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询问现时的感觉,我说:“我觉得你很适合做我姐,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她有些惊讶,“如果你想……我们就不聊了。”她还在记挂在我曾提议的网恋之事,我说:“我早没那想法了,当时是悲痛欲绝,瞎说的,再说我也决不能容忍我的女朋友比我大,这样总有些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说她也不会找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做男友,并说我很适合做她弟。但我用“喜欢”这个词确实令她很吃惊,我说:“一个人可以喜欢无数个人,但一生只可以爱一个人,喜欢只代表强烈好感,如果我对你连强烈好感也没有,我怎么把你当姐姐呢?”她笑了,我也乐了。
我们一起去校东北角的桃园,我喜欢树。我之所以喜欢树以及草,主要是因为我喜欢单纯、柔和有生机的绿色。绿色是一种有生机,但又不张扬的色彩。我告诉她,这片桃园我第一次来,她说挺漂亮,我说以后如果恋爱的话,这倒是一个恋爱的好地方。她笑了笑。
我让她注意我的下巴,我是想让她知道我剃了须,之所以希望她知道,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剃须,令人高兴的是,经我提醒,她说我剃了须。我告诉她,因为她的到来,我第一次剃须,但唇上的那一抹(我在唇上描了一个横线,意思是让她用她的眼球“验证”一下)就要等到恋爱时为女朋友剃了。这句话说时不是太在意,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意,如果在意的话……而在这之后我似有很强烈的失信之感,因为爱情有了,但我唇上的那一横依旧很明显。
其实留须有一种想证明自己很是男人的意味,所以不愿失去男人味。
在桃园我们继续聊一些关于我们学校的有聊或无聊的话题,然而在这美丽的桃园里因为没有了桃花也就失去了太多浪漫的情调。在这初夏的时节里,无论在何处,只要是在室外,总有些闷闷的热,所以在瑶姐姐一再叫苦下,我虽有不舍却还是和她一起去了教室。那天是星期五,下午只有后两节有课,所以此时在教室的只有两三个同学,浩子趴在桌上午休,其他人没在意,等我注意或想注意的时候,教室已只剩我和她两个人,姐妹兄弟们都很知趣的闪了。
她告诉我她此行的目的:一是来她姨家,二是来看我这个网弟,其实更应用“顺带”,因为如果她姨家不在这的话,她再有空也不会无聊地跑来看我这么一个陌生的弟弟的。她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很轻松。我说这也是我所期盼的,我很高兴她能这么说,这样我的承诺已快兑现。
她说她能和我聊上两天,我说可能,她很开心,非常畅然轻松的笑起来,她的笑很是阳光,我们之间根本融不下坚冰,我和她就像故友重逢,毫无拘谨之感。
她说这一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
然而欢乐却总是匆匆而过。
不知不觉快到上课时间,同学们陆续来到教室。我由于急于见她,没有把书带至教室,所以我“申请”回宿舍拿书,她笑着“批准”。回到宿舍,室友问及她,我说:“你们自己到教室去就见到了。”然后携书匆匆返回教室。
等我回到教室时,亮子已坐到“我们”后面,正在进行“公关”事谊,当时我有一点不知所以的不舒服,不过只是一点点。但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也就心理平衡了。
亮子把九妹叫来和他一起坐,然后把瑶姐姐介绍给她认识,九妹是比较反对网上的东东的,老八也是,但现在她们都信服了,因为我,更因为瑶姐姐的诚意,千里迢迢地来到我们面前的诚意。
她们聊得欢天喜地,把我晒在一边,我又开始有点不平衡,不过我的瑶姐姐却是开心的。英语课,我第一次没有认真听讲或说大部分时间没有交给老师,而是由自己支配去做一些与上的课毫无关系的事(虽然以前认真听讲也没什么好结果),比如回答瑶姐姐以及亮子和九妹的有关问题。
瑶姐姐说她喜欢英语,而我一直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既然她如此说,那她的“English”肯定“verygood”。我对她在这方面的“good”有些佩服,因为我自己是个“英语低能”。其它任何科目,任何事我都敢说“不”,但英语我做不到,就像我永远不能说我不上厕所一样。
从这一点我悟出一个道理:也许人永远不可能全能,所谓的“全能”也只是相对的。
然而可惜的是许多大学英语课本里的单词她不认识,也难怪那毕竟是“大学英语”嘛!
“你是不是应该在这多玩一段时间?”亮子课下对她说。
“她要去她姨家,她此行的目的主要是去她姨家。要分清主次,不能勉强他人嘛!”我笑着抢答,并看看她。
她笑着说:“不行,我得去我姨家。”
“你应该留她多呆几天,毕竟这么远,来一趟不容易。”亮子和九妹在我耳边低语。我觉得有理,“但她晚上到哪休息呢?再说她也不愿意。”
“你始终没说留她,这样的话,她怎么好意思说,毕竟她是来看你的”,亮子说。
“晚上她可以和我挤一挤嘛”,一旁的九妹说。
我正式并一再挽留她,简直有点无赖,我把我的计划告诉她。我说今晚就在我们学校女生宿舍体验一下大学宿舍文化等等。然而她却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之后,直赞九妹可爱很喜欢并要认她做妹妹之类。
我晕,有没有搞错,你是来看我这个弟弟还是来找妹妹?两节课基本上没听,最后一节课我一直在做说服她留下来的工作,亮子和九妹也在帮劝。最终,这事被九妹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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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让我吃醋』
写到此~,我~对九~表示~~的感~。如果当时她没有帮我挽留住瑶~~,也许——肯定也就不会有以后那么多的故事,甚至也不会有那场刻骨铭心至少是令人难忘的初恋。历史真得容不得假设,假设“瑶~~”当天走了,也许我们~多也只是一个朋友式的~弟。历史不容假设,假设只会让历史改写。“今晚在这呆一晚,明天是星期六,我们好好~,明天~午再去你姨家,好吧?”我有些央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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