博物馆啦。
我从小都是快乐的并不是因为我没有遇见过悲伤,而是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忘却掉一切不愉快而已,爸爸小时候就告诉我人生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有很多,要积极的去面对去掌握进而解决,要有军人钢铁般的意志与军人坚韧不怕一切的品性。我的爸爸曾经是一位军人,他对于我的教育一直是在爱与溺爱中进行,对于我从小的要求他没有不同意过,他在部队上的所有精干与严厉从没在我身上展现过,我于是从小在他的庇护下乐孜孜的成长,和安安林建一起过着整日里打架放肆的童年。
我们的园子里总是充满着我们的嚣张气,我们在那里讨论谁谁谁他妈的不应该坐他老爸的车去上学,我们都没有坐老爸的车上学,他就是不应该那么嚣张,至少在我们三个的面前他得当孙子,然后我们三个商量着怎样去整那个不把我们三个放眼里的谁谁谁;我们在那里讨论班上那个臭老师尽布置些只有弱智才会去做的习题,我们三个从来都是让班上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帮我们写答案,我们念答案,我们才懒得动手去写那些阿拉伯;我们讨论下次是让林建考试第一还是我考第一,安安从来不和我们争,她说我们俩一个第一一个第二那她就第三,她也从来都第三,我也从来都是第一,林建也从没和我争过,他总是什么事情都让着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跆拳道比他厉害,而是他认为哥哥就是应该让着妹妹点,我叫他林哥哥,那个时候。
我们三个的爸爸都是地方上有名的人物,我们三家的房子呈一字型排开,并没有围墙隔着,所以我们三个同年出生的小孩便也承袭着父亲们的友情在这个宽敞的园子里过完我们18岁之前甜甜的生活。我总是在我家阳台上侧着身子往右喊:林哥哥,快来我家看足球小子;然后侧着身子往左喊:安安,快来我家和我试我的新**。我们的快乐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慢慢的颓败,就像我家院子里的那些桂花一样,它只有那么一阵的香飘四溢,这是我后来发现的。我们在桂花树下的调皮与古灵精怪都不复重来,已经远去。
长大了,就觉得我们应该到社会上去历练一下,这是我们三个在升上高中以后的想法,而我们的历练就是到那些歌舞厅和网吧里先阅览下别人精彩的人生再来制定我们自己的。
记得那次和林建安安穿得很另类的往市中心的一家有名的舞厅里去玩,我们三个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是要真真的面对那些灯红酒绿,说实在的还真不适应,林建和一个小青年撞了一下,那个小青年就三字经出口的向林建骂来。
林建本来在学校就是很狂的人,哪受得来这些小青年的辱骂,随即一个过肩摔就把那男的放到在那里,后来一大帮人围过来,我问他们是不是想要打群架,我问他们是不是想打林建,然后我和林建就放倒了在场想打林建顺便想占我和安安的便宜的所有人,最后在那些人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我们潇洒的甩甩头发,吹着口哨,手放裤兜里不屑的走出门。
我想他们想不到我会和林建有这番身手,当然了,我们的老爸从小就要求我们学这些了,他们说可以用来锻炼身体顺带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安安因为她妈妈的强烈要求要把她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而没让她参与那些武蹈中来,她到是去学了舞蹈,舞跳得比我好,但是我也不赖,我爸爸是军人,但是我妈妈却是地方文化公司的老总,能让她可爱的女儿只会打架不会跳舞吗?想当然耳我从小的任务也颇多,不只跆拳道,空手道,还钢琴,舞蹈,音乐,反正我老妈老爸是竭尽全能的把我培养成一个全能的人才,林建当初就很白痴的问我老爸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学那个什么跆拳道,他说他可以保护我和安安的,他觉得我爸爸让我去学太没人性了,觉得我爸爸不相信他男子汉的力量,为了这事儿还着实不理我爸爸好一阵。后来我和他并肩作战好多次的时候,安安就在一旁帮我俩加油,我们俩就很得意的向那些所有不服气我们三个的人宣战,我也慢慢习惯了林建总是火暴冲动的脾气,安安也总是在我们俩的中间来回的赞扬,反正每次安安赞扬我的话最多,林建也不抱怨,就一笑了之的看着我得意。
想过太多过去后,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哭了,明天周六了,我应该和李彦有所表示,他带着他的女朋友,我带着我的男朋友,我们在约定的地方,和安安林建一起再最后一次喝个不醉不休。我们三个从我十岁生日那天就会喝酒了,那次喝的是带了一点酒味的香摈,后来我们就喝啤酒,再喝啤酒,再喝爸爸们总喝的白酒,爸爸说白酒是他的精神,因为在部队里时能喝那么一点是很美好的事情,再后来我们尝着各种各样的酒,每次都是我和林建大醉由安安打电话求助把我们搬回家。现在我想想当初我和林建就是那么的依赖着安安,不明所以的依赖。
我起身就被萧璃吓了一跳,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伞,不知道还以为我触犯了天条,玉帝想让我去地狱当当阎王身边第一个丫鬟,只因为我长得还算可以可以让那些不想死的男人们想死。可派的这索命的也长得太让人生厌了吧,要林建在绝对会对我说优优你说我是先打这小子左脸还是右脸,怎么能长得比我好看,那可不行。
林建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杀伤力很强的帅哥,不只篮球一级棒,反正每次篮球场上只要有他在就有林建的名字在响,我和安安对那些女生只觉得很可爱,居然会对这小子脸红心跳。他当然还弹得一手好钢琴,那当然是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学的,他那时候就觉得我和安安在里面弹钢琴,他一个人在外面闷着不好玩就吵着要学,我和安安还嘲笑他一个大男生还弹什么钢琴,好好把跆拳道学学就可以了,别在我们面前出丑了,偏偏他小子不服输,硬是过了国家钢琴八级,当他拿着那个奖杯站在我和安安的面前时,得意的笑容让我和安安有宰了他的意图,他到是看了出来,赶忙说要请我俩吃饭,我和安安偏不要,就让他送了我们一人一新款的手机,我和安安变着招数把他的奖金给败完了,他到是挺放得开的,说什么只要我们开心,怎么都行。那时候我们都念初三。
萧璃问我是不是很冷。我的确很冷,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原本就淋着雨的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无措起来。我想原来从一种很适应的环境中抽离出来时人是会产生本能反应的,就像我从和李彦的爱情中刷的一下脱离出来一样,我楞是刷的一下子瘦了一圈,时间不过十天。以至于后来来看我的安安和林建决定搬过来照顾我,当然林建负责去扁哪个让我心碎的李彦,这是安安说的,她说她不能看着我就这样消沉下去,只是为了个男生,不值得。她在这20天就整天熬这样那样的汤给我喝,说我170的高度才90多斤的体重,她看着心疼,她非得我把我的斤两给找回来。
我对林建说不必对李彦怎样,再怎么你们也是那么好的哥们儿,为了我不应该闹到打架上去,让人看了会笑话的。再说我也没那兴趣看男生为了我打架。安安说我总是向着李彦,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就不管他们俩了,就让他们俩在原来我们一起疯的街道上疯不起来,就让他们俩在原来我们一起跳舞的酒吧里舞不起来。我抱着安安的肩膀,和安安一起哭得像小时候看见我们养的那条小狗在我们面前死去一样,很伤心。林建只在一旁站着望着窗外,我看不见他的正面,只看见他的侧脸上有一颗像珍珠一样的东西挂着。
我没有接萧璃给我的黑色外套,我只是看着他,我没有问他是谁,我认为我们不过是恰巧遇见而已。他的睫毛很长,眼睛很明朗,不同于李彦眼神的忧伤与迷茫,他的眼睛明亮得很放肆,但是却又干净与自然,黑色的眼球在黑夜中看起来很深邃,就像某个离我很遥远的星球般。不知道他的人生又是怎样一番的模样,我不禁猜想起来。他和我应该差不多大吧,从他的面貌看起来,年轻英俊的轮廓。
我觉得我在没事找事干,我没事干嘛在这里想别人的人生是怎么个精彩呢,我连我自己的都摆不平,为什么又要去想别人。我没和他说话,便向开来的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我在萧璃的注视下坐进了车里,外面的雨刷刷的下,街道上雨滴不停地锤打着水泥,声音很清澈。
司机在等萧璃上车,被我否定了,我说他只是陌生人而已,不认识的。司机不相信的看着后镜里的我,满脸的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一根根头发纠结在一起,那个司机很有可能认为我是一个电影里常见的女鬼。我想我每时每刻精心打造的美丽今天算是完了。
我问司机开不开,不开我下车了。他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车外雨中撑着伞却全身湿透的萧璃,最后决定开了,走时不忘很抱歉的看萧璃一眼。他以为我和萧璃是吵架闹别扭的情侣。车开了,我说了我们学校的地址,便转头望向那个雨中的身影。灯光下灰暗的人影很孤单很悲伤的感觉,我又不禁哭了起来,想着李彦现在又在何处,是和沈小纪在一起吗,是在雨中散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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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站在学校的大门前,我不记得当初是怎么想的,那些情感是否已经在这个雨天里被湮灭,被清除了,我不敢想太多,我真的很怕自己会忘记一切,很快的忘记一切。我的潜意识让我在珍惜着和李彦的一切,哪怕是从前他给我~开遮住我眼睛的刘海那样很轻微很随意的事情我都怕我会忘记,他一直都是我的幸福我也一直那么~,直到那次在学校小湖边的桂花树~他对我说的那些让我~不~生的话。~对情侣从我旁边经过像看怪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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