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回到住处,收拾好东西,乔乔也许心情不好早早的休息去了,我在上网,广风在外面用QQ跟我聊天。说尘尘你回到G城我们就再也别有任何关系。我说好,如果这段时间我让你不开心了我先道个歉,最后还是要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招待。广风说尘尘我劝你女人一些,你太好强了,不好。我说广风谢谢你的提醒,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广风最后说,尘尘,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还有,成子皿是不会伤害乔乔的,他对自己没感觉的人不感兴趣。
我忽然厌烦他了,说,广风你还是不明白我担心的是什么,伤害一个人不仅仅是单纯的伤害身体,你不明白,我也不再想多说了。广风后来又发个信息过来,尘尘,这次最遗憾的就是我没有吻到你。我有些生气了,说广风如果你要逼我也许我敌不过你,但你要明白我绝对不会情愿的,我不想做不情愿的事。便不再理他,觉得太可笑了,又有些无力抗拒般的难过。后来广风说尘尘你出来跟我聊聊天吧,你放心我不会逼你。
这时成子皿发信息给我,尘尘你出来一下好吗,我在楼下等你。我忽然就想哭了,很想好好的脆弱一回,可一下又觉得为什么连这样的脆弱都不允许。我回复成子皿说我不下来了,广风和乔乔都在,不好出来,你有什么事进来说吧。成子皿说尘尘,你下来吧,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呆一会。这时广风又叫我到客厅,我没有应他,回给成子皿说,好,我马上下来,你到那里等我。出了客厅,没等广风说话,我告诉他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买你不方便跟来的东西。回头看了看睡着的乔乔,一话不发的出去了。
我没有去想广风是什么想法,乔乔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而广风跟乔乔也许所知道的,远远不足以猜测到我下去是因为成子皿,只因为这我跟成子皿是他们一直赖以信任的不会产生任何怀疑的最不用质疑的两个人。而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与成子皿都是虚伪得累得自己透顶的人,却同样是自私得不愿意失去一丝一毫想要的东西的倔驴。但此时我脑子里就自私的只有一个念头,成子皿,成子皿……
如果这不是一场阴错阳差,我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这般发展。在我下楼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问自己,也许从一见到他就有了想接触他的愿望,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因为身边的人和事让自己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如果没有广风与乔乔的顾忌,也许就不会是这样一出心欲动却硬止的闹戏。我跟广风僵持虚伪着,是否也是因为他而不甘心。如果我真的是这样,成子皿与乔乔之间的事也让我有些明白得失笑,成子皿啊成子皿,究竟你也是如此这般虚伪却用华丽的辞藻去装饰自己不甘的心么。可你伤害的是乔乔啊!
这样的矛盾让我有些犹豫,此时却没有来得及顾着了。我紧张的心依旧朝着成子皿等待着我的地方飞奔而去,一颗心恨不得马上抓住什么,深怕晚一秒再错过些什么。此时我没有丝毫犹豫,脑子里也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去想,如果这次依旧是伤害,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只是想去抓住一些,抓住这些自己想要的得来不易的东西。成子皿,这个极爱虚伪着自己的有着深邃眼睛和一些些忧郁颓废却有野心的男人,让我只想去告诉他,我想珍惜的东西。
(十一)
走到楼下的时候,成子皿已经在灯下站着。昏黄的灯光拉长了他瘦长的身体,投影在地上,暗暗的光打在脸上,依旧炯炯的目光看着我走过去。我紧张了,忽然就有些胆怯,象个小女生有些不知所措却硬要装自然,很是搞笑。成子皿很好听的声音说,我们走走吧。我说好啊,我正要找你谈事呢。成子皿说什么事。什么事,自然是你和乔乔的事了,本来就是为了你们的事我才过来,你们现在怎么弄成这样的。
成子皿淡淡地说,你说我跟她怎么弄成这样了,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跟你说过我不希望你这样对她,开始给她希望现在又这样,你对别人这样可以,但是她是我妹妹。成子皿不说话,只静静的走路。成子皿后来悠悠的声音跟我说,尘尘你不也一样吗,不会委曲求全,你要知道我没有骗她,也没有去碰她伤害她,之前我也是觉得她可以是,可是后来发现不是,我真的做不来,尘尘,我知道你也明白这些。
我不说话了,是啊,我怎么会不明白。也许责怪这些只是因为乔乔的身份,或者只是简单的敷衍掩饰自己的什么,好让自己的良心有个理由安定,毕竟我现在在跟乔乔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许,也许是我的自私抢了别人的东西。我说成子皿,我们都不要太伤害别人了,这段时间什么都已经乱了,整个都乱了。
成子皿反问我,什么乱了,你说什么乱了。我忽然就迷失了方向,被成子皿这句简单的问话给问慌了心。不用看都知道我脸肯定红了,我一直以来都不善于口头表达感情,总是很理智的样子,说不出那些亲热的字句。这次我却非常紧张,在他这简单却不容逃避的问话下很老实地告诉他,是我的心乱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让我彻底对这个叫成子皿的男人毫不设防。
成子皿也没有说话,只默默的在小巷一起并肩走着。我也不说话,静静地走着,有些紧张和尴尬。一辆车子过来,成子皿一手把我揽到一边,就这样**地贴着池塘边的栏杆从后面抱住我。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成子皿这个还很陌生的怀抱却让我的心感觉一下子塌实了下来。我的心态就象个没有经过世事的小女生,怕怕的,又开心的去接受这一切。许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我闭上眼睛,只希望我可以永远拥有这样的怀抱。
成子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轻地喊我,尘尘,尘尘,这是在做梦吗,如果是在做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我被成子皿这样小心翼翼的话给说得心疼了,他就象个在我面前完全卸下伪装丝毫没有防卫能力的孩子,如此害怕地问着我会不会是一场梦。我把脸贴着他的脸,用手轻轻的捏捏他,子皿,你看我们都好好的在一起,这不是梦。
许久之后,成子皿轻轻叹了口气,完全松懈下来的样子,身子的重量也因为神经的松弛稍稍加了些在我身上。他说尘尘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梦,象不象是在演戏,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就象是生活在梦里,非常难过。我笑了,子皿,以后再也不会难过了,我们也不用再演戏了。成子皿**地搂着我,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们不说话。子皿,我想好好的去待你,因为我也有一颗害怕也体验过受过伤的心,我闭上眼睛,子皿,谢谢你在我面前如此信任我给不再防备地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在我这里受伤。子皿,我希望我们可以小心的好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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