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武要结婚了。看着两个人幸福甜蜜的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曾爱过秦小梅。可能因为,很多人的感情是双向的吧,一旦知道对方不爱自己,马上放手,寻找自己的新爱。我想,这才是最明智的人,虽然我知道自己很难做到这一点。
因为性格上的迥异,我们之间也只能有同事、同室之谊,算不上铁哥们。可他一旦真要离开我们已共同居住一年多的宿舍,我还是有些伤感,也许因为当真就有些不舍,也许,是因为看到别人结婚,自己却对小梅毫无把握,勾起了藏匿的、忧伤的心结。
但我得表现得高高兴兴的。我说恭喜你们了,有什么事尽管说,何明武却意味深长地说:“哥们,什么时候喝你的喜洒啊?我等着呢。”
我也只有讪笑的份儿。
我压抑着心底的惆怅,假装高兴地帮着何明武办完了婚宴,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大睡起来。
后来,后勤部来人,说我室内要新添一个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有什么好征求的,现在学校单身宿舍少,年轻人多,好多人都在外面租房子呢,我能一人强占着一整间房?
第二天,那个吊儿郎当的美术系教授就卷着铺盖来了。他叫郑东明,四十来岁,离异,据说因为花花事儿太多,被老婆(前妻)给休了,房子给了对方,没地方住,便住单身宿舍。
对这个郑东明,我比对何明武还要冷淡,一个老男人,还来什么单身宿舍?我这人性格就是如此,除非很对眼的,一般人绝不会对他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当然,对于爱情,对于女人,我是会倾上自己所有的热情的。可能,这与我从小生活在一种紧张、没有家庭温暖的环境里有关,我渴望来自异性的温暖,更渴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小家,能感受来自家庭的温暖。
我之所以不喜欢他,一方面是因为秦小梅。何明武走了,我便可以有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和小梅相处也便不用看贾春兰的脸色了。但他却横插了一杠子,我的计划自然要落空了。
郑东明却很热情。小涵小涵地叫个不停,还说我的名字像个女孩子,人也和女孩子一样干净。
我确实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我总以为,一个人,无论男女,打扮得利利落落的,才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别人的眼睛,因而,我每天都西装革履的,头也梳得整整齐齐。小梅总笑我:“你看你,成天像要接见外宾似的。”相反,小梅穿着倒是随意得很,天天一身休闲装,但在我看来,却自有一种飘逸的美。我思想上人必须要穿正装才得体的观念也因她彻底颠覆(当然限于女人)。
但他说我像女孩子,我很不乐意。虽然我性格有些抑郁,不爱说话,但怎么也是个七尽男儿,男人谁愿意让人说自己娘娘们们的,不是男人?
郑东明同何明武还不一样,何明武随意,他不是随意,他是邋遢。对于搞美术、音乐等艺术创作的人,我向来是怀着敬意的,我总感觉他们身上有一种超脱的东西,高于现实的一种理想气质总喷勃在他们举手投足之间。但对这个郑东明,我不敢苟同,他的纠结的长发,满是颜料的衣裤,以及长着长长指甲、里面藏满了污垢的手,都让我对他心怀反感。
我更反感的是,他那猥琐阴暗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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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贾~兰的同性性倾向』
最近,我发觉小梅人沉默了许多,不似刚来时活泼,隐隐地在脸~飘浮着一种莫名的忧伤。我不敢问她,自~次我们有了那次亲密接触后,她对我冷冰冰的,虽然我最后并没达到目的。哎,~心,海底~。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也只有默默叹息的份儿。我~我们~像~着一层雾般,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悄悄地隐在我们心间。我~发心慌,小梅是我一见倾心的~孩,但,我并未费多大的~气便追~了她,这让我总~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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