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土地

一

两族人不管怎么的针锋相对，即使是鸡公立起要日天，他们也跳不出这块土地，争去争来就为了这块土地。

土地

沿河而上是田，北面是山地，后面也是山地；南面划给了阴山，有山地也有田地。田成初八的月亮状，对面是一片大山，中间隔着一条河，河是顺流而下；

田是好田，地是好地，河平时也是平静的。

阴山也是同样的地形，只是在鸡公山后面，田要鸡公山少一些，山地多一些。

山是大山，也是共同的山，山上有野物，山里农闲的时候就有人提着老铳子上山，打几只是野物回来，打着野物回来的人家，乐的是孩子，这家孩子乐得屁颠屁颠唱着跳着，乐得像过年，别家的孩子也就只能远远地站着，闻着香味流口水，如果打回来的是獐子，乐的是女人，女人就把獐子身上的麝香取出来放在枕头下，乐得不得了。

山下，斧头状的土地上住了一千多户人家，鸡公山牛家和阴山吴家。

房子大部份是瓦房，三间，分堂屋，耳房，左耳房的傍边有一偏房，大部分是用作厨房，厨房里，有灶，灶是分成两个，一个煮饭，一个煮猪食，灶傍边放一个怪东西，什么古东西或者是牛角什么的，这用来避邪用的，山里人信这些，侧边还有厢房，用来放粮食，堆一些农用工具什么的，屋檐下有一个碓，用来椿米用的，碓旁边不远处有一石磨，石磨不是用牛拉的，是人拉的，专门用磨包谷用的，正房前面是一个院坝，院坝下面是用来养猪或者是养鸡的，山里人有厕所，可通常是不去的，小便就在耳房的那堆灰上，大便就在院坝里，院坝里有一堆土粪，在上面大便后用土粪埋上，来年就背到地里做肥料，不习惯的人来说，这可是一个要命的动作，当你蹲在那儿正在进行时总会有几条狗在旁边守着，还有几只公鸡在傍边叫着，有时还会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在你对面弯着脖子看，弄得当事人尴尬无比，有时甚至拉不出来，不过久了，做这件事的时候也就若无其事，凡事都有一个习惯过程，山里人都习惯了，习惯的事，即使不合理也合理了，耳房的灰好处多，可以小便，可以用来生孩子，可用作肥料，尿灰做肥料能让山里人对地理的庄稼放心，在灰上生下的孩子能长寿。

二

在村子北角有户人家，这就是牛国清家。

傍晚，这是一个农闲时的傍晚，一家人吃完晚饭天才擦黑，国清爹牛顺富跷着腿坐在门槛上，拿过烟锅沽沽的抽着，喷出大口大口的烟雾，偶尔咳嗽两声，抽烟锅的人都这样。国慧拖着奶娃，到现在才吃完饭，在桌子前拉出那只白色的大**用两个手指****喂着孩子，不停地逗着孩子入睡，国清的娘在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国清拿着一瓶用包谷芯做的盖的酒，押了一口，在瓶口抹了两下递给他爹，他爹接过酒瓶深深地押了一口，又在瓶口抹了两下递给国清，国清接过酒瓶说道：“我说爹啊，国宝也不小了，我有他的年纪都已经有娃了，明天你去跟芬姐说一声，叫芬姐先教国宝学会那事，等开了春，草好了点，等牛壮一点后卖掉两头，琢磨着给国宝到山那边去讨个媳妇，咱山里没个合适的，我想风风光光的给国宝办一次。”

“昨晚我和你妈还在商量这件事，好吧，明天我就去，也顺便找你二婶说一声，请她帮忙向中姑娘，回头你叫国宝明天不要去放牛了，叫你大娃去放，都五岁了可以上山了”。

村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鸡公山还是阴山的，只要会做**，你就不再是放牛娃了，成了大人，也不大唱放牛的歌了，儿时唱的歌已经成了事实，你就得撑起一个家。

家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成长的归宿，也是一种责任，不管你肩得动肩不动，你也要扛着走，这种事也落到国宝的身上，他才十七岁，十七岁的孩子不应该承受这么多，但他却承受了，不再是那上被人称为“牛吃包谷三丈三，放牛娃儿扛烟杆”的放牛娃。

芬姐来了，国宝看到芬姐的样子，连**都不想脱，一切情况都是芬姐包办，连那根东西进去都像是被别人拉了扔进去的一样，国宝就糊里糊途地做了第一次，芬姐老了，应该找人接班了，有人接班后，芬姐也该嫁人了。

国宝学会后不像他哥那样第二天一起床就要，有时他一个人无聊时想到自己放牛时看见公牛干母牛时下边也会直撇撇的，他就去找他二嫂，山里人说：兄弟媳妇大辈子，自家屋里怕啥子，何况是小叔子，在国清和其他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国宝就来把三嫂×了，有一次，两人在灶门口的材草上做那事情，国宝的屁股还被灶里的一块火红的碳给烫着了，让他好长时间不敢想这件事。

三

国宝开始说自己的媳妇，自己有方便，光用别人也不太好。

在族里女人好讨，也要不了多少程序，会×女人后，看上那个，光把她给教会了，肚子大了后，一串鞭炮就可以把人接进来了。

国宝不是讨山里的女人，讨的是山外的，讨山上女人很麻烦，程序很多，山里有句话说的是：“想×山外女人像跷起鸡公日天－－－－个字“难”，”就象乡下娶城里人一样，一般的人家是娶不起山外女人的。

国宝被八婶带出了鸡公山，到山那边的一个村子里去看一个姓李的姑娘。

“八婶，不如我们把这些好吃的东西分吃了算毬了，不去看了，我也不想去了，有点害怕”，国宝说道。

“你狗日的娃，把那件事都做过了还怕过毬，我给你说，你到那家后，如果你看得上那个姑娘就把这二十块钱给她，如果看不上就不要给，听见了吗？”

“听见了，唉!八婶儿，这女的还有看得上看不上的吗，女的只那里有个洞会生娃就行了，还分看得上看不上的，难道她下面没洞？”国宝问道，

“你憨狗日的真是一只憨狗，只要是女的那里都有洞，但有长象好看与不好看的”。

“怎样才算是看得上呢？”

“你看见她后心里觉得舒服就是看上了，如果看着她你心里不好受就是看不上”，

“哦，我知道了”，国宝似懂非懂的回答道。

五、

这个村子叫李家湾，村子里大部份是李姓人家，这个女的叫李月娥，是家中排行老五，十六岁，模样也有三分。

山里人看女人讲究的是女人身板是否能干农活，这女的正长得魁肥，八婶特别向中的还是这女的屁股蛋子大，胸前那对大**也壮实，生了孩子后不会缺奶，鸡公山大部份女的十四五岁就生孩子了，孩子生了，胸前那对小**还是干巴巴的，连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孩子长得像根木棍似的，月娥可不，国宝见了也称心就把包钱的我给了月娥，还特别盯了一眼人家胸前那对大**，月娥红着脸接过钱，也把自己千针万线做的一双白布底、松紧口的布鞋给了国宝。

按照习俗，男女双方都没意见，也就是双方相互喜欢，男的就先回家来准备聘礼，分成头回、二回、三回，去女方家，这时男的不能去的由媒人和男方家的某平辈的人一起去，

国宝回来后，就整天想着月娥，特别是那对大**，相着自己以后每天都可以枕着那对大**睡，就不枕在上面，摸一把就行了，还真巴不得明天就能把月娥娶过来。

三回东西去了以后，男方家才去“烧毛香”，这时男方就陪着自己的姐夫和几个等辈人一起去，第二天，其它几位都回去了，男方得留下在女方家呆半年，半年后男方表现不错就选定日子“办酒”(也就是结婚)其实只要烧了毛香，这桩婚事基本成了，半年的考验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国宝跟着他的几个哥一起去的，“生辰八字”、“四方八肘”、“衣服布料”都送去了，去了后，他的几个哥回来了，只剩他留在那儿接受考验。

留下后的第一天，跟着老丈人和几个哥去干活了，是到别的村去砌墙，农闲是，山里人会去捞几个灯油钱，国宝年轻力壮，学起这种差事，倒也麻利，半人月下来，学会了不少技术。

男的留在女方家，女方家的男人是很尊敬他的，也不会被男的戏弄，但是逃不过女的，特别是嫂子些，叫嫂子就是被男人×过有了男人的女人，女人被男人×过后在各方面都是无所谓的，有些东西比当姑娘的放得开。

国宝留下后，也少不了被嫂子们戏弄，刚留下的那天就被几个嫂子抬着“筛糠”，把国宝筛晕后就拿出几对大白**像小孩撒尿一样往国宝的脸挤白花花的奶水，弄的是国宝满脸都是，而月娥则一个人躲在旁边红着脸笑。

刚开始，国宝也不好意思和她们疯，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有时几个女人来戏弄他时，国定也会冷不防往一个**子或是嫂子的**上摸一把，还会用力捏一下，捏的她们是鸡一样奔开去。

有时他也被几个嫂子把那儿弄得直撇撇的，他也会按住一个往女人的裤裆里摩，那个年青点的三嫂就被国宝给×了。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天气很好，吃完早饭，月娥要到河边洗衣服，国宝就陪月娥一起到河边去洗衣服，

河水清得不得了，太阳也好，国宝在河里洗了个澡后，感到舒服极了，就在河边柳树下的一块巨石上睡觉，等月娥洗衣服，

正午时，三嫂来了，是叫国宝回去的，说圈里的猪放脱了，家里没男人，自己一个女人家毫无办法，叫国宝回去帮忙。

国宝回去了，留下月娥自个儿在河边洗衣服。

家里

“国宝，你去砍一个咔子，那个咔子坏了，我去把猪找回来，”三嫂说着拿了竹片走了出去。

国宝找来工具，光着上身砍咔子，砍好咔子就来院子扛了一块石板准备把圈里被猪拱翻的那个洞堵好，然后又找了几根木棒回来，打算做一个新的栅栏，

三嫂把猪赶回院子，就开始在圈里掏猪粪，圈里闷热，就把纽扣全部解开，在山里，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女人里是不穿内衣的，这样方便喂孩子的奶，也凉快，当姑娘时大热天都穿内衣，里面还要穿紧身内衣，也受够了，不穿内衣总感到舒服多了，一对大白**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蹦着，国宝砍完栅栏，看着三嫂那对白**吊在哪儿晃来晃去的，也感到全身发热，掏完了粪，他们就把猪赶了进去，推那块大石来压住栅栏时，国宝推不动，三嫂就过来帮忙帮忙，位置不好站，三嫂就只能站在后面帮忙，一对大白**就在国宝的光背上擦着，酥麻麻的，一直传到国宝的腰间，等猪关好了，国宝那儿早已直起，把那条“二马居”短裤撑得像帐篷似的，一时难为情就不停地用手去压，压朝这边也不是，压朝那边也不是，却越压越遭，直得更历害了。

三嫂看在眼里，心里好笑，心里暗暗道：这小子会干这件事了吗，何不教教他，以后好让月娥少受点苦。

“国宝，你那东西直是会直，它会做事吗？”

男人那东西歇着还没事，一旦发作，就一个积怨很深的人被激怒了一样，不发泄就不行。

国宝也是男人，有些撑不住了。不，是已经撑不住了，被三嫂怎么一说还真的是撑不住了，拉过三嫂，抵在栅栏上，匆忙脱掉**，拉出东西从那里给塞了进去，把三嫂给×了。

事后

三嫂满足地说道：你小子还真行，还挺雄的，说完穿好**，扣好扣子，在国宝跨下摸了一把，收拾工具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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