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第二天一早,来到屋檐下看到风铃上垂着的纸扎灵童,鼻口流出两道细若游丝的红线。爷爷想:“该给这孩擦擦了。”心里这么思谋着,就感到这纸扎灵童“嗖”地就长了几十倍,耸立在爷爷的面前。两如同红色的蚯蚓鲜艳地蠕动着。爷爷伸手轻轻的擦,那条红色的鼻涕就不见了,爷爷看看手,手上也没有。
爷爷再抬起头来时,那个纸扎灵童依然还在风铃上垂着,仿佛刚才发生的如同南柯一梦。爷爷也不敢相信这里面就经有什么蹊跷。
吃过早饭,准备到王财东家去。这几天,王财东看他忙里忙外手脚不闲,就动了恻隐之心,给他增了一个新的帮手。这样爷爷就可以夜里回来陪奶奶一起照料他们的儿子了,这样一来,爷爷感觉很开心,干起活来也份外的有心劲。
爷爷准备到柴房里拿了鞭,他准备到新山梁的一块地里做一些翻耕的事了。这几天来忙于家里的事情,财东家的事,有些疏荒了,现在他要一步步重新捡拾起来,重新归入正道。吃人家的饭,做人家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然财东家没有对他有任何为难之怨,但这么长久,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拿直鞭子时,爷爷并没有感到什么,拿到手上就不些不对劲了,他在心里疑问着:“怎么这样的沉哩!”
爷爷就在手里甸了甸,就是比平时沉了,爷爷看了看鞭稍,看了看鞭杆,当看到鞭杆的红缨子时,爷爷的心就“咯噔”了一下,看到那个纸扎灵童,就垂吊在红缨蕙的末梢。
爷爷从先前的惊恐到现在的平常面对了,爷爷知道这个纸扎灵童缠绕上自己了,这个坎是绕不过去了,是祸是福,那只有天知了。
爷爷想你是个有灵性的东西,你想左右谁,谁也是没有办法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爷爷这么想着就把鞭子插在了后背的箍了上衣袄的腰带上,这个纸扎灵童就在爷爷的屁股上悠然的荡着。
在爷爷没进到院子里时,财东就看到了。爷爷每回是先到了牲畜棚里,把那口青藏色的骡子要拉到后院溜了一大圈,然后就在家东住的二楼的房前溜上几溜,这已经是多少年的习惯了。
财东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因为保养得很好,脸上一点也没有六十多岁的人的沟壑和深皱,色泽红润,双目有神,鼻梁高高的,鼻尖处还能看到闪闪发亮的油腻的色泽。什么事也不上心,更不会心烦气燥,
财家在前年大太太死了后,他又纳了两房妾。
有一回,爷爷在财东高兴时,问过财东说:“你多六十多少的人了,这样佘命的纳妾,不会是怕死了没得享受了吧?”
财东听了“哈哈”地笑了问爷爷:“人活得靠什么?”
爷爷说:“当然是靠饭呐。”
财东说:“除了饭呢?”
爷爷想了想说:“吃了饭还得喝水。”
财东说:“那些东西只能够人活命,要想长寿还得靠第三种水!”
爷爷不懂了,同东告诉爷爷说:“水是解渴的,口水是消化的,女人那里的水那可是长寿的哩!”
财东身边站着今年刚才娶过来的十六岁的小妾,财东一边捏她的手,对爷爷说:“你那马鞭上挂了什么惠啊!”
爷爷赶紧上前来到财东楼下,抑了脸对财东说:“真不敢瞒老爷,我最近遇了点麻烦。”
财东说:“什么麻烦,说来听听。”
爷爷就一五一十地把怎样遇了草蟒纸扎灵童的事说了一遍。
财东在静静地听完后说:“你这不是麻烦,灵体附身的事也不是今天才有。”
财东顿了顿又问爷爷说:“你是在那儿“撞”了的。”对于这种妖魔鬼怪附有灵性的东西,谁也没有抓的能力,谁也没有招之既来的本领。能与这些东西幸相会,也只能是撞来的缘分了。
爷爷告诉东家说:“就是您赐给下人的南坡的那块。”
财东说:“看来人们的传说,是真得了?”
爷爷没有听懂就又问了财东一句:“老爷!您说什么是真的?”
财东说:“这事我也是听来的!”
财东对身过的小妾说:“你下去吧,给我拿上一件厚一些的衣服,我要到南坡的那快地里看看。”
爷爷就对财东说:“老爷!您还是甭去了,那个地方阴气很重的,我怕伤了您的身体。”
财东说:“你听说过孟姜女的故事吧。”
爷爷说:“是葫芦所生,由于葫芦(或瓜)牵连到隔壁而居的孟姜两家,所以叫“孟姜女。孟姜女寻夫哭至卫辉池山段长城,感动天地,哭塌长城,**丈夫尸骨。至今在他们村一带还流传其故事,爷爷从小就听老辈人说了,地里的这块石头,就是孟姜女哭塌长城的泪滴石。但怎么会遗落这儿呢!关于这事,爷爷就听了好几个板本的说法,有一种说:孟姜女死后,村里的亲戚乡邻就把她埋藏在草蟒是孟姜女死的时候,人们防范秦始皇的幽灵来侵扰,在孟姜女的棺前扎了个谷节的蛇蟒。这样秦始皇在生前也不得到孟姜女,死了他也不能如愿。”
突然爷爷拍着自己的脑门说:“你看我糊涂啊!你看我糊涂啊!”
财东说:“痢三,有话说话,这是干什么呢?”
爷爷为自己的愚蠢后悔不迭,他告诉财东,在那块地里确实有一个草蟒。
财东埋怨着爷爷说:“还不跟我赶紧上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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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蹊跷的丢失』
老东家走~了楠木木梯,在左~的拐弯~站住,就被管家也是老爷的大侄子,急急火火疯一般拦住东家。大侄子子气~吁吁的,张了几次~,也没说出来话。大侄子也急地拍着自己的~脯,眼睛瞪了,睁了老大。王财东不高兴地吆喝道:“慌什么,丢了~似的!”大侄子说:“我说二叔~!您说得真对,我的~差点就没回来!”大侄子小小心翼翼地扶着王财东~来梯子,看着王财东家站好了,接着又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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