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春节前夕,我终于圆满地完成公司本年度最大的一宗广告业务,凯旋而归了。
飞机起飞前,我给到处冒充我男朋友的游眺筒子打电话:“眺眺,我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三个小时后到机场接我啊。”
游眺故作惊讶地说:“你起飞?你什么时候装翅膀了?世界奇闻呢。你直接降落到家里得了,还到机场降落干什么啊?要我找一大堆新闻记者迎接你不?”
我被这坏小子逗笑了:“要啊,要啊,最好把世界顶级新闻媒体都请到场啊,不过,这要看你面子够不够大了。”
游眺在那边漫不经心地说:“我忙着呢,你自己‘打的’回来吧。”
我撒娇说:“我就是要你来接机,我就是要你来接机嘛。”
游眺语重心长地说:“你都那么大人了,不认识路还是怎么的,要学会自己‘打的’回家,不锻炼不成材嘛。”
我生气了,大声嚷嚷:“我就是要你来接机!我就是要你来接机!”
游眺害怕地说:“嘘!你小声点!劫机!劫机!我要是现在就答应你来接劫机的话,恐怕还没到机场,我就先让公安局给逮去了。”
可恶的游眺!一点爱心都没有,等我回来有你好看!我挂上电话,怀着满腔阶级仇,民族恨,咬牙切齿地登机了。看我面露凶相,三个小时中,那个漂亮的空姐一直警惕地盯我。估计一旦发现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把我拿下。
我无心欣赏机舱外的风景,琢磨着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徒有男朋友之名,却无男朋友之实的游眺。这点小事都不肯为我做,还到处招摇撞骗说是我的男朋友?
三个小时的万米高度飞行也没有平息我的愤怒,我气呼呼地下了飞机,气势汹汹地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那些出租车司机的警惕性很高,看见路边的我,都远远地绕开了。难道拖着皮箱的我像个抢劫犯吗?我皮箱里装的是炸弹?
我正气急败坏的时候,游眺戴着墨镜,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流窜出来,鬼鬼祟祟地对我说:“我劫机来了,这可是冒着犯罪的危险的。货带来了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然后游眺伸出右手,揽住我的腰,捏了一把,极其诚恳地说:“你都瘦了,干这地下工作真不容易啊。”
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噗嗤笑出声来,一腔怒火顿时化作滚滚东流水,这般的甜蜜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党,连要饭的都还有几个朋友呢。
我和可可在大学里就结党营私了。那个时候,可可在上铺,我在下铺。
有一次,可可把她的电水壶的电线绕过我们俩的铁床,接到墙上的电源板上,我看她那么多的电线和接线板,不留神会被踩到,就好心地去试图把放在床边走道上的接线板拿开,谁知手上立即麻麻的感觉。
我大呼小叫起来。
可可镇静地看着我:“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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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些大学时光』
我说:“可可,你的这个接线板漏电,你知道不?幸亏我及时发现了。”可可说:“我早就知道,否则,怎么会这么便宜呢?”我正色道:“国家三令五申地打~盗版,~求我们支持正版,你置若罔闻~?再说了,铁是导电~呀,这~触电,不是电~我们~吗?你~自杀也不能稍带~我呀,这太不人道了吧?亏我还和你是~党呢。”可可笑起来:“就是因为是~党~,为了我到了那边不孤单,你应该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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