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不多不过都是大脑瞬间的闪烁,睹物思人思情罢了。满月儿有些怨气地看着造作的薛玉皎。其实我理解她,也相信薛玉皎并非造作,故弄风情。
“小丫头,呵呵,嫉妒了?你还指望我像那些小伙子,出名?来场‘师生恋’?斯人已不在,岁月真无情。风月想笑看,苍茫挥手间。懂吗?小丫头!”说完,自己都微微伤感。历史和文学,这多年,唯一让我得意的是可以出口成诗,落笔成文。其实,又有什么用?!不过腐儒迂酸,自命不凡而已。
“师生恋怎么了?!都什么时代了?!男女早就平等了?!现在老夫少妻,少夫老妻不也多了吗?像那个获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美藉华人?还有杨过和小龙女?!只要有真情,敢爱,师生又怎么了?再说,我们都成人了?!”她令我吃惊和好笑的理论很多,并不奇怪她这么说。现在的学生哪个没有奇思妙想?那是他们的权利。是我们都自叹弗如的。
“行了吧你,是不是又爱上哪个老师了?!天天喊着成人成人,无非不想别人管罢了,然后就胡来,对不对?你们这代人就是这样:无法无天,完全不受传统约束,不顾道德伦理。”
“历史老师,你真得了解我们吗?别看你不比我们大几岁!哼。你可大错特错。什么叫乱来?你给我解释解释?我们有我们的思想,我们的世界,有我们的活法,怎么高兴怎么活,不对吗?只要不犯法,为什么不可以呢?像你这样,那也想,这也怕的,活着累不累?有你后悔的!”得理不饶人了!她说话很快,像机关枪似的。还得意地看着我吃鳖受窘的神态。
“厉害了,小丫头,教育起我了?”
“有错就得改!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的话吗?!再说,你比我大几岁?五岁?六岁?别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我又不欠你钱?!”她嘟起**,更加得意自己的胜利。我挂了免战牌,和一个孩子争论什么呢?他们的思想和20世纪八十年代我们的实在有太大的不同。已经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细细分析,也没什么要改变的,只是活得更加自我罢了。
这种差别,不再像过去。老师们只有努力地去跟上他们而不是倔强,甚至面红而赤怒发冲冠地,改变他们成我们所希望的那样。记得一个思想家这样说:如果爱一个人,那就爱整个的他,实事求是地照他本来的面目去爱他,而不是脱离实际希望他这样那样的。
能做到这点的教师并不多,两种不同世界不同环境形成的思想,碰撞后,学生们要么接受改变,被人像橡皮泥一样捏成他们希望的那样,要么沦为教师眼里的坏学生,并被嘲讽和冷落,甚至于遗弃。而教师们要么和他们无休止的殊死战斗,并且两败俱伤,要么用心去聆听孩子们的世界,并科学和耐心的指导。
事实上修正一个人,特别是业已稳定,可能并无错误的思想,是很残忍和不人道的。“好为人师”的我们却用一个个善良的借口或理由,给他们非常灵性的思想思维,用丰富详实几乎无可辩驳的道理给予否定。这是善还是恶?我们应该做的,应该是给他们创造一个健康温馨的精神校园,而不是为高考而改造的牢笼监狱。须知,他们是人而不是机器!
“满月儿,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和她相处?”我不在看薛玉皎,却能想到她的处境。过早品尝孤独对她是致命的伤害。而我就从这条路上走来。
“她?薛玉皎呀?你还在想她?真羞!不过,也不是不喜欢她啦,她太高傲,太冷了。会冻死的。她一天不说话都没事,我可不行,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呢。现在男人哪个不喜欢热情奔放,火辣暴露的。不是吗?历史老师,嘿嘿。”这家伙,太可怕!还那么邪恶地看着我的反应。好在没有人听到,要不,怎么想我呢?还人民教师呢!
“小丫头,平时你们除了谈这些不说别的吗?岂有此理!还祖国的花骨朵呢!”
“当然有啦。什么化妆品好用,什么衣服好看又便宜,还有美容的小窍门,再有就是哪个老师出丑了什么的。”
“老天,你们还算是高中生吗?还考大学呢?干脆回家得了。”当年我们可是吃饭时都在讨论哲学问题。
“错!错错!莫!莫莫!我们是高中生,谁说不是?!我们还是女人,很纯很纯的女人!历史老师,你别跑呀?”我再不走就得“吓”跪。
路上躲不及只能遇上欧阳老师。她一身华贵的牛仔装,打扮的和学生似的,装青春呢?脸上谁都看见画了妆,不知是金还是银的耳钉,借着太阳光耀着高贵。我看看自己一身“工作服”,皮鞋还是去年冬天花50元买的,如今已经挂了花,开了口。我低下头,用脚不自然地在水泥地上磨擦,制造着鞋子进了沙子的假象。可我忘了鞋尖本来就开了线,结果**满是臭汗渍黑了的半白大脚指。我立刻弯下腰用身体挡住。
“林老师?”她竟然该死地站在我前面。我看到她的高跟皮鞋很亮,甚至闻到那股“黑又亮”鞋油特有的气味。只能站起来,脸都憋的紫黑色,大脑一阵缺氧。
“喔,是欧阳老师?!吃饭了?”
“上次的事,实在…我过于情绪化,不对…希望你既往不咎?哪天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礼道歉?!”我草草扫了下她的脸,很幽雅的香味钻进鼻子。我把眼睛向天上看看,没有云。她说完我赶紧接上话茬。
“上次?啥事?我都忘了。算了吧。我正要去吃饭,张老师在等我。你吃了吗?”
“吃完了。好。再见!”她礼貌地一笑,像个贵夫人似的。白白的脸泛起涟漪一样的波纹。交错着走过去。想诅咒她的念头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不过,那一幕,她刻薄的话我是不会忘的。
我经常看心理学的书,一是工作需要,二是自己想了解人的心理。我记得有一种人天生记忆里只保存快乐的东西,有一种人却相反。而我恰好是后一种人。她的这种变化反而让我更加相信她不那么简单。女人若不简单,通常代表的就是麻烦。张枫有次说他不喜欢搞政治的女人,喜欢搞政治的女人通常是男人的噩梦。贤妻良母,不太丑也不太漂亮会持家还有正经工作最好。我笑他做梦吧。可我再等什么呢?似乎也不确定需要什么样的吧?靠缘分,缘分却一次次迟到。就一个人这样一辈子?
我决定“五一”长假外出散散心,实在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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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篇:写给读者的话§九凤凰§』
在写完这~小说后,也就是2008年5月13日。发生了什么不须说了,我捐了200元后,每天面对着电视发呆。在写这~这小说前我写过了很多半途而废的书,~裁多样,但没有一个能像这~这样让我的心在~血,在~苦,在改变着自己,~~~。能看完的读者我~向你敬礼,因为我几乎是写不~去了。到了第四十章时,每一章写完就心~~。我有些分不清林子琦(主人公)是我,或者我是他。正如庄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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