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主任的工作简单归纳起来主要是为领导的两个巴服好务:一是为领导的嘴巴服好务,一是为领导的X巴服好务。曾经有个笑话是这样说的,一个领导想找个**,办公室主任找来后领导怀疑不正宗,主任赶紧汇报说:“我试过了,确实是**。”由于这个工作像极了古时皇宫中的大内主管,秋千戏称我为“太监”。
我们公司办公室主任舒琴是女人,再说本来她是韩非子“专用”,所以“太监”的工作只好由我一力承担,有她没她都差不多,但她每次出差都习惯性地给我交代工作,体现权力而已。
刚走进办公室,周明端了杯豆浆方芳提了几个小笼包走进来,周明说:“领导辛苦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再忙不能忙自己,再累不能累身体啊!有事你吩咐我们做就是了。”说得痛心疾首,好像我活不到下班。方芳附和:“就是就是,你看我给你准备了小笼包,还是我知道心疼你吧。”我盯着方芳平坦的胸打趣道:“要真心疼就把你珍藏的小笼包给我吃算了,放久了变质可惜!”方芳白了我一眼说:“怕是吃腻了自家的大馅包子想换换口味吧。”方芳性格麻辣,荤素玩笑都敢开,我经常龌龊地幻想跟她**,场面旖旎而火爆。舒琴不在的时候我总爱跟她开点荤玩笑,美其名曰活跃办公室气氛。周明说你这是office性骚扰,“要在美国早丢进去了。”
我笑着边吃早餐边对他们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还不了解你们,尾巴一翘老子就知道你们要拉稀!”周明媚笑着说这是领导平易近人,关心下属。
我伸出手,周明赶紧把报账单递给我,方芳则取出一张请假条。周明负责办公室采购,知道自己屁股不干净,不敢找油盐不进的舒琴签字,专找她不在的时候报账,当然我没少得好处。方芳则是想请假去雅安陪男朋友,她男朋友叫刘超,是雅安公安局的刑警,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我每次陪公司副总徐建国到雅安耍都是直接跟他打招呼:“超哥,我们今晚在你的地盘耍。”他说:“你们几爷子安逸哦,可惜我要值班。”那意思就是说有他在没事,有事他会摆平。
我随手签了字,看了看总经理办公室,问:“徐总来没?”周明说来了,“脸黑得像包公,多半昨晚麻将又栽了!”
我们公司一正一副两个老总,徐建国虽是副总,但在北京总公司膀子硬,经常跟韩非子唱对台戏。办公室则有五个人,分成三派。我和周明、方芳是一派,是徐总的贴心豆瓣,舒琴一个人一派,是韩非子的舒心小贴士,还有个搞收发文的女孩独成一派,哪边也不贴。表面上三派一团和气,私下里舒琴跟我死磕,也许是她势单力薄吧,每次都是我大占上风。
其实我并不讨厌舒琴,之所以和她斗,是气不过她抢了本该是我的位置。徐建国多次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说,本来班子决定是由你上任的,但韩总一意要提拔舒琴。“没办法啊,我们得尊重老大的意见!”气得我砸了秋千从南京带回来送给我的那把最喜爱的宜兴紫砂壶。
我敲敲门走进徐建国办公室,他正坐在老板椅上叼根“50娇子”看报纸。
我在他对面坐下问,老板昨晚手气咋样,提款了吧。他把“50娇子”连烟带盒甩给我说,背得很,输了五万多。“日他刘三娃的祖宗,龟儿子赢了八万。”刘三娃是北京总公司人力资源部部长的小舅子,在徐建国面前拍了胸脯,“不出半年,成都公司你说了算。”徐建国乐得七荤八素,屁颠屁颠围着刘三娃转。我抽出一根烟点着,说,赌场失意官场得意,看来徐总升迁在即了。他往韩非子办公室的方向看了看,一脸神秘地说,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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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晚~,侯文化给我打~,沙哑着嗓子说:“出来陪老子喝酒!”我说:“你娃又咋子了,跟刚~完~的~一样~塔塔的。”他带着哭腔说:“老子离婚了!”问了地方,在盐市~的三~串串店,打了个出租直接往那边赶。侯文化也是我大学同学,和朱~、闻老大我们四个同一宿舍。我和他算是班~写文字勉~能拿出~的人,但我们一直不是很对路,朱~说这~文人相轻。记得他曾经写过一首诗:独自走在成都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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