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的孩子，我的双胞胎宝贝（组诗）

1

儿子（哦。不。这只是男人的

通病）：你的妈妈是个小傻瓜。

你不是她的胃病（她以为是），却也令她生疼

女儿（否则妈妈又会拧耳朵，怪爸爸

轻女重男了）：医院的阿姨说你还有个小伙伴。

可以陪你跳皮筋，或玩泥巴

2

给你。我的种子，我的歌谣——

给你。我的灵魂。我的梦想——

给你……

让我们一起发育。围绕着

你掌中的螺纹，向外

旋转。

3

说一说你的牙齿。空握的拳头

反复交叉的**。我无法模仿

如此的城府

恰意地

蜷在母亲的怀里。屋内有炉

门外是雪

4

为你写日记，梦见你的

微笑，才能看见

你的牙齿

如同

在一张纸上，你的手

放在我的手边

5

直截了当吧，孩子

直截了当地哭泣，不要

委屈了自个儿。别害怕

这光明的世界，因为

你含着奶水的微笑

如此干净

6

对。嘲笑吧

嘲笑这些，逗呵

你的人群。然后翘起大腿

制造幻想

放纵这开始记忆的舌头

让你的微笑更加透明

7

爸爸的桌子，爸爸的诗歌。就是你

长长的一条街。文字从眼前飞过

抚摩你沾满阳光的胎毛

打开一本书。就算看不懂吧

也要把手上的泥巴，认真地

涂在上面

8

做梦吧。做梦去

让莫名其妙丰富你的

知觉。早早地抵抗流言

也不要因为一部卖座的电影，可以也应该

让自己躺下，歪着头。找些茬子去

哪怕揍谁一顿

9

粉红的燕妮。倾斜一旁

的柳条。爸爸在等你们。妈妈

肚皮上的疤痕，是

你开门时留下的足迹。抚摩吧

抚摩母亲

也抚摩自己的曾经

10

你在春天的摇篮里准时赴约

花儿也开了，鸟儿也来了

那么，就别允许——眼泪

将下巴淋湿

弯曲手指的时候，强迫物体

同自己亲近

11

不要顺从。不要恐惧

（这里。）你还不会呼吸

但你完全可以对这黑暗指手画脚

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选择一个响亮的发音

在耳膜里回荡

12

你嘴角的酒窝，装着爸爸

的甜蜜和酒

你的手很小，还抓不住

别人的指头，却抓住了

爸妈的心

13

看啦。你伸一伸懒腰

太阳就从你的脸上，你的

发稍爬起来了

我如愿了。

你的微笑正露着半颗牙齿

14

你踩在**的脏脚印

多么像蝴蝶的花纹

展着飞的翅膀

我想你有建筑师的魄力

习惯走出如此反复

又标准的步子

15

请记住这微笑，分辨现在

分辨现在与将来的不同

也请看清楚

口袋里的手指，捻着糖果

让他们的手成为主动

你的拒绝成为被动

16

对。就这样

就这样偷偷地，神秘地

趴在黑暗的水里。等——

门打开的时候，排队而出

用哭声吓周围

一个大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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