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打开和她衣服一个“门派”的包包,拿出了手机……她用的居然和我是同一个款式的手机,呵呵,真是巧啊!好吧,我承认,我用的是女式手机,因为我喜欢这一款手机的妖娆。她好象在看短信,不一会儿,合上了手机,“我要走了,你呢?”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的脸忽然又红了。
她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和我一起走,那就我买单;如果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那就你买单。”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给美女买单是我的荣幸!你好象喝了不少酒,路上当心点儿,再见!”我发现我最近大方了。
她又笑了,“那好吧,给你这个荣幸的机会,呵呵,拜——”
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穿着一条同样是麻布质地的黑色七分裤,不,也许是八分,呃……九分也说不定,我晕!而她的脚上居然穿了一双黑色的绣花鞋。她的打扮还真是不太常见,但是穿在她身上却好别致。她不是绝对的美女,充其量算是个气质美女,但是她的风韵真的是别具一格……“哐——”她撞在了别人的桌子上。
我倒,这风韵……真是……我赶快冲上去扶住了她,“你怎么样?”
“呃呵呵呵……你说呢?”她呲牙咧嘴地捂住了盆骨。
老实说,她的盆骨真的很好看!因为她的小腹非常平胆,而且她身材极为苗条甚至可以说是削瘦,所以显得她的盆骨很突出,我喜欢这种盆骨。
呵呵,想不到她居然也会发出这种非人类才会发出的疼痛感叹词,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扶着你走吧?”
她飞快地从我手中抽回了她的玉手,厌恶地道:“不用!”
我的自尊心被攮了一下,但是看到她倔强又不灵便的脚步……我还是跟了上去,抄起她纤瘦的身子走出了饭馆。
她极为慌乱,等她逐渐适应了以后,一个勾拳便把我掀翻在地。我靠,这是什么女人啊?被我抱在怀里她还能给我一记勾拳,而且力道重的居然能把我打翻?她绝对是练家子!
他奶奶的,原来盆骨大的女人也不好,她硌死我了。你说唐明皇那么喜欢杨贵妃,是不是因为她不硌的慌啊?
她十分利索地从我身上弹了起来,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她一定是练家子,“你……你没事吧?”
“呃呵呵呵……你说呢?”我晕,什么时候我也学会这种非人类才会发出的疼痛感叹词了?
她咬起了**,好象很惨不忍睹地看着我,小声说道:“谁让你强抱我的!”
啊?我他奶奶的曾几何时**过你啊?我揉了揉下巴,“没事没事,你走吧。”看样子她是醒酒没事了,“一个女孩子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儿,已经很晚了。”
好半天她才很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你喝了很多酒,回到家以后记得冲一杯红糖水喝!”
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掉了。
这是什么女人啊……呃呵呵呵……好痛!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搭着一块鹅黄色的绢制方巾,我赶快在它坠落之前伸手抄住了它。方巾是叠成条状的,被我一抻舒展了开来。我想起她一直是把它系在左腕上的,可能是打我的时候松了才掉下来的吧。方巾的一角上绣着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对称的另一角却绣着同色的三个娟秀小字——哈羞花!
看起来哈羞花很象是她的名字,可是,有人姓哈的吗?如果她姓哈的话,那为什么她总是冷着个脸?我倒,这是什么理论嘛,难道计沉鱼姓计,就一定要是个阴谋家吗?怎么又扯到计沉鱼身上去了?奶奶的,我就知道她不可能象我一样为一“指”婚约守身如玉的,哼!一想到那个混蛋男人拔了我老婆的头筹,我的火一下子又冒了出来。不行了,饿死我了,不知道手抓饭做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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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忽然发现我的回头率爆涨,弄地我走道儿经常顺拐,但是我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在公司的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我忍不住发出感慨——真的是天生丽质啊!
关卓忽然酸溜溜地从我身边走过,“臭美什么!人妖儿!”
“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当人妖的吗?”我白了他一眼,束了束马尾辫儿上的那块鹅黄色方巾,很招摇的样子,呵呵——招摇是一种风采!
今天每次路过前台,张妍都会痴痴地望着我,这感觉真是爽啊!我留胡子那阵儿,她总是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对我爱搭不稀理儿的,甚至有时还会问我的胡子里会不会有老鼠爬出来的欠扁问题。哼!
我把胳膊搭在了前台上,抛了一个**儿,“嗨——美女!中午去哪儿吃饭啊?”
张妍的脸红了一下下,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摆了,“你约我啊?去哪里都可以……”
我晕,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原来她也有含羞答答的时候,早这样多可爱呀。我耸了耸肩,“哦,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去吃麦当劳的话,麻烦你顺便帮我买两个花旗国的肉夹馍,我懒地动弹。”
果然,张妍马上叫了起来,“云落雁你去死吧!”
双人儿的女朋友冉冉刚好拿着杯子走了过来,厌恶地扫了一下我的辫子,“赶紧把那玩意儿摘下去吧,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儿整的跟女人似的,还让不让俺们活了?”
冉冉和徐徐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关系非常好。这两人儿听说光恋爱就恋了七八年了,还真是悠哉乐哉,瞧这两人儿名儿取的,一个徐徐,一个冉冉,最好他们生个孩子名字叫徐慢慢就全齐了,呵呵。
真的有那么招摇吗?不就一块方巾嘛,“好,给你个面子……嘻嘻,我把它摘下来戴在手腕上。”
冉冉可能已经晕倒了吧?我回到位子上把方巾叠了叠,调整好那朵玫瑰的位置然后把它系在了我的左腕上……我的性别取向怎么又朝东方不败靠拢了?都怪我老爸小时候把我当女孩子养了八年!想不到这后遗症儿还真不好根除。
这几天手上没什么案子,闲地我有些无聊。在网上又搜到一个汇聚国内外经典广告片儿的网站,我这一看就晃到了下午六点多。
看到关卓正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摘下了耳机,“你的舞姿挺曼妙啊!”
“你的电话!老婆老婆我爱你……那么骚包的铃声!”
“哦谢谢。”这个铃声可是计沉鱼的专属铃声,我打开了手机,“喂?”
“落雁,晚上见个面吧。”
我不自觉地就想起了那个拔了我老婆头筹的混蛋男人,好!我看你今天怎么说——“好啊,我可以走了,去哪儿?”
“还是去上次那个酒吧吧,那儿的晚餐也不错。不过我可能会稍晚一点,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离我这儿也不是很近,那我现在就过去,先到先等。”
关卓忍不住插嘴,“又是你老婆?”
“你指的是哪一个?”
关卓做了一个鄙视我的动作。
晕了,我现在好象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了。嗯,我要从现在开始养成云淡风轻的从容。第一步——坚决不会再走成顺拐!
今天我穿了一件紫色的休闲西装,下身是一条黑白条纹的休闲西裤,这身行头也有些招摇,其实我以前没怎么穿过这套衣服,我都是把它们摆在衣柜里用来看的。
我有一个爱好,就是我非常喜欢买衣服。我可以比女人还能逛的在服装点儿里晃上一整天也不累,然后拎着我的战利品回家在卧室里左一套右一套的照着镜子臭美。我虽然抠门儿,但是在买衣服和盗版书、走私DVD方面我却舍得的很。买衣服这一块儿我有心得,自从方卓告诉我他那条在精品店买的和我一样的**他花了一百七,而我却只花了六十就将它买下以后,我就明白了很多道理。从那以后几个比较有名的服装批发市场就成了我的购物天堂。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地方卖,那之间的差价有时让人晕倒。我经常会在我的购物天堂里发现一些质感非常不错、款式极为让我满意的杂牌子,而每次当我侃到一个自己非常满意的价格之后,我都会有一种极为满足的感觉,就好象我是常山赵子龙一样!对于我来说,有时候侃价的乐趣甚至超过了购物的乐趣。只嘴皮子那么动一动,就可以省下那么多钱,我很后悔年少的时候曾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冤大头。
我买衣服很挑剔,我只买黑白银黄粉紫灰还有月白这八种颜色的衣服,而且款式太流行、太常见、太媚俗、太个性、太另类、太老土的我一律不买,所以我喜欢的衣服也不是很容易能买得到。但是经过我坚持不懈风雨无阻地不断游艺在各大卖场与街边小屋,几年下来,我的衣橱里还是挂了不下四五十套我穿上以后会很拉风的极品战袍!可惜呀,我却很少披挂它们冲锋陷阵。不过现在好了,我的戒淫胡儿剃了,所以我要把它们全都穿个遍!过时?不,会过时的衣服本公子也是不会买的。
Lonely酒吧?对,那两次计沉鱼约我的都是这个酒吧。我把两边儿的袖子都撸到了肘部,然后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哦——慢摇《Lonely》!我喜欢这个酒吧的背景音乐。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的问题,今天酒吧的客人不是很多。我走到吧台前坐在了高脚椅上,刚抬起右手就听见耳边有一个清冷而又慵懒的声音响起——“借我一杯鸡尾酒!”
这个又冷又略沙哑的声音好熟儿啊……哦——她不是昨天晚上揍我的那个女人吗?
今天她穿了咖啡色的针织套裙,而且长发被她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头上还戴了一顶咖啡色的无边儿软帽儿……她还真是会打扮!虽然她的这身打扮被我描述的很差劲(那是因为我作文一直不是很好的关系),但是穿在她身上真不是盖的。这个女人真是有气质,如果她不抢我的羊肉串儿吃、不抢我的啤酒喝、不揍我的话。
这里的酒水可以赊帐的吗?不然她为什么会和酒保说‘借我一杯鸡尾酒’?那我以后也要偶尔来这儿借几瓶啤酒喝喝。
大概是她感觉到我在看她,所以她睇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些许的惊讶最后到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然后她不再理我。
其实严格地来说,她的‘笑一下’从来都是撇撇嘴而已。看样子她是不记得我了吧,我也笑了一下,然后开始看酒保调酒。
这个酒保长得蛮帅的,看起来很阴沉的样子。他留着一个很短的毛寸头,额角还有一撮儿食指长短的不知算不算浏海儿的白毛儿支楞着。这撮儿白毛儿还真是有个性……哦,原来那真的是白头发,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故意染成白色的呢。呵呵,他的白头发可真会长。他虽然蛮帅的,可是脸色却很黄颇有风霜的样子,沧桑到头上有不少白头发,他大概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吧我想。
酒保调酒的动作很娴熟,但却是慢丝条理的,这和我在电影中看到的酒保耍帅的调酒风格不太一样。
酒保瞄了一下我,笑了,“美女,今天这么早?”
他这是什么眼力嘛?我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晃了晃,好心地提醒他,“如果你称呼我为美男的话,我也许会更开心哦!”
酒保又笑了,“对不起,美男,其实我刚才在和她说话。”说罢朝女人挑了一下眉毛。
我不禁一阵尴尬,“那你为什么看着我说?”
酒保笑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
呃……这个该死的酒保气死我了!我耸了耸肩膀,“是我对不起才对,我没想到你斜视!”
酒保忽然暧昧地盯了我一眼,然后从吧台里拿出了一只造型可爱的卡通小猪玩偶,凑上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好吧美男,你要喝点儿什么呢?”
我喜欢美男这个称呼,“啤酒,谢谢……喂!你要是对我说就看着我好不好?你干嘛要看着那只猪说?”
酒保眨了眨眼睛,“哦对不起,我斜视!”
呃……气死我啦!这个该死的酒保!
女人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拿起她的鸡尾酒向角落里的一张空桌走去。
酒保递了一瓶啤酒给我,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拿着啤酒跟到了女人的那一桌,“我可不可以和你拼个桌儿?”
女人有些讶异地看了看我,“哦——原来是你。你叫李什么来着?”
我气地蹦了一个高儿,“我姓云!我叫云落雁!”
女人忽然笑地花枝乱颤,“哦——我知道了,坐吧。”
对嘛,这样才象姓哈的嘛!我坐下去抿了一口啤酒,“你叫哈羞花是吧?很特别的名字。”
女人皱起了眉头,“是三声!哈——羞花!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啊?三声?‘哈’这个字怎么会读三声的?不过,这是她的名字,她比我有发言权。我晃了晃我的左腕,试图让她看清楚我正戴着的她那块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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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可以抱你吗?』
哈~花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冷冷地说道:“你幼儿园的阿姨没有教过你拾到别人的~~保存好,然后物归原主的吗?”“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孔子的学生救了别人的命不求回报结果被孔子臭骂了一顿。这可是典故哦!呵呵,除非……我的啤酒你买单。”哈~花却笑了,“那我的丝巾不是太廉价了吗?~说,戴在你~腕儿~还~好看,送给你了。”呃……我好困惑,“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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