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漫长的期待和祈祷中,白伶终于出现在学校里。她冲我浅浅地一笑,径直向学校大门方向走去。我在尾随其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老鼠!”穿过操场时白伶突然尖叫起来,浑身直哆嗦。我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及时地让白伶躲进我的怀里。“别怕,别怕,有我啦!”我的手穿过她飘逸的黑发,轻抚着她的肩膀。她微闭双眼,面颊绯红。她微颤的呼吸,在我澎湃的心海里弄潮。她的丰韵紧贴我的胸膛,如星星之火一般,瞬息之间将我全身燃烧,每一根血管都热血沸腾。她急促的起伏,焦急地轻扣我灼热的胸膛,雄性荷尔如火山爆发,直冲云霄,一股暖流蓄势待发。千钧一发之际,我猛踩刹车,一股热汗滚滚而下。
我斜眼一瞥,老鼠已逃得无影无踪。我故作不知情地继续搂着她,嗅着她长发里的芬芳。
“谢谢!”白伶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放她“出去”。我缓缓松开双臂,心里忽然涌起惘然若失的感觉。
走到大门时,她又折了回来,问我。“看见我的发卡了吗?”
“什么样的?”
“是一只紫蝴蝶。”
“没看见。”
“奇怪,遇见老鼠之前都还在。”
“哦,那肯定是被老鼠给偷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疯!老鼠偷去戴不成?”
“嘿嘿。老鼠怎么就不能戴发卡了?我就经常见一只老鼠戴发卡。那感觉,真是相当的漂亮。”
“讨厌!你就知道臭贫,还不快忙人家找。”
我猫下腰,“认真”地实行地毯式搜索。
“没找到吗?”
“没有。”我坚定地摇头。
“谢谢你了!快回去吧,要上课了。”白伶柔声说。
“你?不去上课吗?”我纳闷地问。
“我就要走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来学校。”
“哦!”我失落地转身离去,一步两回头地走,偶尔会撞见白伶回头。
坐在教室里,我魂不守舍地耷拉着脑袋,脑海里全是白伶回眸的样子。下课后我把自己关在广播站的办公室里,醉到在《偏偏喜欢你》的无限忧伤里。
晚饭时,我端着饭碗看来看去,**菜挑来挑去。收发室的人敲窗户,说有电话找我。我十分纳闷,谁会给我打电话呢?校外的粉丝不可能知道这个电话,更不可能知道我习惯在这里吃晚饭。看来这个人应该内部的,而且是比较了解我的。会是哪个崇拜我的粉子呢?是不是周末想约我逛街、看夜景呢?如果是白伶,那就太幸福了!
我想入非非地接起了电话,一听到对方的声音,我顿时吓了一跳。白伶?白伶?怎么会是你?我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伶的声音显得焦急,好像有点颤抖。
“当然!只要不摘天上的星星就行。”我调侃说。
“别贫了,赶紧来我家吧”白伶央求说。
“来你家?”我惊喜又疑惑。
“快点!”她急切地挂断电话。
我丢下碗筷,一路狂奔赶到她家。她点着蜡烛推门而出,欣喜地拉着我说,你终于来了。一股温暖瞬间涌进我心头,我幸福而疑惑地问她。“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
“停电了,要停一整晚。”她用手指饶着发丝说。
“就这事儿?”我忍不住笑了。“我又不会发电。”
“人家怕黑嘛。”
“哦,找我来当保护神的?”我嘿嘿地笑。
“臭美。”白伶递过洗脸帕。“快擦擦吧。”
我边擦汗边说。“美男子的脸上冒臭汗,当然是臭美了。”
“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呀?”白伶笑着白了一眼。
“量量?”我顺势抓过白伶柔软的小手,耳根变得滚烫的,手心也渗出了热汗。
“你自己慢慢量吧,我得去给你收拾房间。”白伶轻轻抽手。我将她的手**“钳住”不放。白伶用另一手掐我的胳膊,命令我立即放开她的手。我耸耸肩,说不放,白伶便威胁我说。“我掐人很疼的。”我长叹一声说,就算掐死我也不会放开她。因为我怕一松开手,她就会像断线风筝一样飞走。白伶忽然停止了“挣扎”,默默地低下了头。我问她是否可以不走,她忧伤地摇头。
我失魂落魄地跌倒在**,泪水在白伶水汪汪的眸子旋转。她泪眼婆娑地俯在我身上,泪水**了我冰凉的胸口。我捧起她楚楚可怜的脸,忍不住**她眼里的泪花,手沿着她的背部轻柔地摩挲。
白伶轻轻闭上眼睛,**微微地翕动。我将她柔软的细腰搂在怀里,她汹涌的紧贴我胸膛,将我投入**中燃烧。我**地**颤抖的湿唇,两只舌头在激烈的“浪潮”里“懵懂”地纠缠。
我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摩挲着滑过她的脸颊。颤抖着解开她的纽扣,沿着高耸洁白的“珠峰”下滑;轻轻“拂去”遮住“峰颠”的“云”,过她的S腰,滑过她如藕的**;穿过她短短的裙摆,滑向“莲花”深渊,触到软软的、潮潮的“莲花”。我轻轻拨开藕叶,一朵娇嫩的“莲花”瞬息绽放,晶莹剔透的“露珠”与柔美的“**”交相辉映。我捧起“莲花”如痴如醉的**,它**的甘甜顿时沁入心脾。我的“魂”飘进“莲花”深处,潺潺的溪流声在耳畔响起,我已游入流淌的“温泉”里,温暖的泉水滋润着我每一寸肌肤。我忘情地在“温泉”里畅游,时疾时缓。她的身躯**,她滚烫的起伏在我手心里荡漾。她的**如天籁,连绵不绝于耳,我的荷尔蒙汹涌沸腾。一股强流“冲闸”而出,两个身躯舒软地倒在“红河”畔。她娇羞地依偎在我的臂弯里,我轻轻地抚摩着她柔嫩的肌肤……
漫漫长夜,我**拥着白伶,害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像断线风筝一样飞走。白昼在我的抵触中,迅速地来临,醒来时她的班机已经起飞。
白伶走后,我每天都会梦见她回来。她生日前夕,我将自己的相思文稿打印,并装订成册寄给白伶。在邮包的保价一栏,我写下一句留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望穿秋水地等了半个月,我终于盼来了白伶回信。整页信纸上除了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再无别的文字。我幸福地笑了,整夜回味着此刻的幸福。
愚人节中午,我一进寝室就听见马林说白伶死了。“乌鸦嘴,吃撑了?”我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兄弟,咱也喜欢白伶。怎么忍心诅咒她!她的确是死了,而且死得很惨。”马林叹气说,其他的几个人符合说。“是的,死得很惨。”
“嘿!嘿!嘿!越说还越过分了。”我暴跳起来。
“不信你可以去问唐果。”马林说。
为了戳穿这几个小子恶毒的恶作剧,我跑去女生院找唐果。我在大门口等了好几分钟,唐果才姗姗来迟。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刚哭过。我还没来得及,唐果塞给一份报纸。“白伶已经死去了。”然后,她转身离去。
“难道,白伶真的遭遇不测?”望着唐果远去的身影,我忽然想起了这天是愚人节。我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唐果跟那几个小子串通起来愚弄我。唐果可是全校公认的表演天才,哎哟,我差点中了他们的圈套。唐果这死丫头也真够损的,亏得白伶还是她的死党。
“真是可恶之极!”我愤怒地骂了一句,随手把报纸扔进垃圾桶。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远远地看见报栏前围了很多同学。我好奇地走了上去,报上的文字赫然入目。
“3月31日晨,日本东京X大学发生恶性枪击事件。中国留学白伶在此案中丧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反复地读报上的文字,仔细地辨认新闻图片上的白伶。她仰面躺在地上,身上汩汩地冒血。
一阵眩晕之后,我失去了知觉。醒来之后,我趴在床头号啕大哭,一直哭到天黑。
之后的几天,我失魂落魄地躺在被窝里。满脑子全是白伶最后回眸的样子。我始终感觉她似乎并未走远,她只是永远地留在了中国海的对岸。那一夜的缠绵,或许会成为我今生挥之不去的隐痛。
听完白伶的故事,萌萌眼角涌出了热泪。她**搂着我柔声说。“原来是这样啊,如果哪一天我也不在了,你也会一直这样想我吗?”
我轻轻拍着她的头说。“说什么傻话?”
“哎呀,你说嘛,人家就想知道嘛。”萌萌嗲嗲地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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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别』
在我家这些日子,萌萌~甜、人也勤快,~得全家的欢心。父~还问及我们几时结婚,萌萌神秘地笑而不答。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心里也惦记了很久。只是自己的境况一直不太好,也没好意思说出~。我在心里告诫自己,萌萌是个好~。她~柔、~贴、善~人意,~善良更是一直~~地打动着我。我与萌萌原本只是常在电梯里相遇,时间长了便渐渐成了朋友。~眼睛雪亮,把我的窘境看得一清二楚。每当我~袋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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