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2月31日

对于此事，知道的KK和凡人们都感到特意外，甚至有些离奇，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合逻辑呀，不就是打一个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是什么世道呀，怎么会这样呢。

靠农戈照着的小KK们都预感到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地震了，自已可能就要在这场地震中干亏。

那些与农戈对立则感到意外的收获，世道终于要变了吧！说不定老子哪天就是二中扛霸子的了。

农戈听说这事后，先是惊讶，后是不相信，再后来便是思想上崩溃，我还要考体育大学呢，我还想当一名足球运动员呢，我还要……这让我怎向家里的父母交差呢？这让我以后怎么办呢，难道世道就是这样，难道命运如此安排……他简直想不通，自己打人无数，从未遇到过这类情况，从未遇到这种人，不就和人打架么，有什么大不了了，竟然变成这样……不行，我不能这样忍受下去，我怎能就此断送自己的前途……

对于学校的这次重大决定。农戈的体育老师和班主任都苦苦求情说："此生，体育超长，定可以考上本科以上，安师大都有机会考上，既是班上的班长兼体育委员，又是校田径队队长，又是校足球队的队长，是校学生会的文体部部长，（也是二中扛霸子，这个没说，）破了二中许多田径运动会记录。

农戈自己立马找到二中的校长和主任老泪横流，呜咽之声，抽搐之声，梗颤之声，鼻涕横流也不顾了，让他说一句话都不知要费多大劲，领导也不知道这可怜的娃子讲些啥子，农戈死皮赖脸地纠缠，一反以前扛霸子时的威风潇酒，眼泪大概流了三两多，鼻涕淌了大概有半斤多，那场景特凄凉，都感叹这娃命苦呀。可还是不见效。领导们都铁了心，可怜的扛霸子几乎要下跪了，但扛霸子的就是不同与凡人，坚强多了，硬是未跪。

后来该生的父母知道后，也千里迢迢赶来，找到校领导们，泪流满面地哀求领导放他儿子这一回……可怜的扛霸子已弄得不成样子，没有一点扛霸子的气概了，对生活已心灰意冷，已不再想扛霸子的威风凛凛和怎样K了。

他那母亲还可怜得居然跪了下来，居然久跪不起，说给我儿子赔礼道谦，如果不网开一面，自己就这样跪下去了，永不起来，场面凄凉之极。

后来校领导们放出话来："鉴于以往开除学生，总是要受到威胁，情面等问题的困扰，这次用的全体教职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决定的，以后就这样的了，唯有这样才可以解决日益恶化的治安问题，领导也没办法，就是县长也没办法的，县党委书记倒可以考虑考虑"，校领导向他的父母数落农戈这几年来的英雄事迹，他父亲一听，立马改变主意，说，只怪自己儿子不挣气，不管了，但他母亲心软，依旧坚持跪着。

再一纠缠，领导们一个个都闪个空档，溜之大吉，一个个都躲起来了，一个都找不到，校领导们都固执地认为"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他们面对日趋落后的风气问题，唯有这种办法。

最后每人便死了心，当天一家三人就带着农戈的行李，被子之类的回去了，什么书籍，文具，都被他脾气火爆的父亲给烧了。那些亚铃之类的体育健身用品都被其父母扔到河心里了。

许多KK都看到农戈临走时的一幕。

农戈头发乱蓬蓬的，脸色惨白，精神痿痱，像个凡人一样，左后一个大包，右手一个小包，背后还背个捆得铁紧的被袱，后面跟着颓唐的父母。

据说，这件事的最直接后果便是，农戈回去后，被他父亲吊着打，打得都不能动弹了，遍体鳞伤，他亦一直都未反抗，父母边打边哭，农戈边哭边低呻，在订上睡了两天两夜一共48小时，他父母为此悲伤万分，大干了一场，结果家里的家俱之类的东西面目全非，水瓶只能找到外壳，墙角处的水缸都碎了，两人亦是两败俱伤，全睡在****，这家也不像个家了。

这突如其来的大剧变，让睡在**的农戈应该有些反思，是惆怅、烦闹，还是失落悲伤还是……我亦不知道他在**想些啥子，至少能让他成熟些。原来扛霸子也有脆弱的一面。

到底是什么事，让我们的扛霸子农戈突受如此大的灾难呢。

原来，12月29日，傍晚5点时，对农戈来说是个极平凡的日子，根本就没有遇到不祥的征兆，农戈刚经过超强度的训练，需要放松，而雷管这边正是他最顺手的地方，也是他最习惯的地方，农戈下意识地走过来，雷管依旧在那儿玩，若是以前，不用农戈说，别人只要见到农戈来，便自动挨个地方，在农戈无意识地拉着专注的雷管，雷管不知这位义兄想干啥，便顺着他来的方向疑惑地看着他，农戈自己却占了那个位置，心里想，这娃子还比较听话，这一切举动，在农戈那已成习惯，称霸称惯了，亦非有意识地放冲，当雷管反应过来时，有些气愤了，马上上前把农戈挤走，自己占了上去，并说："那边不是有空位子么，我凭什么要让你？"这就公然的挑衅，也是对他的不尊重，不给面子给雷管，就是一种欺负。农戈先是一惊，这是什么世道呀，仔细打量了这位，一个土包子而已，农戈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还有敢这样对他讲话的伤到自尊心了，这等凡人竟对二中扛霸这等无礼，本想踹他几脚，但这般有些张扬，他亦不知道我二中扛霸子，还是以气质制胜为好，他便眼睛逆视着雷管，并怒气冲冲地说："老子叫你过去，听到了？"他见雷管神气傲慢，并没有让的意思，自尊心受不了了，再不发火，还叫二中扛霸子呀！老子在扛霸子这么多年还未遇到过这般无理的东西，雷管这比土包子还土包子的打扮，以及齐农戈嘴巴的身材，让这位人高马大的扛霸子心生歹念，一把封住雷管的衣领，往上用力一提，并气凶凶地说："小狗日的跟老子冒泡，你晓得老子是哪个！"

雷管这娃子却出格了，居然不怕这位人高马大的扛霸子，气汹汹地纠住农戈的衣领并说："你认为老子还怕你呢，你不就是个什么"扛霸子"么，那些孬子把你当宝贝，老子可不在乎你，别想欺负老子，老子就最不喜欢人家欺老子……"这番话和雷管的举动，让农戈十分惊讶这是什么世道呀，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我今天是遇到怎样的一个人呀！真是邪门了，农戈的确自从当上二中扛霸子以来，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遇到有些犟的，只要几句话一镇，那位便怕了，想不到这个纪录竟被这土包子破了，两个这样僵持着。

雷管接着说："什么P东西K事的，一群孬P在干群孬事，还搞什么‘扛霸子‘我还呕吐呢！"

农戈再也受不了了，太伤自尊了，再不发威，还叫二中扛霸子么，一拳打过来，雷管用另一只手稍稍挡了一下，还是被打中，接着农戈便把雷管摔倒在地，农戈想就此了结掉，不想再闹了，面子也挽回来了，希望那位土包子，就此害怕收手，农戈还是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希望能镇住这位。

没想到这位义士意不动声色地爬起来，而无表情地，只是两只眼睛像红色的探路灯一般，冲过来了，农戈都有些心寒了，这人多勇猛呀，农戈亦不想再把事情惹大了，便也打边退，不让雷管贴身，兜了很大的圈子，雷管还是未近到农戈的身，反而被农戈踢了几脚。

这时候，农戈的田径队队友见到了，便有三个人赶过来，推搡着哈想帮农戈对付这么执著的土包子，这时的雷管大把大把地流着鼻血，像疯了一样。

没想到雷管说："你们哪个再插手，老子今天就要他的小命！"

还是雷管的威胁力强，几个人见他的气势一个也不动了。

说完雷管就是飞过去，终于雷管和农戈缠纠到一块儿了，雷管，双手都纠住农戈的头发，死不放手，一直死不放手，一直死劲往下按，一直把农戈那高昂的头，按到裤档，和雷管的卵蛋平行，还是往下按，农戈痛得受不了，拼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抱着雷管的腿把雷管掀翻在地，雷管还是死死地纠住农戈的头发，两个人都倒了，这时农戈感到自己的头上好像少了两只手，再一看，再一感觉，一看，雷管的手上满是黑发，这时才感到自己头皮疼得麻热的，农戈也**了，不想许多了，骑到雷管身上就开始打，雷管把手上的黑发冷酷地吹掉后便一边防守，一边继续找头毛抓……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农戈的训练的老师赶过来，大家才把他们分开，大家非常坚难地分开，分开后还要坚难地向反方向拉，特别是雷管，抽空还捡了个砖头，被众人用力拉住，那雷管还死去活来的，向前冲，农戈清静下来，才有些怕了，幸亏体育老师赶来，不然今天还有一个要死，一个太勇猛，性格太冲动拼命，一个要自尊，不服输，不死人才怪呢。

农戈这下算被这位征服，嘴上还是不服输，耍面子："老子今天不是训练训累了，今天老子就叫你死。

雷管说："狗日的，想欺负老子，什么扛霸子，K事的，你扛你妈妈，老子叫你扛个粪瓢子。"

……对于这场比赛收视率当然比较高，不过等幸运的观众反应过来，比赛已进行了大半，现场观众荣幸自己运气好，能看上这么场龙虎斗，因为是扛霸子参加的比赛，而且扛霸子还吃了亏。

直接后果就是：农戈头顶少了两大撮毛，流着一些血丝，脸被抓破了，嘴辱破了两个口子，衣服被拉变形，过后农戈马上就到医院消毒包扎。

而雷管也吃了亏，右脸肿得像个瓠瓢，土布衣服亦碎个精光。

这一场龙虎斗，真是两败俱伤，农戈吃了从未有过的皮肉苦，而且丢了面子，被这样的人搞成这样，被人家知道还真丑死了，还能当二中扛霸子么，怎么世上竟有这样的人，怎么就偏偏让俺碰到了，这次，并没有让他并未产生报复雷管，以挽回面子的冲动，他真倒有些怕他了，能不惹他就不惹他，这样的人，和他搞不到好处亦搞不到名堂，只有自认倒楣了。农戈认为这样便算了，那位还不依不挠。

先是找到农戈的班主任，说明情况，让他们班主任处理，班主任也只是应诺说要批评农戈并无甚举动，雷管知道，这是老师在坦护自己的学生。

然后雷管又跟校长主任讲了，让他们处理这事，领导们亦怕烦，把雷管和农戈交给校警室，让他们协商一下，雷管说要农戈赔一百元医疗费，农戈讲我还要二千元呢！协商未果，农戈非常气愤，自己就服输了，还搞到班主任校警那儿，烦死了，老子也算倒霉死了。

再后来，雷管跟校长主任说，如果学校领导不认真处理，我就报警了，领导还未遇过这般人，这点小事这么认真，私了不就行了，还搞许多干么，不就是打架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搞得还有板有眼的，许多事比这严重多了，不也就不了了之，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领导们都不愿为这小事又是调查又是取证的操心，你报警就报警，我看你能搞了什么名堂，于是几句话便搪塞过去了。

果然，那雷管真报了警给北门派出所，派出所亦不重视，说这是小事么，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么，让学校处理吧，几句话一搪塞，再威慑一下，小题大做，便没有理这事，想不到这哈竟然当众警告北门派出所，对当时的值班人员说，我要举报你不认真处理，让你们这些垃圾下岗，那警官也气了，老子还怕你，举报？

更没想到的是雷管，居然打电话给县公安局说北门派出所办事不力，搪塞受害人。

再后来，受到县公安局电话的北门派出所便行动了，重新重视了，把两个带到派出所调查，再后来农戈赔给雷管200元医房费，派出所还要刑事拘留农戈15天。

再后来，校体育老师和班主任求情，希望把这事交给学校处理，然后学校向派出所求情，农戈便被交给学校了。

农戈已被弄我焦头烂额了，一头的雾水，狼狈不堪，这么小的事，竟被这狗日的炒成这样。

没想到2002年12月31日亦就是派出所交给学校的第二天便听说了"告示"。

让我们来介绍一下扛霸子的农戈吧：还是让我们上懂人性、下懂民风探子讲一下吧。

他的父母是初中教师，母亲是农民，他身高1.85米，体重81公斤，有一个模特般的好身材，还有足球运动员的好身体，明星的气质，外表英俊、浓眉高鼻、方脸，只是比我们的杨晨差一点点。才来到二中时在重点班当班长，为人老实，穿着亦朴素，第一学期，期终考试班上第三名，在校秋季运动会上拿了四个全年级纪录；一百米跑个11.2秒，五公斤的铅球甩了个13米，这些都是未经训练所达到的成绩。

这小子太显眼，后来，高三的五个大KK，便要捺他，五个身强力壮的KK反而被农戈打个落花流水，这一役让他扬名，那几个高三的便从此一厥不振，被人卑视，这就是他的成名作，从此这位便踏上了K事的征途，事实上他是被小KK们捧的；之前他不甚热心于K事，他的志向是考上北大、清华，后来可想而知，人们都敬仰他，都拍他屁股，都说他有前途，K事的话，一定能搞个二中扛霸子当当，再稍微一努力，农戈便被推举二中的扛霸子，再后来，便是K呗，跟社会上的KK们认识了，与参参都齐名，平起平座，见到参参就叫参参，亦不把参参当数，他真是风光一时，想干啥就干啥，放个屁都是香的，被**的KK们一个抢着头碰头，吸了个精光，身体强壮的为此要碰得头破血流，身体差的要碰个脑震荡，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后来，成绩渐渐下降，高二时，便改行训练身体，炼体校了，此时已是二中的扛霸子了，一直都未遇到过挑衅，只有他发威的时候。一直到高三，他体育考了90分，高考却考个200分，只好再复读一年。想不到竟会遇到雷管这位义兄，真是造化弄人呀，农戈自认不如，他才是二中真正的扛霸子。

这事总结起来，可以成为一个传世的警世名言，就是："不要奢望欺辱任何人，亦不要甘心被任何人欺辱"。我想，它完全可以成为本世纪最实际的名言，如果谁能够真正体会，也少去许多不必要的幼稚和弯路。我们要知道的是："这世间没有一个真正怯懦的男人，也没有一个真正下贱的女人"

为何"人人平等"这句话我们大多说中国人就是不能彻底深入人心呢，心中没有平等观念的人是奴性十足的，与人相处时，要么是奴隶主，要么是奴隶，丑陋。

我想再说一句简单的道理："人人平等"。

如果不嫌我哆嗦的话，我还想再重申一遍"人人平等，在这个地球上。"……我还是不太放心，因为这个很难凭我所说几句就真正深入人心，我还要把我该做的做到位，容我再说两句："人人真的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会不受地球引力的影响"。

说过后，好爽。

第七章光辉日月

2002年元月8日，下午1点左右，也就是我们的哈离校运行的第十天他终于回来了。

对于哈的回归，见到的KK们的印象就是：眼前是一亮，撼震到心灵，真正体会到"仕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真正意义，他们这才想起，哦，这几天确实没有见到可爱的哈了，原来他是冲出二中，到外面K去了，今日一见，才明白哈的可爱之处，对于哈的出走，"这些天我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关爱，"KK们都肃然起敬了。

哈的头发更长了，几乎是像姑娘样可以扎个羊角瓣什么的，他就那样披着，前面一摄挡眼睛的头发，被染成了流行的金黄色，更加长了，斜盖着眼睛，阴森森的，像个原始森森般不可捉摸、神秘，左边耳朵上带了三个耳环，颈子上带个很粗的"大铁链子"，金光闪闪的镀金货，我认为肯定是个铁的或铝的，上身披一种齐膝的黑色长袍，上面挂着许多金属的"铁链子"有飞机有手枪，并不系，敞开着，任他随风摇摆，这样才能显出气魄和魅力。里面穿件高领的毛衣，腰间忽隐忽现的别着中文CALL机，内行的KK们一看便知道，这是向日葵2008型的，特珍贵，二中迄今为止还没有KK配带这个，下身依旧是一件大黑喇叭裤，那倒立的大喇叭把鞋都罩住了，拖在地下，简直酷呆了，据知情的KK讲，这衣服是韩国那边才流行的，这裤的特点就是，上面轮廓分明，到了膝盖处，突然来了个倒立的大喇叭，是展现展现身体的最好方式之一，下面隐约穿着一双大黑方头高跟皮鞋……简直酷毙了，全身打扮恰如其分，简直可以领导二中KK服饰潮流，太时尚了，魅力四射。

这些如果让那些保守陈旧的古董看到，一定仰天长啸，举足顿措，大骂其不伦不类。但年轻人的事你们能懂吗？也不想想自己的岁数，不懂什么叫酷，什么叫时尚，就叫别指手划脚，就别感叹，实在受不了，可以跳楼去，哈这就叫酷，还酷呆了，这就叫时尚，还领导KK服饰潮流呢，人就是这样的漫！酷会涉及到不伦不类么，只要酷就行了，谁会注意哪些小细节呢，自己去酷，让古董们吐血吧，当然不伦不类并非KK们酷的本意，可怜它就被歪曲了。

哈回来的那段路上，给目击者的印象就是，他一个人凛然地走在二中门前那段空寂无人的水泥路上，路边或许有几个渺渺的凡人，但这些人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那气质是逼人，魅力是四射，目击者只看上一眼，不用太多，便肃然起敬了。

这时微风从四边吹来，扶着哈那秀发，前面遮眼的长发亦飘起来了，现出深邃的眼睛。大黑袍子亦扬扬洒洒地飘起来了——哦！目击者都自然地惊叫一声，就像Fans见到自己的偶像一样，发现自己只是一只小小鸟，想要飞亦也飞不高。有些不能自己者，怕惊动偶像，把两只手指塞到自己嘴里，来压抑自己的**，以防控不住时，惊叫出来。

这件事马上就传遍二中KK界，成了特大新闻，见到的和听到的都感到十分惊讶和好奇，看着哈的气势，KK们便谨慎起来，有一比较熟的才壮了胆慎慎地问："哈这段在哪儿玩呀"不太熟的不敢问，这事不得不严肃对待。

哈放的话便是："这段时间在南门环城路那一块儿玩，南门的黑头社的老大**哥认得吗？我和他是兄弟了，我这段时间跟他们玩了段时间，我参加了"黑头社"排行十二……"。

这些话让惊头惊脑的二中小KK们有了新研究课题和活动内容，有些有狐疑的样子，不太相信他的话，这个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和"**哥"玩上了，？而且还加入"黑头社"？……不能相信他，说不定这儿子又在冒了个大黑泡。可是从那气势看，有些可能，至少也在外面K了一段时间，大家惊讶狐疑之余便交头结耳地议论起来。

有人好像突然感悟，这个正是我们可爱的瓦丝先生，这恐怕是真的哎；那回无中一个同学请我吃饭，他叫刘大庆，认得吗？无中高二扛霸子，还有两个社会上的人，我们就在无为宾馆，要了一个火锅，弄了些"无为板鸭"，四个喝了五斤50多元一瓶的"灿烂"白酒，我发现吃无为板鸭喝酒，还真爽，下回你们试试看，我一个人就喝了九两五，我们便在南门环城路那儿，每个怀里揣个砍刀，等无为一中的一个儿子，我当时醉熏熏的，就看到一个好像哈和**哥他们一帮人在一块逛街。

吴公公也好像突然感悟："哦，上次我到一中打人去，一中一个同学讲，近来听说二中一个人跟"黑头社"的成了兄弟，经常在一起打人放冲，他还讲了他的长相、衣着，当时我还未料到，现在想起来，我那同学讲的可能就是我们的哈膜先生，因为他说那位耳垂有个在黑痣，肯定是他了……

这些令人困惑的新闻，让好奇的KK们总想探个究竟，当天便传得沸沸扬扬，当晚8：00这个黄金时间，哈应好奇的KK邀请，在参参家开了个新闻发布会，只要是二中的KK们，只是未翻脸的，便不约而同地齐齐聚到参参家的大堂里，大堂是供学生用餐的，比较大，板凳也多，可今晚却有些拥挤，迟来连板凳都没有了。

20时10分了，哈才慢慢晃下来，依旧那打扮，手里还捧着一杯茶，这茶杯是参参家待客用的，这参参暂且也不坑大饼了，从自己的房间里端来两个好凳子，一个给哈，另一个给自己享用，竖起双耳听了。

哈这回深沉多了，表情冷酷，不慌亦不忙地从大袍子里拿出包烟，这烟见过的人都不怎么多，特贵，哈自己抽出了一支烟，就把烟放回去了，多有气魄，连英明神武的参参也不散一支：他用左手的无名指与尾指**，再从大袍里拿出一盒火柴，"噗——"闲娴地点起来了，然后深情地吸了一口，再深沉地吐出来，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索，有气质，足以征服懵懵懂懂的二中小KK，从此他们亦心里暗想自己亦用无名指与尾指夹香烟，亦用火柴点，第二印象便是哈的冷酷，坐怀不乱，有气质。

"……黑皮，大家知道吧！他家不就住在二中附近么，他是南门黑头社的老七，我们都叫他畜牲哥，那回他把我带来南门和黑头社几个兄弟认识了，他们讲想在二中找个人，培养他在二中一带当个扛霸子，他们听讲我为人义气，有头脑，他们就叫我加入黑头社，大家在一块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就是兄弟了，黑头社的老大认得么，别人都叫他**哥，我发现他为人真义气，他跟我讲，以后你K事，不管在哪，我们都照着你，哪个敢动你一根汗毛，老子保证把他大腿卸下来，后来我讲我还是学生哎，他讲学生有什么关系，学生加入黑社会的亦不是没有，香港那边、台湾那边人家还是初中生便有许多加入黑社会了，我们这边就算比较落后了，反正随便你，人家都兄弟，加不加入并没有关系，后来我讲我愿意加入，老大就给我配了个向日葵牌2008型中文Call机。他说他现在还没什么钱，不然配个科健手机给我，他还配了把砍刀给我，我把它丢在老大家里了，未带到二中来，那砍刀真帅，跟电视上古惑仔们用的一样，过几天带给你们看，这两样都是我们黑头社成员最基本的装备……"

这一节让听得入迷的K只自愧形秽，对他也肃然起敬了，这乏小子真是K得好，一下就从一个丑小鸭成了白天鹅，他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咋就没遇上呢，人命苦，有啥办法呢，自认命苦吧。

"……那些天，老子玩得真爽死了，我和老大们晚上到南门的五环舞厅里去玩，直到夜里12点多才睡，晚上我跟老大睡在一起，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再搞些啤酒，几个菜，干过之后便逛逛街，逛逛公园，望哪个不爽，二话不说，上去便跺，前天去绣溪公园里，一中一个儿子，大概是高三的吧！讪一P，老子冲上去就是一拳索在他脸上，眼镜都索不见了，那儿子还爬在地下找眼镜呢……那几天，一中、无中的学生都请我们吃饭，发烟给我们，让我们帮他出面，摆场子干群架，天天都喝酒，烟不离手，还尽是好烟，晚上便扛着砍刀打群架去了，那些一中、无中的学生们都怕我们，自主送保护费给我们，不送我们就到他房间先打一顿再讲……过几天我还要到南门边玩一玩……！"

这一节让KK们都羡慕起哈的生活来，这正是他们日日向往的生活，他们志向便是步入黑社会，过上真正幸福的生活，他们感到自己在二中K和他们在社会上K简直不在一个档次，这只是一个初级阶段，这幸运的哈，想不到一步登天，一下就达到那种成就，一下就改变了自己贫乏无味的生活，真幸运吧，他们特想什么时候自己亦能K到那个程度，过上哈那样幸福的生活，也不枉活一场，只恨没人牵引自己，只期望好心的哈，能牵引自己和他们结识上，把自己介绍给他们认识认识。

哈把自己的Call机从腰间拿了出来，这就是老大送给我的向日葵2008型的中英文Call机，KK们都痴痴地呆看，没有哪个敢接过来看的，唯有参参有资格，参参要了过来，得意洋洋地摆着KK们便齐齐地围起来，呆呆地看着，惊讶地说："哇，真漂亮"。

哈把Call机收回来后，便把自己的左手袖子捋出来，手腕上用香烟烫的七个洞，不规则地排列着，还未痊愈伸给大家看，大家都伸着脖子瞧，围得铁紧的，特挤，只是最近哈的人自动用尽吃奶挤着挡着**的人，保持一段距离，他们身怕，碰到了这位伟人。前面的人都翘着屁股，伸着脖子。哈指着最大最深的洞问身边**的小鬼："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小鬼害羞地摇头。

哈说："哧……还讲你一天到晚念书，号称知识渊博，这么点东西都不晓得呀！这就是地理书上讲的大熊星座漫！不就是我们讲的北斗七星吗？

哈又讲，像你们真未见过新奇的东西，一到社会上就晓得了，像我这样的就算可怜了，别的不讲，就讲我们的老大**哥，左手上七个洞，右手上从这（哈指着自己的手腕处）一直烫到这（还指着自己的弓二头肌）密密麻麻地排满了，看上去都吓死了，胆子小的马上就发呆不敢动弹了，我仔细一数一共十九个洞，老大跟我讲这是他十三岁开始出来K的时候便开始一个个地烫了，每一个洞都代表着被他抛弃的马子，每抛弃一个便烫一个洞，后来烫到顶，便没地方烫了，便没烫了，老大指着最大最深的洞跟我讲，这是他最心爱的马子，长得像天仙女一样，又温柔又贤淑，一点也不骚，之前还是个**，这也是他第一次动情，真正爱上了这样的女人，而且那女的也死心踏地跟着他，到了第二年，老大就含泪把他抛了，老大实在不忍心，在抛掉她的当天，他自己亦大哭了一场，第一次流下最珍贵男人的眼泪，因为他从十六岁开始便发毒誓，玩一个马子，不会超过一年时间就要抛，这些大概就是他的个性与原则吧！像他们这种人才叫真正的K，真正的黑社会呢，糟有性格，像你们这算什么，只是小儿科，你们这也叫K呀？

这一节，KK们听得先是无比的快感，之后便是惭愧了。

后来讲到自己身上的纹身，哈又谦虚地说："这又算什么呢！我们黑头社，哪个没有纹身？就讲我老大，上次我和他到澡堂洗澡，我看吓了一跳，他后背到胸口刺着一条大蓝色的龙，刻得特漂亮，龙牙齿几棵都知道，一直从胸前画到后背，一路画到**沟，看上去亦不知道有多威严，酷呆了，我以后打算也画一个龙，跟他那一样大，像我这耳环算可怜了，就不讲老大，就讲阿三吧，一共在耳朵上穿了十一个洞，个个都带上耳环，还有更冒泡的，在鼻子中间穿一个洞，平时不带铁环，到了要干群架时，就带上，酷一毙，干过后又下了，这就叫个性，我们的老大就靠这个出名，每回打架时总是他冲在最前头，光着上身，鼻子上挂个铁环，以前他才出道时就靠这个出的名，以前他还不怎么有名，有一回在大街上打群时，派出所的警车来了三四辆，别的KK都吓跑了，唯有他带着砍刀冲向警车，后来别人问他干什么这样，他讲，狗日的老子当时气狠了，正干得有劲，被这些没事干的搅乱了。就这一回，他扬名全无为，英雄气概传遍长江中上游一带，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哈又讲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是新奇事。

这些让未见过世面的KK们一个听傻了，大千世界，真是高人无数，还有这些新奇的事，感到自己在这么个范围K是多么无知与可怜。物敬仰黑社会的人的作风与生活，感觉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只是个"辽东大白猪"而已。

哈又讲："我听讲，复读班的农戈被学校里开除了，回家了对么？"

KK都点头答应，哈说："弄他娘的，老子发现这狗娘养的运气还真他妈的好，真他妈的世事难预料，昨天回来之前老子就打算回来后首先叫人把那狗日的打一顿，还要看他态度，如果还是那么讪，不用我动手，我老大也要到二中来一趟，这狗日的，肯定要少一条腿，可现在不中了。"

探子也冒泡了："是牛埠镇的，家就住在牛埠中学内，老子早就查到了，一讲到农戈这狗弄的，老子就气死了，上次他被开除的前天，我们几个初中同学都在社会上K，他们说要上来把那狗日的打一顿，可第二天老子一看那告示就傻了眼。"

这一次过后，KK们都承认有这个现实，也不再有任何疑惑之处了，他真K得好呀，都成为黑社会的人了，像我们这样还怎样能和他比，简直不在一个档次，现实很明显，他已经被公认为二中K得最好的KK了，没有哪个可以和他比较了，二中新一代扛霸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诞生了。

此后那四煞也活跃起来，他们亦无形中有了地位，有了K事的资本，见人便说自己和哈是兄弟怎样怎样好，对于他们是照例性放冲，四个经常围着哈转，特别是小鬼、探子，都感觉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了，再也没有敢和他们搞了，四煞弹冠相庆，可我们的哈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飞黄腾踏去，无心照蟾蜍，虽然飞黄本身也是哈膜，但心不在此了，哈并不照他们四煞。

而我们的参参，也变了许多，从此后，家中好像来了个远房大舅爹爹，把哈当客人对待，而且特尊敬哈了，别的小KK们更不用讲了。

至于那瓦丝和吴公公，从此便见不到人了，因为这些精明的男人，都忽然间感到自己处于危险中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怕哈报复，还是也像哈一样，冲出二中，走向社会了，那瓦丝先生向班主任卢老师请了一个礼拜以上的假，说自己的大舅爹爹作古了。而吴公公直接隐掉了。他向外界放言说自己得了血吸虫病。

至于那"三剑客"之类的鬼玩艺，据说在哈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便一行三个人买了六包好烟找到哈，当时，五煞在一起，还有几个追随者，哈先收下了烟，说原谅了他们，但他还有给他们每个人象征性的一脚，并说：“以后大家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大家以后在一块K，就是兄弟了”。

三剑客高兴个半死，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哈为人度量大，义气，果然是社会上的人物呀！黑社会的人就是不样，事实上从此后，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三剑客实际上跟哈后面K了，靠哈照着，成为哈名义下的小弟。

以后，哈也不要再买烟了，全是热情的KK们散的，而且还全是好的，还有那些送的整包整包的，简直太多了，吃都吃不完，越积越多，天天都有人邀他上馆子吃饭、喝酒。

那些想K事的凡人，或想K得更好的KK们都拜他为阿哥，一个比一个殷勤，整包整包的好烟是乱扔，排着队请哈吃饭、渴酒。每当哈有什么活动时，后面总有大批耀武扬威的KK，个个澶然的样子，借着哈的光，照亮自己的前程，哈打游戏机总有人塞币给他，上网总有人拼命地抢着为他付钱……

KK有什么纠葛都交由哈处理、调解，在KK们的心目中，参参已排在哈之下了，哈对参参也是那样，本可以直接叫他参参的，但他亦知道，人不能太狂妄，依旧叫参参"参哥"，这让参参心里特舒服，亦有面子。

上回，星期三的晚上，有一场足球比赛，晚上7：00时开始，现场直播，中国队VS巴西队，KK们都顺着潮流，表现出一个**的球迷一样，早早来到参参家的大厅前找个有利位置，共大约有二十个KK在看电视，看到7：30时，哈来了，他看着这一群人聚精会神地看这么个无趣的比赛，拿了摇控便换台，还说："我看看有没有电影……这有什么好看的呀！老子望中国队看看闷，跟巴西搞呀，肯定十比洞，我都不忍心看，看着同胞欺负，我心不忍吧……。

KK们看着老大，这样子，亦没办法，敢怒不敢言，闷在心中，还赔看看，要是别的人早就被飞铲了，可调了一圈也没什么有劲的，不少电视台都在转播这场比赛，没办法哈亦顺其自然，给他们继续看。

哈亦在后面找了个座位看了，因为太没劲了，不知什么别的事，其实他对足球这玩艺根本都不感兴趣，都不知道场上应有多少球员比赛，只知道，守门员可以用手抱球。哈在后面一声说了"让一下呢"。手还直摆，那些KK们便纷纷回头，知道是挡了哈的视线，那些挡了他视线的自动向两边靠，让开了一条空间给他看电视。

哈照例是边看边骂，指手划脚的，搞得他特懂足球一样，他看着亦无甚乐趣，因为他看不懂，突然间哈抚住自己的鼻子，表情剧烈地："唔——"这是在说自己闻到了臭屁。

别的KK们也都纷纷像哈一样，彼此看着，表示自己亦闻到了，自己亦是受害者，不是我干的，并且习惯性地四处张望，寻找肇事者。

哈说："这哪个儿子放屁，亦不打个招呼，真是他妈的奇臭无比，也不晓得这B养的今天吃了什么东西，持续时间长，波及范围广，破坏性特别强。"

KK们都被扛霸子幽默的语言搞得前仰后合，这是地理书的形容龙卷风的句子吧？哈觉得这样形容臭屁很搞笑，就记在心中，以前在不同的场合说过两回，回回都引起爆笑。

哈又兴奋了，又说"B养的，在公共场合放屁都不打个招呼，太没人性了"哈继续搞笑。

哈说："吠，这是那个干的呢……站出来呢，给我自动站出来呢"

KK们都被哈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放屁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还要批斗么，没有人站出来，大家捂鼻四顾，证明不是自己干的，都摇头摆掌地唱起了正冠纳履歌："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哈又说："吠，到底那个干的呢，自动站出来……难道没有人干，是外星人干的呀……还不出来呀，非要老子查出来，查出来就不好了。"

这时那尴尬的小鬼脸已有些微红了，想不到放个屁，也被他炒成这样，忍了不就过去了么，还让人出来承认，他下意识地半举着右手。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他嘀咕着不知说什么才好，反正特尴尬。

哈说："你这儿子，放屁不就放屁么，干嘛不承认呢，叫老子讲到现在，老子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屁，大概也就你这样的人才能放得出来，今天吃了什么东西？——吃了大蒜了吧。"

小鬼更加尴尬，真想找个洞钻进去，点了点头说："嗯！"

哈又讲："你这B养的，放屁也不打个招呼，这么多人呀，你也好意思，你那不能忍呀！就算忍不住，你哪不能到外面去一趟？"

哈一阵数落，大家只顾笑，小鬼只顾尴尬，哈只顾搞笑……

总之我们可以想象出此后他的生活，他亦实现了自己K事之前的理想，他的最大期望便是这样子的状态，而他心里亦没有太多欢乐，去外面见了世面后，觉得自己太渺小，他们这些小KK，太幼稚，他觉得他们都不在一个档次，根本就不把这些小KK们当回事，这些人比起社会上的KK简直太渺小了。

他的言行也变了不少，就和黑社会的人一样了，干事也有领袖风度了，变得深沉多了。

总之我亦不多写，从此他的生活进入一个非常时期，可以想像出来，写不尽的是这些小杂不烂的东西，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样好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也就22天，正要期末考试的前2天便终结了。

元月3日这天，无城镇派出所副所长牛羊还有大队长朱压，找到哈经常念到的"**哥"告诉他："你们元旦期间在无中、一中这一带买新年贺卡的事，已被人举报了，那人写信给我们派出所，他还明确地讲，你们以每张20元的价格强行到学生宿室去推销贺卡，还收取保护费，信中就直接讲是南门的黑头社，还提到你们的外号，他还威胁我们派出所，讲如果你们无城派出所不尽责，包庇罪犯，他还要举报我们派出所，把这个让县公安局处理，而且知道许多细节，还说能提供许多证据，证人，这狗日的，好像还懂点法，而且还属于不板倒不罢休，你们赶快想办法处理掉，再拖下去我们亦罩不住了，后果不堪设想，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了，搞不好连我们都要倒楣……"

二中KK们眼中的"圣人"**哥，原来是这般其貌不扬，不到一百斤的身材，衣着不配合发型，发型更不适合脸型，一看就知道是个见不得阳光型的，阳萎的样子，如果二中KK们见到自己心中的偶像，圣人竟是这般定会心凉一截，但还是会敬畏的，KK的卖点不是身材、长相而是冲动与否，勇猛与否，K得好否，他马上就打了黑皮的电话还有另外的兄弟的电话，约成他们来协商协商这件事。

黑皮同学马上就找到哈，当时哈在如痴如醉地打PS，马上两个就打的来到南门的**哥住处。哈感到莫名奇妙的，但看着黑皮一脸的严峻样子，知道是出了事，有紧急情况，当时到那时已二十一点钟，黑头连哈的十二个全都到齐了。

**哥说了："我有很急的事要跟大家讲一下，我亦不转弯子了，就是我们元旦期间在无中、一中卖贺卡的事，被人举报到无城派出所，还好老子在派出所还有人，不然就是无为扛霸子也没办法了，他讲了，元旦期间那几天有个人带着礼品贺卡到学生宿舍去卖，不买的便讨打……这B养的也不晓得是哪个，要知道老大早就把他大腿卸焉，而且他还比较了解，还跟派出所讲那K的人的长相……哈，哪几天是你出的面吧！"

哈讲"是的，都是我一个人出面卖的，人都是我打的，干么"

**哥说："那举报的人，就讲你的长相，衣着，身材，还知道你是二中高二的学生……这事真棘手，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赶紧要想办法，再不想办法，派出所再一细察，我们十二个肯定一个都跑不了，都要被查出来，那时候我们也只有等死了。"

大家便骚动了都很急的样子："这么倒楣，想什么办法呢？"然后便议论，商讨起来。

这时**哥在怀中拿出一把大砍刀，往桌子上一扔，轰的一声，刀立在桌子上，大家都就这气势镇住了，都自动安静下来了，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有气魅力，总能摆出气魅。

**哥讲："现在唯的的办法就是让一个人去自首，把一切都揽下去，这样就行了，顶多罚个500块左右就没事了，派出所那边有了交待也不再追究了。这时**哥走到哈跟前，搭着哈肩膀说："兄弟，这回就难为你了，我们这些人都在派出所有记录，都知道我们是黑社会的，再一犯案，罪上加罪，肯定要坐牢，像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学生，又未成年，又是初次，那狗日的又举报你本人，现在只有你最合适……搞得真报歉。本来你加入我们黑头社也不长，就要让你出面，本来我们不想这样……哪知道这么倒楣呢，那么个B养的，成心要害我们，我们亦没办法……"。

哈这时已不知所措了，头脑**，还有些怕。

**哥又说："兄弟，你放心，你这么小又是学生，又是初次，又是自首的，一个人把他揽过来，顶多罚个五百块左右，就这样一点吊事都没有了，这钱不用你操心，我们替你出，这事过后，你还接着念书，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我们都捧你干个南门扛霸子，以后K事有前途，保证你一举出名，肯定都讲你义气，胆识……其实K事就这样子哎！你讲义气，人家就尊敬你，有胆识，人家就怕你，想当年，我才出道时，别说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杀人，放火，我亦二话不说，我也就这样K到今天这个地步……

哈全身都麻木了，有些迟疑了，想了许多，他并没想到会有这么烦人的派出所管这些小事，听他们这么一说，他主要怕自己未进过派出所，又被父母和家里人知道，被二中小KK们知道无所谓，倒更光荣了。

**哥讲，你要好好想一想，再不决定下来，我们的一生都给你毁了，你自己亦还是跑不掉，兄弟你想想吧！"果断点……行不行……一句话"

哈这时心乱如麻，一刀果断，心定下来了，知道事实不可更改，凡事都有第一次，而且自己亦是为哥哥们干了一件义气的事，哥哥们会记住我的义气的，以后我的地位也就更加不一样了，何况哥哥待我不薄，也要报答一下他们了，没有他们亦没有我哈的今天，为什么，我在二中K得这么好，还不都是因为哥哥们照着，好，就这样决定了，哈一下子变得凛然起来了，看着这么多可敬的哥哥，他表情亦凛然起来，像壮士就义前一般凛冽，变得有气魄起来。

"好，我决定我一个人去自首了，我把一切都揽下来，无论他们怎么问，怎么打，我都讲我一个人干的——大家在一块K都是兄弟伙了，在外头K也不容易，你们待我好我亦不能忘恩负义"。

黑头社的KK们都感动不已，好小伙子，有气魄有胆识，有前途，我们爱死你了。

**哥说："好！好！兄弟，我果然没有认错人，以后在社会上K，有福同享，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你自首后，我们会尽一切能力，该找人的地方我们找，该花钱的地方我们花，不可能让你干亏的。况且我们派出所还有人，你放心好了，不管怎样，你不能说漏一个字，一个人揽下来，保证没事，只有这样你才能在社会上站住脚跟，大家都尊敬你，讲你义气，要是你遇到别的情况，变了心，对你没一点好处，大家都倒楣，以后你也别想K了，即使我们放了你，别的人也会看不起你，你一出来就会被他们砍死的，记住呀！兄弟！前途无量……"。

然后是黑皮跟哈讲了许多细节问题以及技巧，还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最后**哥讲，好你现在就去吧，让黑皮、狗屎、畜牲三个人带着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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