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他们刚走出来那条黑的看不到头的巷子，道：“如果不是如此，古时候的圣贤就不会把女人与小人相提而论了。”

路歌笑了笑，道：“但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女人都像你老婆那样的。”

“那倒也是。”王笑想了想，道：“那你说又是谁杀死了他们呢？”

路歌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老和尚的话不假，杀他们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哦？看来你的江湖阅历还不浅哦！”王笑笑了笑,又问道：“那你说说是哪个女人杀死了他们呢？”

路歌吁了一口气，问道：“你可知道？当今江湖上，最大的杀人组织是那一个组织？

“青楼！”王笑问道：“难倒是青楼的人杀死他们的？”

路歌点点头，道：“青楼二楼主独孤依萍，江湖人称分尸刀，她一般杀人的话，都是把人砍成几大块的。”

“好恐怖的女人！”夜风吹过，王笑打了一个冷噤，“我敢打赌，这个女人一定嫁不出去，绝对没人敢要。”

“但这个女人很漂亮。”路歌道：“江湖上喜欢他的人排起队的话，至少也能从京城排到西双版纳。”

“好看有什么用？”王笑摇了摇头，道：“像这种女人，送给我都不会要。我看那些人真的有毛病。”

王笑想了想又道：“看来你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

“好像不是的。”路歌摇了摇头，朝街边的暗影处噜了噜嘴。

王笑顺着他噜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昏黄的灯影处，有夜风轻过，夜风里，立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长长的身影，长长的长裙，长长的长袖，长长的头发飞扬在夜风里，拉长了王笑的感觉。他双眼直直地看着那个影子，愣愣地站在当地，只看那个影子，他就敢肯定，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不凭别的，就那个影子，看上去也要比他的老婆漂亮一万倍。

每一次欣赏美女，王笑都要全神投入，在那一刻，他抛开一切，也放下一切。他曾有一句名言，“欣赏美女也是一种艺术。”每一次见到美女，他都有为艺术献身的可歌可泣的精神。——这次他当然也不例外。

看着王笑那副将生死都置在了艺术之后的样子，路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王笑的肩头。他的手一落下，王笑吓了一大跳。他转过身看着路歌，大叫道：“吓死人啦！”

路歌笑了笑，道：“你让我想起了一句名言。”

王笑敛住脸上的一切表情，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看着路歌，“你也懂名言？”

路歌笑容依然，“小生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晓‘狗咬吕洞宾’那名千古流传的佳话。”

王笑火了，他像一名泼妇般的叉起腰，手指着路歌的额头，声音高得足以吵醒这条街上所有的狗，“你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才几天没揍你？又不舒服了！是不是啊？！！！”

“欠揍的不是他，是你！”一个又柔又甜已经接近了**的声音从王笑的身后传来。说话的是那个女人。

王笑转过身，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的脸背在灯影下，冷冷的表情让他不由打了个冷噤，他战战兢兢地道：“我怎么欠揍了？”

“你刚才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那个女人笑了笑，笑得王笑背心在发凉。“你说我送给你你也不会要。”

王笑笑了，笑得很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道：“我那句话好像不是说你的！”

那个女人呵呵一笑，道：“那你说谁呢？”

王笑道：“我说独孤依萍那婆娘。”

“你姑奶奶我就是独孤依萍！”那女人恨恨地道。

独孤依萍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很柔，但王笑还是感到了一阵阴冷的杀气。危险！他当然觉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面对危险，王笑有一个十分有效的办法，那就是逃。

逃去哪里？此时此地，最安全的地方，莫不是路歌的背后。——他想不到比路歌背后更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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