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被安排到一个叫做“雅乐轩”的餐馆订座，一个规格高的雅间，标准一个是1800元一席，一个一般的雅间，标准是1200元一桌，酒水都除外的。
高姐说，这项安排是你叔说的，高一点的要请什么卫生厅长还有院长以及杜博他们，还有你叔那儿的什么办公室主任这些人，当然我也要参加的。另一座就是他们的一些驾驶员这些人，具体人数说不清，有的自驾车，有的打的，说不上究竟多少人。你的任务是三个，当然用轮车把我推去；还要把妞妞带去，不然没有人照顾的；此外，还有那些司长们，也是惹不起的人物，你要作陪的。我说：高姐，我一不会喝酒，二不会说话，我不行吧。高姐说，有什么不行，只是那时你要打扮漂亮一点，谁敢什么样，你是我的姐妹嘛，不要紧的。
我问：结算帐目这一摊子事怎么搞呢，要带多少钱才够呢，现金一多也怕出事的。高姐说，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叔带得有他们的主任呢。散席的时候，你只管推我回去，妞妞都由她爸带回去的。
在一应事情很快就办好了。到晚八点准时开席。雅间是“紫云号”、普间是“丁香号”结算什么，与我没有关系。我的任务就是接妞妞，以及考虑怎么穿着，因为今天我将用一个什么“主人”的身份去接待高姐说的惹不起的司长们。
在我又如睛次一样的穿着打扮去见高姐时，高姐说：“恐怕不行，你得更加时尚一点，不然镇不住他们，还有也会使你叔，使我们的身份显现不出的，你看我——”
这时，我才看见高姐显得非常年轻、漂亮，当然也有点儿暴露，同时她的脸上的脂粉什么的，也显得太浓了一点。但是我不敢批评什么，只是有点为难的看着她。高姐说：“人还是应该大气一点不是，起码你要把唇膏上一点，而且，换一件无袖的连衣裙吧。大姑娘了，害怕什么，你没有见过电视台是什么样子吗？街上的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怎么样。好，反正你自己决定吧。”
我倒是按照高姐的安排去打扮了一下，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样一来，八成会被人认为是座台小姐的，那怎么成。不过，我又想：作一个保姆究竟是比座台小姐强还是弱，在现今的社会里，真是说不清，其实，我知道人们虽然从理论上说，我们家政服务者，对社会的贡献更大，但是，人们真正还是更喜欢座台小姐。但是，我有自己的底线。于是，我还是穿上原来的衣服，只是把**抹得红了一些。而把精力用着在妞妞的打扮上，当妞妞穿上漂亮的童装时，我又为她的脸上扑了一点脂粉之类的东西，使得妞妞直乐，说：“**，你要把我扮成一个公主对不对？”
高姐看见我们，倒没有更多的说法，只是一面专妞妞真的是一个公主，一面告诫我：“现今的男士，在酒桌上，总是一要逼女人喝酒，恨不得把你灌醉，让你出丑的，另一个就是总要接二连三的说各种荤段子、黄段子，而且非常露骨。不过，你不必在意这些，喝酒你就说，对酒精过敏，说什么荤黄的段子笑话，你可以听而不闻，不去问究竟，不去接话茬，也就算了。总之一句话，你去应付，你以茶代酒，装出一副十分淑女的样子算了。”
这话我不爱听，什么装做淑女，难道我不是淑女吗？不过，我仍然不断点头，唯唯称是。
当我们作为主人到达紫云主雅间时，看见那位“叔”已经在座了。他的旁边是一位青年一点的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估计这就是专门来埋单付费的什么主任吧。那位“叔”今天打扮了一番，银灰色西装，雪白的衬衫，鲜红的领带，头上整个一个黑又亮，眉宇之间，显得相当潇洒。当妞妞去向他亲热表示时，他却说：“今天呢，你就不在这儿坐了，就和**一道去当女主人陪那些师级干部算了，这儿就由我和你妈妈作主吧。”妞妞很乖的点了点头。
第一个到达的客人是方医生，也许赴宴不是他经常能参与的事吧，所以，也作意打扮了一番，很具阳刚之气，而不象在医务室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经过高姐的介绍，方医生少不得又用双手握住那位“叔”的手表示敬意。马上到的是那一位很有派头的什么卫生厅长，还由一个司机给他提一个茶杯袋子。他一径的就直奔高姐，不但握住双手，而且一迭声的高叫“嫂夫人，您好。”依我看来，他似乎比高姐的哥还年长呢。不过听说，如今的一些当官的，对年龄比女人还考究得厉害，所以那句“越活越年轻”的歌词，到是真的不错。尔后到达的是那位已有一把年纪的院长，他马上就勾腰驼背的管两厅长称之为“首长”什么的，之后，又是一番彼此互相恭维的话。
这时，高姐催促我说：“你快一点去丁香厅吧，没有主人招呼怎么行。”我即拉着妞妞向外走去。不知怎么就看见一位打扮妖冶的女人出现了。我想这位领班小姐也太阔气了，只是不见脸上堆着什么服务的职业微笑。及至她呼着我的名字叫我：“小萌，你好。”我才豁然认出，这不就是今天的主宾，那位杜博吗？想不到她是这份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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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十一在丁～间，招呼好四位司机～～后，开始大家还客客气气的。一到～了点～～之后，气氛为之一变。在乡～我听父～就说过，“～子是狗赶出来的，话是酒赶出来的”，所以，马～就听见了寓意双关的多种黄色笑话。我只好奉行不懂得，不搭白的政策，遇见过分～骨的情况，就俯～～来问妞妞～什么菜。席间，最自然的～算妞妞。当然哦，这么多又好看又好吃的菜，而且，～本不用去看爸爸～～脸色，自己又被打扮得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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