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么了?”“她怎么会怀疑我的存在呢?她难道看不出她的姐姐有多幸福有多快乐吗?”“谁说的?”“是你说的,那天你说只要一见到你我就快乐我就幸福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不知道我听了这句话后心里有多快乐多高兴呢。”是的,这是砚涵说的。是砚涵的真心话。她真的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知识渊博,这个男人风趣幽默。反正这个男人什么都好。砚涵就是爱这个男人,没有理由的爱这个男人。而他也是,也爱砚涵,只是他比砚涵多了一层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爱上砚涵的,让他不顾一切的爱上这个人的,为了讨她欢心他使尽全身解数。而这个另一层原因砚涵是不知道的,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这层原因在他是不是爱这个女人的问题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不,不会有如果的。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是上天不忍心看他这些年来的痛苦特意赐给他的,所以,他要好好的珍惜,她是他的救命稻草,他已经在苦海里沉浮了二十几年了,他真的很累,真的坚持不住了。所以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这颗救命稻草。“好了,看够了没有?”砚涵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在一起这么久了砚涵还是经常的被他看的脸发红。尤其是被他这样看着。“干什么,我可没有作甚么的。我很老实的。”他看着砚涵红红的脸将砚涵揽入怀中说。“你那两只贼眼那样看着人家你还想干什么?”砚涵就是喜欢他这样看着自己,她喜欢他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时会透出忧郁来。“好了,我只是看看的,没有想干别的。”他轻轻的拍打着砚涵。砚涵就喜欢他这样轻轻的拍打。这样的拍打让她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孩子。让自己有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她喜欢这样的安全感。这些年来在风雨中独自飘泊真的很累。而那些岸上的手没有一个靠的住,他们都不能拉砚涵上岸,所以砚涵只能一直在里面飘泊,一直在里面挣扎。有时真的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要沉下去了。但是看到还有一个妹妹。她就只能强撑着身体让自己浮在水面上。竟管这样很辛苦。但是为了妹妹她也只能这样。其实对于砚涵来说沉下去才是好的,轻松的。但是这里的沉下去就代表着死亡。这是不行的,她没有权力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哪怕这个生命是痛苦的。也许是老天实在看不下去自己这样苦苦的支撑吧,所以把这个男人派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就是属于我的,所以他可以那样轻松的将自己心里冰山熔化。将那冰冷的水捂成暖暖的春水,来滋润自己干渴的心。让自己的心再一次的苏醒,再一次的感觉到爱与被爱的美妙。是的,这是美妙的。自己爱这个男人,愿意为他作一切,只要他高兴,他喜欢。“现在要和你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突然严肃的说。“什么事情。”砚涵不知道,也跟着认真起来。“你说吧,什么事情,只要我能作的我一定作。”这是砚涵的真心话。“我们去哪里吃饭?要知道我出差,没有你在身边,我吃什么都食之无味的,我已经饿了三天了。”他依旧很严肃的说。砚涵快被他气死了。“干什么?不就是个吃饭吗?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砚涵拿拳头打他。“我说的是真的,对我就是大事。因为和你在一起任何一点儿芝麻大的事情也像西瓜一样的。反正和你在一起是没有小事的。”他笑着说。砚涵是最喜欢他这笑的,因为这笑有魔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心里的冰山瓦解,让她再一次的为爱**,也更为他**。“怎么?这回又轮到你来看我了?我也会害羞的。”他回应着砚涵的眼睛说。砚涵也很喜欢看他的,喜欢像他看自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这样看一辈子都不会厌烦。“你还会害羞?你要是会害羞石头就脸红了。”砚涵嘴上从不饶他。“不吃了。”他一本正经的说。“为什么?”砚涵以为他生气了,紧张的问。“因为石头是不吃饭的。”他说。“好吧,你不吃饭我就在家作了,不过没有你那份儿了。”砚涵去拿围裙。“我想吃你作的面条。”他从后面搂着砚涵。“石头怎么能说话?石头怎么能吃饭?石头怎么能动?”她不饶他。“好了,刚才是我错了,我认输,我不对。”他真的举手投降。跟着砚涵进厨房。“以后我们要有个大厨房。”他把在和面的砚涵从后面抱住说。砚涵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砚涵奢望过他会不会娶自己,因为他是有老婆的,他的妻子在美国。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快。“什么我们,我这里不是很好吗?我这里也是什么都有的,而且还这样的干净。我记得你没有洁辟的。”砚涵说。她就是想作弄他,就是喜欢这样,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爱他,这是不由自主的。“我是说我们结婚以后的事情。我们要个大厨房,在那里我们什么都可以作。”“厨房吗,就是做饭用的,你还想作甚么?”砚涵继续做事。“还可以玩儿。”“傻瓜,谁在厨房玩儿?”“那是很有情调的。”他只能这样说。因为还没结婚。因为他知道砚涵的思想是很保守的。而且就是他本人也不是思想开放的。他也只是嘴上说说的。就是现在两个人交往了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吻过她呢。他想等自己离了婚之后,在求完婚之后。是的,他是想快点儿和她结婚的。如果当初能和她早点儿结婚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最需要人的时候而没有在她的身边了。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就连她葬在哪里他都不知道。“结婚,谁和你结婚?长的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砚涵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可就是忍不住想捉弄他。“你等着,等我叫她来给你看。”他很认真的说。砚涵以为是真的了,真的他要娶的是别人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装佯继续在做事,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把眼睛闭上。”一会儿他背着手回来了。砚涵没有多说什么只能乖乖的闭着眼睛。心里紧张的要死。天知道如果他真的娶了别人不要自己了自己会怎么样,天知道要几个妹妹才能将自己留住在人间。“睁开眼睛吧。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和我很配?”砚涵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对面多了一块镜子,而不是一个人的照片。紧着的心可算放下了。“漂亮什么?难看死了。”砚涵看着镜子里的他的摸样说。“不对,人家说丑男配俊妻的,我的样子长的不怎么样。但是我要娶的老婆却是很漂亮的。看看这脸色,看看这长相。就是一个美人样儿吗。”“你在胡说八道。”砚涵看着镜子的自己脸红了就推开镜子。“我这个人从来都不胡说八道的。我说的是真话。你说我娶她好不好?”他拿着镜子问。“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呀。”砚涵拿出擀面杖。“喂,你是不是要嫁给我?”他对着镜子问。“是的,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他拿着镜子细着嗓子学砚涵说话的声音。砚涵看着他那个样子实在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只有他才会想这么多点子来逗砚涵开心。“你讨厌,你去娶那个镜子好了,快去给她办嫁妆吧。”砚涵笑着边往外推他,边用擀面杖打他。她相信他们前世一定有缘,一定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因为前世实在太相爱所以今生老天又将他们安排相遇相爱,以续前缘。“我前生一定是欠你的了,所以今世让你这样来打。想我一个堂堂的大公司的总经理被你这样来打。你出去问问,他们谁敢这样来打我。?就是本市的市长也要让我三分呢。”他一面收拾**的玩具一面说。他知道她很喜欢玩具后就经常的给她买。**的,和宿舍里的都是他买的。“陆宇航,你是不是也想长的像他一样?”砚涵拿着铲子从厨房出来站在他面前问。“不要这样站,这样像个泼妇。被你的学生看了不好。”他真的向窗外看看,好像窗外真的又她的学生似的。砚涵以为是真的就赶紧回厨房。“这是你的面条,要大口的吃才不枉费我的辛苦呦。”砚涵坏笑着说。陆宇航不知就里就真的大口吃起来。当一大口面被他吃进嘴里的时候。砚涵看见他咀嚼的动作停止了,动作停止了,面部表情是那么的丰富。“怎么办?感觉不错吧?”砚涵问。砚涵知道那个味道是错不了的。半瓶胡椒面儿,两勺辣椒面儿,还加了些醋。砚涵只是用舌头添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想他一下子吃这一大口感觉自然是不错的。“我想我是前世欠了你的,今生来这样被你残害,而且还中了魔似的那么的爱你。”他将面条吐掉漱了口说。“只要你以后嘴下留情这样的面条就不会再有。”砚涵得意的将那碗‘特色’面倒掉说。“我想我要去练一个金刚不坏之身再来娶你。不然,就我这样的凡人的身体不用两天就被你残害完了。”砚涵又盛了一碗好面来。“我保证,这一碗的味道是很好的。”砚涵说。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不忍心看我那样的苦,所以才派这样的一个人来救我,和我相爱,来结束我的苦行。他看着砚涵想。她们之间真的有太多的相象的地方。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想什么呢?如果不相信就不要吃了。”砚涵有些生气的说。打断了他的思绪。“怎么能不吃,就是比上一碗厉害十倍也要吃的。”他收回思绪。“味道不错吧?我没骗你吧?”砚涵问。“就是被我老婆骗我也愿意。”他边吃边说。“讨厌,谁是你老婆?”砚涵举起拳头。“给你我的后背结实,你可以打的。”说着他真的将后背转过来给砚涵。砚涵当然是舍不得打的。“你是个隐姓埋名的厨师。”他放下碗筷说。“我妹妹说谁要是犯了错误,对他最好的惩罚就是给他吃我作的饭。”砚涵一面收拾一面说。这是砚秋几年前说的。那时的砚涵哪里有时间和心思做饭,如果没有妹妹她真的不会去作饭,更不要说是用心去作了。那时的做饭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而几个月前,她和砚秋分开,她基本上就没有再下过厨房。也不是去食堂吃。她是根本就吃不下去,所以那时的砚秋来看到她她会那么的瘦。想整天的不吃饭,就是一个健康的人也是承受不了的。“我看是你使坏,为了不做饭故意将饭菜作的很难吃,所以你妹妹才这样说的。”“你干什么向着她?”砚涵不服气。“我说的是事实。依照你迫害我的样子,你什么搜注意想不出?”陆宇航很得意的说。也是,以前的砚涵是个性格开朗的人,上学的时候,虽然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子,从外表看。但是经常和男孩子打成一片。她脑子转的快。什么难事到了她这里就都会迎刃而解。但是做饭那事不是他想的那样。事情过去了,那是无比黑暗的时期,砚涵不想再提。
地点儿;美国。“这孩子怎么这样?要知道明天就要考试的。”静雪快被这个孩子给气死了。明明明天就要考试了的,但是他今天却和同学约了去打球,玩儿了整整一天。当静雪想叫他管管孩子的时候却发现他正看着还在的背影在笑。静雪愣了一下。结婚这么多年来他的脸上几乎没有笑容。以前那个爱笑的人几乎是彻底消失了。但是看着这笑静雪并不高兴。当然,静雪曾是那么的渴望他的脸上再**笑容来。但是这才不同。只是静雪说不出来他这笑到底哪里不同。“笑什么,你应该管管他,他听你的话。”静雪没有说他是你的儿子,听你的。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但是静雪还是不敢说他是你的儿子。静雪明白这个儿子对他意味着什么。那是他心上的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虽然时过这么久了,但是静雪不知道他的这道伤口有没有愈合。也应为他从来没有对孩子说你时我的儿子这句话。“他很像一个人,从神似到举止。考试之前疯玩儿。你说是不是很像?”他看了静雪一眼。静雪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我的老天,这是怎么了。天啊,我作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惩罚我?他怎么会像?怎么会?这是她生的孩子呀。是她静雪的儿子呀。老天,你难道想让我们家到处都有那个影子吗?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今世来守这样的折磨?其实不用他说,静雪在平时看儿子的一下动作一些习惯就觉得很像那个人。但是静雪一直在心里否认这些她一直在否认这些。而今天经他这样一说,所有的否认都无效了。静雪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么一个地步?如果当初会知道这样自己打死也不会嫁给他,无论当时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可是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买的。就是有自己又舍得离开他吗?不会的,就是明知道自己跟在他的身边会受千难万苦自己也不会离开他的。自己还是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这就是自己,这就是自己对他爱。“老妈,报告我的成绩,优秀。”儿子高兴的冲进来站在静雪的面前把成绩单给静雪看。天啊,怎么这么像?那个人也是,就是考试的头一天玩儿的很晚,第二天的成绩也是错不了的。“怎么?妈妈不高兴吗?”儿子的话打断了静雪的回忆。“没有,有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好儿子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呢?”静雪拍着儿子在飞速长高的身体说。“那我们今天就出去吃吧。我上学路过的地方新开了一家餐厅,同学们都去过了,说很好吃的。我也想去的。我们今天去好不好?”怎么?就连这性格都和那个人一个摸样?那个人也是将自己的渴望压到很低,静雪知道如果她说今天不去儿子会依着自己的,他不会有什么的,打心里不会有什么想法。他总是将自己的愿望排在最后。那个人也是。“好啊,去问问你爸爸,看他去不去。”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和全家人一起出去吃饭。“你小心点儿。”就连上楼梯都和那个人一样,一下跨两个台阶。“怎么?你还在想那个人吗?”静雪进来送茶给他。其实这只是借口,静雪只是想看看他。他一天很早就出门,就是早早的回来也是进来他这个充满了那个人的气息的书房来的。虽然里面没摆一张她的照片。“你出去吧,我今晚有事。”他连看都不看静雪。“有事,你哪天晚上没有事,从结婚起你巴不得天天晚上有事,巴不得外面忙的不可开交,那样就连回来就不用回来了。剩的一回来就躲进这间阴森森的鬼地方来躲我!”静雪不想发脾气的,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尤其这几年,越来越厉害了。她也曾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这是更年期提前。吃了些药也不见得好。“你说够了没有?我说了有事就是有事。”他的声音也大了些。“有事!别说的好听,我还不知道,你是在想她,想那个女人!你这样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你把我至于何地?!我还是你的妻子吗?”静雪真的受不了了,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改变多少。“你是我的妻子我知道。”“那就不要在想那个女人!你去问问,有几个女人能容忍她的丈夫的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她知道不该发火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你如果不能忍受我们就离婚吧。”这是他想的。“你什么意思?”这些年来静雪多少有些恨他,恨他的铁石心肠。或者说他连铁石心肠都不如,就是铁石心肠也早给被她捂热了呀。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这不能不让静雪生气。“离婚!你想的美!我告诉你,不可能!再说,你就不怕我告诉她吗?!”静雪将她提出来压他。“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提她!我不准你再提她!她已经死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我这辈子都见不得她了!”他的话把静雪吓了一跳。“你,你看了那封信?”“看了,早在几年前我就看了!”他暴跳如雷。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他知道她死了,他在几年前就知道她死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她,他的心里还有她。她,静雪,一个活生生的人却比不了一个死人!你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比不了一个死人。你还不如一个死人!“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离婚!要和我离婚,你门儿都没有!”静雪拂袖而去。静雪彻底失望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自己多少年来的努力却比不上一个死人!他怎么这样对我,我是多么的爱他他不是不知道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魂魄却还活在他的心里,占据着他的心,把他的心占据的满满的,没有给她留一点儿地方。她已经是死人了,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可以占据着他的心。而自己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却无能为力。不,这不公平,不公平!静雪开始恨那个女人了,将对她的爱,对她的怜惜,对她的情义,对她的歉意统统都化成了恨。她恨这个女人,恨这个占据着她丈夫的心的女人!其实静雪也知道,这样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其实不如让他走,但是静雪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就这样付之东流了。所以,无论怎么样,就是自己也痛苦她也要托到底。不会和他离婚的。她要托到死。相信就是这样老天也不会怪自己的。
“你知道我姐姐的宿舍成什么了吗?”砚秋从姐姐那里回来高兴的说。虽然她还是没有看见那个人。“成什么了?”学言把馒头放到蒸锅里问。“你不知道,里面全是献花儿和玩具。都快塞不下了。”“那怎么不拿几个回来?”“你看你,你不说你给我买,还说让我拿几个回来。”砚秋装作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帮你姐姐减轻负担。你如果喜欢我也给你买,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学言将火调好。“我又不是小孩儿。”砚秋看到姐姐高兴她就高兴。“可是你姐姐比你大的,人家就可以喜欢你怎么就不能喜欢?”学言看着在洗手的砚秋说。没想到这话一说出来砚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学言知道砚秋在姐姐的问题上是很敏感的。“不是,你知道吗?我姐姐只比我大一岁。可是在小时候她却那么的懂事。我妈是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虽然我姐只比我大一岁。但是从我五六岁起,就是我姐来带我了。我开始是由奶奶带的。但是奶奶岁数太大了。就由我姐姐在家看着我。她很懂事的。我爸是给我们零花钱的。那时我的钱总是最快花完。之后就要姐姐的。其实就是我不要,姐姐也会把她不舍得花的钱给我的。我经常借口姐姐作的饭不好吃而不吃,去让姐姐买外面的东西来吃。”“你这么坏,小心你姐姐告诉你爸爸,让他打你的屁股。”“才不会呢。我爸很疼我们的。那时我姐姐很懂事的。我们家的条件不是太富裕,姐姐一般都不会告诉爸爸。其实那时她跟我说过,要把零花钱攒起来去买一个她心仪依旧的布娃娃的。只是这钱总是攒不起来。后来爸爸去世了,家里的经济状况当然又下降了。如果不是爸爸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们都要考上大学的话姐姐是不会上学的。她会出去打工的。因为这个,那时的姐姐手里的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怎么可能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呢?”“我们明天就去买个大的娃娃送给咱姐姐。”“那是我姐姐。”砚秋强调。“是,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不会跟你强的。学言将筷子摆好。”“你作什么了?”砚秋看见桌子上没有菜。“这个保密的。”因为砚秋放了学就去姐姐那里了,没有买菜,是学言自己出去买的。“这个要保密的”学言神秘的说。“我不去猜,我没那个时间。”砚秋坐到书桌前去修改作业。“怎么了?又不高兴了?不是说我们明天就去买娃娃给你姐姐的吗?”“才不用呢,人家的男朋友给她买了那么多,咱们买了反而会让她不知道搁在哪儿。你小心被比下去。加油吧,如果相差太大我就一脚把你踹了,太丢人了。”“放心吧,我只会比他强不会比他差的。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学言说着作大力士的样子。“羞死人了。”砚秋用手捂着眼睛说。这是一个有着特定意义的动作和词语。“我哪里不知羞了。我就是比他年轻比他强,比他有力量。”学言在砚秋的耳边说。两个人虽然没有到那种地步,但是也是经常在雷池边缘缠绵的。所以也就有了这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暗语。“要不你来试试?”学言伏在砚秋的耳边问。“你讨厌,你不知羞,你流氓!”砚秋脸都红到了耳根。“上课要迟到了。”砚秋拿着教案将要往前凑的学言推出了宿舍。“你在里面把陈老师怎么了?”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老师。因为砚秋的脸还红着。“我只是说我很有力量,不信就让她试试。”砚秋差点没气歪鼻子。这要是被结了婚的人听见她的脸真的没有地方放了。“正学言,你给我上课去!”砚秋对着他的后背掀了一下。没想到就那么轻轻的一下他就跑出很远。这也就罢了,他竟然回头对砚秋大喊“我很有力量的。”砚秋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老师,你女朋友的脸色不对呀,你小心要跪搓衣板的。”一个老师出来正好碰到。“我实分愿意的,只要我女朋友高兴,她叫我干什么都行,我都乐意。”学言大声的说。砚秋实在没有办法了。在外面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就只能等回了宿舍再说了。“太婆婆,还生气呢?”砚秋下了课也不等学言自己先跑回宿舍了。在他们之间年龄这个词并不是忌讳的,他们根本就不避讳这个问题。年龄这件事在他们中间存在着却不是问题。他们常拿这件事来开玩笑。“我在批改作业,没有时间给你做饭,你去食堂吃饭吧。”砚秋不看他说。“小胃,你听见了没有?我们的太婆婆生气了。我知道你不想让她生气的。但是没有办法,人非圣贤属能无过?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惹太婆婆生气了。你不要怕,你要疼就疼吧,什么胃溃疡,胃出血都没事的。我挺的住。”其实砚秋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通常恋爱中的女人常耍的小脾气。听到学言这样说又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砚秋一下子笑了。“好了小胃,我们的太婆婆笑了。我们没事了。你不用疼也不用胃出血了。你看我们的太婆婆笑的多开心。”“你要干什么?”学言在**服。“我要让我的胃看看我们家的太婆婆笑的多开心多灿烂。”学言拍着肚子说。砚秋一步跨到门口,打开门,头刚伸出去还没张嘴就被学言用手堵住了。他知道砚秋要喊什么。流氓,抓流氓。这就是相爱的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是巫婆。”学言抱着被砚秋踩了一下的脚说。“记住了,以后不准在我的宿舍里**服。”砚秋得意的说。“我的心在流血。”学言夸张的说。“今天就吃血豆腐吧。”“好老婆,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知道的,你一生气我的心就会疼的。而且很疼很疼。”学言把衣服穿好说。“少臭美了,谁是你老婆?”“对,你不是我老婆,谁敢说你是我老婆我就跟谁急。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花。”“记住,以后不准再干这种事,羞死人了。你去洗米吧。”“是的,有老婆真好。”学言跟着砚秋。“记住我不是你老婆。”砚秋回头纠正。“对不起,说错了。不是说你的,刚才我的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了。”“心里不准想别的女人。”砚秋厉声说。举起手要打他。学言说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的。就是现在,他出去也是跨国公司董事长的公子,就是这里的官员看见他也要陪笑脸的。砚秋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样带他。这话砚秋听了很得意。
地点儿;医院。
舒文的手术比预期的困难。手术的时间比预期的长了六个小时。这在这个医院还没有过。而外面的舒萱更是度日如年.。心被揪的皱成了一团。当舒文被推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手术整整进行了一天。这一天里舒萱滴水未进。“医生,怎么样了?”舒萱上前去问。“太晚了,我们尽了人力了。现在我们能作的就是听天命了。我们尽力了。”医生握了一下舒萱的肩膀说。舒萱的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的摊坐在椅子上。她没有跟谁舒文。她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舒文被医生推进病房。她想跟上去看着她的,她想陪着她的,她想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身边的。可是她做不到,她站不起来,她试过很多次都不行。每次用尽全身力气去让自己站起来,而到了一半都又跌回了椅子上。太晚了。医生的这一句话有如一把尖刀插在了舒萱的心上。你怎么会犹豫那么久?你怎么能犹豫那么久?你怎么可以犹豫那么久?那是救命的钱呀,那是救舒文的钱呀。你怎么能想那么久?你难道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眼看着时间的流走而不着急?要知道她带走的是你妹妹的生命呀。你是个杀人犯,如果舒文醒不过来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一个手上沾满妹妹的献血的杀人犯,一个为了男人而让自己的手上沾满献血的杀人犯。你罪不可恕!舒萱这样想着。不,你不能这样,舒文不会有事的,你不能在这里这样咒她。她不会死的。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你的一切努力一切牺牲都白费了。没有,她没有死。你怎么能这样咒你的妹妹,你一定是着了魔了。她一定不能死,不能死,我不准许她死。她现在是一条腿在鬼门关里。只是一条腿,不是全部。你要把她拉回来,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我不能这样放她走,不能,我要把她拉会人间来。舒萱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扶着墙勉强的往前走。无论如何她都要往前走,走到妹妹的病床前。她要去救舒文,去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她不能死,她要她活着,活着。她不准许自己所付出的一切白费掉。她是她的全部。她不准她有半点儿差迟。舒萱费劲力气走到了病房。医生都走了,只有护士还在给舒文整理掉瓶。舒文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病**。脸上苍白无色,竟管在那些掉瓶当中有一大袋血那里,并且有血不停的滴进舒文的身体里。看着舒文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双眼紧闭着。怎样才能让她醒过来?怎样才能救她?怎样才能将她从死神的手里救出来?一连串的问题在舒萱的脑子里里,它们绕着舒萱的脑子转的飞快,舒萱一个也抓不住。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那样看着,等着,这是她唯一能作的。舒文,你要醒过来,你要醒过来,你听见没有?你一定要醒过来。你知道的,姐姐不能没有你。舒萱就这样坐在床边握着舒文的手,心里默念着,祈祷着。舒萱就那样一直坐着,一动不动的坐着。一直到有护士来给舒文还掉瓶。“她现在怎么样?”舒萱试探的小心的问。她害怕听到坏消息但是也害怕错过好消息。“现在还只是在**期不好说。”护士拿着空瓶子要走。“不是太好,等过了**期你再来看看吧,不过你还是要有一个心理准备的。”一个值班医生进来对护士的话又作了补充。“什么心里准备?为什么要作心里准备?你让我准备什么?”“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到了晚期就是手术也不一定会好的,而且时间越晚手术的风险越大的。”医生说。时间,他们还是在强调时间,时间太晚,还是因为自己犹豫的时间太长耽误了最佳时期。可是只有天知道她作那样的决定有多难。她不是圣人,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不是薄情的人。她是那么的爱他,他们是那么的相爱呀。那样的分离只有天知道对她将意味着什么。可是看到躺在病**的脸色苍白的舒文。她的一切理由,所有困难与生命相比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如果死可以让舒文的病好起来她一定二话不说的去死。可是没有用,舒文的病不需要她的生命去延长,她只是需要钱来动手术。而那钱,要得到那钱却比付出生命还要难。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交换的。可是那只是一个如果,如果是不现实的,如果是没有用的。“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安慰她说。之后就出去了。舒萱只能又坐回椅子上。握着舒文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舒文。她生怕自己的眼睛一时没有看见舒文舒文就会从她的眼前从这个病**消失。她就这样一直看一直看,一动不动。忘记时间忘记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老天祈祷,祈祷她快点儿醒来。告诉老天,她不能没有舒文,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舒文是自己的唯一的希望,她是她的全部的生命。老天不能这样残忍将她仅剩的一点儿东西也夺走。但是老天似乎在百忙之中就喜欢和这个精神近乎崩溃的女孩子开开玩笑。医生说如果舒文在**期到了还没醒过来麻烦就大了。舒萱坐在那里握着舒文的手,一声声的叫着舒文的名字一声声的呼唤着舒文的名字。但是没有用,已经过了**期两个小时了。无论舒萱怎么叫怎么呼唤舒文还是一点儿反应没有,还是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因为输血多少已经有了些许的血色。但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舒萱慌了神儿。她马上找到医生。医生说再等两个小时看看,因为舒文的身体是很弱的。但是舒萱等不了,她连两分钟都等不了,何况两个小时,那不是要了她的命。。而且在她的心里还有个不祥的感觉。没有办法医生只得给舒文作了初步的检查。这一检查不要紧,还真出了问题。如果没有及时发现真的会酿成大祸的。舒萱的心又一次的掉到了嗓子眼儿。“好了,没事了。”医生出来对舒萱说,说些此时大脑真的是**,不知道该想什么该作甚么。只是机械的回到病房来。“你是不是没有吃东西?”一个护士看见舒萱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就问。“吃了。”舒萱不想麻烦就说。那个护士就推车走了。走时还嘱咐她小心身体。吃了?吃什么了?她哪里有心情吃东西?舒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虽然这关乎自己的身体。舒文被这样弄了一下脸色又变回了苍白的颜色。舒萱坐下来,看着舒文,看着几个掉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进舒文的身体里。她真的希望这些滴进舒文身体里的药都是灵丹妙药,都是神药。都是神兵天将,到了舒文的身体里帮助舒文战胜病魔,给舒文力量让她快点儿醒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比较好的希望愿望,而希望与现实还是两码事的。但是在濒临绝望的舒萱的心里这就是希望,这是可能的。舒萱就那样握着舒文的手,一直握着,她希望这样可以给舒文一些力量,让她快点儿醒来、但是舒文的病情并没有好转,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且已经大小便失禁了。“你失说她也许会一直这样躺下去?”舒萱不相信的又问了一边遍。“可能吧,我说只是可能。这是这个病所带的并发症之一。”“什么叫可嫩?我不要可能,我要一个确定的答案。”舒萱真的快疯了。她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这个在之前我也说过的,到了晚期手术作还不如不作。手术的风险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大。这都属正常现象。”“什么叫作还不如不作?什么叫正常现象?你知道那些钱我是怎么弄来的吗?你知道我为了我妹妹我付出了什么吗?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我作这些,我付出这些我不后悔,但是我要我妹妹活过来,我要她醒来,我要她站起来走路,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人一样的躺着!”舒萱使劲摇晃医生。她已经失去理智没有控制力了。她真的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请你冷静一下。”“什么叫冷静,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她是我的一切!她是我的生命,她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为她放弃一切我不后悔。但是我要她活着!”其实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舒萱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的时候舒文的手指动了一下,只是一下。“请你相信,我们会尽全力来救你妹妹的。”
只是短短的几天,舒萱的嘴上已经起了十几个水泡。因为已经是冬天了,医院不能供应太多的热水。而舒文因为大小便失禁所以很多东西都要洗。而有时舒萱基本上都用凉水。因为这样,舒萱的手上有很多的冻疮。而舒萱根本就感觉不到。包括冻疮的痛和冰冷的水。这些她都感觉不到。她心里唯一想到的是舒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包括那个分离之痛,那个思念之痛。那些痛都被舒萱压在了心里的最低层。她每天除了洗那些东西外就是坐在舒文的床边,看着她乞求老天让她快点儿醒来。而她的身体是每况愈下,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医生劝她去打些葡萄糖她也不听。也许是老天不忍心再这样这么这个已经遍体鳞伤已经付出了一切的女孩子吧,她的大手在舒文的头上轻轻一点,舒文就醒了。只是,大小便失禁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医生说会尽一切力量来医治舒文的。舒萱高兴的都快晕过去了。当舒文睁开眼睛看到舒萱的时候,她吃了一惊,以为自己睡了很多年了。因为舒萱苍老了很多,而且看的出她的身体很弱了。因为脸色很苍白那满嘴的水泡把一个漂亮的舒萱弄的不成了样子。舒文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儿醒来。舒萱一定是为自己担心才这样的。其实在很早,在**期过了一个星期以后舒文就醒了。也不是全醒,是偶尔的清醒,当然,这清醒只是大脑的,有时会感觉到外面,舒萱在走动,或者是坐在自己的身边不动,这样的感觉只是有时。她有时甚至可以睁开眼睛看见舒萱的忙碌,看着舒萱为她洗东西,看着舒萱的手几乎被冻疮占满了。但是她只是那样的看着,她是不想醒来的,她是不想或活着的,是她硬逼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存活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她不知自己要承受什么。她就那样看着舒萱为自己忙碌,看着舒萱为自己受苦,她知道她的清醒将会给舒萱带来多么大的惊喜。但是她不想。她想惩罚一下舒萱的自私,惩罚一下她这样不顾及她的感受硬让她活着。而在大脑里,当她意识到自己清醒了之后,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时候,当她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活下来的时候,那份彻骨的痛就跟着来了。因为那痛,舒文不想自己醒来,不想自己清醒,因为她知道这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增多增大,一直到自己承受不了为止。而这样的痛苦要远比她的病痛,她的死亡要痛苦要困难的多。舒文当然想去死了。但是一想到舒萱,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如果自己醒来,前面的生活,以后的生命里,将都是痛苦,都是灰暗。就这样她就那么一直躺着,脑子也是一时昏迷一时清醒。她有时真的想一直这样躺着,一直这样昏迷着,不用必须死,也不会让舒萱太伤心,而自己的痛也不会太多。但是不行,在听到了那天舒萱在病房里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她的心就如有千万把刀在割。是的,她为我付出了一切,她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她要自己活着,她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了。我是她的精神支柱,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那么一切都完了,姐姐付出的一切都白费了,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能死,我要为姐姐活着,哪怕活着的代价是一生的痛,一辈子的灰暗,一世的相思。这些都没有姐姐重要。只是这事想来容易,真正去面对那彻骨的相思,钻心的痛的时候又是两码事了。可是,在她醒来的第二天她就后悔了。不是说因为身上的痛,对,就是痛,其实这痛并不比作手术之前的轻多少。这个在半昏迷的时候也是有的,只是没有那么的重。所以舒文觉得自己的病没有得到什么好转,换句话说自己是注定要死亡的。其实舒文是不怕死的。但是现在想来姐姐为次付出了这么多,自己还是要死,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就觉得对不起姐姐。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姐姐会怎么样。这个舒文是不敢想的。而舒萱则不同,她并不知道舒文还在忍受着病痛,她以为只要动了手术,将病灶切除就好了,舒文就不会再痛了。也还因为舒文的醒来让她高兴的一时忘记了这些,一时没有想到这些。她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每天一睁开眼睛,想到舒文醒了,舒文的病就要好了,她就无比的高兴,就很欢喜,感觉这个世界,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好。与先前的那些完全判若两个世界。舒文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大小便失禁的病还没有好。所以舒萱还是每天都要洗东西。她的手上已经有很多处冻疮了。但是舒萱并不觉得痛,开始是因为一心想着舒文的病,现在是因为她太高兴了,高兴的任何病痛都感觉不到。她是感觉不到,但是舒文是看到的。看到她那冻得红肿的双手,看到她那虽然水泡退去但是依然苍白的双唇和面孔。看着这些,想到舒萱为自己付出了一切,失去了一切,也许到头来会是一场空的时候舒文就心痛。不仅这些,她自己的那份彻骨的痛也在折磨着她。让她终日不得安宁,再一想到她可怜的姐姐,想到自己死了她那失去了一切的姐姐将怎样面对生活,没看看着为自己忙碌,为自己洗东西而将原本雪白的手弄的竟是冻疮的时候,看着依旧憔悴的姐姐的时候,情绪遭到了极点儿。“来,把药吃了。”舒萱将手擦干净,把桌子上的药拿给舒文。舒文看着舒萱拿药的满是冻疮的手,情绪一下子遭到了极点儿。“我不想吃,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作这个手术,我看这手术根本就不顶用。”舒文有些负气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快把药吃了,这样病才会好的更快。”舒萱没有往心里去。她还是沉浸在因为舒文醒来的快乐当中,对于舒文的这样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她只是以为是她在闹小脾气。“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你不要再去洗那些东西了,你不要管了,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了。你说,花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如果当初听我的把钱还回去也许他还能回来的。看你把自己弄的这么可怜。”“好了,你说够了没有?快给我把药吃了!”本来舒萱的心情很好的。真的,因为舒文的苏醒,她真的高兴坏了,这些天一直都在兴奋当中度过。而前些天因为一直在担心舒文的事情。她真的将那件事暂时忘记了,或者说是不去想她了,反正这些天舒萱没有再去想那些事情。而今天一经舒文提醒,那些压在心里最地层的东西一下子都冒了出来。那痛真的是给了舒萱一个突然袭击。舒萱的心一下子被揪到了一起。“你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是你自己弄成这样的,不是我让的。我不会可怜的,我不会领你的情的。因为我本来就是要死的,我离开了他,将他放掉了。他也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我们也相爱的。我爱他!我爱他!我让他离开我,因为我要死了,可是你现在非把我救活,非让我活着,你说,我没有了他你让我怎么活?你说我应该怎么活?!现在没有他了我应该怎么?!”舒文控制不住的大叫。“我不是说我有办法的吗?不是告诉你我能救你吗?不是告诉你没事的吗?不是说了我可以的吗?不是说了我们会有办法的吗?”舒萱也激动的语无伦次。“有办法,什么办法?能救我,怎么救我?就用你去卖、、、、、、舒文后面的那几个字还没有说完舒萱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真的是使足了力气的。她是决不准许她将那几个字说出来的。她那不是卖,那是无奈,那是生生的剥离,那是血与肉的分离,那是无奈的痛,那是无奈的选择,如果可以用生命交换,她是甘愿用生命来交换的。但是不行,现实就是需要钱,不需要生命,不需要爱,什么都不需要。舒萱的这一巴掌是真的动了力气的。因为就这一下舒文的嘴角就流出了些。这一巴掌把两个人都打愣了。舒萱,她从来都没有打过舒文的,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而这一巴掌也让舒文一下子清醒了,马上就后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自己怎么能那么糊涂说出那样的话。你明明知道那是舒萱最痛的地方,却还要在上面撒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仿佛舒文看见了舒萱心里那深深的还在流血的伤口上自己插上的一把尖刀。与姐姐的痛苦相比自己的真的不算什么的。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对不起。”在过了很久舒文小声说。似乎怕惊吓了舒萱。这短短的三个字是舒文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她怕自己一出声再弄疼姐姐。“没什么,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把药吃了,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身体。”舒萱平静的说。舒文知道自己的话伤到舒萱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补救。而她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自己快点儿好起来,让姐姐心里的伤快点儿好起来,帮她找到幸福。舒文知道,舒萱嘴上说没什么,但是心里一定难过极了。是的,舒萱的心里难过极了。只是她难过的是另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拿到钱,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儿下这个决定,为什么一定要托那么长时间才作决定。是呀,她是要死的才这样来安排的。就像自己,离开了他是要死的,只是因为有妹妹才勉强活着。而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来让他离开的,而没有了他与死又有什么分别呢?可是自己却偏让她活下来了。这样的心和精神都死亡了,而身体却还要勉强活着的痛苦有多大自己不是不知道的。而这一切全都因为自己作的决定作晚了,责认全在自己。她是抱着一死的决定才安排他离开的。是呀,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这样分开对于舒文有多痛,她不是不知道的。这一切的责任全在自己。因为这样像,舒萱对自己又多了一份自责。当对舒文的担心放下之后,那痛就来了,上到她的心上。舒萱的手术完了之后那痛又卷土重来,而且比上一次还重。痛的她喘不上气。他的眼睛已经在她的眼前,那眼神是恨之入骨的,老天,我将心爱的男人伤的那样重,我会遭报应的。你真的是个铁石心肠。面对他的哀求,面对他的爱你可以无动于衷‘钱,钱,钱。你掉到钱堆里面了吗?你怎么变的只认钱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作,我有多爱你你不是不知道,难道我的爱还是不如那些钞票吗?你曾说过的那些话你都往了吗。你是那么的爱我,你怎么能为了钱去这样作。他拼命的摇她。我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你要知道你在我的心有多重,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全世界。这些都是实话,天地可证!但是我的苦处你是不能知道的,她知道他会为了她放弃一切,可以付出生命。这些她没有怀疑过。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难处。不然他真的会却买器官的,那比杀了她都难。她是不会让他知道的。说,到底是为什么!他还是不相信不死心。是的他不相信他不死心,自己又死心了吗?相信了吗?可是事实不能不叫她相信不能不叫她死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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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出现』
出此以外再没有其他办法。她也希望这是假的。但是她知道他别无选择,她只能这样作。’是梦,还是梦。只~一~~她就会又梦见那天的事情,那天他愤恨的眼神。“不,你~走,~走。我真的爱你,我们的誓言我没有忘,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我爱你,我的心天地可证。~,你~走。”舒萱是在说梦话。是梦,还是梦。只~一~~她就会又梦见那天的事情,那天他愤恨的眼神。老天真的太残~了,让舒萱又一次梦到了那天的场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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