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拿着项链想去送给帝兰儿,希望她不要在记恨自己,其实他的悔恨早已超越了她的怨气。他来到她的寝帐门口,却被被士兵拦住了。“我找帝兰儿,”还不等他说完,士兵就冲他吼到,“这名字也是你叫的,还不快滚开。”博退了数步,喊着兰儿的名字,想把她唤出来。兰儿坐在床边,手里摇拽着准备给博过冬用的腰护,腰护是草原人男人必备的过冬用品,一般都用普通的家畜做,而兰儿把父亲给的白狐做了腰护,真是价格不匪啊!她使劲的拽着上边的皮毛,一下一下,眼泪也滴答滴答,那种心痛如同针扎,飞落的皮毛像扑火的飞蛾,执着的粘在她的身上不肯离去。心灵受到悲伤的蒙蔽,独自在漆黑的森林里行走,等待时间的吞噬,天地万物与尔无关,就像缘分到了尽头,彼此的心门也不为之敞开一样,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
兰儿没有出来,让博很难过,他看着手里的项链,喃喃自语:“你我的缘分只尽于此吗?”就在他想转身离去时,听到一位老人的呵斥:“你站住,你手里的全月石是哪里来的!”什么全月石,难道这老人认得这项链。这位老人正是帝可步,身子一天一天的虚弱,他心里很是为这双儿女着急,更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兰儿她的身世。不曾想看见一位少年,拿着名月生前带过的项链在那里鬼叫着,难道他和名月的死有什么关连,一切联想在他眼前浮现,他认定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告诉我,这项链是哪里来的?”帝可布的目光如剑一般刺去,博退了一步说:“是我买来的,怎么了!”边说心里边打鼓,难不成是那男子偷人家的。帝可布又逼近一步,眼光更是凶狠,“哪里买来的?”他为什么这样问,怎么回事,不管怎样我也不能出卖他,毕竟是我要定这条链子的,怎可害及他人。“这个我不能说。”看见博说的如此简单肯定,让他恨恨的,挥手叫来侍卫,把博押入大牢。
身为王子的他还第一次进入牢笼,又矮又**,闷闷的透不过气,衣服一会就湿透了。帝葛尔奉命传话:“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就说出这项链的来路,不然三日后定将你处死。”博低着头不语,心里乱乱的,没了头绪。
天渐渐黑了,牢里的潮气也一点点散去,像是有微风吹进,可以让人透过一些气了。气是喘匀了,可湿糊糊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变成透心凉,真是比哪总酷刑都要难熬,有很多犯人受不住这地狱之罪而自杀身亡,每天都会有尸体被抬出,到了这里就如同到了地狱门口,它时刻等你扣响门铃。帝葛儿也是头一遭来到这晦气地方,办完父亲交代的任务就急忙去换洗衣服,然后去秉明父亲大人,话以带到,可他人并没有所交代之意。帝可布手拿全月石,听儿子说没有什么线索,便挥手示意退下,自己又陷入**的回想中,睹物思人,老泪纵横。
清晨,赫维纳来找耶利博,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心理很不是滋味,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似乎要失去什么。回到族里,帝兰儿的侍女告诉她,昨日族长抓了一个外族青年,听其所说的摸样想必不会错。难道是帝兰儿的报复,不,决不可以。她来到兰儿的寝帐,由于两人打小要好,所以没有士兵拦她。
“小主人,你有气可以打我,但决不可以把耶利博关入大牢,他也是个王子,他是受不住那种苦的。”维纳注视着兰儿的眼睛,寻找着一丝怜惜。
“你说什么,我没有,你在说什么?”兰儿无辜的疑问。
“是你的侍女说,族长抓了一个外族男子,摸样和博一样。”
“侍女说,怎么可能,现在是白天,他还—”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些觉得不对劲。维纳点着头证实她所想的是真的,让兰儿大惊,愣愣的在那里想了好久。“小主人,别想了,快点救人啊!”回转思绪,暂忘了那段不快的记忆,和维纳共测营救计划。
兰儿和维纳来到帝葛儿的寝帐,两人相互使着眼色。“哥,我们三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兰儿娇柔做作的说。维纳站在一旁,楚楚动人的微笑,面对这两小美人,他当然是唯命侍从,何况今日的她们又是如此的乖巧。他传来侍卫备好酒菜,三人喝得面色红晕,这时兰儿示意维纳缠住葛儿,自己拿着钥匙去救耶利博。帝葛儿看维纳今天对他格外热情,心中很是高兴,举止也越来越放纵起来,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间,维纳含着眼泪,祈祷着博可以顺利的逃走。
兰儿成功的救出博,两人骑着闪电快速的跑出草原。觉得比较安全了,兰儿才抓住马绳,勒紧马缰。两人下了马,尴尬了许久。
“谢谢你能来救我,我—”
“我没有想来,是受朋友所托。”兰儿倔强的别过头,将话题陷入了僵局。
“兰儿,人生并不像我们意向的那样,它在时刻的变换,我们不能都活在变数的痛苦中。”
“我没有变,是你变了。”兰的眼光充满怨恨,让博无可奈何,许久没有声音。兰儿很气这样不爽快的男人,把闪电交给博,自己伤心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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