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在等她述说,阿红的眼泪泛红。她来深圳总共就接了三个客人。第一个客人是光头,三十多岁,彪悍,有双下巴,那天,天还没有黑,还没有等阿红招呼,他就跟了过来。阿红把他带到里屋,他迫不急待早自己脱了衣服,站在那里候,阿红看了他的尘根早立了起来。阿红第一次来得紧张,手还在底下摸索,就被光头压到**,因为承受超出的重力,床自己先叫了起来。这叫声倒把阿红吓了一跳,光头的力气很大,动作一推一送的很是夸张。阿红叫他**,他就说老子出钱快活,你个卖x的还敢讲,看老子不x死你。说着就手上底下一使劲,搞得阿红一声痛叫。光头就说,你叫吧,这么多年了,你还知道叫啊,老子为了你坐牢,我怎么不叫。我出来你居然跟了那个贱人,我为了你坐牢,我出来了你就不认识我了,是吧,贱人,世上的人都是贱人,你叶小白最贱,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啊,阿红吓得配合啊了一声。只觉得底下不停的在抽动,床开始剧烈的响。阿红开始累了,光头还在说他的小白,那感觉好像在背书,又像是早熟悉了准备了内容,条理清楚的骂将下去。你不去动那个钱,我能做牢吗?钱是个好东西,那个钱又不是你的,你去动个什么的钱呢,你要钱不要命!你要到了钱,监狱却要了我的命,钱哪个都喜欢,我不喜欢钱不?我更喜欢你小白啊。小白,你个贱人,你对得起谁个?你现在有了钱了,不要我光头了是不?我看你能用钱做衣服穿,小白,你回来吧,小白。说到这里一滴水正好掉到阿红的肚脐上,感觉很是冰凉。阿红的胳膊被墙角早刮了通红,没有来得急脱的上衣已经是鬼头鬼脸了。阿红当他是一个嫖客,收什么样的钱做什么样的事情。完事了,就尴尬的说他力气太大了,光头也就不好意思,说他刚才太激动了,把她当成了小白。然后说了她和小白的故事,阿红听了又气又好笑,说我只是一个妓女,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不懂爱情,光头反过来强调道,你也是一个人。一句话说得阿红想掉眼泪,用手仿佛打空气一摆手说,你说的我不懂,给钱吧,我还要做下个生意。光头无语,丢钱到**走了,他似乎还有故事没有说完,但只能落得个没有听众的凄凉。
阿红说,她接了第一个客人睡了两天,准确的说是接了一个光头睡了两天,说起来她现在还浑身不自在。那种痛只有做个女人的才知道,她那时的感觉不亚于被**,阿红这时候拿起桌边一个苹果,用手擦了几下,拿起来就咬,问赵风要不,赵风只摆头,说还是听你的故事了。她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下手来。
第二个客人来的时候,雨水打**阿红的发际。这客人看了屋里的环境,先是不乐意,随后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变化来得快去得也及时,赶得上梅雨季节的天气,这会子满脸不屑神情用了缩小镜见了也嫌大。鼻子里出了一会的气,就对着窗口观望楼下的路人。来回走几步,搓搓手坐了下来。那样子好像在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2号客人没有看过《三国演义》,只拜读过《红楼梦》,所以并不知道东风是什么风。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下面的工作。就听到一句命令,脱。阿红想笑,心想你不叫我脱我也脱的,不脱怎么叫妓女。你妈妈的,老子叫你给我脱。阿红抬头吓了一跳,心里想谁叫我做了妓女。阿红才明白是要去帮他**,等到**身内衣的时候,2号客人突然挥手说,停,他要自己脱。那架势大有沙场秋点兵的气势,阿红心里笑骂他神经病,一惊一咋的。过了半天,他内库还没有**来,倒让阿红好奇起来,歪着长脖子问怎么了。他就说老了不中用不听话了,你把他弄起来,我多给你钱。阿红帮他内库扯了下来,只见了湿耷耷了一截,好像已沾满水汽发潮的香烟,细得两个指头就能夹住。阿红用手去捏,只恶心当是死了发胀变大的蚯蚓,浑然没有生命力,阿红又试着用手去搓,这感觉来得就更怪,像是手里握搓了一条麻绳。2号客人奋然一抽手,说,你给老子“唱歌”。阿红起先不懂唱歌的意思,拉起来就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这是安徽的地方戏,她平时喜欢听。客人非常的不高兴,道,对你妈妈的,老子这里对不上。然后解释说,老子叫你唱歌是让你叫床啊。阿红红了脖子差险的喊出了“床啊”,伸出的舌头早缩了回去。2号客人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没有搞定他的下面。先前是站在土地上,这时候已经斜躺了在**泄气,那样子仿佛他自己已经被搞定了。这个时候他的指甲潜意识里碰到了阿红**,阿红痛的喊了一句,这一喊他发觉他下面也在开始行动,2号客人就又去捏了一下,发现这个颈头更大,下面的也开始大动作起来。2号客人就作出接近真理的判断,有个想法就是想虐待眼前的这个妓女。他们最后商量得到了共同的结果,就是在阿红的**烫烟头,两百块一次。最后,2号客人**满意的笑了,阿红却痛的哭了,之后,她也笑了,带着异样的神态。那一刻,雨停了,在这个冬季第一次出现大太阳,很刺眼的光就照了进来,给房间许多生机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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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梦第六节』
阿~讲完第二个客人的事,赵风已经握~了拳头,阿~问他~什么。赵风说我想揍他,他是个变态,阿~说过去的事就当~了去了,不在追忆,阿~的孩子闽儿不就是~了吗?在乌镇那~的空气中,那天,一点风都没有,阿~的小生命夭折了。阿~说她没有当够~~。她和赵风对坐了在~~,阿~儍看了他发呆,只~眼前的这个大~孩,又是而此的可爱。赵风和她谈了很多,知道了她来自乌镇,一个贫穷的代名词。赵风竟惊诧~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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