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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决意将应该放在学习上的那份热忱转移到了宝儿的身上。
国庆归校后,我便立刻作出反应,向我当时的班主任提出了以往教过我的老师们都认为是大逆不道的想法——下课,即只上学不上课。没想到班主任竟意外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大概就连他也觉得我真的没药可救了吧!班主任说:这——也不是不可以的提议!不过你可得按时交学费哟!
我说:那是当然的,学费的事儿就请您放一万的心吧。
班主任点点头说:那好!我去跟校长商量一下,我觉得应该百分之百能成。
我有点怀疑的说:真的能行?
班主任表现出我从来没见过的自信说:你放心吧!能行,不就是办个通行证吗?在你之前就有好几个呢?
我感到惊讶。
虽然班主任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但我还是对此没什么信心。当时从办公室到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沧海桑田的想:如果我的爸爸是市里的书记那该多好。
要么有个市里的权利人和我同性也是不错的。那个糊涂校长也许会以为我是某某市长或是某某主任的亲戚......
想了一路之后我有点惭愧的发现自己连自己城市的市长姓甚名甚也不知道。
还好,通行证在当天晚上发放到我的手里,那天班主任亲自来寝室找我,这让我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中国确实是发展开放了,我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第一次见到班主任满脸堆笑的和我说话。原来,他也是可以表现的很温柔很和蔼的。
只是他突如其来的献媚让我不知所措,可是从他的微笑与和善的眼睛里,我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的决意是正确无误的。
于是乎,宝儿和我分手了。
我记起神还跟我说过;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的。
神讲到这里时还兴致勃勃的给我举了一个例子。所以对他的这番话,至今我都还记忆犹新。
神说;如果你今天走大街上一跤也没摔,也许明天你就很有可能被一辆从街角杀出来的凤凰牌自行车给撞死。
虽然神说的例子有些荒诞,但仔细想过后,觉得此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一辆自行车都能撞死一个人的话,那说明这个人前些天走路走的实在太过顺利了,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了街上还有其他。
宝儿说;如果我连大学也不上的话,那跟着我就太没安全感可言了。还不如分手!
当时我正兴致满怀的和宝儿散步在广阔的操场上,正感叹爱情的力量能让那么荒凉嘈杂的地方变的温馨怡人之时。这句话的突然到来着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又或者是错听了一边的某对情侣的对白。可四顾无人让我‘嗖’的刹住了脚。
我说:你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好像没听怎么明白!
宝儿没有察觉到我的反应,自顾自的往前迈着步子。说:分手啊!怎么啦!
我有点不知所措,追上去拦下她。说:那理由呢?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宝儿停下来,无奈的说:理由?将才不是说了么?
我说:就那个?太简单了吧!
宝儿推开我继续往前走。说:那还要多复杂啊?
我一阵眩晕,站在原地真实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天旋地转。
我说:照你那么说;如果我要是一百万富翁你就爱死我,如果我要是一穷光蛋你就一脚将我踢老远啦!
宝儿不在乎地说:也许!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说:至于你嘛!就别了吧!你瞧瞧你那姿色,如果我要是一百万富翁,你觉得我会要你吗?你再看看这园子里,随便捡一个哪个不比你漂亮。
宝儿一听,立马刹住脚,欲哭无泪的说:原来你早就娴我丑啦!
我想女人之所以会比男人脆弱,大概就是因为女人平日里吃饱了没事,想的太多了吧!而且疑心普遍要比男人重。其实宝儿很漂亮,只是样子总是那样傻愣愣的像个小学生。而我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有一长漂亮的脸蛋。爱情是真实的,靠的是感觉,而漂亮的脸蛋是虚假的,我一直这么认为。
在吵架方面宝儿从来不可能取胜于我,并不是因为我有一颗好胜的心。爸爸时常教诲我说;好男不和女斗。我记着,而我虽然算不上好,但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吧!我也时常在想;如果吵架的时候,气哭的那个人是我的话,就算是假装着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这样的机会总是不多的,宝儿发起火来,从来不会选择个安静私人点的地方。她似乎对教学区、宿楼去、食堂、操场这样人多嘴杂的地方特别钟情。
我没法在风雨已来之时提醒她,学校是个造谣生事的专家云集之地,真不知道怎么打了个培养高素质人才的招牌。面对他们的密切关注,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宝儿说:你个混蛋。
我得说:混蛋怎么啦?你今天才知道我混蛋啊!
宝儿说:混蛋!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们完了。
我还得坚持挺住了说:完了就完了,谁希罕谁呀!
说完了,还得颇有娇女味的‘哼’一声,一对她的离开表示不屑。
谎言是残酷的,我听电视里很多人的阿嬷说过:说了一个谎,你就得再说十个谎来圆第一个谎。此话不错。
宝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见她甩过头去的时候很用力,脸红了大半,马尾高高的竖起来了。她很少会这样。
我狠狠的瞅了眼一旁正好奇着双眼的观众,多么希望他们能自觉一点离开,好给我一个追上宝儿说声;‘对不起’的机会和尊严。
神说:爱看热闹的人都是些无知的厚脸皮,他们总以为他们所观看的事与他们豪无关系,可事实上,某些事情的坏结果总是由于他们的存在直接或间接地造成的。看来神又说对了。
我曾对神说过;如果他能让不可能的事变的可能,就像当时他能让我的宝儿重新走回来的话,我就心服地成为他的忠实信徒。可当时神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走了。神说;你不记得你羞辱过我吗?
看来神根本就不屑收得我这样的信徒。
宝儿也根本没有走回来的意思,即使有,我想神也会将她支开吧!
宝儿走出十来步,忽然停来脚,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我庆幸那不是一块石头,但见到那东西之后我发现它比石头还具杀伤力。
宝儿朝我掷出十元钱,说:本来说分手只是吓吓你的,没想到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干脆将话题转到钱上来:这十块钱,这个月你看着办吧!别来找我。
神说;伤害是相互的。
可神当时没举例详细说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实在太简单了,生活中到处可以体会到。
在宝儿离开的那一瞬间,风骤然吹起,我看着十块钱顺流而下。彻底明白神说的那句‘伤害是相互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宝儿走了,看来是受了我的伤。所以我也该受到相等的伤害——宝儿带走了我存着她那里的生活费和零用钱,我变的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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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之右(3)』
3虽然我不认为宝儿就那么和我~了,但心中还是莫明的~~。那天~午,太阳好似有意逗~人似的,悬在教学楼西边的~~,过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收起~眼的光芒。我望着~闹的阳光,感~着就~完结的夏的躁~。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与过去说再见。传月不在校里,前一天请假回了家,由于走的过于匆忙,所以就连我也不知道,~家中是否出了什么状况,~人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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