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折回的影儿来到安王府的后墙,在实在没有办法可想的情况下她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虽然有伤,但是翻墙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翻墙容易,可是要在偌大的王府里找到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不,她一要防着巡逻的家丁,二要防止自己迷路,这可让原本就路盲的她煞费苦心。不过她还是迷路了,硬着头皮走吧,走到哪儿算哪儿了。
大约在王府找了半个时辰左右,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一所雅致又不失威严的院落前,她沿着小路走向泛着微亮灯光的房间,还未靠近,就隐隐听到女人不规律的**和时而响起的刺耳的尖叫,她并未经人事,但是本能的对这种声音感到猩红耳热。她直想马上离开,但是一不留神,碰翻了一盆小冬菊。她急欲离开这里,可是没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响起低沉的男声:
“你是谁?”
“我走错路了,是新来的丫头。”背对着他,只听那声音就可以感觉到是他!可是刚才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心理上还没有面对他的准备。
“哦?是吗?把脸转过来!”又臣口气不容至否,厉声下达了命令。
影儿把头深深埋下,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可正是这个动作让又臣联想到了这些天不时窜入脑海的影子。难到她就是那个豆腐女?
不等她再做进一步反应,又臣强硬地转过了她的柔弱的身子,力道很大,扯痛了她的伤处,秀眉微蹙。
“果然是你!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有偷窥别人好事的癖好。”他的话充满了揶揄,眼神轻浮,嘴角勾起嘲弄的笑痕。
听到他那不正经的话,影儿的脸不由的一阵燥红:“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她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想找你道歉。”
“找我道歉?”他似乎很玩味她的这句话,眯起眼看着她,听她进一步的解释。
“是!我是来向你道歉。上次在路上是我出言不逊,是我不对;豆腐摊那次我弄脏了你的衣服也是我的不对,还有、还有。。。。。。反正全是我的错!但是求求你不要这样整我了,我娘和弟弟还要靠我养啊!”影儿一口气将话说完,把所有的罪过往自己身上揽,强忍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为她遗失的自尊进行哀悼吗?
看到她的泪水,又臣心底不知怎得竟然泛出一丝不舍,但他刻意忽略掉了这屡情绪。
脸上依然是诡邪的笑容,想必是他让工部侍郎“小小为难一下”豆腐女的命令起了效果。
“这么快就妥协了啊!”他嗤笑道,“我还以为这点小把戏你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呢?这几天我还伤脑筋想别的法呢!”
原来真是他!他还要想别的什么恶劣的方法对付我?为什么会有心凉的感觉呢?不对,这一定是她的误觉!
她垂下了眼,不再看他,不想再看到他那嘲谑的笑,她的小手握成了小拳,但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我说了,都是我的错,王爷的教训草民怎么敢不听?”
“你的道歉我感觉不到诚意,是被逼的结果吧!看来你并不是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硬么?”又臣笑痕勾深,这个女孩可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身心俱疲的她现在就只是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问题是我正玩得刚起兴头,你怎麽可以喊停呢?”他挑了挑眉说,“换句话说,我还没玩够呢!”他毫不留情地向她宣告这个决定。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她狠狠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真的是错了,本来就注定会输!”她冷哼一声,继续道:“你只要轻轻勾下手指,我可能马上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个道理我以前不信,现在我不得不信了!我们贫民永远是你们贵族的玩偶!就像你消遣我一样!”她激烈的控诉使他很诧异,难到“小小的为难“就让她有这么多怨言?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那你是特意跑来对我说你的不满吗?”又臣故意加重了声音。
“没有,我确实是来道歉的。”她的脸上写满了孤傲,语气冰冷,像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一样。
“好!那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结束那个让你这么痛苦的游戏。”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波澜不惊。而影儿却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什么条件?”影儿看向他。
“你不是这么晚跑来这做丫头吗?那我就让你做我一个月的婢女。在这一个月内,你必须尽心伺候好我,不准拂逆我的意思。我会给你作为婢女的工钱。”他把身体倾向她,“这样那个游戏就结束了!怎么样?”
“好!我答应。但是我唯一的条件是我晚上要回家。”看到又臣邪异的坏笑,她知道他想到了哪里了,“不然我母亲会担心的!”
又臣嗤笑了声:“好!这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他顿了顿,用眼睛直勾勾得看着她,狡邪的让人窒息,“今天你母亲不会担心么?”
他的话猛然惊醒了她,是啊!娘还不知道我在干嘛,这么晚了还不出去,她一定是急坏了!看到她表情上急剧的变化,不会她娘还真的不知道吧?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她转身就跑,但是半路又折返。对视到他那具有研究性质的眼神,头不自觉地低下,羞赧地说:“那个、那个,你可以带路吗?王府太大了。我刚刚是爬墙进来的,可能不能从大门出去。”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都快听不见了。
为了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想笑的冲动,又臣只得在心里暗笑。看来她真是被他逼极了,只是他不明白也没深究那“小小为难”背后的故事。
又臣把影儿送到门口,吩咐守门的以后不许不让她进了。
聂娘等得坐立难安,看到影儿回来,着急地来到她跟前问:“影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一双手**抓住影儿的臂膀。影儿想强忍住痛,但是弯曲的小脸已经宣告着一切的不寻常。
“你怎么了,影儿?你怎么两手空空的回来?摊子呢?”影儿娘马上发现了不对劲。影儿无法解释,总不能告诉母亲她被打,摊子被砸吧?
“我把摊子弄坏了,我扔了!”影儿扯了谎,反正这种善意的谎言她也不是第一次说了。
可是聂娘一点都不相信,以她对女儿的了解,这事绝对不会这样简单!
影儿不想多说,她已经十分的疲惫和疼痛了,刚才到现在一直强忍着,现在只想马上休息。于是说:“娘,我明天买个新的摊子回来就好。”
“但是,影儿!影儿!”还没等聂娘说完,影儿已经转身回房去了。
“娘,对不起,现在我只想静静地舔舐自己身体和心里的伤口。”默默在心中说到。
影儿粗粗给自己上了点药后就躺到了**。明天得先问他预支工钱,还要买米,给乐乐买书。。。。。。还想多计划些什么,但是思绪慢慢不由控制地飘远、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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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入府为婢』
“~!你快起来!我~问你话呢!”聂乐摇晃着影儿~道。见她还是没有什麽反应,聂乐毫不给情面的拍打着影儿的脸,用胁迫地~气说:“聂影儿,我说你~够了奥?!别再~了!”正~得昏昏沉沉的影儿疲惫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聂乐的脸,有气无~的问:“怎么了?”“快说!你昨天去~嘛了?”聂乐鬼头鬼脑地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发现她右额~的淤青,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神秘地~低~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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