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愣了下,徐诺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推开他,由床缘坐起。
"告诉我你的真名。"他打一开始就不信任她,出口的话有些严厉:
"说!"
"说个屁啊你,老子的名你不早知道了。"
刑莫羁今年也该满十八了吧,一个发育得七七八八的少年郎竟然会跟她这个表面年龄至多十岁的娃娃计较,这人未免也太小气!
撇过脸,徐诺捂着还有些疼的背,缓慢的爬下床。
"你父母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他抓过她,不让她走,满腹的疑问正待她回答。
徐诺盯着那只**覆在自己腕上的巨掌,想要推拒:
"你奶奶的,老子又哪里惹到你了,放开!"
"不准再说这种话!"
如豹般危险的眼神牢牢的瞅着她。
"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奶,老子就这么说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她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徐诺的话一出口,四周的空气瞬间以光速下沉,冷得刺骨,冰得骇人。
刑莫羁紧握的拳头隐约的浮现出青筋,脸上聚集着山雨欲来的平静。
"你闭嘴。"沉沉的,他警告她。
"嘴巴长我脸上,我要说什么你管、不、着!"若不是徐诺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此时骇人的怒容,否则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一阵沉默围绕着整间卧房,刑莫羁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般。
发觉他一直没说话,徐诺也开始紧张,她该不会真惹恼他了?
僵硬的回头,徐诺对上一双含带怒火的眸子。
他肯定会打她!
就像上次那样,因为她触碰到他的底线,所以他会毫不犹豫的朝她挥拳头,也不管她是不是女的。
她上次被他"赏"的那几道伤口还未痊愈啊。
"我说,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有一瞬间,她以为刑莫羁想要把她生吞活剥。
因为他看她的眼,炽热得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在看到瓶矿泉水般饥渴的眼神。
徐诺认得这种眼神,想当年,她爸看她妈的时候,就这种想要将人咬死的气势。
她倒抽一口凉气,她都倒霉得从男人变成女人了,一点也不想跟男人扯上关系,而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现在的身子只有十岁,贞操还不会受到威胁?
"我看你是真的饿了,我现在就去给你弄吃的。"
说着,她猛的抽出被刑莫羁握着的手腕,狼狈的要爬下床,在快要勾到床缘的时候,刑莫羁抓住了她的脚踝。
"你又怎么了?!"有些心惊的,她回头,用另一只未受到制约的脚踢他**覆在自己脚踝上的手:
"你放开啊!"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闻言,他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没有依言的放开,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徐诺整个人压入被褥。
"你发什么疯!"被人**的按压着头部,徐诺偷出个空挡恶狠狠的骂回去:"老子就叫徐老虎了,怎么着?这名字碍着你了?"
她倒觉得这名有气势得很。
"说实话。"他不信。
"你要我说什么实话,我本来就叫徐老……"
最后一个"虎"字消失在刑莫羁的口中,徐诺的眼蓦的圆瞪,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人。
他竟然咬她?
不对!
应该说是,她又被男人吻了?
为什么古代的人都恋童的!
"你最好老实的讲出自己的来历。"重重的喘着粗气,他从她的身上离开,有力的大手**的按压在徐诺的臂膀:
"否则,我会让你尝到对我撒谎的代价。"
一瞬不瞬的,他凝视着她,从他幽深的眼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眉头深深的皱起,
她穿越到这个时代,错进了这具身躯,就活该被人欺负?
"你个死变态,老子杀了你!"
抡起拳头,她不知道以前的徐诺在面对这种事时,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只知道,谁胆敢当她是只软脚虾任人欺的,她就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小小的拳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刑莫羁轻而易举的就将之擒获,他挑了下眉,俯身看她:
"我不会再让你打第二次。"
浓重的鼻息喷上她的脸颊,纯男性化的气息笼罩着她,望着那双如狼眼般专著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徐诺有些吓到了。
她的双手牢牢的被人擒获,沉重的胁迫感正狠狠的钉住她,丝毫不肯放松:
"你……放开,我保证说实话。"
对她的言辞还是不放心,刑莫羁更加紧手中的力道,毕竟此人前科累累。
"名字。"他还是很坚持。
"你放开,我就告诉你。"
她颤抖的回答。
料想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松开钳制着她下颚的力道,刑莫羁皱着眉头往后退开。
"你现在可以说了。"
灼灼的眼死盯着她不放,他不准她骗他。
"你奶奶的死龟蛋,老子今天不砸死你!"
出其不意的,徐诺一把操起桌面上的花瓶,"砰"的一声在刑莫羁诧异的眼眸中敲上他的后脑勺。
花瓶应声而裂,相对的,如流水般源源不断的鲜血也开始由刑莫羁的脑袋上往下冒。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后,意识开始溃散。
"你……."
人果然是不能冲动的。
手里还握着花瓶的碎片,徐诺当场傻在原地。
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刑莫羁,突然有点想哭:
"你……没死吧?"
倒在地上的人一声不吭。
愣了三秒,徐诺反应过来。
死了……
她闹出人命了……
据说在古代,杀人是要偿命的……虽然现代也一样……
反正都是要偿命……
小小的脚丫子一点一点的往大门移动,她左看右看,现在没什么人……
应该不会看到,所以她可以跑。
"你……站住……"撑下最后一口气,刑莫羁如鹰般迅猛的捕捉猎物。
修长白皙的五指蓦的握住徐诺小巧的足踝,这一握,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不准走……"
还……还活着?
对上双含血的厉眸,徐诺有些慌乱,她试图抽回自己的脚,但想她如此羸弱的身子如何能抵挡一个十八岁少年的力道?
"咱们……咱们有话好说,动粗是不对的。"
虽然这种事她以前常做。
"你……"
也许是受刚才"重击"的影响,后脑勺阵阵发疼,刑莫羁的意识逐渐涣散,紧握着徐诺脚踝的手,也开始松解。
拂拂的晚风吹入室内,一股浓浓的,转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脸上微微泛出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变性"的缘故,徐诺总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娘了许多。
"放开,混蛋!"
毫不犹豫的,她抬高小腿猛的往刑莫羁脑袋上踹,生生将人家束于脑后,整整齐齐的黑发踢松。
瞬时间,如瀑布般顺滑的长发映入徐诺的眼帘,她赞叹,这人不去拍洗发水广告真是浪费了!
"你……"抓着她脚踝的手再次紧握,他抬眸,用充满血丝的眼瞪她。
徐诺被瞪得有些发毛,心虚的又补上一脚,力道没能掌握好,硬生生将人家踢至一旁的墙角。
"砰"的一声,她听到刑莫羁的额头撞上桌脚的巨响。
接下来,室内是一片沉默,待回过神,徐诺蓦的冲上前,拉起他:
"你没死吧?!!!"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回应她的,是她从刑莫羁后脑勺摸出来的血迹。
望着满手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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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局』
-夫人吩咐,不准让那丫头跑了。-守好后门,逮到她!~边听着门~~嘈杂的~响,徐诺有些烦躁的将大~~得更~,她企图将自己完全缩~黑漆漆的树丛中。无缘无故跑到这个朝代就已经够衰的了,这会儿再背~个杀人犯的罪名……真他~倒霉!这里是刑府的后院,长廊的两旁栽种着一棵梅花树,孤零零的看~去相当可怜,徐诺找了个可以靠的地方~~去,小~随意的拾起~草~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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