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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加拿大(1--40)》

第8章{原}情~加拿大(38--40)

作者:望雨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情迷加拿大(36)

  

  望雨

  

  

  

  奥林匹克体育场及火炬斜塔,是蒙特利儿标致性建筑,是旅游者必须参观的地方。远处看去,斜塔就象一只巨手伸向云宵,它的高度世界第三。导游说,当年奥运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事情已过去几十年了,可是当年有些建设项目的贷款至今还没还清。真令人不可思议,如果是中国,早就解决了,而加拿大却不行,这就是政体的不同。

  

  大巴停下后,于霞拉着丁松的手,急不可耐地向斜塔跑去,乘着缆车登上了顶端。真是“一览众山小”蒙特利尔市尽收眼底,丁松忙打开摄像机,将市容收入镜中。望着云雾飘渺的脚下,于霞两腿有些发软,赶忙抱住丁松:

  

  “丁松,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有我哩。”丁松马上用手揽住了她的腰:“你胆子不是挺大吗?”

  

  “就是怕上高,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不会吧,偶而一两次不能算。”

  

  她们手拉着手,转圈看了看,从昨晚开始,丁松不再拒绝她了。

  

  体育场旁边,是一座巨大的室内植物园。分四个场馆,各具特色,他们俩就象一对恋人,在树丛中,花丛中徜徉。在经过热带雨林馆时,那**闷热的环境,让人透不过气来,于霞急忙**外衣,只留下一件背心。丁松看到她鼓鼓的**,和细白的颈项,内心为之一动,脸也立刻红了起来。

  

  “你怎么脸突然红了?”于霞不怀好意地问。

  

  “热的呗,你能**,我就不能红脸呀?”

  

  “不对吧,你是不是有些心动了?”于霞的直白,让丁松有点狼狈,连忙反击:

  

  “胡扯!你这个死丫头,”丁松边说边要去打她,于霞连忙跑了,一溜烟钻进了人群。

  

  不见了她的人影,丁松独自参观着。当走到一棵藤蔓緾绕的大榕树旁时,于霞突然从树后窜了出来,一把搂住了丁松。猝不及防的丁松,只觉得两个大球压迫着前胸,阵阵热气扑面而来,全身象触电一样麻苏,毫不犹豫地与她吻在了一起。

  

  可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呀,幸好是在加拿大,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但是,丁松还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立马推开了于霞。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勾引我犯错误啊。”

  

  “犯就犯吧,人生能有几回这样的机会?”学外语的人就是比一般人大方,开放。丁松默不作声,他其实很喜欢于霞的这股执拗劲。

  

  午饭在市内一家中餐馆吃,是几天来吃得最香的一吨。十个人一桌,使用公筷,公勺。有浇汁鱼,白切鸡,烧豆付等十个菜。除华人外,同桌还有一位巴西女孩和一位墨西哥女孩,巴西人不会用筷子,墨西哥人却会用,因为她在家也用筷子吃饭。

  

  在丁松的照顾下,于霞多吃了不少鱼,这吨饭她觉得特别惬意。

  

  

  

  (未完)

  

  情迷加拿大(37)

  

  望雨

  

  

  

  从蒙特利尔到魁北克,大客车用了约四个小时。到达时,导游告诉大家,今天的晚餐是西式大餐,七点开饭。饭前这段时间为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可以到河边和著名的“欧洲一条街”游览。

  

  魁北克位于圣劳伦斯河的入海段,再往下不远就是大西洋的圣劳伦斯海湾,加拿大五大湖多余的水,就是在这里流入大西洋的。

  

  河岸上,是一条漫长而宽阔的木板镶砌的人行步道,休闲散步的人熙熙攘攘,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据说,当年欧洲人,就是从这里上岸发现加拿大的。以后的移民,也大都是由此逆劳伦斯河而上,进入内陆的。

  

  河岸边的广场上,同样有“阿姆仕”的雕像,这才是他登陆的真正地方。

  

  丁松在这里给于霞照了许多像,于霞提议两人合照几张,都被丁送婉言谢绝了,他认为时间还不成熟。

  

  顺着一条楼梯样的步道,他们下到了“欧洲一条街”。这是一条按欧洲风格装修的狭窄的步行街,两边店铺林立,服饰,鞋帽,皮具及各种小商品应有尽有,东西真好,但价格也不菲。

  

  在街上,遇到一位街头女画家,画的人像栩栩如生。于霞用英语与她交谈起来。她以为于霞与丁松是日本人,当得知是中国人时,她说她知道,并伸出了大拇指,说大国呀!于霞想画像,但得一个半小时,实在来不及,只能作罢。

  

  在一家首饰店,丁松花30美元,买了一枚造形别致的银胸针送给于霞,于霞高兴得眉飞色舞,立马别在了前胸。

  

  “可是,我给你什么作记念?”于霞字言自语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买,你的吻就是最好的记念”丁松笑着开了个玩笑。

  

  “你这个死东西,怎么没正形啊?”于霞拍了丁松一下。但还是想不出,该送什么。

  

  吃饭的时间快到了,他俩匆忙赶回饭店。原来所谓的大餐,就是西式的自助餐。餐厅很漂亮,也很豪华,菜肴,糕点,水果排满了两条长桌。他俩找了一处情侣桌坐下,稍事休息后,于霞便先去选菜。

  

  不一会,她端了两大盘东西回来了。一盘是五颜六色的水果沙拉和蔬菜沙拉;一盘是牛扒和鱼籽酱。放下后对丁送说:

  

  “你去倒两杯饮料,我再去弄点别的。”严然一付家庭主妇的口吻。两人同时离开,丁松先端回来两杯橙汁。于霞又端回两盘:一盘是鲜虾,三文鱼片及一些海物,另一盘是点心和水果。这才开始吃。

  

  丁送先叉了一块牛扒,咬了一口:“好嫰啊!你这也就五分熟,还带血丝,要是我决不敢拿。”

  

  “那你就吃不到这麽嫰的了。”于霞边说边叉了一块海螺样的东西给丁松:“你再嚐嚐这是什麽?”

  

  丁送嚼了嚼,有点象海螺,但没有海螺那样劲道,味道还可以,不知是什麽,就问:“这是什麽呀?”

  

  “这是法国人最爱吃的蜗牛。”于霞半嗔半笑地说。丁松一听是蜗牛,差点吐了出来。在他的印象里,蜗牛软绵绵的象大鼻涕,打小就嫌弃它。而于霞却吃得津津有味。

  

  “你真行,什麽都能吃。”丁松佩服地说。

  

  “锻练出来了,与老外接触多了,你也会这样。”

  

  鱼籽酱,三文鱼和北极贝,都是丁松的最爱。这些东西国内都很珍贵,而加拿大却便宜得多。今天,他大饱了一顿口福。最后一道菜,自然是甜点冰激淋。

  

  冰激淋是西方人的强项,这里的冰激淋有好几十种,五颜六色,口味各异,让人转来转去,不知选哪样好。最后,是每样夹一小团,堆了一大盘。端回来坐下时,两人都笑了。吃完冰激淋,于霞后悔不已:

  

  “不该吃这麽多,这可是高热量食品,吃了要发胖的。”

  

  “没关系,胖了我也不嫌弃你。”丁松一脸的坏笑。

  

  “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到时别后悔。”于霞对这话好象很受用,没有反对。

  

  “你别后悔就行,我可是个穷光蛋哟。”

  

  “谁稀罕你的钱?我也不比你少挣。”

  

  就在这嘻嘻哈哈中,他们结束了晚餐,同时也表白了心迹。这种玩笑似的心灵探访,对两个心照不宣的成年人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方式。这不仅可以进退自如,而且没有主动与被动之分,是同时起跑!

  

  走出餐厅已是八点半了,然而天空依然很亮,于霞很惊奇,丁松告诉她,这是高纬度地区特有的现象。

  

  导游说,今晚将在魁北克新城住,还有30分钟路程,请大家上车。并告诉大家,这是此次旅游的最后一夜,明天上午就回多伦多。

  

  这个消息并不新鲜,但还是象一抹阴影,从她俩的心头划过。她俩谁也没有吱声,默默地坐下后,想着自己的心事。

  

  

  

  (未完)

  

  

  情迷加拿大(38)

  

  望雨

  

  客车沿着圣劳伦斯河前行,在魁北克大桥拐弯,过桥后不久,就进入了魁北克新城,在劳内尔大街的一座四星级宾馆停下。导游在分配房间时,看他俩很熟,有意将他俩分成了邻居。

  

  放下行李,于霞就过来找丁松游泳。丁松正好也想活动一下精骨缓解疲劳,两人不谋而合,手拉手来到了游泳池。

  

  池子不大,几下就能游到头。再说,明天就要分开,也想多说一会话,所以他们玩了一会后,就坐到躺椅上休息了。

  

  “丁松给我讲个故事吧。”于霞一边擦去头上的水,一边说。丁松躺下,伸了个懒腰:

  

  “好吧,给你讲一个:

  

  有一只小**,外出后找不到家了,走到十字路口,看见一只小黑兔,就向他打听道。小黑兔看小**好漂亮,就起了歹心,说:那你得先让我高兴高兴。高兴完了再告诉你怎么走,小**只好同意。”

  

  “你们男的真坏!”于霞笑着打了丁松一下。丁松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大腿上:“不许动,再动我就不讲了。”

  

  “好,不动,你讲吧。”

  

  “小**走了一会儿,又遇到一个十字路,还得问路。就问路旁的小灰兔,小灰兔也说要与她先高兴高兴才告诉路,小**只好同意了。”

  

  “怎么都这样呀?”于霞忍不住问。

  

  “那没办法,他们好色。”丁松接着说:“小**回家不久怀孕了,下了一窝兔子,你猜会是什么颜色的?”

  

  “花的?”“不对”“灰的?”“不对”“黑的?”“不对”

  

  “那是什么颜色?”“你想知道呀?”“当然啦”于霞肯定地说。

  

  “那你也先让我高兴高兴再说。”丁松的话逗得于霞哈哈大笑:“你这个坏蛋,原来在这等着我。”于霞想打他,没料到抽手时,无意碰到了丁松的敏感部位,脸一下红到了脖根。丁松燥热地按住她的手,享受着这种抚mo带来的快感。于霞心领神会,手也没有移开。过了一会,于霞面带羞色地问:

  

  “丁松,男人怎么都好色呀?”

  

  “那我问你,为什么女人都好美呀?”

  

  “这是本能吧.”于霞想了想说。

  

  “好色也是本能呀。”丁松说:“而且是雄性的天性。”“那你能解释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与生物进化有关。在进化中,动物总想尽量多,尽量强的繁衍后代,因此总是最强壮的雄性,争得交配权,他要与所有雌性交配,以遗传自己的基因,这就是好色的原始起源。”丁松象一位教授侃侃而谈,于霞听得还挺认真。

  

  “雌性为了多遗传自己的后代,也是彼此争宠,极尽修饰自己的能事,故好美便成了女人的天性。”

  

  “这么说,好色与好美,都与遗传有关?。”于霞半信半疑。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信不信由你。”丁松肯定地说。

  

  “那我再问你,男人与女人的主要区别是什么?”于霞又有了问题。

  

  “男人是酒,越陈越香醇。男人是火,可以自燃;女人是花,花开花谢有季节。女人是烟,需要用火点燃。”丁松颇有哲理的话,于霞听了只点头:“那还有哩?”

  

  “多着哩:男人把事业看作生命,女人则把爱情看作生命。男人重视女人的过去,女人则重视男人的未来。男人是用眼睛看女人,容易被漂亮的外貌所吸引;女人是用心看男人,容易受心的折磨。”

  

  “太对了,男人越孤独往往越优秀,女人越优秀往往越孤独。”于霞突然也插了一句。丁松赞赏地说:你讲得太精辟了,我们俩不就是吗。于霞乐得直捧腹,你也太能自吹自擂了。

  

  “丁松我问你,你是真的要回国吗?”

  

  “真的,这次旅游结束就走。”

  

  “你先走吧,我也打算回国,到时候可要来接我哟。我要为真爱再活一次。”

  

  “你可要想好哦,我可没钱没权没学问喔。”

  

  “我知道,现在我才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呀?”

  

  “是一个能让我心动的人,是一个能把我点燃的人。”

  

  “可是我不能给你婚姻啊,我答应陈思不离婚的。”

  

  “谁要跟你结婚呀!我们俩就做知心朋友不行吗?”

  

  “当然好,只是对你不公平。”听了丁松的话,于霞的眼泪在眼框内直打转,为了掩饰自己,她站了起来对丁松说:

  

  “我们再游一会就走吧。”说完一个鱼跃跳入水中,接着丁松也跳了进去。游了几个来回后,在池中站着休息时,于霞突然搂着丁松哭了起来,丁松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的话得罪你了?”

  

  于霞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是觉得明天就要分开了,有些舍不得,我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说。”

  

  丁松抚着她的头:“明天车上还有时间说,别伤心啊。”

  

  于霞点了点头,这才在丁松的扶持下,一同回到了房间。

  

  

  

  (未完)

  

  情迷加拿大(39)

  

  望雨

  

  

  

  清晨的劳内尔大街,象一位未苏醒的少女,美丽而恬静。丁松沿着大街边跑边欣赏街景,清新的空气让他心旷神怡。今天因为是直接回返,日程比较宽松,所以他有时间起来锻炼。

  

  在宾馆附近,于霞也在散步,与跑回来的丁松不期而遇。

  

  “你起得真早啊!”于霞惊奇地说。

  

  “习惯了,平时都要早起活动活动。”丁松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于霞你眼圈有点黑,知道吗?”

  

  “是吗,昨晚没有睡好。”于霞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真的失眠了,想了许多问题。

  

  自助早餐很丰盛,饭后客车就出发了。丁松见于霞没精打采地坐着,一言不发,就问:“小姐,你咋的了?”

  

  “咋的了,你还问,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喂,你没吃错药吧。”

  

  “真的。你不是说过嘛,女人是用心看男人,所以倍受心的折磨。我现在就经受这种折磨哩。”

  

  “那你就谈谈吧,我给你把把脉。”丁松象位大夫似的,要替她看“病”。

  

  “我的婚姻在旁人看来,是幸福得无可跳剔的。”于霞坐直了腰说:

  

  “你看,他是博士,是联合国聘请的专家。我是硕士,是北外的教授,来加拿大陪读。这是多少女人羡慕,向往的事情啊。”

  

  “的确是这样,连我都羡慕。”丁松看着她的脸说。

  

  “别开玩笑,婚姻这东西就象一双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我穿的不过是一双挤脚的水晶鞋而已。”

  

  “此话怎讲?怎样挤脚了?”

  

  “我们是读书时认识的。他在北大读博,我在北外读研。那年回家探亲,我妈的一位同事介绍的。我们两家都住在东朝阳路,相距也就几百米。我的年龄不小了,妈总替我着急,一听他的条件,乐的立马就同意了。无论年龄,学历。门第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我也这样认为,应该是幸福的一对。”

  

  “我也没有理由反对,就相处了。不到两个月,他就毕业了,被导师推荐去参加联合国科教文的项目。出国前,我们匆忙结了婚。这一别就是一年,没办法我只好放下自己的工作出来陪读。”于霞看着窗外壮丽的景色,停止了说话。

  

  “各位游客,我们正从蒙特利尔南部经过。大家看到的,是数百年前,在圣劳伦斯河上修建的船闸。那座中间可以打开的铁桥,就是维多利亚桥。从它们浩大的工程,和宏伟的气势,可以想象,当时资本主义是何等的繁荣。”导游的解说声在车厢内回荡。

  

  “接着讲吧。”窗外的景致掠过以后,丁松催促于霞。

  

  “来这一个月,他总不在家,我一个人,人生地疏,独守空房,真要把我憋死了。真后悔来加拿大。”

  

  “他不是工作忙嘛。”

  

  “再忙也得休息呀,他可好,在家不是看资料,就是想问题,就象我这人不存在似的。也不说带我出去玩玩。”

  

  “这不是让你来旅游了嘛。”

  

  “要不是碰到你,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什么意思?”于霞不服地说:“关键是我俩的性格太不一样了,他一天象个闷葫芦,可以一天不说话,我哪受得了。”

  

  “要知道,他可是大学者啊,你应该骄傲才对。”

  

  “我又不是月亮,需要借他的光。我有自己的事业,我不需要他的光环,只想过得舒心。”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不充分。”丁松好象还想听更深层的东西。

  

  “有的话难以启齿,凭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他实际并不爱我,他与他的助手卡佳关系不正常。”

  

  “你发现他们什么了?”

  

  “那倒没有,他的身体很好,按说要求应该很强,可是他却很少要我,对我总是礼貌有加,亲热不足。”

  

  “这是有些不正常。”丁松同意地点点头。

  

  客车在一家中餐馆门前停下,他俩才意识到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说了这么多话后,于霞感到轻松了,心情也好多了,跟着丁松走进了餐厅。

  

  自助中餐很受欢迎,大家吃得都很开心,这是本次旅游的最后一顿饭,也是最合口味的一顿饭。

  

  客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导游把这次旅游做了一下总结,并报告了在多伦多市内停靠的站点。丁松将在红宝石酒楼先下,于霞的情绪又开始低落。丁松不断地安慰她,并答应给她打电话,回国前一定去看她。

  

  客车到达红宝石酒楼,已是下午四点多了,走下车就看到陈思正在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到呀?”丁松不解地问。

  

  “我给旅游公司打电话了,他们告诉我的。”陈思挽着她的手向轿车走去:“三天不见,丹丹可想你啦,昨晚就嘱咐我一定要来接你。”

  

  “还是我的亲闺女呀。”丁松感慨地说。

  

  “那你还要撇下她回国?”于霞趁机给了他一句。

  

  丁松默不作声,他觉得又回到了老问题,一个无法解开的情结。

  

  (未完)

  

  情迷加拿大(40)

  

  望雨

  

  

  

  于霞望着远去的丁松,一股莫明的惆怅袭上心来。她一个人,又要回到那间设施齐全的公寓,去享受孤独——丈夫半个月内不可能回来。

  

  她在国内虽然也是一个人,但她没有感到孤独。因为有朋友,有事业陪伴她,还有父母的关怀。在这里,真是两眼墨黑,一个人也不认识。她很想交几个朋友,可是却没有这种机会。一个无所事事的女人,上哪去交朋友?又怎么敢随便交朋友?这种无可奈何的处境,让她时时都在经受心灵的折磨。她决心等丈夫回来,就回国继续自己的工作,再也不来陪读了。

  

  丁松望着开车的妻子,心中五味俱全。当陈思告诉他,已经给他买了后天的回国机票时,他的心情一下跌入了低谷。妻子还象过去一样关心他,替他做着能做的一切。他们依然相爱,只是这种爱已不再纯洁了,里面掺杂了许多别的东西。最最遗憾的是,出了这种事,却找不到责任人。好像两个人都有责任,又好像两人都没有责任。好像是生活这双残酷的大手,将他们的感情,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丁松想,这世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父母对子女的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颠沛与分离。已往的山盟海誓,在生活的磨难中,也保不住会沦为“娼妓”。扑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不见便形同陌路。只有父母的爱永恒!

  

  丹丹还没有回来,丁松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陈思倒了一杯水,放在丁松面前:“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想说的太多,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丁松拿起水杯一口喝尽。

  

  “丁松,你恨我吗?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出国就不会有这一切。”陈思心情沉痛地说。

  

  “这已经不重要了,”丁松放下杯子:“如果你不出国,可能活得会很不开心,你将永远看不到自己的价值。”

  

  “谢谢你能这样理解我,我也是这样来看你的,所以我并不强迫你留在加拿大。”于霞的心好受了一点。

  

  “陈思,我的承诺不变,一定给丹丹一个完整的家。”

  

  “我也不变,我向你保证。”

  

  “好啦,别谈这个了,我们准备晚饭吧,让丹丹回来有个惊喜。”丁松站了起来,两人开始一起做饭。

  

  丹丹回来,看到一桌丰盛的菜肴,都是她爱吃的,高兴极了。晚饭是在欢声笑语中进行的,这个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第二天,丁松一人在家准备回国的行李,忽然想起答应给于霞打电话的事,于是拿起了电话:

  

  “于霞,你怎么样啊?”

  

  “不好,可不好啦,我一个人住在这空洞的房子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昨晚就想找你聊聊,没敢。”

  

  “你还有不敢的时候?”丁松玩笑地说。

  

  “我咋的了,我就那么不一样?”于霞不服地说:“你准备那天走啊?”

  

  “明天,陈思已给我买好票了。”

  

  “这么快呀,那你还到不到我这儿来?”于霞急切地问。

  

  “恐怕不行了,没有时间。”

  

  “那—-好吧。”于霞的口气流**明显的失望。她是多麽希望能与丁松单独在一起哦,一路上始终没有机会,这最后的一次机会又成为了泡影,她觉得无比遗憾。

  

  “你不是也要回国嘛,我在国内等你。”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定来接我。”

  

  “没问题,”丁松放下了电话。

  

  

  

  丁松回国的日子到了,离别的荫影,笼照着这个已经出现裂纹,但还没有破裂的家庭。为了送爸爸,丹丹早早地就回来了。

  

  他们的离别晚宴是在饭店举行的。晚饭后,陈思直接开车去了机场,直到丁松登机后,娘俩才离开机场回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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