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春,清晨,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窗外,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夹在柳树中间的桃树也开出了鲜艳的花朵,绿的柳,红的花,真是美极了。
多云的早晨,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了,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只见春雨在竹枝、竹叶上跳动着。那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奏出优美的旋律,真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小城的街道上稀稀疏疏的人群,但是没有谁打伞,“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背着书包的小学生还抬头望杏花雨,街道上没有客人行色匆匆。
龙洞堡机场,4315次班机的旅客都已经散去,在出口站出,一个年约二十刚出头的女孩,身穿花格带白的外套,披肩的长发,高挑的个儿,微风吹动她的发丝,亭亭玉立。她洁白的面容,不描而细的眉,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她的眉宇间显出几分焦急,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蹲着,东张西望的。她的身边大包小包。她这几天到海南出差回来,家人、同事、朋友都叫她带东西,而这里又不是终点站,没有人来接她,真是麻烦事。她准备找出租车,但现在没有出租车,等了一会儿,没有办法只好走,背的背,提的提,一不小心皮包掉到地上,正准备捡时,突然一个人冲过来,捡起地上的皮包就跑,她大喊:“强盗,抓强盗!”放下所有的东西就追,追到一个胡同,看见强盗反而朝她走来,她一愣,前后都没有人了,怎么半呢?随后看见强盗后面有一个大汉,她心想,这下玩了,肯定是强盗的帮凶,他准备跑,却见那人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强盗按在地上,把皮包抢过来,一脚踢过强盗的屁股,“滚!”然后朝她走过来,“小姐,这是你的包?”她惊魂未定,点点头,半天才说:“谢谢你,先生!”掉头就走。那个大汉没有再说什么,远远看着她远去的倩影。
她搭的士到了贵阳汽车站,好心的的哥帮她把东西都运到了后备车厢,她松了一口气,背着刚才被强的皮包,手里捏得**的,生怕又被人抢去。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还在下的细细的雨丝,她没有心思观察城市的雨景,心里盼望着开车时间快到。“小姐,请让一下!”她回过头,“哦!是你。”两个人几乎同时喊起来。
“我叫陈雨强,你就叫我阿强吧。”在机场救过她的男人伸出手和她握手。
“我叫杨诗语。”她把头往下压,不敢正眼瞧他。
他等了一会儿她没有伸出手来,她准备起来让他坐在里座。
“你就坐在窗子边吧。”他把行旅往车顶上一塞就坐了下来,她没有起来,但也没有说话。
陈雨强也没有说什么,他从广州坐飞机赶回家,一路来也是心情悲重。
他们到海南有好多人被骗,所以她不想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陌生男人。
车在贵新高速公路飞驰,整个车内静悄悄的,窗外偶尔飘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但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他,可能谁都见过了吧。经过三个多小时,车子驶进了凯里汽车站,顾客们陆续下车,这时诗语犯愁了,好不容易把东西下到地上,又怎么把东西转车呢,去买车票谁又看东西呢?等等。
“诗语,需要帮忙吗?”诗语回过头,见是阿强。
“那,谢谢你帮看一下东西,我去买车票。”
“你买到什么地方的车票?”
“我到黄平。”
“哦,那请你等一下。”
不一会儿,阿强回来了。手里拿了两张车票,“给,这是你的。”
“什么东西?”
“车票呀。”阿强耸了耸肩,“我也去黄平。”
诗语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的这个男人年龄约摸二十五、六,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面目清秀,西装皮鞋,精神抖擞。好象对他放下了戒心。她赶忙从皮包里拿出钱来,“这是车票钱。”
“算了,也就十多元。”
“不行!”她很坚决。他熬不过她,只好接了。
“走吧,我们快上车吧,时间马上到了。”阿强捏着两袋行旅走在前面。他们选了两个相近的位置坐下。
车在公路上行驶,阿强时而找一些话题来说,但是没有说上两句又都沉默了,每一次阿强想打听她的一点什么时,诗语都以“如果下次相逢再告诉你吧”来回绝。
车行到凯里和黄平交界处,这里地处偏僻,高山悬崖,公路跟着河边走,这里有“水无不怒石,山有欲飞峰”之称,沿江而行,峡谷愈加陡峭,重安江狂暴起来,横冲直撞,掀起如雪的巨浪。阴沉的天气,浓淡不一的云,如幽灵般在两边山崖上游荡,更显得峡谷幽深,神秘。两岸青山只有鸟鸣山间,偶有猿猴嘶叫。这时车上有人骚动、喧哗,有人喊停车,有人喊抓强盗,车子停下来了,三人男人慌张跳下车,一个妇女也跟着下车,并高喊“抓强盗!抓强盗!”车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四人,但是谁也没有动,这时阿强意识到了什么,夺门而出,向拿着皮包的男人追去,不一会就把那人按倒在地上,抢过皮包。同时另外下车的两个人挥刀向他砍来,阿强飞腿踢向一人,右手挡住另一人,被阿强夺过皮包的那人,挥着匕首向他砍去,阿强早有准备,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三个对一人,下车的女人高喊:“请大家帮忙抓强盗呀。”喊声带有哭腔。这时车上下来很多人,大家高喊“打!打!”但是谁也不出手,三个强盗看见人多,又加之阿强很勇敢,喊一声:“走!”三人钻进了山上的树林里。诗语激动地拍起手掌,顿时,山谷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阿强把皮包递到女人的面前:“阿姐,这是你的吧?检查看少什么没有?”
“哎呀!兄弟,你的手出血了。”妇女没有急着去拿皮包,而是去看阿强的手。
“一点小伤,没有什么?”阿强把皮包递过去。
“真是一个好小伙子!”
“见义勇为,英雄!”
“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在一片议论中,人们都上了车。阿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还在留血。
“哎呀!你的手还在流血。”诗语有点惊讶,只见她从衣兜里拿出一张花白的手巾,“把袖子挽起来。”
“没有什么,一点小伤。”
“快呀!”诗语带命令式的口吻。
阿强熬不过她,只好挽起袖子让她包扎。
车子到了黄平站,人们都下车了。阿强仍然给诗语把东西下到地上,“你到那里,需要帮忙吗?”
“不了。”这时一辆黑色奔驰E300小车停在诗语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帅小子,走到诗语跟前:“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吗?”诗语点点头,“搬上车吧。”
“再见!”诗语钻进了车里。
“恩,”阿强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看着他们的车子进入了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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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跟踪追击』
好久没有踏~黄平县城了,但是阿~没有心情去领略它的~,他心情沉重。找了一个~的,直奔乡~而去。来到庭院早也听到家里哭~一片,阿~三步并两步~到堂屋,~住尸~泪如泉涌,泣不成~,“阿辉,哥哥来看你了,你怎么啦,起来呀!”他~着弟弟的尸~不停的摇,真想把弟弟摇醒,但是弟弟永远都醒不来了,他揭开白布,也许失血过多,弟弟本来还肥胖的脸,这时额骨、颧骨都高耸。全屋的人见他哭得很伤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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