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凤也是完全成熟的女孩子了,她在读高三。
我只给她讲解几道数学题就知道她不是那种十分用功的好学生。她听时总是能听得懂,自己动手一做还是懵然,她的心思并没学习上。况且又是极讲究穿着的那种,长发飘散,一缕刘海在额前卷曲着,很有几分风流媚态,听了一会数学,她就忍不住的说:“墨点,我二姐说你写了好多小说和散文,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吧,我的作文可差了,回回挨老师的批。你也给我讲一讲怎样写文章吧。”她也总是这样叫我,显得她并不是一个孩子了。
“你二姐胡说八道的,我哪里写过什么小说散文什么的,我要是有那水平,早不在这呆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底细。
正说着二妮儿却从后屋拿出了几卷捆扎在一起的信封,都是编辑部赠送的稿样。每个信封上都清楚的写有我的名字。
“你还够保守的了,我上次帮你收拾房子就看见,小气鬼还不乐意让人看。”二妮儿当场揭短让我也无话可说。
我只好敷衍着说:“都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东西有什么价值。还是不要看好了。”不待我说完,四凤早已兴致勃勃的读了起来。
“原来‘微凹’是你的笔名,我早就读过你的文章,你的散文写得真好,文笔流畅,很富有哲理性,我的剪报上还有不少你的文章呢。”我也才知道,她的爸爸马支书是经常把市里的报纸杂志拿回家看的,而四凤也正是从那里读到我的文章的。
二妮儿也是第一次发现这处秘密,她们姐俩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充满了好奇。
“你们先学着,我去街上买菜了,晚上妈妈还让你到那边吃去,正好二顺也没走。”二妮儿说着就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我和四凤。
四凤就是那种大方的女孩子,一点也不拘谨,她拿着一篇文章就让我给她讲解,身子靠得近近的,简直就有些半倚着我了。我讲了好一会累了,就借故烧了水,就独自一个躺在了炕上,半倚着被子歇一会,想不到四凤也跑了过来,还缠着我给她讲,她这一回靠得我可是更近了,连我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幸好二妮儿买菜回来了,我们也一起到她家里吃饭。
四凤早已抢到摩托车骑着跑了,我和二妮儿不得不两人骑着一辆更小的女式坤车,她一手提着菜,一手搂着我的腰,让**痒的。
蓦然我想了一个话头就问:“周兴是谁?”
“你咋想起问他来了?我过去在城里处的一个对象,咋了,你认识。”二妮儿有几分惊讶。
“认识,我在城里实习记者的时候,在水利局好像认识一个叫周兴的人,长得挺文静的,不知是不是。”我故意这样胡说,只想问她一个究竟。
“也许就是他吧,在办公室的,山东口音。”二妮儿轻描淡写的说。
“你们俩咋就黄了,不是挺好的,郎才女貌?那小伙子也挺有才的。”我投石问路。
“不知道,人家看不上我了呗。”
“你们处了多长时间,说黄就黄。”我还是穷追不舍。
“快二年了吧,咋了,调查得这么清楚干嘛?想写小说不成。”她好像明白了我的心思,语气也变得冷峻起来。
“随便问问不成吗?我又没有什么恶意。”我说。
“你过去处过朋友吗?”
“没有。我可是用心读书的好学生,心不旁骛,年年都能拿奖学金的优秀生,你信不信?”
“看得出来,你学习一定差不了,但没处过朋友我不可不信。”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她的一只手一直痒痒的放在我的腰间。十几分钟的路不一会就到了。
在门口的一棵大柳树的树阴里,三巧正和二顺下棋,四凤在一旁观战,三人吵嚷着,玩得倒也热闹。见我们过来,他们就停了手。二顺还是那样子,习惯性的搓着手,倒比昨天自然了许多。
三巧挽着**,坐在三条小条凳子上,俯首低头之际,白亮的**清晰可见,一对丰乳很是招摇无忌,她和二顺比我和二妮儿认识的时间早,两人常在人面上也放肆的动手动脚,全然没有我们的相处得谨小慎微。二妮儿她许看到了三巧的赖皮,就笑了笑说:“快跟我到屋里包饺子去吧,人们都饿了……”三巧就听话的走了。
四凤就跟随二顺说:“你昨天喝完酒后说,你姨夫是报社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啥时说过谎话呀?
“墨点的文章写得可好呢,要不你让你姨夫给帮个忙,到报社去多好呀,天天在市里逛荡,比当老师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那还用说,我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记者,可惜命苦,没有机会呀。”我说,也是心里话。
“如果墨哥真想去,我给我姨夫说一声,保准管用,她和我家走的可亲近呢。”二顺一听就是那种心无城府之人,生怕人们小瞧了他,一见面就想帮人忙的那类人。
饭后,我们又唠点闲话,就回来了。送我出门时,二顺还当真的说,你听信吧,我过两天就到市里送砖,顺路和我姨夫说一声。
二妮儿可是没有吱声,她一直缄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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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诱惑』
我和二妮儿的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时间不长就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们背后谈论最多的话题。一个本科大学生找一个没有工作,没有文凭的农村姑娘,在那时还不多见。我的胆大妄为,逆~~而动的~法,让一些人无法理~。“那小子好色,一定是看~高~那丫头长相了。”我是无意中听到这样的评论的。这有什么,我心里倒不以为然。甚至还有几分得意洋洋,我就是~这样,让你们看看。她到我的小屋里的次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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