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之所以会有如此不着边际,又十分具后现代戏剧性的遐想,我决定把根源无耻地套在我失恋了这个十分High的流行口头阐上面。
我失恋了,我失恋了?我真的失恋了啊!我终于失恋了!!!经过两年的漫长旅途,我终于能够抛开世俗思想的枷锁,从新认识自我,了解并把握自我。这个自我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自我,而是两年后新的自我,但故事还是要从两年前穿短裤拖拖鞋的落魄开始。
校卫:“穿拖鞋者与狗禁止入内!”
“啪!”一只拖鞋带着粘稠的生理排泄物**地吻了一下校卫的脸。一个年轻男子,英俊,潇洒:“这哪里是拖鞋,这从拖鞋前至拖鞋后都没有一丝拖鞋的感觉,你又怎么可以说这双拖鞋是拖鞋呢?校卫!”
“是啊是啊,校卫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把这双可怜的鞋子划入拖鞋的行列呢?”女孩,性感的着装,迷人的眼神冲着叫嚷。
“校卫,拖鞋是鞋子界的耻辱,而这双鞋子,就算拿显微镜来观察,你也不能说它是双拖鞋。”高度眼睛,生物老师。
校卫:“其实它就是一双……”
“啪!”校卫的眼睛被生物老师手中的显微镜照住:“现在,你能说它是拖鞋吗?”高度眼镜后面是严厉的眼神。
校卫摊言:“其实它就是一双拖鞋!”
此时,生物老师身后屁颠屁颠跑来一同样带深度眼镜的瘦小男生,“老师,您的显微镜镜片掉了……”
……∮☆……
“阿禅!你又被点到了!”我在睡梦中惊醒,迷茫地看着天花板,一席好梦就这样被一庸俗的凡人所毁坏。
同床阿呆欣喜若狂地跑进寝室从我床下探上头来:“阿禅,生物老师又点名了,你又被生物老师点到了。”那一脸几分坏笑,几分得意。对于这种有好东西装狗、朋友有难装B的牲畜,我只有无视之。继续我的迷茫……
“都十点了,还睡,你猪啊?”阿呆在床铺下叫骂着。“才十点,叫毛啊,安静点。我靠。”我怒火上烧,阿呆吹着口哨,像死了双亲一般念道:“哎,你又被点到了。阿华,阿黄都有人顶了。就你被点到了哈哈。”说完阿呆打开尘封十年有余的586电脑,机箱风扇风起云涌。只见顷刻间寝室里飞沙走石,尸横遍野,连三年前不幸撞墙而亡掉落在吊扇上的苍蝇甲的尸骸都荡然无存。“善哉,善哉!”
“……弹着萧邦的夜曲,记念我逝去的爱情……”随着手机铃声的传来,我知道阿呆的**又来找阿呆这个奸夫了。“喂,小咪咪啊!……”肉麻恶心的话**着我的耳朵,“人家又不是猫科动物,不会这么叫。”实在无法忍受,我愤慨地说了一句。阿呆听到爬到我**嘶咬起我的蚊帐来:“你说什么?啊!你说什么?”我无视之,天生一对狗男女,只求自保,这破蚊帐,你这疯狗随便咬!
“我告诉你啊,嘻嘻。其实我们寝室还有个单身,而且是我的同床。”“……”“是啊,谁叫他……”说到这阿呆猥琐地走进厕所,关了门,完了又说不尽的肉麻起来。
伸个懒腰,发现今天天气很好,下午老师走运,因为我决定下午去上课。
“神奇,你都会去上课。”走在路上,阿呆绕在我周围,像是8岁孩子看毛片一般打量着我。我无视之。
“今天我们讲霍尔定律……”
“累啊,昨天玩到3点。”阿华瘫痪在桌前,从医学角度来说,此人已经精尽近乎于人亡。
“你女朋友还没走啊?”阿东发现新大陆,从第三排长途跋涉到我们最后一排。
“明天走。”阿华几近休克,苦苦支撑。
“那边同学安静点。”貌视非洲来的黑玫瑰老师指桑骂槐看着教室左边的同学,手指着我们说道。
一语道破周公郎,这一安静,阿华彻底休克了……
“听说晚上下沙灯展哦。”教室右前方四十八度传来丁丁的鬼哭狼嚎,阿东迅速做出起飞准备,身在操营心在汉,一眨眼,阿东已经消失于教室后东南角出现在西北角。
无意间手机震了一下,一般来说我对短信和对阿呆一样以无视之,收到的短信不是放高利贷就是出售AK47,运气好点还会附送淫乱短剧一部。可不久又来了一条。我想这卖AK的也太猴急了吧,正想回几条免费短信问候一下他祖宗三十六代和没出生的下一代,因为我会说生儿子没JJ,生女儿长JJ……
打开短信却是她发的:“起床了吗?猪!”同样是猪,为什么从阿呆口里说出来就这么欠扁呢,下一条:“懒猪,给我起床!”从小到大除了我妈,没第二个人会有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因为他们都不屑给一个从幼儿班到大二没一门考试上过80分的低能儿讲这么慷慨激昂充满对下一代殷切期望的语句。“还没死呢,你催命啊?”我快速回了一句,仅用了3.25秒,我满意地把手机屏幕切换到桌面,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放进了口袋。“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没有平时良好的训练,考试的时候怎能把手机作弊这门失传已久的高深技艺运用得如此娴熟.得心应手。
“晚上请我吃饭。”不一会儿她回了我的短信,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她这么不要脸的,非亲非故,我又没开车超速撞死她老爸,凭什么叫我请她吃饭,郁闷了。“什么理由啊?”但我还是压制住内心冲动的想法,礼貌地问了一句。“那你请不请嘛?”我汗……得,念在你是我唯一最亲近的女性和介于第一次和你见面抱了你,又如此爽快,我请。“好!”
“好”这一字由两部分组成,女加子,我的理解是只能对女子说好。说好的前提是你有愧于那位女子。
大学寂寞,每天当纯洁的月亮爬上肮脏的男生宿舍,肮脏的男生都会浮生肮脏的想法,当然我阿禅也不列外,于是我乱打骚扰电话以抚平我这颗没人性的心。一次又无聊乱打电话“喂,你好。”对方的礼貌让我手足无措,还是个女的。但凡下沙加600打的电话,不是学生就是尊敬的老师,我确定她不是老师。为什么?因为我确定她不是,所以她不是。“好,你是?”我这一问显然把对方给傻住了。
夜晚一个陌生男子给一个陌生女子打电话,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是谁,Oh,Mygod。这太哲学性了,虽然我的确不知道她是谁,但从逻辑思维来说,我问出这样不合常理的哲学性问题实在是滑稽。
“喂,你打电话,你问我是谁,你是谁啊?”对方茫茫然。
“我是,我是,我没什么事,打错电话了,对不起哦。”我匆忙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舒了口气。不一会儿竟收到一条短信:“没关系。”是她发的。后面还加了5个字:“你是阿禅吧?”短短五个字,就这五个字把我这颗所有大学男生所梦寐以求,拉屎时都在想怎么出名的虚荣心满足个一塌糊涂。大学才两年,就连乱打的号码,那人都认识我大名鼎鼎的阿禅。我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地想找人倾诉。可阿呆正和他家那只猫调情,其他两位更是踪迹难寻。我用几近颤抖的手回了她的短信:“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但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问同学知不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她说是她高中同学的,还问我怎么会有你的号码。”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虚荣心就这样只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驻留了半分钟,又烟消云散得无影无踪。而我就这样和她认识了。后来知道她比我小一岁,就在我旁边学校读书。
“今天我生日,请你吃饭。”对于生日这两个字,可以追溯到记事起,而淡忘在岁月里。到现在就简约化地变成父母给我存点钱就了事的状况。无人分享,更不想让吃里扒外的阿呆有所便宜,就只能想到没事会聊两句的她了。本以为会很快收到她的答复,却不料早上送出的信鸽,到下午才飞回来。“好的。”“那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恩。”
和陌生人吃饭,我向来比较注重形象,怎么说呢?反正相处越旧,别人就会觉得我越平凡。那何不在平凡之前先脱俗一把。翻墙找到了失散已久的那件妈妈三年前买给我的寸衫,仔细闻了闻,最后鉴定:比较干净,无异味,大小凑合。刚一股脑儿套上,她的短信就来了:“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了。”可是**呢,鞋子呢。在被子下我发现了失踪多日的花短裤,又看见拖鞋一只在厕所马桶边缘徘徊,另一只?另一只呢,仔细扫描了整个寝室,花了九牛加二虎之力,终于在阿呆的鞋堆里看到了它久违的身影。
闪到厕所唯一半块仅存的珍藏版镜子面前,把一驮脏不拉西的头发往后一甩,我冲出了门。
到了校门口,人来人往是车水马龙,我没见过她啊,于是马上找手机想打电话给她。不料塞温失马,手机忘在了**。我的马儿啊,啊不,我的手机啊。我得马上回去拿。正欲拔腿狂奔,却传来一声“喂?”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是她的声音。我正诧异她怎么会知道哪个是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经过精心打扮的漂亮小女生望着我,她虽然说不上沉鱼落雁,但掩饰不住的可爱。“问一下你——同学,3号楼在哪里啊?”我倒。多想了,但看看自己邋遢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跟这么一个标准大学时髦着装的女孩一起走在街上,更不要说吃饭这么高档的活动了。自惭形秽的我楞在哪里,难道要我最Fashion的无视之来对待她吗?装做不认识她,或许也只有这样才是对我最大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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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展』
我拉着丫头的~,大步~星地走在和坊街~。你问我丫头是谁?丫头就是她。因为在一星期前的~见面自作聪明的我撒了谎说学校没3号楼,本想蒙混过关,不料她听出了是我的~音,还把我的谎言无理头般划分到了幽默这个十分绅士的~格~。既来之则安之,我像是车站领路小贩一般领着她来到了附近一家饭店。据史料记载,我们学校附近十之八九都是九~饭馆,价格便宜得夸张,导致~的苍蝇臭虫都特别豪情奔放。我挑了~比较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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