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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岚的雨季》

第7章寒假

作者:幻海漂浮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

寒假来临了,我该做些什么呢?

以往的寒假根本不必担心空洞无味,打从戴上红领巾到高中老师,生怕我们假期里学坏每次都会布置上一火车的作业,恨不能让我们把整个假期都花在学习上,而今年的假期却是闲得发慌一点屁事也没有,日子过得比在学校还无聊。我每天早上九点多起床,吃完老妈留下的饭,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中午老爸老妈不回来,我到楼下买点吃的,睡觉睡到下午四点,晚上吃完晚饭,要么出去逛街,要么陪着爸妈唠叨,唠叨到困了再睡;要在**睡不着就看小说或玩手机游戏或给玲玲发短信什么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听说王菁比我早一个星期回家,我在犹豫是不是给她打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可每次我移动到那个电话旁时总不免紧张的发抖,以至于哆嗦起来;我不敢,确切地说我没有勇气面对一切,更不敢让我越雷池一步的还有一个聪明的玲玲。想想自己,感觉这辈子算是栽了!

一个星期后,我实在忍不住过这种屁日子了。于是打电话问问同学在干事么,可电话拨了无数个得到的答案就一熊样:都快郁闷死了。噢,我以为只有我一个郁闷呐,看来大伙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不行!不能老这么过,得出去逛逛,可到哪呢?出去旅游老爸又不给钱,咱自己又是无产者哪来钱?总不至于再去学小时候偷妈妈的钱吧?想到这屁股就不自觉紧了紧,感情是偷钱被打怕了,不敢了,想来想去没办法了。嗯,找高中同学玩吧,好长时间没见了。这就美其名曰:同学聚会——近段时间流行全国风气。实际上大家聚到一块,无非是胡吃海喝一顿发泄一下郁闷而已。

无数个电话打了出去,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都答应要来。可能是冲着我这个班长的小面子吧,更可能是人家闲着没事并且找不出该干事么时才答应来的。

离聚会的日子还有两天,这两天依然无事可做。“为什么不去找玲玲呢?”操,我就是傻逼一个!玲玲就在老南家附近,距这也不是很远,之前之所以没找她,一是一直还以为玲玲离我很远,二是心里不知怎么老有种害怕见她的感觉,大概是想王菁了吧!再有一个原因,玲玲暂时不想让她家里人知道她在k大有了个男朋友。更何况她那个男朋友是老南班的班长王浩呐呢。

我打电话约玲玲,玲玲也闲得无聊,一听找她玩,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至于我和她的约定,可能让她扔到爪哇国里去了吧。

仍是在中行超市门口,跟暑假时相比,这个地方基本没事么变化,和第一次见到玲玲是的布局也是一样,而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等的是王菁,而现在确是玲玲。那个是么古人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遭遇而写下了千古名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吧,没办法谁让那哥们也这样,可我却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就连是么顺口溜也说不好,当然写不出是么名句了。至于写诗的事就先搁搁吧,等学得差不多再写。我发觉心里在焦急的等一件事(不是等玲玲)。大概又想起王菁了!我很快收起思绪,专心得等玲玲,当然也顺带着看看过往的人群中的美女,最近看vagaa看得有点多,一见美女就犯晕,那活儿也翘起老高。还好玲玲及时来了,避免精神上对美女们的**!

几天不见脸似乎比以前白了些,可能是在家捂得吧!再有就好像是比以前胖了一点点,不过这丝毫遮挡不了玲玲的美。我等她走到我身边,玲玲把手伸过来套住我的胳膊,说:我都想你了,你才来找我,而且还在这。我大喊冤枉,这些日子虽然没见面,可每天短信不断,话不知说了多少堆,更何况她说放假回来时说不让我去找她,怕不好;而现在却抱怨这个!不过也许是真的想我了吧,我都想了,她还不想我?我嘿嘿一笑,说:咱们进去逛逛吧。玲玲说:我今天想买些衣服给我老爸,老妈,老公穿。

我心里一暖,谢谢老婆,我也想买些东西给老婆。

和玲玲从一楼到四楼凡是见到漂亮而且喜欢的就让我们**抢劫一空,临走时差点没雇个人来抗,当然钱也是花的我直牙疼,但花钱买来和玲玲高兴的一天一个字形容——值。好久没有这种**的感觉了,猛然间一干还真的有点不适应。晚上九点,送完玲玲回家后我拖着几近脱水的身体回到家里。爸爸正在低着头看报纸,妈妈正在收拾碗筷,见我回来抱怨说:“晚上出去疯玩就忘了回家,今晚上还特意给我做了鱼肉吃,你爸爸也爱吃,就在等我的时候偷偷给吃了。”爸爸听完了老妈的唠叨后,折了折报纸朝老妈直瞪眼。老妈立刻没了声音,但脸上还是不满,没办法,军人出身的老爸向来以“副团长”(老爸以前是副团长)架式管理家庭,尽管现在的社会都民主的骑在人脖子上拉屎就行了。老妈又唠叨着什么天冷了为啥只穿一件单衣,为什么出去一天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之类。我烦得要命心想: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打什么电话,要按过去儿子都有好几个了。再说了我手机卡还是在k城办的要打个电话长途加漫游的多贵啊!老妈仍在唠叨,我忍不住了“哎呀,妈烦不烦呐!”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妈的关心,转身进了自个的房间,**鞋子脚都没洗就躺在**跟玲玲互报晚安后随即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和玲玲开了房间做了那事,第二天起来内裤**一大片。大概是从这一次起我开始由每月一次转而随遇而安了,我似乎真的已经成熟,于是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寻找机会,摆脱朦胧;而结果却在产生这个想法的第二天晚上实现了。

我从衣柜里找了条内裤换上,洗刷完毕,穿戴整齐,草草吃了点饭,就走出家门,去胡宁家参加聚会。胡宁是我的高中同学,曾经干过副班长,这样细算,还得算我的下级。所以,在我找不到合适的聚会地点时,我挖空心思的百般利诱和严刑拷打胡宁终于同意在他家作为聚会地点。

胡宁爸妈出门在外,估计得农历腊月二十九才回来,所以安排在他家算是一个上策。我打车到他家楼下,胡宁正在他家阳台上向下张望,看到我后便回到里面开门,一进门就看见客厅被胡宁弄得乱七八糟,瓜子皮,糖纸,方便面包,塑料袋遍地都是。茶几上黄色小说,CD机,瓜子,茶叶…….几乎堆满了。而沙发上更是惨不忍睹,而且屋里还散发着一股臭味(可能是臭袜子扔到客厅了)。我好不容易进来捡了个地方坐下,胡宁抱歉的笑笑,没办法,谁让咱是男人来!你来得正好,趁同学还没来,先收拾一下吧,你狗日的帮帮忙!妈了个逼得,你说我来这么早干嘛!我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快一点收拾房子,还好胡宁挺配合,屋子很快收拾得能进人了。

十分钟后,几个同学像约好似的同时出现,大家相互拥抱以示友好,男人嘛,就是这个样子。我看见约的人差不多了,就让胡宁弄点菜什么的准备喝酒,胡宁说再过一会儿,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哥几个正谈论着,门铃响了胡宁去开门,几个女同学走了井来,其中一个便是王菁。我事先并不知道王菁要来,一见她来着实吃了一惊,王菁朝我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胡宁看见几个美女来后就奔到楼下买菜。

其他几个看见美女们进来,哪有不高兴的?于是个个都把话头朝美女转了过去。可唯独没有和王菁多说话,可能大家知道王菁是我前女友吧!我心里刺痒难受,几次想出去,但还是忍住了。王菁给了我这么大的伤害,她今天竟然还来了!我灵机一动便给玲玲发了条短信:速来,在--。玲玲接到短信后立刻打的过来差不多同一时间和买菜的胡宁一起进来。

在等待玲玲到来的时间,我几乎正眼没看王菁一眼,并几次想离开,可还是忍了下来。还好玲玲及时赶到,我心里一乐,很大方的将玲玲迎了进来,玲玲并没有直接认识王菁,王菁也不认识玲玲。在她面前我和玲玲相互拥着说笑打闹到连我都觉得“肉麻”。王菁终于忍无可忍到厨房和胡宁及女同学一块儿做饭了。

那天我又喝了很多酒,但没有醉。晚上聚会结束,王菁第一个没吃饭就走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吃醋了吧,我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玲玲却喝得有点高了,没办法我只好送她回家,车上的玲玲脸红红的比以前漂亮了许多。我看着她,心里涌起无数个感想(酒喝多了的人谁还没有点想法)。回到他家里,玲玲说他爸妈回老家了可能五六天回不来,这段时间他自己一个人,听到这些话后我心里一阵荡漾。我说你睡吧我该走了,玲玲说再陪陪我,我说行,可是她却很快躺在我怀里睡了!我无奈只好慢慢放下她,给她找了件衣服盖上,然后我打开她家电视看了起来,满以为玲玲很快就醒了,谁知道,这一觉她竟睡到一点多了,还好电视剧还算精彩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困倦。

玲玲醒了,看见我坐在那看电视,吓了一跳,问我怎么在这?

我对她说她喝多了,

玲玲听后说谢谢,你也睡吧!

可我到哪睡啊?我不知道该谁哪。正在抓耳挠腮时,玲玲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你可以和我一起睡!我吓了一跳,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我大胆地走进了玲玲的卧室。

我呼呼喘着气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玲玲紧张的要命直哆嗦。这是我的第一次,显然是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发生的,我呼呼喘着气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脱掉,只是没托鞋子,我怕味儿不好闻(这是我唯一清醒的地方)。玲玲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嗦嗦哆哆地上衣的纽扣怎么解也解不开,最后还是把它撕掉了才解决问题的。甭说这第一次,我这真还说费了点事,小兄弟怎么也绷不紧,玲玲有点急,顺手给了我一巴掌,我疼地蹦起来;还别说这下倒算是对症下药,竟一下挺了起来,于是我赶紧做接下来应该做的事......玲玲还是第一次,段红的血粘粘地弄在床单上,她**着喊疼。我有点发傻,抱歉地看着她心想我要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都护着她不让她吃亏。不过,现在想想却感觉有点不是个爷们。

而现在,我终于还是走了,车早已经驶出K市好几千里,而玲玲却还以为我在宿舍睡懒觉,这是四年来我觉得唯一对不起朋友的一件事儿;不过,这只是我自己想的。K市,这个让我倍感迷茫的地方,在这里经历了本不该经历的一切,今天终于离开了,我要去一个什么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因为我要去忏悔,去感恩。



玲玲**贴着我,一颗心像钟表的嘀嗒快速并有序地跳着并通过共震传到我的神经里,我知道,她也紧张,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意义跟我的一样。我暗自窃喜本人一没相貌,二没才华,三没货币,四也不太可靠。有这样的漂亮女孩作朋友这是我的福啊!

等我睁开眼睛,听见玲玲在厨房做饭的声音,我的头疼的要命,勉强到玲玲家的洗手间洗了把脸。玲玲看见我起床了,对我说了声:老公,吃饭了。我哦了一声,听见她今天叫我老公心里似乎有些反感,但仔细下想想却是昨晚的是在作怪。

我来到桌边,看见桌上摆了半桌的菜,毫无疑问是玲玲做的,以往看小说,尤其是现代版的校园小说,女主人公往往都是些烹饪高手。每当她们夜里做完那是之后,第二天女主人肯定会做一大桌好菜来酬劳夜里拼了命的男主人公。玲玲平日喜欢看这些校园小说,今天之所以做这些菜大概也是照搬书上的吧!我对这些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心里估摸着这菜的味道。从颜色上推测或许听好吃。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里,刚一咀嚼一股子怪味差点没有让我吐出来,我憋着气好歹吃了下去。玲玲看到我难受的样子说:“怎么,不好吃吗?”看到他眼睛里流**一丝失望,我不好意思说不好吃,只好说不小心呛了一下。我又夹了一下旁边的鱼,天哪!竟然一股子油腻味!玲玲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我只好大口大口的吃放在我面前的面包,还好,面包时买的,味道早在和面时已经成形,要不然放在精明的玲玲手里会变成什么天南地北的杂味。玲玲心里似乎很失望,夹起一筷子菜放在嘴里,竟然“嘭”的一声吐了出来,说:“太难吃了,怪不得你只皱眉头呢!好了,好了,别吃了,用不着为我受这么大的罪!你等着,我下去买些菜回来。”我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快吃饱了,好歹吃了吧。我从来没有做过饭,这是第一次,你真幸运,我无奈的笑了笑。

胡宁打来电话,一上来就说你狗日的快回家吧,你老妈今早打电话过来让你回去,我心想你他妈的肯定说你在我这住下了。哥们儿也不说一声,差点让我弄穿了帮。我哦哦地答应着;你快回吧,我给你妈说你刚醒,是我把你叫醒的,让你老妈不用担心!我听得不耐烦,哦了一声知道了!挂上电话,对玲玲说:“老婆我要走了,老妈正找我呢。玲玲没有挽留,我如逢大赦,赶快回了家,一路上回想起昨晚的情景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感觉像是吃了亏,尽管感觉很舒服。

回到家里,老妈絮絮叨叨的嫌我喝酒,这时对正看电视的老爸也瞪了一眼怪他不管我,老爸一瞪眼老妈吓的不行。老头子老了,但仍然有着绝对的权威,尽管和我相比,我人高马大。老妈等我吃晚饭(其实在玲玲家吃了个半饱),我爱吃老妈做的所有东西,尽管她爱唠叨。收拾完桌子,一家人沉默了起来。春节临近,单位相继放假,按每年的惯例,老妈总会陪老爸到他老家看父母。而今年不知道为啥的老妈死活不去了,老爸暴跳如雷,但仍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在那生气的份儿。因此,老爸不管怎么生气,而老妈似乎是心意已绝,就是不去!我平时从来懒得打听这档子事,对于这件事的原因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也懒得去问,一家人就这么耗着,连过节的气氛都没有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两天后,我陪着老爸,回了老家我爷爷那一趟,老人家独自一人住在乡下,爸爸几次让他搬过来住,可他不愿意,说他住不习惯。爷爷日常生活有大姑照顾,我爸倒也放心。每逢过节什么的,我爸回去总会引起他老人家的兴奋。爸爸是他的骄傲,所以每当我们回去,爷爷总会把大姨,二姨,三姨都叫回来一家人聚到一块儿好好热闹热闹,而今年,却是真的有点反常,三姨没有来,我也不知道为啥,到是八十多的老爷子仍然很高兴,问这问那夸我有出息什么的,晚上我和老爸在爷爷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和老爸便坐车回家了。

后来才知道,老妈今年不去,是因为**与老妈有过节,女人的事就是多!

因为和玲玲有了第一次,我心里头尝到了甜头,就像小时候吃糖吃上了瘾一样,和老爸回到家的第二天,得知玲玲的父母还没有回来的消息后,我急切得到了玲玲家。玲玲似乎也迫不及待,我们便相拥地上了床,一阵**后,我们带着舒服的疲倦睡了去,等我醒来,发现玲玲正看着我呆呆的出神,一缕长发散在我的脸旁,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飘着,我搂着玲玲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玲玲把头靠在我的胸前,两只手**地抱着我。我说玲玲,给你写点什么好么?玲玲嗯了一声。于是我从**起来找了页纸和一支笔写了起来:



岁月有痕



睁开紧闭的眼睛,摸索着,

从云天雾气里走出来,

找一处清澈的湖水,

畅快洗掉身上的尘埃,

从那颗返璞归真的心,

思索着明天的生活,或许,

不再成为只读圣经的虔诚信徒,

手里拿着的铅笔,

勾勒出一幅拿着饭勺的自画像,

紫色的阳光映在那张微笑的脸上,

格外清新的轮廓,

见证着明天将要留下的印记,

那是一个粗糙与细腻相伴的季节,

飘散着栀子花淡淡的清香~~



 王浩



这倒让我下想起了一年前为王菁写的那首《忆菁》,为爱也要将王菁带到黎明,而今天却是躺在玲玲的**,用玲玲的笔和纸为玲玲而将自己变成一个拿着笔,勾勒出一幅拿着饭勺的自画像,可以这么说,我和王菁是两个为了学习而走在一起的,而和玲玲却是为了栀子花的淡淡清香。我也不知道这两种方式下的女朋友是不是真能产生爱情,至少可以证明一点,我和王菁的分手意味着这种以学习而将她带向黎明的方式已经破产,我不是个玩弄感情的人,而只是向往那种在路上的生活方式的而已。但却不知道,玲玲作为我的第二位女朋友将陪伴我在这条索然无味的路上走多久,但愿时间会长一点吧!可觉得牙又疼起来,王菁的影子虽然已经淡化,可却没有完全挥去,总觉得她会是隐藏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然而,就在我担心的时候,这颗定时炸弹果然来找我了,只是没爆炸而已!

05年春节,在29日午夜的钟声敲第十二声后正式到来,从那时起鞭炮声一直延续到黎明,而我也一直睁着眼到天明,或许这个春节和我所度过的19个春节没有什么两样。老爸大清早的推开我的房间的门,好老样子亲了我一下,然后塞给我一红包(每年的惯例),并嘱咐我赶快起床,陪她去逛街。我打了个哈欠,做起来,刚想穿衣服,那好久不用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是王菁发过来的短信:“我知道我无法在你心中让你原谅,我仍然清楚地记得我们三年生活学习的每一个过程,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好朋友。05年到来了,希望我们都放下个人的那些思恕,相互祝福我们春节快乐。”

妈妈下了点面条,爸爸吸哩呼噜的吃了两碗,抹了抹嘴:“走,儿子,跟我去买点东西去。”我换下棉拖鞋跟着下了楼。街上景色依旧,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各家门前多了写花花红红的鞭炮纸屑,可我却感觉呛得慌!或许是街上烟味太大!老爸兴致很高,偶尔碰见个熟人就热情的向前打招呼,我也随着过去时不时让老爸抬出来说我是某重点大学的学生,我脸上一阵发热……熟人们则开始用略带讨好的眼神看着我们父子俩,爸爸脸上也得意起来,可我总觉得爸爸是在拿我望他老人家脸上贴金,而越贴我越觉得羞愧难当,好像找个缝钻进去,省得受心灵的煎熬。而爸却越来越起劲,更滔滔不绝起来,我见势不好只好狼狈的溜走,心想老爸呀,可别怪我啊!

连续过了两趟街,终于舒了口气,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只好回家。进门后,却让我惊得不知所措,只见王菁正坐在沙发上和我妈说话!我吓得赶紧往外逃,可已经晚了,老妈叫住我对我说,人家王菁来找你,你咋又出去呢!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走过去说.:“王菁,你来了。”

“嗯,你还好吧,老同学?”

“挺好的,刚才和我老爸出去了,他在那里和人说话,没完没了,我就回来了。”我感觉我正向上级汇报工作!

“哦,我很长时间没有来,想阿姨和叔叔了,就过来问他们声好。”这是废话!妈妈有事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彼此感觉别扭。正在我如坐针毡时,谢天谢地,电话响了,我接电话:“喂?”

“王浩,你起床了没有?是不是还没有起啊,大懒猪?”

“我起床了,正和妈妈收拾东西呢!你在做什么?”

“妈妈和爸爸都回来了,我们正在外面逛街,你也来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好多事要帮妈妈做,再说我也不是太喜欢出来,今天这烟雾太大,哦,你也要注意一下,戴上口罩。”

“戴着那,替我像叔叔阿姨问好,再见。”飞吻挂机!

我挂掉电话,重新坐到沙发上,王菁说我要走了,我如遇大赦,心想你可快走吧!但表面上还是说,再玩会吧!“不了,我走了。”我帮她开门,王菁冲我摆手下楼去了。我一屁股飞在沙发上……

新年的钟声敲响,大地退去2005的铅华,走向了2006的第一天,从这天开始,万物生又开始了新一次的四季轮回。

我庆幸玲玲终于没有发现王菁的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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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8章:新学期新气象”内容快照:

『新学期新气象』

元宵过后,玲玲和我坐~去k城的公~,直奔k大而来。~月没有踏~k大一步,还真有点想。看着校园路~来来往往的同学,又有了~活的~;大家脸~的洋溢着久别重逢的笑容,顿觉~神为之一振;于是飞快跑到宿舍,哈!眼前一亮,~~净净的地板,擦得噌亮的桌子,整齐的~铺,完全没有了临走时臭鞋臭袜子,拖鞋,塑料袋一地,书桌~~七八糟的放着筷子饭盒,包子以及~旧的书,歪歪扭扭的~铺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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