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决定继续前行,以离这寸土寸金的车站之地远点,说不定能找家便宜的旅店。我和耗子一前一后,背了包在人行道上慢行,并东瞧西看,寻找着我们中意的旅店。耗子背了大包,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见什么都觉得特新鲜有趣;嘴如破锅煮屎,屁话喷个不停,让人一看,便知是初次进城的土老帽儿。
一位留披肩发,上身穿乳白绒线衫,下着黑皮超短裙,足蹬高跟鞋的妙龄少女,手拿一本大16开杂志,迎面风摆杨柳,神如贵妃,状若金莲,款款走来。与耗子擦肩而过时,妖娆媚笑,故意用高耸**的秀乳,撞一下耗子的瘦胸,左手拿杂志往上一晃,右手迅即在耗子胸前掠过,嘴里嗲声嗲气的说:“对不起,帅哥,撞着你了,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只顾看书了。”
耗子受宠若惊,原本土灰色的瘪茄子脸,一下变成红艳艳的猪腰子脸;并随即大献殷勤,连声说:“没关系,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照照X光……”
妙龄少女向耗子抛个**,说声:“没事,不麻烦你了。”便丢了一股浓郁的法兰西香水味儿,款款而去。
耗子望了长发少女的倩影,还在为刚才的艳遇而兴奋不己,禁不住啧啧称奇:“这小妞儿,真他妈性感,滴溜乱转的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软乎的像熟透的大密桃……”耗子哈拉子流出半尺长,色迷迷的三角眼迸射着公狗与母狗缠绵交配时才发出的淫邪的光芒。
耗子放下大包,抹一把脸上的油汗,说:“三哥,歇会儿再找旅店不迟,我去给咱们买俩瓶汽水。”说着向附近一士多店走去;来到冰柜前,一摸衬衣口袋,随即惊呼:“我的钱包呢?”便如梦方醒,撒丫子向刚才还恋恋不舍的女孩追去。我怕他有闪失,把我俩的包交给士多店老板娘照看,也随耗子跑去。
在一个小巷里面,耗子追上白衣黑裙女贼,他一个饿虎扑食,擒了女贼右臂,大声疾呼:“还我钱包!”女贼拚死挣扎,使一招金蝉脱壳,被耗子识破化解;索性把女贼右臂反拧,左臂欲锁喉将她拿下。女贼见无法脱身,便使出猪八戒之惯用招式倒打一杷,疾呼:“有人非礼,救命呀!”便斜刺里杀出二条横眉立目凶神恶煞之红黄毛烂仔,劈头盖脸左右开弓给耗子一通老拳,打的耗子吱哇乱叫,抱头鼠窜;我紧跑至前,斗胆断喝:“大胆狂徒,还不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开天窗,还动手伤人,难道就无王法不成?!”
-黄毛恶少从怀中挚出-把锃明瓦亮,港片中古惑仔惯用的小砍刀,声色俱厉用广西腔骂道:“你妈那个B的,八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快闪开,否则休怪老子刀下无情,把你俩龟儿子的脑袋剁下来当球踢。”
“我操你八辈老祖宗,哪个王八蛋裤裆破了,**你这狗**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俺马王爷长了几只眼,还拿把破刀子吓唬人,有种的你给老子来个一刀两洞。”耗子气势汹汹骂着咧了鲜血淋漓的**,抢步上前欲跟红黄毛二贼拚命,被我一把拽住,小声劝道:“算了兄弟,好鞋不踩臭屎,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者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别为个虱子烧了袄。”耗子自是嘴强身子弱的主儿,听我-番良言相劝,当下如撒了气的皮球,瘪在旁边不动弹了。我就望了俩烂仔暗忖:此二位若非误入贼途,早年若拜徐根宝为师,苦练球技,跻身国足,就算真踢了我和耗子的颈上人头,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在2006年德国世界杯上,-不小心捧个大力神杯,也算园了几代足球人梦寐以求的宿愿;不枉我和耗子壮烈牺牲-把,砍头好比风吹帽,甘洒热血为足球;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足球故,两者皆可抛。只可惜此二位侠客大材小用,却效仿梁山好汉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可怜可叹。
俩烂仔见我俩踌躇不前,不敢上前应战,当下走至不远处一辆踏板摩托,发动了车,驮了神偷女孩,轰鸣着绝尘而去。
耗子望着消逝的贼影,又重燃战火,跳脚怒骂:“黄毛小贼,我**八辈老祖宗,让汽车立马轧死你丫挺养的,还有小浪搔货,等老子日后抓住你,我花钱雇十个要饭的老哥,让他们脱了**排队轮死你小浪蹄子。”
我就暗叹耗子的阴损刁坏。
耗子祖宗爷娘骂够了,哭丧着脸对我说:“俺钱包里还有贰佰伍拾块钱,俺老爹老妈得卖多少酱油醋才能挣回来呀。”
我就拍了他肩头,用阿Q精神教导他:“哥们儿,这点钱只当破财免灾吧,就甘当阎王节收红黄毛归西时捐他俩每人一对打狗棒了,美眉女贼被他俩日的得了梅毒,你捐献的治疗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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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遇~贼(2)』
耗子就继续把阿q~神发扬光大:“我日~黄~他老~少~,打狗棒我都不捐给他,给他俩屙滩黄金塔当供品还差不多,俺全捐给小美眉~贼治~病,剩~的再买~胡萝卜,每晚自各~着玩吧。”耗子随即愁眉苦脸问我:“三哥,咱底~如何办?”我故作潇洒的-笑,说:“兄弟没事儿,大江大~,哥见得多了,这个小~~翻不了船,我还有二佰三拾多块钱呢,旅店咱是没法住了,但凑合着吃饭问题不大。”夜幕降临,黑色的囚~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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