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终于到了。我给老板已经说明情况,。事实在我刚刚进入该酒吧时已经说好了。我的打工生涯即将结束了。说真的,刚开始时,觉得很辛苦,咬牙挺到现在也算适应这种生活,转眼就要结束,有种难分难舍,老板让我贴招聘启事,也不知那位仁兄接替这份差事呢?回想两个月的时间里,自己也算兢兢业业了,争取站好最后一班岗。然而,在我离开的前天晚上。“战友”来了,看来他们已经喝了酒了,醉熊熊的。
“兄弟,找个包厢,快点,”蔡哥有点着急。(自从他们留了电话后,我就这么称呼)
我刚想拒绝,可他们往里走。“算了,就让他们进吧,反正干不了两天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到了包厢。蔡哥一把将我拉了出来,小声说“兄弟,有什么好东西全上,别怕贵,老子一年拼死拼活,这些孙子却大吃大喝的。今晚咱们兄弟宰这老家伙一顿。”
这段时间里,我也看到有钱人过的生活,再看看自己的生活,也会失落的。他们一起来的有个秃顶,胖胖的男人,一看就是老板,暴发户之流。
老板并没有说什么,大概是给我面子。只说声注意把帐算好。心存感激的我上了最好的红酒,外烟,干果。而且价钱也比平时翻了一翻。老板有点吃惊地接过钱,当然是他应得的那份,剩下的全进了我的口袋。“战友们大声的猜拳,喊叫。那个老板似乎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很慷慨的掏钱,并说零头不找了,谢谢招呼。”战友“偷偷瞥了我一眼。那夜我进帐四百多,比一个月工资还高。临走时蔡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好好干,以后有钱咱们共同赚,哥我不会亏你的。我想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但他们很快离开了,酒精的作用使他们丧失了思考能力。
老板用莫须有的罪名扣了一百元工资,表情冷漠,我想说点什么可他挥挥手,示意立刻走人。走在昏黄的马路上,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以服务生的身份走在这条马路上了,“别了,诺亚方舟!别了,服务员!也别了,我的战友,以后可能在也见不到了”我深深呼了口气,清新,甘醇。摸出战友的电话号码,最后还是搓成一团高高抛起,看着它落下时划过的弧线落在地上,扬长而去。直到今日我还对自己的绝情而后悔,希望战友不要怪罪。
刘芳的突然来访出乎意料之外。那天正和同学踢球,自从上中专后,我对足球情有独中,郁闷,高兴时踢球可以发泄情感,身体的疲惫转换成心里的畅快。尤其在想嫣时,足球可以排解无边的思念之苦。
“张雷,那是找你的吗?”同学将球踩在脚下问。
我狐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芳在操场边招手。
“老大,厉害,什么时候搞定的,也不说一声?”我瞪了同学一眼朝芳走去。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有点生气的问“似乎是突然袭击啊”
芳微笑着不说话,今天她怎么穿件**,比以前似乎更漂亮。我的气立刻消了不少。毕竟球没踢爽。
“你们运动会什么时候开啊?”芳总算说话了“给”
这才看清她手里拎一袋子。
“什么?”我有点不知所措,“该不会是炸弹吧,咱们大使馆已被美国炸了,你不会对我也来这套吧?
芳的脸色明显变了,笑容定格在白皙的脸庞上,但瞬间又变了过,很有深意的转身朝校门走去,我迟疑片刻跟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就走啊,没事吧你?”
“你才有事呢,”我差点撞在忽然站住的芳身上。
“什么事你就说吗,”学校门口有很多人,不时投来奇怪的眼神,再这么下去可不好受。
“没事就不能来了?”没想到芳也会生气“你有事就忙去吧,不打扰了。”
我差点噎住,这丫头长脾气了,只好排着笑脸来到学校花园。芳突然将受里的袋子扔过来,本能驱使我接住,是几个盒子,上面是英文,惭愧,我的英文水平停留在初中,不认识啊!
“什么东西?该不会真是炸弹吧。”我腆着脸问。
“没良心的东西。”芳扑哧笑出来“我真有炸弹就好了。”
我用球衣擦净一片栏杆坐在上面,仔细研究手里的东西。芳也要坐下,却被我一声惊叫定住。
“好了,坐下吧。”我**球衣铺在栏杆上“这么好的**可别弄脏了啊”
芳笑了笑,点点头说“这才象话嘛,只是你这球衣恐怕比地上更脏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至于吧,昨天刚洗的。”
“别看了,量你也不认识”芳白了一眼“运动会时打开喝了,一次一瓶,多了可受不了的,真会成炸弹的”
“啊,兴奋剂,”我惊叫一声“你不会拉我下水吧?我们是讲公平竞争的”
“你还有正经没有?”芳瞪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这是补品,调节身体机能的,对人体无害,上面有国家药监局的批号,长眼睛的话看看”
“那还是进口的,你怎么弄来的?”我半信半疑锝问。
“不要算了,我这是干吗?找贱啊!”芳说着就来抢袋子,被我躲过。
“送人的东西,还好意思拿去?”
“你就是土匪,”
“你怎么知道的?又是霞说的吧,她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芳无奈于我的厚颜无耻,赌气似的不说话了。**厥的挺长,眼睫毛一闪一闪的煞是可爱。突然想起那天霞的话,不由的吃了一惊,莫非。。。
“好了,东西我笑纳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什么?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还有良心吗?”芳简直被我气坏了,呼的站起来就走,可我真没勇气挽留她,走就走吧。“再见啦”我大声喊叫着。
“嫣啊嫣,你在哪里啊?你可知道我想你吗?”看着芳离去的背影我如刀割。嫣的样子闪现在眼前,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在说,你又要欺负我了。上小学,初中时我的淘气让多少人头疼,可就你能俘虏我啊,每当我准备淘气时,你总会用很无辜的口气说这句话,我的心立刻融化,乖乖束手就擒。也就从那时起,我的生活改变了,只要你在跟前,什么都是美好的,你知道吗?你在那里啊?你知道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无数个夜晚在梦里看到你都不是很开心,难道有人比我更调皮吗?”
那天晚上,照例在宿舍的睡前争斗会上大喊大叫,电话响了。是霞打来的。
“张雷,你安的什么心?怎么把我们芳气哭了,我告诉你,别不知好歹,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不就一个。。。。”
电话忽然断线了,我懊恼的倒在**,这叫我怎么说啊?
那次的运动会我的表现让所有人大吃惊一惊,参加的三个项目,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跳高更是破了学校记录,加上班里的一头驴(姓吕,简称驴)在田径上的优异表现,班级总积分遥遥领先,一时间,成了学校的红人,学妹们见了叫我“超人”。我有点飘飘然,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真爽。难怪那么多人都想成名。
然而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几天,甚至连颁奖典礼没参加上,五月十号我们全班踏上了去湖南实习的列车。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心情当然很激动。
那个五一,我到处打听初中同学,可没有人知道嫣的下落,当时的我,已经不敢再去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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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个干~~』
外面的世界真大~!除了到省城读书,~出这么远门。火车疾驰,一路风景无限,城市,农村,戈壁大漠,放电影似的划过。~说过,我们是铁路子弟学校,每个人只花了两元钱,坐了~~,并且在一节车厢,将近四十号人的队伍,同学们打牌,聊天,为期两天~的旅程,只有这些可玩。风景看够了的我拿出小说。这是买了很长时间却由于打工而快遗忘的《文化苦旅》《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两位作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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