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跟他们两位的尸体都呆在地下室里。地下室的暗门开了一下、就闭上了,大概密闭的性能很好,我听到外面狂嚎乱叫、叫我们出去。还有噼噼啪啪的打门声,可他们就是弄不开这个门!嘿嘿。
“出去?换成你在你爷爷我这个地方,你肯不肯出去?”我咧嘴大笑,“真当爷爷我是个傻子啊?出去干嘛?被你们砍?嘿!傻子!”
我把两位英雄的尸体翻来覆去研究:
不算挺肥,但壮实啊!肉质扎实,顶用!省着点儿,怎么也能吃上几个月吧?那时候,外头的人也该走啦。
当然,肉容易变坏,得拿点盐巴腌了才好。可惜这地方又没盐巴,要不……拿烟熏?
可哪儿有烟呢?
说烟,烟就来了,还挺呛人。我咳了几声:“哪儿他妈的烧烂稻草呐?”
可是不对,这味道比烂稻草还呛人,转眼间,烟就熏了满房间都是。
我醒过味来了:这是熏地老鼠呐!
不用说,我就是该熏的老鼠。
好鼠不跟烟斗。我立刻投降:“行了行了,我出来还不行吗?”
你别说,这门从外头不好开,从里面开还顶容易。我冲那门边又拉又拽,“哗啦啦”,门就倒了。
外头那些红盔甲的人都拿明晃晃的刺刀对着我!
我点头哈腰:“别这么着啊,兄弟们!我是不小心被他们拖进去的。您们看,他们也死了,咱们……”
“他们死了?!”为首的红盔男人一巴掌推开我,冲进房间,把他们的身体扒拉来又扒拉去,大是痛心,“怎可如此!在下怀中有解药,两位怎的如此执迷不悟,宁肯一死,也不愿为我国所用。这、这叫在下如何向上头交代……”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唰”的拿刀把张财主的头割了下来!
我吓一跳:“你这是干嘛?”
他冷冷的横了我一眼:“我拿头回去复命,怎么样?”
“不太好吧?人活着,要个囫囵身子,少了哪儿都麻烦;这人死了呢,也讲究个囫囵,死人也没答应把脑袋跟身子分开是不是?你就这么割了,对他们二位好像有点儿……”
“怎么样?”他脸臭得像妈拉个巴子的啥臭豆腐似的,“把这小子的脑袋也砍了!”
我……的脑袋……也砍了?
我急啊!埋头就往张财主的身子旁边冲!“老张!张老爷!你说过要拿我当传人的!你不能叫我就这么给人砍了!你得对我负责!!”
我也不知道我那么一冲、咋就把身边的红盔甲士兵们都甩开了。
为啥我一步就冲到为首的红盔甲男人面前,手一挥,他像稻草人似的跌开,张财主的头颅也飞到了半空?
我的力气咋就这么大呢?本来想接住他的头颅的,手那么一举啊——乖乖隆滴咚,就把这颗头打成了烂泥!
在场所有人的嘴巴都大张得能放下一颗屎蛋。
我不知道他们要呆多久,但可能不会很长的。我不知道我的力气从哪里来,可能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很长?我抓紧时间,双掌连挥,啪啪啪,把张财主和人字团长的身体都打成了烂泥,然后跪地哭诉道:“现在没人能割你们的头啦!没人能分得清你们的身体哪儿是哪儿啦!你们的身体可以囫囵着在这儿入土为安啦!猪嗄子对你们这么好,你们要保佑我,别叫我给人砍了呀!”
“列法阵!!”为首的红盔甲男人尖叫。那叫声好像一只没足岁的小公鸡拉长了脖子。
那群人挤到一起,手掌心往天空抬,嘴里念着啥东西,红红的火烧了起来,好大的一团火啊,都往我身上招呼。为首的红盔甲男人一声大叫,手臂一劈,手里出现一个很凶狠的怪兽模样的火头,直冲我扑过来。
我胆儿不小……可在那个时候,也吓没了。
我光想着爬起来跑,刚撑起个身子,那些火大概都烧到了我身后。我只觉得眼前一红、背后一烫、全身一软,只来得及咕哝一声“奶奶呀”,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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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醒过来时我被绑在龙背~,这群血~色的小杂种们扬着翅膀飞得正欢,忽~忽~的,也不怕颠~人。“老总们,我晕哪!不是装晕的那种晕,是真的晕哪!人~了我不怕晕、狼~了我不怕晕,亲个~我也许会晕,多给我几串铜钱我可能还会晕,但都不是这种晕法。飞在天~是容易晕的、飞得高是容易晕的、飞得快是容易晕的、被你这么头~~~的绑着还是容易晕的。反正,我晕,我晕,我是真的晕哪!”我这串悲鸣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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