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和圣子在原地郁闷,这时车厢那边有个光头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他偶尔和周围的人说笑,但每经之地大家都会自觉的给让出一条道,可见此人的地位。圣子说那就是他家那个不沾边的亲戚。大常顿时豁然开朗,心花怒放。心想救世主终于到来。两人用犯贱的目光期盼着光头的经过。可只到距离五米大常才听见他的声音。原来是在喊:“大碗面啤酒了,香肠瓜子了。”
圣子一听连忙说:“我靠,就当不是我亲戚
大常说:“我操,这可真是在铁路工作的,应该叫为铁路服务的。”
光头叔已逼近,两人躲闪不开。光头叔看见了圣子说:“你是丘圣吧,我是你大叔啊。”
圣子低头说:“啊。”
光头叔说:“今天人太多,找不到位子吧。”
圣子低头说:“啊。”
光头叔说:“来,过来,大叔告诉你们一个方法。。”说完,周围立刻拥挤起来。
圣子说:“什么方法?”
光头叔说:“根据我在铁路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来看,办法还是有的。就是有些人他不是在终点下车的,你们就站在这些人旁边,等中途他们一下车,你们就立刻冲上去,这样就能找到座位了。”说完,还得意的仰起头,像是给大家讲了重彩票的秘诀。周围立刻轻松的许多,光头叔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这接车厢。
光头叔的屁是白放了,面对眼前的形式大常和圣子一筹莫展,找不到任何办法。两人只好拿着行李来到了两节车厢的衔接处。由于这里冷,所以没有几个人。两人把行李都放在角落,坐在上面,蜷缩在一起。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夕照透过玻璃折射在他们脸上,远方的天空染红了一片。一群大雁从车的上空盘旋而过。如此夕阳美景使人心里顿时暖和。也给车厢内渲染几分淡淡的柔情。大常和圣子依偎在角落里,吵杂声幽微,借着夕照暂存的余热,他们悄悄的睡去。
火车有规律的继续前行,太阳有频率的继续下降,而大常和圣子被车的噪音盖过的鼾声也有韵律的打着。
太阳被西山完全吞噬时,火车慢慢停了下来。大常和圣子由于惯性一头撞在车壁上醒了过来。大常急忙起来擦了擦车窗向外面望去,发现站牌上几个朽木的大字——北京站。尽管天空很暗,但是几个大字十分容易辨认。大常急忙拉起圣子昏昏沉沉便下了车。经过站牌刚准备离开,大常发现牌上左上角有几个字——下一站,连起来看就是下一站,北京站。也就是早下了一站。圣子看了忙说:“傻逼,你真瞎,站牌都不会看。说着,两人急忙跑回火车。趁着还有些睡意,两人又依偎在一起睡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高亢的汽笛声想起,火车渐渐停了下来。大常和圣子的头再次撞到车壁上。圣子连忙爬起来擦了擦窗户向外看去,发现站牌上几个大字——北京站。为了确保没有出现雷同的错误,圣子又向左上角看了看,确实没有任何字,才拽着大常下了车。到了站牌前面圣子炫耀说:“看着没,咱这才叫眼睛。”大常抬起头向站牌看去,左上角确实没有任何字,刚要转身,却发现左上角没有,可右下角又有几个字——上一站。连起来就是上一站,北京站。也就是说坐过了一站。大常连说:“瞎逼,你真傻,站牌都不会看啊。”圣子看着站牌,眼睛瞪的老大说不出话来。
气味相投的两人经过和检票员的苦苦交涉才没有补教多余的车费,并且坐上了赶回北京的公交车。
天已大黑,大常和圣子终于历经千辛万苦走下了公交车,踏上了北京的土地,安稳的许多。当务之急是要找家旅店住下来,为了节省开销,大常和圣子决定找个偏僻便宜点的。
走了半天终于走到一片胡同,北京的古老文化。这里的胡同不像新阜那的陋巷,湫溢破败,泥泞坎坷,杂草丛生。只是有时候吹点黄沙,满目尘土。但在晚上确实挺清净的。要是情绪烦躁,心情压抑,能来这逛一会也会豁然开朗,物我两忘。
大常和圣子沿着幽静的巷子走了进去,在深处有了一家旅店。经过和老板的砍价,最后定为五十块住两宿。进屋后,两人简单的攀谈了几句,就扎进了久别的温床,睡的七窍生汗,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大常被一阵长啸的手机铃声从梦中惊醒,接过电话原来是邋遢妹,就把电话放到一边继续睡觉。邋遢妹在那边唠叨起来说:“大常,你们到了吗?睡的怎么样?你知道我昨天回来有多丑儿吗?对了,告诉你,咱家这打长途每分钟要四毛了。还有刚才你不知道,楼下集市上有个卖土豆的大哥给卖黄瓜的大婶给揍了,激烈死了,看的真过瘾。你在听吗大常?喂!有没有人听我说话?喂!喂!妈的,你们去死吧。”嘟嘟嘟,一阵芒音。
正午十分,大常正式被一股烤地瓜的香味熏醒,看着圣子正坐在床边啃烤地瓜。大常说:“哪来的?”
圣子说:“店主大妈给的。”
大常说:“北京人心真好。”
圣子说:“可我给了她三块钱。”
大常说:“还是花钱了啊。”
圣子说:“可她没有要。”
大常说:“这大妈真高尚。”
圣子说:“可我又硬塞给她了。”
大常说:“你玩我。”
圣子说:“呵呵,是她给的了,刚才我出去,她问我们吃饭了没有,我说没有,她就给了我们两个烤地瓜,我硬塞给了她三块钱。”
大常说:“做的好,不能给新阜人丢脸。”说着抢过一个地瓜吃了起来。
圣子说:“北京的烤地瓜是不是很香?”
大常说:“恩,其实每个地方都有它特色的东西,北京烤鸭更能代表。”
圣子说:“那上海呢?”
大常说:“东方明珠。”
圣子说:“那台湾呢?”
大常说:“吴宗宪。”
圣子说:“那香港呢?”
大常说:“香港脚。”
圣子说:“傻逼。”
两个烤地瓜显然不能抑制两人的食欲,新来乍到北京城当然有很多闲情雅致。尚且下午没有考试,两人商酌后决定出去逛一逛。
圣子说:“去哪呢?”
大常说:“听说北京有口井很有名。”
圣子说:“什么井?”
大常说:“王府井。”
圣子说:“那好,就去那。”
大常和圣子打扮的人模人样后出了门。在怎么去的问题上两人发生了分歧。圣子说要打计程车去怕麻烦,大常说要坐公交车去怕被骗。正在这时道边停下了一个计程车。司机探出头来说:“小伙,你俩去啥地方啊?”
圣子说:“去王府井。”
司机说:“上来吧,不远。”大常一看司机也是个东北人,感觉很亲近。中国人往往是这样,在家乡看见外地人很亲切,在外地看见家乡人很亲切。大常也没再多考虑,就和圣子上了车。一路上,司机很热情,像个老实人,说话很风趣。下车时表上显示二十一块钱。司机说都是老乡少收一块收二十块。圣子很高兴说:“谢谢大叔,还是家乡人够意思。”说完,计程车扬长而去。
立在头上有个大牌子写着王府井。圣子看了说:“这也不是井啊,这不是商业街吗?”
大常抠了抠屁股笑着说:“噢,原来不是口井,是商业街啊,那是我弄错了吧。”
两人走进王府景,够热闹的。真是个繁华的商业街。街上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商场。来往的行人也摩肩接踵,品种不一。有白种人,还有黑种人。由于圣子没有见过外国人,所以非常激动。恰好身边经过一个外国人,圣子实在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上去和老外说:“whereareyoufrom?”
老外说:“ImfromAmerican。”
圣子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搜肠刮肚的想着英文单词,突然冒出一句:“seeyoutomorrow。”
老外看着他非常疑惑,然后走开了。大常在一旁狂笑不止,说:“傻逼,你知道tomorrow是什么意思吗?”
圣子说:“不知道,你知道?”
大常说:“是明天的意思。”
圣子说:“那连起来呢?”
大常说:“明天会更好。”
圣子点了点头说:“难怪呢,呵呵,还是你英语好啊。”大常听了,傲气的一笑,以表示比圣子的博学。
高楼大厦一座接着一座,大常和圣子走进了王府景书店。这种大书店在家乡是不得见的。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空虚,大常和圣子装出文化人一样翻着书。从一楼翻到二楼,从二楼翻到顶楼。两人被一种强大的文化气息压的喘不过气。于是圣子打开窗透气,发现外面又是一片繁杂与繁华。他不断搜索和欣赏着壮观的景色。可看了一会突然不动了,叹了口气说:“大常,我们被骗了。”大常顺着圣子看的方向看去,发现了自己住的胡同。愣了好一会,用气的颤抖的声音说:“老乡骗老乡,两眼泪汪汪。”
由于此事的影响,两人的情绪有些低落,又坚持逛了一个下午,最后在王府景最大的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
黄昏,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大常和圣子提着空旷的肚皮往回走。走到一条街的岔路口,碰见个摆地摊的。这种地摊在北京应该算是很便宜的了。大常和圣子相对而坐,点了些肉串、臭豆腐和两杯白酒。两人举杯对饮,品尝着酒的清香。
异地风情,大城小巷,不能登北京的大雅之堂,只好在街边的小吃添饱肚子。大常看着从身边经过的有身份地位的人,谈不上多大失望,但突然觉得有些伤感。
巷子里起了风,将身边的落叶吹起,行人渐渐稀少,不时经过三三两两,刚才还喧吵热闹的街口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围明亮的灯火也开始逐个熄灭。店铺一个一个的关上,店主们都把门锁好,然后离开。
摆摊的大爷也要打洋了,大常和圣子是最后的客人。大爷问大常还要点什么。大常摇摇头。大爷用水浇灭了剩余的炭火,开始收拾东西。大常问:“老板,一共多少钱?”
大爷说:“二十七块五毛,收你二十七,小子。”大常付了帐后和圣子一起往回走,一路上没遇见一个行人。回到旅店后,由于明天考试,大常和圣子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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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没趣 上』
~是在北京x校考的。x校的环境和设施确实无可比拟。中国的学校往往是环境好坏定成败,师资好赖无大害.~古时都是英才教庸才,而现在多数则是庸才教英才。许多天才都被扼杀~。大常和圣子在学校院里逛了一会,就到了~的时间。大常拿着几支画笔和简单的工具~了。~的题目是以社会美好为题~行一幅创作。大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社会究竟哪美好,别人已打起草稿,大常仍在构思。大常想评委们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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