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时，每天上班的时候阿香都会站在门口瞅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一对对靓丽的男女青年搂肩搭背亲密地经过。她听说在上海很多家庭都是男人做家务.伺候妻子。她也亲眼目睹过住在周围那些买菜做饭的男人们。饭店的徐老板对老婆说话也是很客气的，从来没见到他对妻子发火。三伏天气温高，他就让老婆在家休息。她心里很羡慕他们。

每次开工资，她都把整数存到银行，身边只留点零花钱，她知道挣点钱多不容易呀。前些日子她和阿坤商量想为自己买了一件衣服，丈夫骂她不会过日子，嘟嘟囔囔了几天，她也没去买。这几天阿坤就老是跟她要钱。她估计阿坤最近输了不少钱，男人赌钱在农村确实不算什么，在老家逢年过节时男人没有不赌钱的，但真正把赌钱当作营生来干的人还是很少的，只有一些地痞混子才会整天赌钱。做为女人她能怎么办。阿香越想心里越觉得命苦，越觉得委屈，夜间躺在**她经常暗自流眼泪，城市的男人对女人多好呀，生在农村的女人命就应该这么苦，听老板说，前几年他也没有钱，东拼西凑借的钱开了饭店后才慢慢地好了。我为什么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以前她觉得离开阿坤无法生存，现在出来打工后，她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她不靠阿坤自己也能养活自己，她完全能够自立。

这次到上海来，情况发生了变化。第一是阿香的四哥要搬家了。这件事，其实去年底就有风声了，那时候，四哥就在外面联系租房的事。现在已经谈妥了，新的住处以前是个街道小工厂，大大小小的有四间房间，居住的条件好多了。最主要的是还带有一个四五十平方的院子。四哥正在等着他们商量准备搬家的事。新房离阿香工作的饭店很远，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阿坤不想搬家，阿香明白他的心理，和舅哥一起住阿坤感觉受拘束不方便了。俩人合计后决定不搬过去。

四哥搬走后，小两口休息了一天，将房间重新收拾了一下。虽说每月租金多花几百元，但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另一个变化，就是阿香干活的这家饭店今年准备扩大规模，这段时间，老板天天在和隔壁饭店谈判，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开工装修。这些事情让阿香感到兴奋，就像是她自己家的喜事一样，她从早到晚，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话也多了，人显得更漂亮。

可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天下班回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十分热闹，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放肆地说笑，她心里一颤，不会是他吧？他不是在广州打工吗？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推门一看果然就是阿坤的表哥加于。看到阿香绷着脸走进来，他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厚着脸皮上前握住阿香的手，一双小眼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全身上下审视着：

“阿香回来了，下班这么晚呀，累不累，光顾着挣钱别累病了，几年不见，阿香又漂亮了”说着将她拖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还好看？我现在都是老太太了，不干活吃什么，靠阿坤养活我呀？”听见别人说自己漂亮，阿香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脸上也**了笑容。

“你不是在广州吗？你怎么没带嫂子一块来”

“别提那个丧门星，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她”阿香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好，以前在家的时候，两口子老是打架，他老婆经常找阿香的公婆为他们评理解决矛盾。

“谁像我们阿坤那么有福气，娶个媳妇能干又漂亮”边说着边将阿香的手使劲握了一下的。

“还是当哥哥的呢，一句正经话都没有”阿香脸红了，借口给他们倒水，阿香挣脱他的手站起来。

“我和阿坤是谁跟谁呀，从小一起光屁股和泥玩长大的，对不对阿坤”

倒完水后她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加于。他剪着一个寸头，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体恤，下面一条西装短裤，脚上一双拖鞋，**的胳膊上肌肉一条一条的，全身晒得黑黑的，显得那么高大威猛。

加于是阿坤大伯的儿子，比阿坤大三四岁，哥俩感情很好。小的时候，阿坤每次在外面惹了祸，都是表哥出头替他摆平，说实话，加于对待自己的这个小老弟还算是十分照顾的。阿坤从小就崇拜他，愿意跟他在一起玩。但因为加于的父母死得早，他从小没人管教，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什么坏事都干。长大成家后，还是不务正业，整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阿坤的父母不喜欢这个侄子，不让阿坤和他来往。所以，加于平日里也很少登叔叔家的门。前几年，加于抛下妻儿独自一人跑到广州打工。后来听人家说他在广州犯事被抓起来了，再就一直没有听到音讯。阿香很多年没有看到他。今天晚上从阿香进门后，加于的目光就没离开她，他无所顾忌地盯住她的**和臀部上，那双充满淫欲的眼睛盯的阿香浑身不自在。阿坤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像傻子一样歪着脑袋，呆呆地听着表哥天南海北地胡吹乱泡，两个人抽着烟喝着茶水一直聊到半夜。

加于走后阿香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早上阿坤起来晚了没有吃饭，十点钟左右就觉得饿的难受，出来吃东西时遇到了表哥，上海这么大地方，茫茫人海中，哥俩分别多年没有联系，今天竟能在小吃摊上碰面，也许真是老天爷安排的。听他说广州的钱不好挣，想到上海来闯闯，已经来了几天了。见到表哥阿坤非常高兴，他随即请了假，俩个人出去喝酒了。

说心里话她不喜欢阿坤的这个表哥，以前在家每次见面，表哥总是很放肆地盯着她，嘴里还说些乌七八糟的话，使她感觉到一种咄咄逼人的压力，她听人家说加于这个人胆大妄为，什么事都做得出。阿坤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今天加于的出现，让阿香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安。临睡前阿香再三嘱咐阿坤离加于远点：

“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你不要和他在来往了”

“他怎么了.那地方不好，他招惹着谁了”

“你和他在一起就不学好，爸妈不让你和他在一起”

“你唠叨些什么，都在打工，谁有时间来,你想叫人家来，人家都不来呢”

躺在**，阿香想起她结婚的那天晚上，小俩口累了一天，晚上刚想休息，加于带着几个人闯进来闹洞房，作为哥哥的加于带头胡闹，那天晚上他们就差把阿香的衣服脱掉，所有能想到的坏招术都用上了，阿香的浑身上下叫他搓弄的疼了一个多星期。这个人不仅霸道而且邪气。这次让他认识了自己的家门，以后他一定会不请自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呀。

果不然第三天晚上加于又来了，他告诉阿坤说在附近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工作，这下子哥俩离的近了，晚上没事过来坐坐。阿坤和别人在一起时没有话，但是跟表哥见了面，哥俩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聊起来没完没了。从这以后加于隔三差五就过来串门。哥俩有时聊天，有时就着阿香从饭店带回来的剩菜喝一壶。开始的时候，阿香还在旁边陪着，时间长了，她听几句，就自己进屋里睡了。看到阿香淡淡的样子，加于没说什么，反倒是阿坤看不下去了。加于走后，他就开始埋怨阿香做的不对，听到丈夫话，阿香的心里又气又恨：

“你当他是什么好人，他一来那双贼眼就盯着我看”

“你干什么把人想的那么坏，自己家弟兄不会的”

“好呀，你就看吧，等他把你老婆睡了，你还说不说自己家弟兄了”

“他敢，还没有王法了”

“他什么事做不出来，他要是做了你敢怎么样，你能打过他吗，看你个熊样吧”

“我告诉你，母狗不发骚公狗上不了身，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俩人吵吵闹闹一阵，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阿坤心里也明白加于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加于身上就具有一种魅力，阿坤从小就对表哥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愿意和表哥呆在一起，跟表哥在一起时，他谁都不怕，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了。阿坤的爸妈怕他跟着加于学坏，不让他们来往，但是每次见到表哥加于，他就把父母的话抛在脑后。现在远离父母就更没人能管束他了。阿坤对表哥佩服的五体投地，阿香也没有办法，只好随他们去了。

一个月后隔壁的饭店终于谈妥了。签了合同后，饭店就停止营业开始装修了。店里来了一帮干活的工人，大部分是安徽人。他们砸墙，拆门窗，铲墙皮，满地是砖头水泥，尘土飞扬，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把以前的窗洞扩大，改成了明亮落地大玻璃窗，阿香她们白天在现场照看工地，晚上，清点物品收拾卫生。一天也没休息。

在最近这一段时间里，天一黑，加于就带了几个人来在她家里打牌赌钱，阿香的小房间里天天都是雾烟瘴气，呛得她喘不过来气。对于他们的到来，阿香十分反感，这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挨在一起的，打牌赌钱吵得四邻不安。打牌赌钱好像是一块臭肉马上就引来一群苍蝇，没几天，周围一些不三不四的小青年知道了，到了晚上就聚集过来。为此阿香和阿坤大吵了几次，昨天晚上加于又带了几个人来在她家里打牌赌钱，他们走后阿香问：

“阿坤，你准备长期干下去吗？”

“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自己要来的”

“赌钱犯法你不知道吗？”

“这也叫赌钱呀，就是玩玩吧,派出所还有闲工夫管这些事”

“我就知道，你跟加于凑到一起就没有好事”

“明天再来打牌，我就把他们全部轰出去，你看我能不能做出来”

“还反了天了，你就是欠揍了”“你打打看”话音未落阿坤的巴掌就上来了，这些日子就为了招人来家打牌，阿香不给他好脸子看和他吵，阿坤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他一下就把阿香摁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家中的吵闹声惊动了周围邻居，几个妇女过来拉开阿坤，将失声痛哭的阿香扶到**，这一夜阿香浑身疼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想过离婚，想过找哥哥来教训阿坤，想过报复阿坤。第二天一早，阿坤还是恬着脸叫她起来热饭，阿香一声不响地爬起来，也没给阿坤热饭，洗漱完就来到店里。

上午工地上缺料，老板带阿香去市场买材料。阿香愿意跟着他出去买材料，因为她喜欢逛街，虽说来到上海一年多了，她真还没有时间逛过街。装饰材料市场里十分热闹，经营各种各样材料的门市一家挨着一家，他们在哪家门前经过，都有人热情地往里请，很多时候，那些卖货的人把她当成老板娘，让她来挑选决定。刚开始她脸红了，想跟人家解释自己的身份，后来看到他亲切信任的目光，她就平静下来，不去解释什么了，**地跟着他在市场里逛着。

买完材料已是中午了，他领她去了一家装修的很不错的饭店吃饭，这家饭店里面有很多小包间，推开拉门进去后，她发现房间很小，中间一张桌子，两面是固定在地上像沙发一样的长条凳子。他告诉她这叫情人间，可以对面坐着，也可以并排坐着，当关上门后里面是那样的静，好像与世隔绝了。

阿香心情有点紧张，不久他平静柔和的话语，让她渐渐地放松下来。他告诉她，这次他们的店里也要开设这种包间，今天领她来主要是想比量一下尺寸大小。

他和阿香说话时，眼睛一直柔情地盯着她，但阿香一点也不反感他的目光，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她觉得他像自己的长辈，他待人亲切随和，说起话来幽默风趣，笑起来，**一口整齐白净的牙齿，不像阿坤和加于他们那样，沾满了烟垢的牙齿又黄又黑，一张口一股烟臭味。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和小安老师身上的香皂气味不一样，是一种很好闻得，沁人心肺的香水味。

他和她聊着，不一会，菜就上来了，一个穿着深红色上装黑色**的服务员，小心地摆好了菜后，朝着她暧昧地一笑，轻轻地关上了拉门退了出去。

今天他点了不少菜，还要了一瓶红酒。阿香说自己不会喝酒，他说没关系，红酒没有度数不会醉人的。说着还朝她暧昧地一笑。

他不停地往她的面前的小吃碟里夹菜，他一面**菜一面讲解菜的名称。阿香有点感动了，阿坤吃饭时，总是把好菜放到自己面前，一个人埋头吃，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更不用说为她夹过一口菜。

几杯酒下肚，阿香的话也多了，俩人的距离一下拉近了。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体贴人.而且特别能理解人。他深情地盯着她，认真地听着她讲述，不住地往她的杯子里倒酒，阿香的脸越来越红了，很快的就觉得头有点晕了，但此时心里却特别的兴奋激动，她感觉有很多的话要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倾诉，慢慢地阿香觉得特别的放开，她把积压在心中多日的委屈全部倒出来，把最近家里发生的事，什么阿坤打她呀，还有表哥加于是个什么样的人，又说到自己老家的事......

说着说着阿香的眼泪流下来了，从呜咽到抽泣起来。这时，他轻轻地走过来坐在阿香的身旁，他掏出自己的手绢擦去阿香脸上的泪水，他搂着阿香的肩膀，让她倚在他的怀里休息，阿香此时的头晕的厉害，心里像揣着一只兔子砰砰直跳。她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一双柔软温暖的手，在自己的头上轻轻地抚mo，有点痒但很舒服，时间仿佛静止了，朦胧中她觉得好像回到了童年，她受了委屈，扑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妈妈温柔地在抚mo着她。

慢慢地这双手轻轻地捧起了她的脸，一张热乎乎嘴已经**了她的嘴，**温暖的舌头轻轻地叩着她的牙齿，阿香的心十分慌乱，她想叫他停止，但觉得浑身无力，渐渐地阿香有点兴奋了，像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奔腾，不知不觉中她张开嘴和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忘情地**着。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块坚冰融被化成水软弱无力，她星目含荡直睃着他。老板见机一面继续**着她，一面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当他轻轻拉下她的胸罩，两个丰满的**像小白鸽一样跳出来，她逐渐**的**觉得有一丝凉意，她的脑子突然间警觉起来，晕晕乎乎的头脑开始清醒了。哎，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她发现自己正斜躺在他的怀里，他的眼睛正色迷迷的看着她。阿香红着脸慌忙推开他的手，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今天，我这是怎么搞得，我是不是喝多了？”她低头看见自己被解开的衣扣心里慌乱起来。

“徐老板，我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们家祖辈没有这样的事”边说边把解开的衣服扣挨个扣好，仔细地整理自己零乱的头发。

“我喜欢你，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你别说这样的话，要是叫老板娘知道，她不扒了你的皮”停了一会又说：“你就敢欺负我这样乡下人，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呢”

“我真的喜欢你，我昨晚上做梦，还梦到和你睡在一起”他说这话时，两眼亲切真诚地注视着她。

“你尽拿我开心，你们上海人还能看上我们乡下人”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绝不会亏待你的”他急切地发誓。

听到这里阿香的心又有点乱了“又在胡说，不跟你说了”。

从饭店出来后，他领着阿香到XX路服装批发市场转了一圈，逛街的时候他很自然地搂住阿香的肩，阿香很不习惯这样，她几次想挣脱出来，都被他**地搂住，看到周围的人群中也有很多男女都是挽腰搂肩亲密地偎依在一起，边说笑边逛街。她也就放弃了挣扎，不知不觉中她也像别人一样偎依在他怀里，兴奋地逛了一家又一家。

他买东西很耐心也很会讲价，每挑选一件衣服，他都不厌其烦地反复的让阿香试穿，认真地打量穿后的形象。他亲自为她调整衣服，好像是在比量着肥瘦，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她对这种举动的反应从开始的闪躲，到后来主动招呼他过来为她试装。好几次她都把身旁的这个男人当作阿坤了。最后他帮阿香挑选了几套衣服和几件头饰品，他不让阿香拿钱，坚持为她付了款。买完衣服，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坚持把阿香送到她的租住房，并进去看了一下，糟糕的居住环境让他又惊又喜，他惊的是眼前这间低矮小房间里，简陋的生活用品，那张人坐下去就吱吱作响的**，堆着破破烂烂的被褥，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家具，只有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和几个破板凳。简陋的生活用品，整齐地摆放在墙角。这是他第一次走进打工者的生活，他们的生活竟然是这样的艰苦？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惊讶之余，他又觉得自己会打动阿香的心，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会永远待在这里的，这个猎物早晚一定会到手的。坐了一会他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硬塞给阿香一些钱，说是让阿香去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他还告诉阿香今天不用回店里，在家休息一下。

送走了他后，她一面摆弄着才买来的衣服，一面仔细地回想过今天中午发生的事。说实话她不讨厌他，甚至还有点喜欢他。但是，她心里从没有把这个几乎可以做父亲的男人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他今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为什么要收下他的衣物和钱呢？他是想叫阿香做他的相好吗？难道自己真的准备做他的相好吗？今天这是怎么搞得，她的脑子开始像放电影一样，一遍一遍闪现出当时的每一个情节。回想当时自己不仅不反感而且是那么的兴奋激动，心甘情愿地随他摆布。难道自己真的要和这个浑身散发着香味的老男人搞在一起，突然间她觉全身激动地发颤，后脊骨一阵阵发紧。其实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早就知道他喜欢她。工作中，有时她猛地一回头，就能看见那双小眼睛正在盯住她，这个发现曾经让她感到过一丝得意。不过他平日对她还算很规矩的，也从没有说过调戏她的下流话，更不要说动手动脚。只有一次，晚上下班后她正在卫生间冲澡，他突然拉开门闯进来，在看到她在里面后连声道歉，马上关门走了。

今天中午的事让她的心里始终发慌，是期待还是害怕，她也搞不清楚，她把今天买的衣服和钱小心地收藏好，她不想让阿坤知道这件事。天快黑的时候，阿坤和加于又带两个人回家来，阿香知道他们又要赌钱了，她觉的自己今天做了对不起阿坤的事，心里有点愧疚，就原谅了阿坤，不再记恨昨天晚上打她的事。主动地为他们烧水冲茶后，一个人睡去了。

很快地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饭店的装修基本上结束了，装修后的饭店明亮宽敞，这些日子，阿香整天都在清理卫生，洗地面，擦玻璃，抹桌椅。累得腰酸背疼。自从那天以后，她再看见老板时，就觉得有点别扭，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和他相处。平时老板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安排督促她做这做那，在没人的时候，他会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小礼物悄悄地塞给阿香，有时会是一些小食品，有时还会是一件头饰品，阿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拒绝他的礼物呢，每当她收下礼品，她就预感到自己是在玩火，是睁大了眼睛往火里跳。就像在做小偷一样，心里整天忐忑不安。

清明前后的天，是三天两头地下雨，连日的阴雨使得家中的被褥都潮乎乎，阿香回到家洗漱完，正准备睡觉，加于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顶着雨跑进来，他跟阿香介绍这是他的女朋友，看到他们浑身上下淋**。阿香忙找出衣服让他们换上，在那个女人进房间换衣服的时候，阿香仔细地审视了她，估计岁数和自己差不多，身材腰条都不错，只是比自己稍黑一点，阿香问她跟加于在一起多久了，她说才认识两天。换好衣服出来后，从闲谈中她了解到这个女人是四川人叫小红，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几年了，加于今天冒雨跑来，就是叫阿坤两口子在附近给他租一间房子，阿香把加于叫到房间里，小声地问他：

“你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加于听后笑了：

“这个年头谁管谁，有了钱，八十岁老头找大姑娘”

“那你知道她的来历吗？他知道你结过婚家中还有老婆孩子吗？”加于将他的脸贴近阿香的耳朵小声说：

“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做个伴，互相解决点生理问题吧，我老婆又不在身边，想睡女人不找她还能找你呀”说完淫秽的一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着说着就下道了”阿香推开加于，转身走出来。这个晚上她和小红睡在里屋，他哥俩在外间铺一张席子打地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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