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张大字报”象一颗无形又塞满火药的炸弹,轰轰烈烈,它散发出携带火药味的浓烟,席卷中华大街小巷。林彪拿着那袖珍式小红本,招手呐喊着“最高指示”、“最新指示”,即便是贫穷的乡村也要“早请示,晚汇报”,难逃劫数。这一年“文化大革命”近于尾声,但人们中烟毒后的咳嗽并没减弱其雄厚的音律,只是烟味悄悄地开始稀薄。那些上山下乡的男女知青们,一个个象热锅上的蚂蚁,有门路的回了安乐窝,没门路的整天哭丧着脸,男知青只好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女知青无奈之下只好变卖自己唯一的财产——肉身。那些裤腿一高一低、鞋袜没有后跟,满身散发着呛喉的汗烟味的公社、大队(那时的村就叫大队)土皇帝们,算是他的祖坟埋的好,走了桃花运,吃了娇滴滴的嫩草,开了腥腻腻的洋荤。
欧阳雄初中毕业后,没有继续上学,整天拿着喇叭筒在村头巷尾,起早摸黑的宣传着“最新指示”,朗诵着“老三篇”。他乡音浓厚,中气足,吐词清晰。英子看到他这样既心疼,又不理解,每次问他,他总是笑逐颜开,一付将要发达的德行,可就是不回答,为此,耳朵发烧、发疼的次数他已记不清了。
有一天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官儿,据说是公社“革命委员会”主任,打着官腔的问村主任杨清:“你们每天有人搞宣传?很好嘛!要坚持下去咯!”杨清鞠着躬,嗫嗫嚅嚅:“是!是!坚决一丝不苟的执行孙主任指示!”这时欧阳雄正朗诵“愚公移山”。孙主任问:“这个小孩政治面貌怎么样?”杨清答:“祖孙三代贫农!”孙主任指示:“哦!是个革命的好苗子,你要好好培养!”杨清答:“是!是!”孙主任问:“你们村还有几个女知青?”此时杨清神经立马松弛下来,笑嘻嘻的答:“还有三个,有一个只有二十一岁,那模样真是……”说话时那口水嗞嗞的,嘴巴嗒嗒响。孙主任看了他一眼,不睄道:“我这里还有个回城的指标,你叫她明天到公社找我!”杨清有点不情不愿:“是!是!我会告诉主任对她的关心的!”那女知青十天后,带着满脸的羞涩和委屈回城了。十三天后,欧阳雄进了村加工厂当出纳。不久,欧阳雄找村主任,三天后,通知英子到村小学教书。
村加工厂建在一遍杨柳林中间,出林400米处就是还没走的两个女知青的住宅,一间小小的平房,分成两个小房间,门右边搭了个做饭的小棚。两个女知青:一个叫莲珍,身高1米64左右,二十三岁,右眼有点斜视,白白的皮肤,体态丰满,善于卖弄风情。一个叫云秀,身高1米56,二十二岁,矮胖矮胖,一对大大的眼睛好象会说话似的,为人比较憨厚,她反正走不了,三天两头回到父母身边。
莲珍只要一没事就跑到加工厂玩。加工厂是村主任的唯一银行,他理所当然要经常来视察,作指示,点钞票。更理所当然的和莲珍熟似一家,毫不掩饰的开玩笑,他那大嗓门笑时震天响,那小眼睛总是色迷迷的盯着莲珍那高耸晃荡的大**。莲珍也不是吃素的,故意挺胸摇腰,惹得村主任口水直流,一个劲的往她身上靠。但他知道,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要判三年刑的,他官太小,手头又没权掌握回城指标,不敢跟孙主任比,恐怕顶不住。但他看到这嫩草、洋荤不吃一口又受不了。
一个秋天的下午,杨清再也憋不住了,拼老命也要入巷。这天在加工厂门口他们俩调了一会,杨清使了一个眼色,莲珍心领神会。莲珍先走,杨清敷衍了事的看了几眼账簿,心不在焉的说了几句,一看路上没人,直接进了莲珍的房间。干柴烈火,水乳交融。她还没进入脚色,他已一声大叫,败下阵来。他恼怒羞涩的盯着他,他惭愧心怵的低着头。那大嗓门象**了一根胡萝卜,勉强挤出一点声波:“对不起,宝贝!下次吧!下次吧!”她看了一眼已晕晕入眠的工具,虽垂涎欲滴,也只有叹息一声。有了第一次,再就是轻车熟路了。
一个月后,一张状纸放到了孙主任办公卓上。原来有一个生二胎的村民,家境不来不好,罚款又交不出来,杨清一声令下,拨掉了他唯一挡雨的房顶。他当然在注意杨清的行踪了,看他好几次每天晚上钻到莲珍房子里半夜不出来,就偷听起来:那疯癫的**,宝贝、娇娇的粗嗓门,还有那娇滴滴的哼呤,大叫一声宣布投降的秋雷,无一遗漏的灌输到了村民的双耳,所以孙主任办公卓上就有了这张状纸。
第二天杨清胆战心惊的站在孙主任面前,始终不敢抬起头来,那晓得孙主任毫不在意,哈哈笑道:“看你这熊样,那么多女人不知道搞,非要上这小骚娘,惹火烧身了吧?”杨清一拜到地,颤抖的跪下了:“我的孙亲爹呀!帮我想想办法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扎蓝板10圆面值的人民币,孙主任拿过去一数。足有两仟(那时的两仟可不是小数目),面上**不易发现的微笑:“你这家伙从那弄来这么多钱,老实交代,还有多少?”杨清这下吓的更很,只见他膝盖下湿乎乎一遍,哭天抹泪道:“我的亲爹呀,是我这几年撑下的全部家当,一分也没了,全拿来孝敬您老了!”孙主任又是哈哈道:“行了行了!。起来!那象个造反派呀?”杨清颤颤的站了起来,尿在**里这下才感觉到难受。还是不敢抬头,只听孙主任一本正经的道:“你回去后,第一,把这个村民的房子修好,第二,找个人顶替你的罪,过段时间我弄个指标让她走了算了。”杨清一听这话,就象快淹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慢慢向孙主任靠去。“滚!一身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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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章无限温馨』
快~十八的欧阳雄,~~特征已瓜~~落,那雄浑的~貌已充分~现出~的魅~,只是他自己还属朦朦胧胧的青~期。莲珍早已对他垂涎三尺,她来加工厂目的就是找欧阳雄说话,~着她那大~在他~~擦来搓去,以妖~的微笑应对他那厌恶的瞪眼,她却依然故我。在欧阳雄心里只有~英子。一个秋天的~午,绚丽多姿的暮色,正以那燎原的气势、无限的天~,用舒张与收缩,跳着绝美无暇的舞蹈,~验着无穷的智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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