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此事在高中校园已是司空见惯,也只能见怪不怪。但这么做就真能让某些人的成绩一直永往直前进入清华、北大吗?这也是难以确定的事。还有现在校园里正流行着这么一句话:学习好是“爷爷”,学习差是“孙子”,真他妈的无可救药了!
窗外,清凉的月光一泻千里,抚慰着大地。几多轮回,笑看世事沧桑。夜,睡着般恬静,无风有月的晚上很容易让人动情。
“咱不说那些乱事了,最近有什么新作吗?大社长,大诗人”。落雪道。
宇琼是校文学社社长,常有诗文见诸报刊。他笑笑,没说话,起身自书包里拿出了一份稿子。这些天虽忙的宇琼无暇慰问诗词,可灵感一来他还是忍不住要发泄出心底的情感。
落雪凝神见上面写道:
悲残花
花嫩娇柔忽降雨,聚雨催花残遍地。
满目妙景聚无多,凋零泥溅神忧郁。
残花又忆红艳时,凄冷长恨心泪滴。
早知世间有劫难,闻鸡起舞苦练艺。
阴云飘落天放晴,灿阳重展万里碧。
此刻又见观美者,一望都耻不堪击。
往日夸赞华辞尽,今朝对残无生气。
情随景出泪难断,仰天狂笑抑悲意。
花在盛时有人观,人在盛时有人识。
花残花艳沉浮路,我望哪花永绽枝?
“好个‘花在盛时有人观,人在盛时有人识’一针见血,够经典!”落雪道。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跟宇琼在一起落雪也评论起诗来。“韩瑞,你还真行,人家杜少陵有《三吏》《三别》,你也不甘落后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写过一篇《悲英贤》和一篇《悲落叶》吗?再加上今天的这篇《悲残花》,你也是‘三悲’了,也可以同杜大诗人抗衡一番了,真为你高兴!”
“我都‘三悲’了,还替我高兴,你可真会奖励人”。宇琼忍不住笑着所谓的悲痛。
宇琼笑过,悲性犹浓。便对落雪讲起了“悲,伤也”。“何哭之甚悲也”。“故遂忍悲为汝言之”等句子。他一口气讲完好些悲句和一些悲伤的故事,就算铁石心肠也会似死了老子般号啕大哭。落雪眼圈发红,仿佛刚看完《窦娥冤》。
屋内悲氛方炽,凝固不去。宇琼自知用温度也难将悲凄蒸发,便调遣各路笑料助战。只杀的悲气抱头鼠窜,不见踪迹。落雪又被宇琼逗的笑泪直流。
“落雪,我还有首诗要送给你,希望你好喜欢”。
“在哪儿?快拿来我看”。落雪一路飞跑般说。
“在这儿”。宇琼说着便用笔在本子上写起来。
落雪连忙过来,一见也禁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肚子呦
新师初到显**,笑煞落雪肚子疼。
无奈韩瑞苦追问,一路笑语漫天红。
字字有痒,句句凉水。落雪顾不得前仰后合只捂着肚子,宇琼写完也笑的嘴儿有些发痛。笑过落雪问他茶是否还热,他说正好接着便一饮而进,落雪也端杯喝了几口。
从落雪家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到家洗过脚便睡了,明天还要早起,无须他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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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校上网翻院墙』
微弱的月光~,四条黑影正在左顾右盼急急的向北边的院墙~靠拢。其中一个长的肩宽背厚,膀阔~圆,活像一面墙。另一个也很壮实,但走起来~~灵活,似学过武艺。还有一高一矮,这两位好似每天只食一顿饭瘦的仿佛~风就能吹倒,幸好今夜无风。四人来至墙~,本~飞~过墙,怎奈无绝~轻功。虽说老祖先们个个能攀墙跃树如履平地,可~~化此功却~来~弱,到今天离开梯子都有些无能为~。高的董捷和矮的单磊已爬~了墙头,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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