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学会。
人人都在交谈,低笑,相互调侃,整个房间像个巨大的蜂巢嗡嗡做响。
席已过半,沈赋搬了把椅子坐到一个女孩身后,带着点小孩似的撒娇说:“于雪,你说咱那事成不成啊?”
“再说吧!”于雪斜着眼看着天花板夹了粒松子玉米放口里慢慢的嚼着。
“别再说啊,我这都心急如坟了。”沈赋用小勺给于雪身前的小碟装满了玉米。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你可别冤枉我,”沈赋拍拍胸脯,“这里除了二两心头肉就剩下对你的一腔热血了。”
“我说你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不是我贼心不死,是咱俩太般配了,”沈赋捅了捅身旁正吃得起劲的大腚:“你说我跟于雪合不合适?”
“不错。”大腚都没瞧他,只是啃着大排说了这两字。
“听听,人家这都不用考虑,张口就来。”沈赋嬉笑着,随后又问了坐于雪旁的毳毳。
“要说你配我们家于雪吧……”毳毳喝了口可乐,酝酿了一个词组,“相当凑合。”
“这就行了,于雪你听听,群众的呼声有多高。”沈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吃着于雪碟里的玉米乐呵呵的看着她。
“你讲完了?”于雪用手遮住微微泛起的嘴角。
“还有一件,这几年我查遍了所有古籍,终于找到了咱俩在一起的理论依据了。”
“说说。”于雪扭过头笑着看他。
“男才女貌!这词不就是说咱俩嘛。你看啊,我从小立志才华横溢,你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千古佳唱。”
“是嘛?”于雪呵呵的笑。
“那是必须的,你要是再不同意那可就是反人民反历史潮流了!”
“经你这么一提呢,我还是觉得……再说。你快回去吧,他们等你喝酒呢。”于雪把自己手机上的小玩具熊摘了下来递给沈赋,“算我不好,这个先送你。”
“得,又是白忙活。”沈赋看着手里的小玩具说,“下回送我个别的吧,这样的小玩具你都给我好几个了。”
“呵呵,一定,我保证。”于雪笑的很甜。
“对不起服务员,麻烦给我来碗长寿面,上帝我今儿心情不好。”沈赋哭丧着脸。
饭吃完了,大家起身摸摸口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于雪我送送你吧。”
“不了谢啦,我跟毳毳一起走,要你送我光害怕。”于雪一脸微笑。
“哦,那回头再联系。”沈赋悻悻的走开了。
“你说于雪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在回家的路上沈赋问辛巴。
“你看你这熊样,整天没个正形,好赖全凭一张嘴,什么样的女孩能看你上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着。”
“我给你提几点啊,赶明把你那身西服找出来,好好整理整理发型,刮刮胡子。在人面前举首抬足表现的成熟点。你得有股气质,那种忠厚老实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
“这多没劲,显的我特虚伪。”
“你懂什么,你也别有什么顾忌,无产阶级失掉的只是锁链,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行!”沈赋使劲的点了点头,“烟暖房屁暖床,改了就比不该强!”
沈赋整天捧着手机等着于雪的电话,就如同那些痴心的女子,还未彻底失望,努力想出万般情由为失约的心上人辩解。满腹疑虑化为一腔体贴,伊人病了?伊人出车祸了?你虽然焦头烂额身遭磨难,可知我这也正为你苦苦煎熬愁肠百结。何不让我为你分担些许?难道我还跟你讨价不成?
正自胡思乱想,自怨自艾,收到了辛巴的短信:“明天来我家咱一快去金鱼家玩,中午你做饭。”
第二天,沈赋穿着黑西服,两腿分开,双手捂在生殖器上,笔直的站在辛巴家的大镜子前,沾沾自喜的说:“怎么样,还行吧。”
“行了别美了,咱都好晚了,都等你做午饭呢。”辛巴说着拉着沈赋往外走。
“别急别急,我的包,重要着呢。”
午饭终于在沈赋和一帮叽叽喳喳的女孩们的联手下完成了。最后沈赋切了个果盘,点缀着用樱桃番茄切成的小兔子和小心型。大伙都很惊喜,夸他手巧。沈赋只是笑呵呵的说:“低调,低调。”
狗头和金鱼这对长命鸳鸯在高中毕业后就牵手去了法国,这是第一次回来。吃饭的时候大家问了许多那的风土人情,女孩们向往着那的浪漫,男孩就喜欢将那的花费合算成人民币,然后发出一声声的感叹。
沈赋挪到于雪旁边,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递到她手里:“送给你,我织的。”
于雪仔细的看着围巾——白色,没有什么花纹和图案,针头织的很细,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工夫的了。“谢谢,真好看。”于雪一脸的笑。
这时大伙就象炸了锅,一人好几句的使劲嚷嚷,中心思想都是给自己也来这么一条。
“男的靠边站!”沈赋站起身挥动着筷子,“女人们把脖子的尺寸报上来,围巾是织不完了,一人来个围脖吧。”
“你去死!”所有人一脸怒笑将沈赋按在沙发上。
于雪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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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课没几天,学校~召开运动会了。沈赋已不爱当拉拉队了,他对~选~们跑动时跳动的~脯也已没了兴趣,想着给自己找点事~。于是掏出了~机发短信。“于雪,这周我去找你好不好,学校开运动会,我闲着没事。”“行你来吧,~~欢迎,不过得自备~粮~,呵呵。”“你就这么对待你的阶级弟兄~,我这心伤得~都开始发~了。”“好好,我管你吃,还管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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