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不记得是哪天,忽然敏感的心情一下子也在平日的刻意麻痹下**了个口子,原本尘封不愿动笔的手又重新敲起了键盘,又开始写那些随着思绪肆意流淌出来的小文章。不知所云,头脑却异常辛苦的挣扎。许久不愿经营的博客也重新有了更新,一篇接一篇,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常常是一气敲完一篇的最后一个字时,人也虚脱,一头倒在**,不愿多看一眼,再不去理。
在我几乎已经忘了有成子皿这么一个标致得谁都有幻想男子,抑或是已经认定他与乔乔有了某些结果的时候,一个信息让原本就很无望的轨道有了偏离。那是在一个风大天冷的下午,在一个露天广场组织一个推广活动,原本着衣不多的我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即冷又无聊着。在我不断跺脚诅咒天气和活动的时候,手机有了震动。哆嗦着掏出手机,那是发来的一条信息:尘尘,我是成子皿,我看了你写的东西,感觉心很沉。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冷,心里的弦不经意的动了一下,让我想起了这位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长的让人心动的,并且与妹妹乔乔正在暧昧关系的成子皿。想到这里刚看到信息时心里莫名有的一丝伤感已经被寒冷的天气吹僵,我咬着上下打颤的牙齿费了很久的劲回了一个信息:呵呵,我的文字让你心情不好岂不是我的罪过?我现在在组织一个活动,冒着大风正忙。后来不知怎的又有了一种厌烦情绪,又加了一句便发了过去:你跟我妹乔乔的事我不过问,但我希望你们都能用心。
成子皿的信息也很快回了过来:哈哈,,林妹妹可要注意身体,吹坏了可不好了;我跟你妹妹的事你放心,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来我没有再理,天气冷的实在是回不了,也不知怎的反而觉得有些厌恶,不知是因为这句忽然油滑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站在整个活动现场最空荡的地方。台上人一张一合的嘴吐出的什么话语随着风声断断续续的吹走不甚清楚,人群攒动的地方也迷迷蒙蒙,落满了一层细细的灰雾。经常都是这样,感觉周围一片模糊,连自己都模糊,只剩下好象还清楚却不清醒的乱窜却散漫的思绪,很是绝望。
然而事情就有那么凑巧,原本不管的事,又让我不得不接触下来。第二天乔乔便过来找我告诉我,关于她跟成子皿的事。她还没有开口说几句,我就知道,她陷进去了。我淡淡的看着她,忽然就不放心了。而那个叫成子皿的家伙,跟她这样说,他只想找个人谈一场恋爱。只想找个人谈一场恋爱,这样的话,让我听了,不由得有些绝的笑了。成子皿啊成子皿,乔乔是你能这样“只想找个人谈一场恋爱”的那种人么?
乔乔难以自抑的样子让我看了有些嫉妒。她也是一个很小心的女孩子,很少会接受别人的热情。而这次被那个叫成子皿的弄的神魂颠倒,可见她享受到的不是一般的殷勤。就冲这点,再加上成子皿的长相,无以不让所有的女孩子嫉妒。乔乔的样子又让我有些担心,成子皿,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他,但对于乔的事,出于多了一份责任的心样的,让我不禁从事不关己到了不得不暗地里对他设些防。
(三)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就觉得自己很自然的充当红娘或调剂人的角色,让我感觉幸福都给了别人,我什么都没有。好朋友晶子笑我说自己就象个操心的老太婆,到时候别把自己给耽搁下了。有时候只是单单的笑笑不回她话,晶子你明白什么,我有时候就是会觉得幸福都是别人的,我是会什么都没有。
的确一直以来什么都似乎是真的没有过,来了又去,飞灰湮灭。过去的事情的确连回忆都没有给人清晰过,连自己都在沉默中淡忘,淡忘。而现在,操心的都是别人的事。顾尘尘,顾尘尘,真的只是只能看别人的尘尘往往的事。留不下自己想抓的不想抓的一切,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属于自己。
成子皿很勤快地给乔乔联系着,与乔乔一起的时候就不见她停过,一时忙不过还有电话拨过来,凌晨的时候也没有个歇息。乔乔略略不好意思地脸朝我看看,又有些犹豫回还是不回。我转过身去,也没有说话,懒懒的不愿让一点什么事情赖上样的。广风不时有信息过来,也不愿做过多理睬。这个时候与广风已经只剩下无聊的一搭一搭的话语。
广风似乎很得意的看着乔乔与成子皿之间的事,跟我说,尘尘,你看他们两个都进行的这样好了,我们两个的功劳可是不小哦。我有些厌烦的跟广风说,广风我不管他们的事,但是要是乔乔怎么样了我不会不管的,成子皿你比我清楚,我们是朋友的话你就别让我以后找你麻烦。广风说尘尘你放心,成子皿要是真的喜欢她的话会对她很好的,乔乔是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广风又说,尘尘,你就相信我吧,也给我一次机会。我没有说话。
后来一天在办公室上网,成子皿跟我打了个招呼,之前也见了偶尔打招呼,只是招呼之后再也不说话,让他去跟乔乔聊。一直都不想直接参合别人的事,也不愿与人分享什么,包括单纯的聊天。我有时候觉得我就是这么倔,也这么自私的保护着自己。这次乔乔不在,我找到他,也想多事地提醒他些什么。我说成子皿我们说说话吧,不会太长时间。成子皿打了个笑脸,说,好,我们说些什么。
我说成子皿你是不是很孤独。成子皿说要看你说的是什么场合。我说成子皿人为什么要谈恋爱。他问我你说人为什么要谈恋爱。我说成子皿你不甘寂寞却享受孤独。他说这句话很对尘尘你概括的很精辟。我说成子皿我希望你不是只为了排遣寂寞才谈恋爱,至少对乔乔不是。成子皿说我和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你操心。我说你的事我不操心,但她的事我操心,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想要的,你最后是不会委曲求全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说成子皿乔乔很单纯,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成子皿干笑了两声,说:尘尘,你在某方面的确很能看穿人的心思,但是这样的女孩会让人觉得畏惧,我跟乔乔的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说成子皿别人畏惧我我无所谓,我不会允许别人伤害我身边单纯的人。成子皿沉默了一会,说,尘尘,你的文章让我很有同感,只是我写不出这样的感觉,尘尘,可你是广风的朋友。忽然我的心一酸,感觉就要落下泪来。最后我说了一句,我希望乔乔不要受到伤害,你们的事我不会插手,成子皿你可要明白。接着就下了线,感觉非常难受,让人觉得自己成了多事之人。罢了,畏惧就畏惧罢,反正也不去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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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颜似水』
(四)哪天广风打~过来,说尘尘你们来广州玩吧,我们给你过生日。我不记得了马~就是我的生日了,忽然想出去了,~呆在g城的时间太长太~闷,想出去远远的出去工作。我说广风广州我是会来的,但是不是说一定会来找你们。广风说你来吧过来我们这玩,成子皿和乔乔到现在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你也没有给我机会,也不答应我什么。我说广风我现在只想和你~朋友,我把你当朋友,你~逼我。广风说,尘尘,顺其自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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