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再度醒来,天已全黑,帐中一盏油灯忽明忽暗。莹莹借油灯光光芒审视四周,帐内陈设简陋,除自己躺的行军床和一个矮机外别无他物。而赵云,就半倚在她床边。显然这几天照顾莹莹累坏了,支撑不住已然睡去,莹莹静静注视他,他是赵云,常战常胜,近于完美的赵云。淡淡的灯光下,赵云的睫毛黑而长,随呼吸的起伏微微颤抖,象受伤的蝴蝶扇动翅膀。莹莹的手慢慢接近赵云的脸,以前的赵云只是一个游戏中的角色,今天,她想感受真实的赵云,有血有肉有呼吸有温度的赵云。
突然赵云睁开眼睛,右手一振,用力拧住了莹莹放在他脸上的手,这几招电光火石,莹莹还不及反应,只觉的手腕剧痛“哇”的大叫起来。待赵云发现自己伤的是莹莹的手,立时放开时,莹莹的手腕已红肿了一圈。赵云抱歉不已:“对不起,在下以为有敌偷袭,下手是重了些,不知姑娘可曾受伤?”莹莹痛得眼冒金星:“怎么没受伤,手都肿了……”想起在家中时,身上出现一点小伤口,爸妈都要心痛半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爸妈还不知自己死活,莹莹禁不住流下泪来,赵云见她泪光莹然,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姑娘不要难过,在下一定尽力助你。”莹莹心中一酸,竟伏在赵云肩上痛哭:“我回不了家啦!”赵云只觉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自己,欲推开她又觉心中不忍,还好莹莹哭了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赵云见莹莹已睡熟,便轻轻将她放好。看着莹莹苍白的小脸,泪痕犹自未干,赵云轻叹一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对这女子如此耐烦?
三天前,赤壁之战刚结束的一个早上,赵云和向宠来到战场,寻找受伤未冶的将士。只见战场上硝烟未尽,死尸狼藉,赵云感慨万端。忽听向宠惊叫道:“云哥哥,这儿有个姑娘!”他寻声望去,果然,一座残崖下躺着一个少女,脸上布满灰尘血污,昏迷不醒。向宠道:“云哥哥,这事如何处置?”赵云沉吟道:“现下当务之急是带姑娘回营医冶。‘说罢,他抱起少女身子,只觉轻如羽毛,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同女子如此接近,不觉面上微红。
赵云将少女放在行军床,吩咐向宠:“小向,你去请大夫来吧。”向宠笑嘻嘻的道:“云哥哥,只怕请大夫不妥。”“有何不妥。”“你看她穿成这样?”赵云看看少女,服饰之怪他从未见过。别的女子都是宽袍大袖,长裙及地,这少女的衣服却又紧又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她纤细的身子上,雪白的胳膊**于外。赵云喃喃道:“是有些不成体统。”向宠插言:“云哥哥,我瞧这女子不是中原人,定是番邦女子。”赵云点点头:“有道理,也罢,你去向军师夫人借一件女装。”
向宠去后,赵云打来一盆清水,将少女脸上的污垢洗净,少女脸上干净后,竟然是位清丽绝俗的姑娘。
这时,向宠空了两手回营,一见少女,吐舌道:“想不到她蛮漂亮的。”赵云问:“衣服呢?”向宠诉苦:“夫人前天就回荆州了,如今军营上上下下都是男子,哪里找女装?”赵云横他一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罢,你就拿我的衣衫给姑娘换上。”向宠连连后退:“不行,不行,云哥哥你好事做到底好啦,我去请大夫了。”言毕,溜之大吉。赵云拿他倒也无可奈何,只得帮少女换了衣服,赵云的衣衫过大,更显出少女的娇丽稚弱。
大夫和向宠走入营中“将军,病人在哪里?”赵云指指少女。大夫见她身穿男子衣衫,立时面有诧异之色,但他是老于事故之人,异色只是一闪而过。按过脉后,大夫叹道:“此女已无大碍,但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只怕要好生调养一些日子呢。”这时,少女身子微微一动,发出呓语:“云……”大夫含笑瞧着赵云,赵云头上冒汗:“现下,名云的朋友实在太多。”女子又**一声:“子龙”语中似蕴有无限深情。赵云正欲辩解,大夫哈哈大笑::“将军不必不好意思,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该有个人照顾将军了。”言毕告别而去。
营中只有赵云,向宠和少女,向宠瞧了瞧赵云的神色:“云哥哥,你和她是不是早就认识啊?”赵云喝道:“胡说!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如何认得?”向宠纳纳道;“她叫你的名字,那语气好亲热?”“可她还说你将军向宠,性情淑均,姿容俊雅呢?你是这样的吗?”赵云反问。向宠摸摸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啊。”赵云苦笑道:“这下你信我的清白了吧,这姑娘根本是伤后神智错乱,信口胡说而已。”话虽这样说,赵云也在纳闷,为何少女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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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有你』
三天前,~壁之战刚结束的一个早~,赵云和向宠来到战场,寻找~伤未冶的将士。只见战场~硝烟未尽,~尸狼藉,赵云感慨万端。忽听向宠惊~道:“云哥哥,这儿有个姑娘!”他寻~望去,果然,一~残崖~~着一个少~,脸~布~灰尘血污,昏~不醒。向宠道:“云哥哥,这事如何~置?”赵云沉~道:“现~当务之急是带姑娘回营医冶。‘说罢,他~起少~~,只觉轻如羽~,这是他生平~同~子如此接近,不觉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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