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辉和海子终于回来了,雪还在继续地下着,他们把车子推回宿舍,拿着给香草买的面母来到了教室。海子推了一下门,门没开。两人估计香草是怕风把门吹开,所以把门给锁上了。两人来到窗前,透过玻璃向里看,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他们尊敬的黄老师正把香草堵在了两张桌子的空间,强行接吻。香草的身子斜倾着,头在左右地摇摆着,两只手无奈地被他死死地和身子搂在了一起。海子愣在了那,辉则冲到门前,气愤地用拳头砸着门。
听到砸门声,他回过头,把香草给松开了,走过去,打开了门。辉一拳砸向了他,他未提防,一个趔趄差点倒地,幸亏海子进来揽住了辉。
此刻他象一只过街老鼠,赶了个机会,随着人缝逃走了。
“你干吗?帮谁呀?人面兽心,为人师表。”辉气愤地叫喊着。
“他毕竟是咱的老师。再说,他也没得逞,为以后着想,放他一马吧。”海子说着他的道理。
“我怕他啥?他还没权利开除我。倒是我把他的德性给张扬出去,他可得滚蛋!校长是不会让这么一个品质恶劣的人继续留在学校的。”辉仍一脸的愤怒。
“你傻呀?你把他给张出去,香草呢?”人在失去理智时,往往什么也不考虑。
经海子一提醒,辉这才想起香草。香草因惊吓,仍站在原地哆嗦着,一脸的茫然。辉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想拉她一把,安慰她一下,可谁知,香草舞起她的手,瞪着那双惊恐的大眼睛,大声叫喊着:“别过来,别过来。”
“好,好,我不过去。”看着精神有些恍惚的香草,辉回头看了看愣在那儿的海子,拳头握的“咯咯”响。
“香草,是`我。我是辉,你的班长。我给你捎回面母来了。”辉朝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把面母拿过来。
“你看,买了两袋,够你搽半年的。谢谢我呀?”辉拿着面母在香草面前晃着,可香草没有任何感觉,仍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嘴里一个劲地说着:“别过来,别过来。”一颗泪珠从辉的眼角滚落下来,他悄悄地抹去。海子把手搭在辉的肩上,拍了两下,许是对他的安慰吧。他说:“辉,我看香草精神好象受了刺激,不行,我们得把她弄医院去看看。”
海子比辉大一岁,个子也比辉高,有一米八几,人长得也挺棒。他们两人是一个村的,又是一起光腚长大的伙伴,感情很好。
“咋弄?她又不让近身。”辉听了海子的话,一脸无奈地说。
“你在这守着她,我去把班主任找来,他的话,香草该会听的。”海子说完,拔腿就走。一会儿,人就消失在茫茫的大雪里。
老师们的家属房就在离校四百多米的学校西面,高中的、初中的老师都住在那。没有多长时间,海子就把班主任给找老了。路上,海子把情况都跟老师说了。
“香草,是我,我是叔叔,是你的班主任。看看我?”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老师尽力把脸靠近香草,让她看清楚,他是她的亲人,他是她最尊敬的老师。香草嘴里慢慢地停止了念道,目光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既陌生又熟识的脸,突然,她“哇”地一声扑在了老师的怀里。老师流着泪搂着这个让他一直牵挂的女孩,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辉和海子也跟着老师在落泪。老师拗了一下鼻涕,回过头对他们说:“这件事就我们三人知道,不许外传。”
“放心吧老师,我们不会说的。”
“这样吧,香草今晚就先住到我家吧,明天看看再说吧。若情况好转,咱就不去医院了。”
那晚,老师不放心香草一个人睡,就让妻子陪她。
香草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那晚,师母就象妈妈似地守在她身边,整整一夜。香草一直睡不沉,稍一合眼,眼前就是那恶魔的影子。她看到他从窗子飞进来,满嘴喷着大蒜味向她扑来,她拼命地挣扎着,惊叫地爬起不知多少回。每回爬起,都被师母拉进怀里,象哄婴儿般地一边拍打着她,一边说:“好孩子,别怕,有阿姨在。”那晚,老师一家被她搅得肯定一夜未眠。
第二天,老师领她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香草因惊吓过度,可能是轻微的精神分裂症,建议他们再去精神病院确珍一下。
因刚下过雪,自行车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着,老师一定很吃力,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到了精神病院,医生说最好留院观察几天,不然的话会留下后遗症。就这样,老师给她付了住院费,陪她一起留了下来。怕她的爷爷奶奶担心,老师又让海子去给他们撒了个谎,就说香草替同学值几天班。
那几天,都是老师和辉、海子三人轮换着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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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老师被抓』
还有一天就~过~节了,~草的病还不知咋样。再不回去的话,爷爷~~定会起疑心。这天是~草住院的第四天。吃了早饭,老师、辉、海子一起来到院长办公室。院长把负责给~草主治的医生找来,那人说:“你们可以~给接走了。不过,半年之内不能再让她~~~。”就这样,~草出院了。辉和海子~护送到村~。怕爷爷~~多心,他们就没~村。临走时,老师一个劲地叮嘱~草:“你住院的事千万不能告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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