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醒醒!醒醒啊!别吓小静!”清醒后的她瞧见旁边病**躺着的人时,一下呆了,反映过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摇着杜心月的身子一个劲地哭,医生和护士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待到外公外婆进来,杜易伟又安抚了她好一阵才泪痕未干地睡去,她累了,小小的身子又哪能承受如此变故呢?
医生无奈地叹息,“杜先生,杜太太,你们女儿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最坏的可能是变成植物人,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也许通过家属和她自己的努力,会发生奇迹也不一定。以前就有过死而复生的病人,家属千万不能灰心,一定要鼓励她醒过来才对。”
是啊,杜易伟安慰着父母,劝他们,没有用,这是他们骨肉相连的孩子啊,休内流动的是一样的血液。杜妈妈激动得心脏病复发,也住进了医院。
这下,杜家又多一个病人。这可苦了公司、医院来回奔波的杜家父子,幸好小静懂事。同她讲清楚后,不哭也不闹,还不时地帮这帮那。
折腾了几日,个个累得跟什么似的,杜易伟请了两个看护,一个照顾老妈,一个照顾老妹,小静则是带回去给刘管家照顾,带她上学什么的。
只是他一直很奇怪,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一直没见过妹夫,难道他已遇难?可不应该一丝痕迹都没有啊?又不是演电影,嗖一下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信。
据警局的报告说,当时开车的可以确定是赤田宏彦。他们有验过指纹,货车上的人估计是不敢担待责任才逃避了。事发地点也勘查过,似乎是人为撞击,具体情况他们了解了会随时通知。
可他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一来,赤田宏彦好歹是个混过黑道的人,相信不会那么容易被毁尸灭迹才对。二来,如果他不是被困住或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又为何这么长时间都不露面呢?从以前的认知看来,赤田宏彦并不是个冷血的人。越想越不对劲,这事太蹊跷了。
好友一通电话提醒了他。是啊,找私家侦探嘛,现今,还有什么他们查不到的事情。对!就这么办。
私家侦探带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
果然,赤田宏彦是被一个日本籍男子带走的,他循着一步步调查,发现了大问题。原来,是“明皇”现任的领导者——本原阳介派人干的。当年,他誓死也不同意赤田宏彦的卸任,却没取得任何成效。
赤田宏彦本以为这样他便能罢休了,却不曾料到五年了,周详计划五年之久阳介才采取行动。
做为一个曾经的心腹,一个视为兄弟的人,任何人都不会产生怀疑吧?却偏偏是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你。赤田宏彦知道事情原委后简直不敢相信,他不认为阳介有需要这么做的必要。
“阳介,为什么这么做?”
被问者狰狞的面容无比丑陋,“为什么?去问你死去的父亲啊?你那伟大的,同你一样愿意为爱而牺牲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这些?”
“哈哈…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再不是曾经的赤田宏彦了,你的父亲就是被我杀死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杀了我父亲,侮辱了我母亲啊。作为他们的儿子,我又岂能不帮他们报仇呢?”
“你撒谎!我爸和我妈是真心相爱的。”
“屁个真心,我呸!你爸爸那个混蛋,逼我母亲跟了他以后再我把父亲生生地折磨至死。你说现在我要怎么对你呢?”
他拿枪指着赤田宏彦的头,“把你杀了还是活埋呢?我真期待你苦苦求饶的情景啊!”
好半晌,他回神,但似被人抽离了魂魄般无法自主,阳介说的这些,绝不可能是真的,他的父亲,不会是那么龌龊卑鄙的人,阳介肯定是胡扯的。
即便是真的,这些又从何考证呢?当事人全过世那么久了,所有的真相都早以长埋于地下。他希望过了的事便成为过去,不要痛苦着后人。
“他们早就入土为安了,现在你怎么说都可以啊,随你吧!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要杀要剐只希望你抓紧时间。”
他死心了,手脚被粗重的铁镣**地锁着,根本不可能有挣脱的机会,更何况现在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他放心不下月儿和小静,希望来生,他能够偿还她们一切。
“你想痛痛快快地死,我偏不让!我也要慢慢地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像你父亲对我父亲那样。”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准备打在赤田宏彦的肩膀上。
一声枪响,不能动弹的男人安然无羔,反倒是阳介应声倒下了,他大大地瞪着眼,看着走过来的众人,是泽和同杜易伟以及一大帮警察。
原来,杜易伟听了私家侦探的报告后迅速报了警,通知了泽和确定他们所在的位置。阳介恐怕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吧!那些所谓的仇恨早已迷失了他的理智,此时的他已断气,被警队的神枪手打中眉心,一枪毙命。
死不瞑目!这便是坏人最后惯有的下场。死上千百次也不足为奇!
泽和解下他身上的伽锁,代阳介道歉,“老大,对不起!让他对你做了这么混蛋的事,都怪我,没有看好他!”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他丝毫不介意,这一切,都不是他们想发生的,再说阳介,唉!以前也算是个不错的搭档,坦诚,有勇有谋,却不知为了那无从印证的仇恨做了这样的傻事。
这是是非非谁能说清道明呢?他惋惜地把地上的人眼睛合上,起身后才发现杜易伟。
“易伟,你怎么也来了?”
“我怀疑车祸是有人暗中使坏,便请了人调查,这才知道一切。”
“月儿她们怎么样?”
“小静没事,月儿她…”
“月儿怎么了?你快说啊?”
“她成了植物人,医生说除非奇迹,否则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我要去看她!”趴开众人,他冲动地往出口方向跑,一下便栽倒在地,他的脚受伤了。
泽和看着,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老大,你别着急嘛,她肯定不会有事,你养好伤了再去看也不迟啊!”杜易伟也劝着,却哪里阻挡得了他思妻心切的拗劲。“不管,泽和,无论如何,今天之内你得把我送到月儿身边!”
“好好,我马上去安排。”早已离任的赤田宏彦在以前的属下面前丝毫不显过气,他们都无条件服从他的指示。
赤田宏彦被转到杜心月所在的医院,同一个病房,他受的均为外伤,医生说只需好好调理便好。于是他一天天地等,看着病**了无生气的人儿心疼得不得了,好想,好想自己能帮月儿受过,为什么?这一切不发生在他身上。
但无论如何,这事因他而起,他自要担待起照顾月儿的责任。她一日不醒,他便照顾她一日,一月不醒,他便照顾她一月,一年不醒,他便照顾她一年。
杜心月的情况丝毫没有起色,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像个熟睡中的玻璃娃娃,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赤田宏彦每天光照顾她费去很大一番精力,更何况还有女儿小静,幸亏她倒听话,知道妈妈变成这样后,一改往日的调皮,同老爸一起守着妈妈醒来。
医院的人被感动了,他们到处讲说99号病床的杜小姐有个怎样体贴的老公和一个怎样孝顺的女儿。
杜妈妈和杜易看着其实不忍,一个钢铁男儿,甘心守着无意识的妻子一辈子,这叫的情操怎不让人为之动容。连杜爸爸也被感动了,他再不计较以前的种种,放下芥蒂,只一心期待女儿杜心月能在众人的期盼中醒来。
转眼,便过去三年。
这天,父女俩开心地拿着成绩单来到病房。
“赤田先生,和女儿来看老婆啊?”医院的护士已同两人非常熟悉了,
“是的。”
进了房间,他照例拉开窗帘给杜心月晒晒暖和的阳光。
搬过凳子,赤田雅静开始向妈妈炫耀起自己的成绩,“妈妈,你知道吗?我这次大考又是第一名,上次同你讲过的男孩子我不喜欢了,我现在喜欢另一个科科拿满分的状元。妈妈,你快点醒过来,我就可以问你是不是有机会超过他了?”
赤田宏彦拉着女儿的手笑,“月儿,你爸妈都已经接受我了,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是承诺,也是誓言。
他贴着妻子的脸感慨,“知道吗?小静的调皮你简直想不到,你再不醒来啊,我只怕这个女儿会被人惯野了!”
“爸爸,你怎么这么说?”小静不满地打着他爸爸的手。
“呵呵…乖!来,我们来给妈妈祈福!”
“好!”一大一小端正地坐在床沿,对着阳光祈福。
“爸爸,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我们诚心祈福一千次妈妈就会醒了吗?”
看着仰头询问的女儿,他更加坚定,“那当然,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啦!是不是?”
“确实是没有,相信你!呵呵。”
“就是啊,妈妈一定会很快醒来的。”
仿佛应了两人的期盼,杜心月的眼皮稍微抬了下,动作很轻,却足以让人欣喜若狂。
“小静,在这看着妈妈,我去叫医生。”
“嗯。”
量过血压,看过各式仪表,医院激动地宣布:“恭喜你们,她成功地苏醒了,而且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谢谢!”赤田宏彦渡到床头,“月儿,你终于醒了!”他激动地抱着她,赤田雅静也在一旁蹦跳着,“妈妈,你好棒!我爱你!”
医护人员通通退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三人。
看着两人憔悴的容颜,她由衷道出:“我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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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書寫完了,好開心!呵呵…
我卻感冒了,好苦!噴嚏、鼻塞、頭疼。我支撐得好辛苦,卻覺得很滿足。
這樣一個一個的故事在我的手下完成,好有成就感哦!
加油!
願親們看得開心!並多多提出指正意見,期待你們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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