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释厄教一战成名
道上已经有人开始关注这有潜力的少年帮派组织了,包括太子党背后的势力,都开始频繁的接触释厄教,想将释厄教收为己用。
冰跟我说:你看,这世间的人就是这么贪婪,就是这么无知。他们根本没弄清楚他们想收服的对象是个如何强大的存在,反而个个将我当做香馍馍,你说他们如何不该受我玩弄,受我支配呢?只要他们有欲望,他们就只能做自己的奴隶,而不是自己的主人!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冰说的是合理的,只是不完全是对的。
冰见我不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为什么这次不反驳?
我想了想,坚定的说:行动是最好的反驳,既然你决定了走这条路去寻求解脱,那么我也将开始我心中所构造的路去寻求解脱。我自花开见,人人见我。我要让鲜花布满世间每一个角落,让世人知道花的芬芳,有花的地方,就有我!
冰哑然,说:你说莲花花开,人人见你。殊不知青莲白藕本一体,见你如同见我,你想将莲花绽放在世间每一个角落去净化世人,而我却要让世人在得到净化的同时皈依于我,奉我为他们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精神主宰—释厄教主!我要让释厄教取缔一切大小宗教,我要让他们在世间烟消云散,这世间终究只能有一个宗教,那就是我创立的释厄教!
我皱眉,说:你疯了?!难道你不知道二位师傅所代表的各自宗教了?你,你这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冰哈哈大笑,厉声说:错!什么叫做大逆不道?什么叫欺师灭祖?这只是众生对自己那岌岌可危的不保的地位所发出的最苍白最无力的说辞!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而你我包括老道士和老和尚,在我们心中,根本就没有是是非非这个想法,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你若执着于恪正守节,不敢有所僭越,那么你的境界只是凡夫,你也只配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顿了顿,又说:我这样做,老道士只会说这是“劫”,而老和尚只会说这是“定数”。也就是说在这个特定的“注定”中,我进这样想和以后这样做,是早已安排好了的。我若不这样做,才不是悟。试想众生若个个能幡然醒悟,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内。那么这个“天地”就不再平衡,盛极到顶点自然会崩溃,从而包括你我在内,全部都会化为恢恢。所以我要让他们有虔诚而**的希望,我就是他们无所不能的主宰,但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不会让他们个个都能得到他们所谓的“解脱”。我只会从中选一个或几个出来做为一个真实的展示,这样世人才会更**的陷进不可自拔的想获得解脱的欲念中。只要他们想要解脱,他们就不会得到解脱。而这样,他们才会永远的失去自我,也只有这样,天地才是平衡的,残缺的平衡才是天地!
你再看看,这世间哪,有个什么彩票的。世人对此趋之若骛,每个人都想得到巨额财富而**的购买,可最终呢,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能从中获利。可也惟有这样,这社会才能有序的发展下去。若按照你的想法,你要度化人人得到解脱,就好似让人人中大奖,那么你觉得这社会还能得到生存吗?只能是毁灭!
所以我们只能在限定他们的同时给他们那微乎其微的希望,这样才有趣,好玩,哈哈哈哈~~~~
我平静的说:你说的太对了,既然你是安排中的“注定”,那么同样的,我也是安排中的“注定”。若我任凭你这样作为,那么本属于我去机缘度化得到解脱的世人则会因为你的干预而失去了这个机缘,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就是你捞过了界,打破了彼此机缘的平衡,那么天地还是会毁灭的,对吗?
冰一怔,随即拍掌大笑,说:甚好,甚好,不愧是我的兄弟。既然注定的孽缘是逃不掉的,那么我们就各自去坦然面对吧~~~
四
十五岁时,我上初三,冰跳过初三、高一直接上高二
相对于我而言,冰是如鱼得水,挥洒自如。
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因缘度化的时机还没到,我只能等!而冰,对他来说,每一刻都是一个“注定”,包括他做什么,什么时候做,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机缘不机缘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因为这是安排好了的。好听点的话是率性而为,难听点就是肆无忌惮!
我依旧是个学生,优秀的学生,除此以外,我默默无为!
冰,已经吞并了太子党,顺便连其背后的势力连根拔掉了。人间有两句经典的话很适用这种情景。一是:枪打出头鸟,二是:杀鸡儆猴!
要立威,总归是需要拿一个自以为是的也有一定实力的家伙当垫脚石的。
冰说,众生要上位只能通过两种方法,一是踩着同事的肩膀上位,二是踩着上司的肩膀上位!
而他,是抓紧了众生那患得患失的心而上位的!
冰说,一切都快了,他的地下王朝马上就会让所有“地上王国”感到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只要他们的思维一乱,他就会趁机攫取那处在风尖浪口的心!
我笑了笑,继而大笑,大笑不止,笑得前俯后仰。
冰淡淡的说:笑什么呢?
我边笑边说:笑一切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人,包括你我在内,都是很可笑的。
冰不说话,因为他知道我没说完。
我说:我来到人世间,看过一个叫于丹的写过一本书,她说“春秋无义战”,每个人都打着正义的旗号抢夺地盘和资源。其实以我想来,如何只春秋如此,就是现在的你,所有的一切说辞也只是争斗的一个幌子而已。包括你我之间的分歧,甚至善恶的本性,其实都是为了各自目的的一个幌子而已。
那个曾说不知道是他做梦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梦到了他的庄子,他还说过一个事情,我觉得很有道理:两个国家,一个叫触氏,一个叫蛮氏,为了争夺土地而战。这场战争旷日持久,伤亡惨重,饿殍遍地。最后庄子说,这两个国家争的是多大的土地呢?触氏跟蛮氏,一个住在蜗牛的左犄角之内,一个住在蜗牛的右犄角之内,你说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是否很小的事情呢?就像你要世人膜拜你,而我却要度化世人一般,其实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冰嗤笑,说:就算你我之争好似这蜗牛的左右角一般渺小,我也要为这一角而战,因为这是我的夙命,夙命之战无关事情的大小!若我不再有这个梦,我就在人世不能有满意的成功,没有满意的成功,我就不能悟,不能解脱。所以我要解脱,就只得从孕育这个梦开始,哪怕这是个蜗牛犄角般渺小的梦!
我哑口无言
冰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屡屡在跟我的交锋中因处于下风而只能选择沉默吗?
我不做声
冰看了看天半晌,才说:一个人遇到什么最无奈呢?困难?不,它可以克服;障碍?不,它可以跳过;死亡?不,它可以及时抢救。但只有碰上了规定,哑口无言就是唯一的抉择!
我要让众人都膜拜我,这就是规定,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因为这是规定!规定的制定就是让别人去服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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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五——七』
五冰说:你若留意路边的花草太多的时间,必定会失去前方很多高大的目标。我说:花草和高大的目标都是一样的生命,如何会失去呢?冰笑着说:你现在的想法和你将来~~的事情,只是给世人看,给世人一个证明,甚至一个榜样,一个善的榜样,让他们学习你。但你不知道,世人最常犯的错误就是总想~别人的榜样。你若~了世人的榜样,那么势必有众生想学习你而成为另一~分人的榜样,这样的救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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