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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北向南说再见》

第3章我心酸的少年时代

作者:D伯爵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早上拖着沉重的脑壳来到办公室,陆亚舟传来简讯说晚上到向天家集合,拿郊游时拍的照片,顺便吃饭。

我看蹭饭是主要目的,拿照片才是顺便做的事情吧。陆亚舟这个月看来又是财政赤字了。

下午我正扎在一堆稿子里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们家宝贝弟弟打来电话说老爸的血压这两天一直居高不下。我一听就急了,找老编请了假拿了个小钱包直奔家里。

到家一看老妈正贤惠的给老爸拔火罐呢。

老妈说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又时间回来。

我说严紫放那小子呢,我爸的血压不是又高了吗我回来看看。

老爸说,你别听那小子的,我这两天受了点风,没什么大事。

老妈接过话茬说,你爸的馊主意,说血压高骗翩严紫放那小子,这两天他老往家里带小姑娘,一带还就是两个。我们数落他他又不听,你爸就装高血压吓唬他。

我说那能管用吗?

老爸嘿嘿一笑说,挺管用的。

原本以为他老人家就一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挺老奸巨滑的。

老妈一边往下拔火罐一边说,反正也回来了,就明天再回去吧,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你也说说紫放,20来岁的小伙子爹妈的话不好使了,他就听你的。

天慢慢的黑下来,郊区的夜晚特别安静,趴在窗口看蓝得可以滴下眼泪的夜空,星光和灯光在遥远的天边交织在一起,小时候的画面在脑子里鲜活起来。

那时的我还住在老家低矮的平房里,出了小胡同就能看见绿油油的麦田和菜园子。严紫放还是个只会拖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尾巴。

虽然那时候我们很穷,但我单纯快乐的生活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白天在村头的小学念书,放了学就和一群孩子在野地里疯跑,那样的生活是真正的无拘无束。

晚上,老爸会烫一壶小酒,一把抱过严紫放,然后用筷子蘸酒给严紫放舔忝,看着严紫放在那吧唧嘴,他总会放声大笑说这小子有你老子的遗传,将来也是个酒鬼。

就是这么简单的日子,我以为它会一直到永远。可就在那个秋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觉得自己被生活结结实实的扇了一巴掌,记得那天妈妈一直在哭,怀里的弟弟也在哭,比妈妈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身边站着很多叔叔婶婶姨娘大妈,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哭,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和小叔因为偷队里的东西被抓了。这里毕竟是农村,谁家出了这样的事情简直是祖坟里冒黑烟了。我心疼,我知道爸爸他不是坏人,他偷东西是为了我们家能生活的更好,我们只是太穷了。

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那是我灾难的开始。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同,同班的女孩子下了课总喜欢扎堆聊天,而我自然成了新话题。时不时有一两个字不小心溜进我的耳朵,小偷、判刑。那些话和他们惊讶的表情像刺深深的扎在我的小心尖上。从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一天,班里一个叫娟还是丽的小女孩丢了手工作业,几个和她要好的女孩子冷嘲热讽都针对我,看着那些天使般的小脸蛋上挂着鄙夷的表情,我觉得浑身像掉进冰窖里一样冷。那个丢东西的丫头走过我身边时,我清楚地听到那个字:贼。我脑袋哄的一声懵了。我站起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她哭着跑去了办公室。而我则若无其事的在座位上看书,大家都被我镇住了,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打人的手一直抖到了放学。

回家的时候我走的很慢很慢,因为打人的时候眼泪忍得太辛苦,觉得心里咸咸苦苦的,想趁没有人的时候大哭一场,可是流到心理的眼泪又怎么流得回来呢。

从此我收起了小女孩的柔弱本性,象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随时准备给那些祖国恶毒的小花朵还以颜色。



每次想到这些,我的鼻子就酸酸的,那几年我不知道忍下了多少眼泪,到后来我发现我哭得能力好像都已经有些退化了,而眼泪会在我每次大笑的时候使劲奔出眼眶。

楼下传来摩托车的声音,严紫放回来了。

吃过晚饭,我把严紫放揪到我的房间里。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你诚心要把他们两个气死是吗!

严紫放呵呵的笑着说,姐你别听他们瞎说,都是我同学,爸妈那个老脑子,他们什么都不懂。

我说,你明知道他们不能理解你的狗屁想法还故意,你还是想把他们气死呀你。

严紫放无可奈何的点头说,行行,我以后不带了还不行吗!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我教育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老妈在外面大喊,紫笛你电话。

拿起听筒就听见里面传来向天焦急的声音,候鸟,你家出什么事情了,我正在路上呢,大概半个小时就到。还有你家到底在哪呀,你同事就给了我一个很模糊的地址,我怕我找不到阿。

这时我才想起我们的晚餐约会,出来太急也没带手机,一定是他们找不到我以为出大事了。突然觉得有朋友真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向天出现在我家楼下。

没什么事情吧?向天试探着问我。

我说没事儿,就是老头子身体不太好,走吧,上楼吧,晚上你将就跟我们家严紫放挤一个晚上,明天我们一起回去。

向天松了口气说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车里凑活一夜就算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我说那哪行啊,你已经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了,肯定累得不行,你明天还要开车呢,你不考虑自己也得为我的小命吧,我可正是花样年华,不能结束在你的疲劳驾驶上吧。

好吧好吧,你什么时候改拜唐僧为师了。

招呼向天进了屋,我说妈给弄点吃的吧,这是我朋友向天,今天晚上住在咱们家。

没想到我一句话,老爸老妈老弟全都出洞跑到客厅里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差送到医院做个X光什么的,看老爸那满脸堆笑的表情,我想这下麻烦大了。

老爸说,紫笛她妈,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我陪人家聊聊,顺便喝两口。

我说爸呀,他明天还要开车呢,你让他早点睡吧。再说你血压高不能喝酒。

老爸一摆手说,没关系的,喝点酒好睡觉,我们少喝还不行吗!

严紫放一脸不高兴得说,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待遇差这么多呢,我带回来的朋友就横眉冷堆的,怎么老姐带回来的就好酒好菜的。

我一脚把严紫放揣到一边,赶快去洗澡,然后去铺床,今天晚上他跟你一起睡了。

我最终还是熬不过老爸,回房间睡觉了。听他们两个似乎聊得还挺投机,客厅里时不时地传来两个男人的笑声。

回市区的路上,我不停的偷瞄向天,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说,向天昨天你们都聊什么了,好像很晚才睡啊?

向天淡淡一笑说,还能聊什么,就聊你呗。

我说向天你的笑容怎么一下子城府很深的样子,难道我爸讲了什么我小时候的傻事不成。

向天一下子很严肃的说,没错,你已经有把柄落在我的手心里了,所以你以后要对我毕恭毕敬,后半辈子为奴为俾伺候我吧。然后他就学电视剧里大奸人的样子仰天长啸,哈哈哈哈……

于是我鄙夷的看他一眼说,你去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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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小帅哥』

今天老编分配了我一个新任务,就是去为我们杂志专门画~画的自由撰稿人那里“~通”一~这期杂志的主题。临出门前老编用他~海调调的普通话叮嘱我说,小严呐,你说话的时候一定~讲究策略,可千万不能耍个~~,~个~都很~~的人碰到一起那还不着了火呀,你一定~既把事情搞定,又不能让他艺术家脾气发出来,这样才~事情办好了,偶嗦的清不清簇~,小严。我说,老编呀你~是这么不放心你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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