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司马仪已经吃得酒醉心迷。这时他不三不四地说道:“还是和你庄周庄圣人在一块比较痛快,无拘无束的好个自由,你那个逍遥游想必就是这种想法吧!”
我看见他又在撕裂我的美妾的下衣,心里不由万分嫉恨,想如果玩得过火了,我美妾的贞洁恐怕不保,从今之后她还怎样见人啊?
美妾在她怀中也是忸怩不安,所有的无奈都写在脸上。门角几个丫头也是担心地一再用目光向我求救,要知道在这个社会,女孩子的贞洁对女孩子来讲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毁坏了美妾的贞洁就相当于毁坏了她的一生。
但是我这个时候好象死下心了,故意装做不知,可是装着装着样子也不再象了。忍无可忍这才说道:“其实,所谓逍遥游在人心而不在外部条件也。”
司马仪一愣,“此话怎讲?”
我见他上钩,略有欢喜,道:“天下之大莫大于人欲,物丰地博莫过于人心。人若是只懂得贪求,不懂得珍惜,恐怕到了何时何地也不够他一人满足,一人享用啊。”
他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明白。
我继续讲述,故意朝女孩子方面来引证:“例如象公子这样爱好女色,渴求一个女子尚且可以,两个美貌女子也可以得到,但若求无数美貌女子,搜罗天下女子,就是现在的君王恐怕也不能,公子又哪里求得呢?”
司马仪道:“先生何出此言,只要你我有男人的魄力,辅佐咱们主上取得天下,难道还不能取得天下美女,享尽天下富贵,天下谁人又不服,你我又怎会不够满足呢?”
我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朗朗说道:“人的欲望无限大,想要得到的也是无限的,但现实生活中的物质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总是有限的,以这种无限的欲望在有限的物质中去追求,最终难道不是痛苦的吗?”突然我又想起庄子说过的一句话,大家都说我是庄子,不如今天就装上一装,我道:“不光实际物品是如此,其实人对知识的追求也是如此啊!正所谓人生也有崖,而知也无崖,以有崖挨无崖,怠矣!”
说完我就洋洋得意。众妻妾见我论述得精辟,全都鼓起掌来。司马仪好象中了狠狠一镖,痛苦着红了脸。但他早就自愧不如庄周,所以也甘愿臣服。怀中的美妾也更加对他鄙夷几分,欣羡的目光更向我瞟来。可是这天晚上我为了拉拢人心又不得不把一美妾送交与司马仪,救得一个又送出去一个,心中却不住念叨:“庄子啊庄子,还请你原谅我这无耻之徒,来到你们战国,又身为你们战国的一个名人,我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很好的生存下去呢?”
司马仪自然高兴,抱着美娇娘甜甜蜜蜜,睡觉之前还专门来到我的房间进行拜访。我故意说道:“拉倒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人!世间一切都如粪土,何况女人!”心里却是惭愧极了,暗道,可不能在这样生存下去了。
司马仪道:“深奥啊深奥,深奥啊!”
我心里想一切全他妈的狗屁,什么深他娘的奥!
这是我做梦梦到成为庄子后送出去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以后我还可能送出去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不计其数个。为此我的大小老婆没有少跟我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许多时候我也有许多的无奈,面对这些无奈我是无可奈何而为之的。
司马仪走后,我就想和我的老婆妻妾们亲热一番,要知道这些美女省着也是省着,白白浪费大好青春了,而且这么多女子,庄子竟然一直让人家独守空房,这难道不是过错吗?于是我叫来庄周的大老婆,本以为她会非常欢喜。大老婆却白我几眼,然后径自回到屋中掩面哭泣去了。
我上前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如果你不愿意,只要说一声,我绝不强求。”
大老婆伤心说道:“您是我们的丈夫,你想怎么样我们都欢欣还来不及呢?怎么又会不乐意呢?”
我道:“那你为什么又会白我几眼,然后流泪?”
大老婆道:“我只是为相公今天做的事情伤心而已。想我们这些女子虽然生下来低贱,但相公向来对我们以礼相待,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把我们妻妾们象物品一样戏耍,先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们这些妻妾,更有甚者,把我们当作物品一样送与你的亲戚朋友,要知道我们可是你的私人财务,怎么可以乱送人呢?”
我早有一番痛楚,听到大老婆这样含冤,我更加不是滋味起来。又想当初庄周这般尊重女性真是难能可贵,可是即然尊重女性,为什么又要妻妾成群?这不是与他尊重女性的想法正好相反吗?咳,我叹了一声,女人的悲哀是历史上女人的悲哀,而不是某个女人专有的悲哀。看来今天要睡庄周的女人恐怕还睡不成了,我愤愤地拿起衣服,就要走出房门。
大老婆急忙把我喊住,“你要去干什么?”
我道:“把你的姐妹弄回来啊!”
大老婆又是哭泣,“你已经送给了别人,现在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倘若要了回来,全宋国的百姓还不把你看扁。”
我道:“那你又让我如何做法?”
大老婆只是哭泣。她哭了半晌,我在屋中哀叹半晌。我终于忍耐不住**把女人抱住,虽然她的哭泣有伤颜色,但毕竟大老婆是万里挑一的美少妇,那啜泣声和随着啜泣不断起伏的胸脯总能让人荡气回肠神魂颠倒。我的手摸摸索索不老实地在她身体上上下游弋,充分感觉到女人是什么滋味。
可是大老婆仍然装做不加理会,身子一个劲向后靠去,不让我轻易碰到。我一边安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又道:“老婆啊老婆,不如你把我杀了吧!”说话间我的手深进了她的衣服中去,触及到她的柔软温和滑腻的肌肤,这个时候我趁势又上前一个深深地亲吻。
大老婆红了脸,本来一个笑,可是又感觉上当受骗一样,转笑为怒,突然痛哭起来。我一看这次没有了招数,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我又深深哀叹一声独自呆着去了。但是当你不理这些女人的时候这些女人常常又会理你。也许大老婆确实看到了我心中的悲伤,更也许大老婆也理解了我的难处,一会竟独自来院中找我。
我问道:“现在好了?”
她先默不作声,进而道:“什么好了,又怕你犯神经走丢了怎么是好。”
我道:“好,我保证一忽绝对不再犯。”
大老婆这才转涕为笑。我也深为开心,让人开心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我又给她添上一个吻。这一招果然灵验,她的笑脸更加灿烂,口中还不时发出女性忸怩不安的声音。我猜想当初庄周可能是性功能低下,竟从来没有与他的妻妾同床吧,这美娇娘也就是现在我的老婆竟然还是个雏儿,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亲吻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满脸的娇羞。
我把灯盏点亮,移到娇妻身旁,我此时说了一句恶心至极的恶俗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赶快就寝吧!”
我再顾不得是庄周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一弯胳臂把她拦在怀里。娇妻也顺势含羞献上香吻。这个时候我竟然想到庄周的美妾们是不是拥有口臭,因为古代人是从不刷牙的,美女们是否刷牙也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当时我竟然闻到的是一股清香,这点一直让我怀疑我到达的到底是不是战国了。
如果日子只剩下吃饭睡觉,然后陪着娇妻过日子这当然快乐。可是以后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是这样,恰恰相反,那天我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到一只硕大的公鸡正在我的耳边叫唤,吵的人好是心烦,我还以为是场噩梦,醒来之后发现确实如此。公鸡个头之大如同**,翅膀伸展如同云翳,羽毛丰满五彩缤纷,有着太阳的灼灼光辉。
我先是被这美丽巨大的公鸡吓住了,进而想这不过是在战国,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呢?连我这号垃圾人物都能成为庄子,更何况有这么一只公鸡又算什么。
公鸡其实与我无怨无仇,可是他吵的人无法睡觉,尤其是不能让我抱着美娇娘睡觉,这点实在让痛苦。我当天就恨不得就把它剁成鸡肉,公鸡却对我龇牙咧嘴,好象恨不得把我撕成人肉似的。
我边是穿衣边是说道:“这公鸡个头还真是大也,恐怕该是杀了的时候了。”
大老婆道:“相公,这只可是有名的天鸡,个头当然要大,可是怎么能够轻易杀呢?”
“天鸡?”我惊奇。
来到这里还真遇到奇事了,在高中课本上我看过这样一个传说,天鸡生活在某山半山腰的一棵巨大的树上,当天空隐隐泛出白光,它就会发出第一声鸡鸣,紧随着天下的公鸡全得叫唤,可是今天这天鸡怎么专门跑到了我的枕边来号叫了,真是让人心烦。
老婆看我还在狐疑,好象猜到我的心思,解释说道:“这可是相公专门花费三个月跑到天姥山抓拿下这只天鸡,只为能够早起练习武艺,今日如果任性把它杀了,不是白白浪费三个月的时间吗?”
我道:“是吗?有这事吗?”
大老婆道:“当然有。再者------”大老婆又道:“天鸡一旦死去,天下的公鸡都不打鸣了,老百姓全都起床很晚,田地里颗粒不收,最终一定会白骨露于野,千里万里无鸡鸣,到时候怨声载道你庄圣人的威信恐怕就尽失了。”
我瞅了瞅我的娇妻,心想天下的事情与我干系其实不大,我只管过我的自在生活,怎么又关系到天下的大事呢!试问先有我还是先有天下,答案当然是先有天下。既然先有天下,没有我的时候天下好好的,有我之后难道天下就不能没有我了吗?所以天下不关乎我,我亦不关乎天下。但我的胡诌乱论不敢让我的娇妻知道,不然她一定会骂我不懂得是非人情,不象个庄子。我就眯着眼说:“那就让天鸡去叫吧,只叫到天明。把我的所有老婆全都叫起来,所有妻妾也全都叫起来,不许睡懒觉,把我所有的好朋友好朋友的好朋友也都叫起来,把我好朋友的母亲父亲也都叫起来,全部早点起床,该锻炼身体的锻炼身体,该练武的练武,该**的**,全都叫起来,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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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天早晨在天~的嘶号~中,我不得不~~铠甲,带~利刃,象履行义务一样来到练武场。战国时候植被覆盖面积还比较广阔,又没有现在的化工工厂,因此二氧化碳排放量少之又少,空气清新甚为宜人。虽然~妻没有让我~个好觉,可是起来后却有了种神仙般的~,飘飘然然似乎~与大自然熔为一~。大家和我转过一丛树林,登~一~高~,此时隐隐约约从远~传来棍棒的~打~。我问~妻说道:“不会已经有人在那里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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