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刘华根据阿强的侦破线索,很快把“4.16”爆炸案侦破了,队长为了感谢阿强打电话告诉他,但没有打通。在庆功宴那天晚上,刘华打了几次电话给阿强都是关机,他心里想:可能阿强在的地方没有信号就关机了,等把这个案子结了再去找他。
刘华向局长请示带着刑警们又返回朱家山原始森林,他们到朱家庄问刘大爷,得知阿强那天离开谷陇后来到这里,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摩托车还放在刘大爷家。刑警们带着警犬上得山来,山上除了兽叫鸟鸣,没有一点人声,他们在森林转了四、五个小时,来到悬崖边找到一只鞋,经过仔细辨认,一直认为不是阿强的,他们在周围细心调查,发现从悬崖这边到对面应该架有桥,最近有人把它拆了。再看对面的山腰有一个洞,那不是刘大爷说的洞吗?大家开始谨慎起来。队长分析,阿强应该见过犯罪嫌疑人。于是队长叫两个队员回朱家庄找工具来搭桥,要到对面的山洞看一看。
桥架好了,他们来到山洞前,只看见洞里铺着厚厚的落叶,有稻草,有碗筷,有锅、瓢等,显然是犯罪嫌疑人在这里呆过,现在人去洞空,这更加说明阿强曾经发现过他,或者追击过他,但没有捉住他,让他给跑了。现在不知去向,但决定离开了森林。
“阿强是不是让他给害了。”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于是大家分散到森林里去找,看看有没有线索,他们在森林一路走一路喊着阿强,除了森林的回音,什么也没有发现。一直找到天黑都没有什么收获,大家担心阿强的生死是凶多吉少。
再说阿强掉下悬崖以后,王老七趁着月光一直逃,他知道森林留不住他了,整日忐忑不安,第二天他走出原始森林,向着福泉方向逃窜。两天没有吃东西,也是精疲力尽,白天躲在山上,晚上到农户家偷一些东西吃,在一天夜里被发现,人们打了他一顿,准备把他交给派出所,有人说是疯子算了,人们看他胡子拉渣,衣着烂篓,就放了他。他趁机装疯卖傻,嘴里叨崂不休,晃过了人群。
局长派刘华到省公安厅出差,刘华很是担心阿强,临行前再三叮嘱副队长李玉山,一定要找到阿强,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同时尽快抓住王老七,把案子结了,发出通缉令,请求临县福泉、瓮安公安局协作破案。
通缉令发出去了,不久有好消息传来,在福泉县马场平火车站捉到一嫌疑人,请黄平公安局去认人,副队长李玉山把消息告诉队长刘华。刘华叫李玉山带人马上到马场平,他自己从贵阳即刻起程,要求在马场平会合。他们到马场平见人,果然是犯罪嫌疑人王老七。刘华叫李玉山等人把王老七押回黄平待审,自己立即返回贵阳,并叫李玉山他们找到阿强,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和他的家人。
且说阿强掉下悬崖的那天,黑妮和她的父亲在犀牛滩打鱼,黑妮划着船,父亲拉着网,专注地看着水面,突然听到前面“咚”的一声巨响,吓得父女一跳,“黑妮,什么声音?”父亲问黑妮。
“爸爸,不知道。”黑妮也觉得奇怪。
“划过去看看。”父亲收下鱼网。
“爸爸,我怕。”九岁的黑妮看着父亲。
“大白天的,有什么怕,有爸爸呢。”父亲给黑妮鼓劲。
“噢。”黑妮好象放松了许多。
他们来到了声响的地方,那里还荡起一圈圈的水晕,水晕中间好象有黑乎乎的东西。“黑妮,把竹蒿拿来。”父亲用竹蒿搅了搅发现是衣服,“黑妮,快!好象是个人。”只见父亲把衣服脱了跳下水去,不一会儿捞上来一个人。黑妮见了对父亲说:“爸爸,你小心一点。”于是来帮忙把那个人救了上来。
他们把船划到岸边,父亲把被救上来的人放在草地上,用手挤压他的胸口,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然后父亲又给他按胸、捶打,弄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那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慢慢的醒来了。
“兄弟,你终于醒了。”黑妮的父亲显得很高兴。
“谢谢大叔,是你救了我。”黑妮的父亲点点头。
“还有我。”黑妮走到那人跟前。
“真是一个好妹妹,今年多大了?”那人用手摸着黑妮的头。
“今年我满九岁。”那人盯着黑妮,她是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孩,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适着聪明伶俐的神色,那红扑扑的脸蛋上,乌黑的头发下,两条弯弯的眉毛,像那月牙儿。她那一排雪白的牙齿当中,缺了颗门牙,一笑起来,就成了个豁牙巴,十分逗人喜欢。
被救的人就是阿强,他坐起来,正视着面前的这位救命恩人,只见他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瘦瘦的,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个儿不高,显得很和善。
“我叫陈雨强,人们都叫我阿强。”然后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黑妮的父亲。
“我叫黑妮。”黑妮调皮的斜着头看阿强。
阿强想站起来却打了踉跄。“不要动,可能受伤了,我帮你看看。”黑妮的父亲扶着阿强坐下。才发现他的腿、腰、背有好几处受伤,腿已摔坏,伤到了胫骨,还好没有摔断,但是少不了半月不能走路,可急坏了阿强。黑妮的父亲与森林打交道,懂得些草药,他真诚的邀请阿强留下来治伤,阿强走不了只有留下来。
有一天星期六下午,阿强正在教黑妮做作业,外面有人喊:“黑妮,黑妮,老师来看你了。”两个小朋友已把门推开,老师跟在后面,阿强一抬头,两人四目相视,他们同时喊起来:“是你。”来人正是杨诗语。
今天的天气不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乡村的黄昏更美丽,一条幽深的小径直接通往河边,两边的草木齐人高,阿强和诗语并肩向河边走去,阿强触着拐杖,他们互相诉说别后的情况。“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呀。夕阳照在河上金光闪闪,像似仙女撒下的满天星,渔人夕归,浣女嬉戏,阿强和诗语找一地方坐下,静静欣赏乡村的夕阳。
原来杨诗语贵州师范大学毕业,申请到边远乡村支教,2003年来到朱家湾小学任教,这里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人口分散,地薄人穷,学校破破落落。像黑妮家到学校就要走一个多小时,她为了更了解学生的情况,一般星期很少回家,都用来家访,与孩子们和村民们打成一片,本地人都很尊重她,她也为他们付出了很多。今天相遇也是他们的缘分,所以他们谈得很投机,不觉夜幕已降临。分手那时,阿强觉得这个女孩有一股很大的吸引力,诗语也觉得这个男人与众不同,于是他们彼此都对对方有了好感,但谁也不会轻易说出口。
阿强回到公安局得知已抓到王老七,他心有欣慰,刘华对他说:“人已经抓到了,你就请放心,以后怎么打算。”
“先回家安慰安慰父母再说,事情办好了就回深圳。”他们两个在破案中成了好朋友。
阿强回家不久,刘华打来电话说:“县保安大队明天招聘公安人员,希望他参加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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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排解纠纷』
阿~应聘~了县保安大队,他被分配在治安巡逻大队,任务是每天在永兴街巡逻,维护治安。他第一天~班就和一个~队员是一个组,刚走出办公室,~队员就放炮了,“goodmorningsir!”又嬉皮笑脸的靠过来,“嘿!帅哥,新来的吧,~什么名字?”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把~步加大了,“喂!听见没有?我问你呢,你是哑巴呀。”她~追过来。“~陈雨~。”阿~摔了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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