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云娘赶到时,只见满屋子的人,顾大娘,范大叔都在,古全满脸淤青,身上也有好几处伤口,一动不动的躺在**。云娘站在床边,焦急的问道:“范大叔,古全哥怎么样了?”只见,范大叔满脸悲伤,看着**的古全,哽咽道:“刚才,大夫来过,说是不行了,让我们准备后事。”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顾大娘道:“古全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懂事,心性好,怎么遇到这种事,让我们怎么跟他死去的爹娘交代。”云娘听后,更是伤心不已,扑倒在床边,拽着昏迷的古全,哭道:“全哥,你争眼看看,我是云娘啊,你不会有事的,小时侯你为了给我争一串糖葫芦,被人打的就剩一口气,还挺过来了,这回,你也能挺过来的,你快争眼看看我。”
我走到云娘身边,手抚着她的肩,安慰道:“云娘,冷静点,要是古全醒了,看到你这样,他会难过的。”我伸手擦着她满脸的泪痕。
“易大哥,我不相信古全哥会离开我们,我不信”说着抱紧我,痛哭起来。我轻拍她的背,道:“别哭,让我来看看。”
我拉开云娘,坐到床边,仔细查看古全的伤势,都是一些外伤,我不禁皱眉,心想:都是一些轻伤,照理,不会危及生命呀。正思索间,瞥见裤腿那似乎有些血迹,我拉开裤腿一看,是一道一寸多的口子,像是被砾石之类的东西划伤的,伤口已经凝固,皮肤外露,已红舯发炎,上面夹杂着一些尘土,我再一探他的额头,感觉烫手,我略一思索,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我参加野外生存体验时,曾陪训过简单的医疗知识,他这种情况倒和破伤风有些相似。
我忖道,救人要紧,记得我那旅行包里倒是有治的药,只是不知有没有跟我一块过来。我对云娘道:“云娘,你那天救我时,有没有看到在我身旁有个黑色的包。”云娘道“黑色的包。”像想起了什么,对我道:“对,是有个黑色的包,这几天,都忘了跟你说了,还在柜子里呢。”
我急道:“快拿来,说不定能救他。”不一会,云娘拿来了包袱,我打开一看,真是万幸,我带去野外生存用的药,对付动物的**小手枪,指南针都在。我道:“给我一把小刀。”顾大娘他们听说古全还有救,忙着给我找我需要的东西。一会儿,东西都全了,火盆,小刀,布条,摆在了我面前。
我拿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再次划破已凝结的伤口,将毒血放出,并用清水冲洗干净,倒上些药粉,用布条扎好,又取了两粒消炎药给他服下,总算处理好了。额上已沁出些汗珠来,云娘体贴的拿毛巾给我拭汗,边问道:“他还有没有事。”我道:“只要今晚烧能退下去,就没事了。”云娘道:“易大哥,你真厉害,还会医病。”我笑道:“一点皮毛而已。”云娘拿起我用的药,好奇的问道:“这药好奇怪,我都没见过。”我道:“这是我家乡的药。”云娘道:“你家乡在哪里?”我看向窗外,落寞道:“很远,也许回不去了。”她道:“你肯定很伤心吧。”我说:“还好,有你们对我都很好。”云娘道:“是呀,我们这也不错呀,你就留下来好了。”
晚上,我和云娘轮流守护着古全,云娘搓着冷毛巾,不断擦拭着古全滚烫的额头,给他喂水。我心想:云娘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想当初,她也就这般日夜照顾着我,可她对我的爱意,我却不能接受,得想个办法既不伤她,又能化解了。正想时,云娘兴奋道:“易大哥,快看,他醒了。”
只听见**的古全**了一声,我连忙跑过去,问道:“全子,怎么样了?”他无力的说着:“易大哥,云娘,让你们担心了。”云娘高兴道:“没事就好,原本我们都以为你没救了,还好有易大哥,用他们家乡的药,这才救回了你。”
古全听后,感激的看着我道:“易大哥,谢谢你,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刀山火海,我也一定替你办到。”说着边拉住我的手。
我温和道:“古全,你没事就好,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谢不谢的。”我反握住他的手。
“恩,一家人,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他激动的喊道:“大哥。”我应道:“好兄弟。”这时,天以快亮,我转身对云娘道:“快去告诉范大叔他们,免得他们担心。”云娘应道:“好,我这就去。”
我又问古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道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昨天上山打猎,看到一只野鹿,琢磨着能卖个好价钱,便一路追赶,终于捉住了。谁知竟误入龙云寨地盘,遇到几个山贼,他们硬说那只鹿是他们的,要我交出来,我不肯,他们便围攻我,他们人多势众,我被他们打伤,滚落山坡,后来便晕过去了。
这时,范大叔他们来了,看到古全已经没事,不由松了口气。我气愤道:“这龙云寨欺人太甚,真是岂有此理。我去教训教训这帮人。”范大叔道:“使不得,使不得,其实这龙云寨的人倒也不是坏人,他们平日里,劫的是富商的财,杀的是那些贪官,我们村虽在山脚下,却从没在村里惹过事。这回,就当全子倒霉吧,再说,他也没事了。”
我道:“这怎么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谁敢上山打猎。”范大叔道:“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只是些村民,怎么斗得过他们,只得忍忍。”我道:“听你刚才说,他们杀富济贫,应是一帮好汉,我去山上会会他们。给古全讨个说法,把事情弄清楚,不然,以后谁敢上山打猎。”
云娘急道:“易大哥,别去,会有危险的。”“是啊,大不了,以后我们不上山了。”大家劝我道。我微笑道:“大家放心,我自有办法。”云娘还想劝我,我温柔道:“放心,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从包里拿出那只**枪,插在腰间,以防万一,一切准备好,我便往山寨去了。
行走了一会,果然,看到了山寨的大门,几个小卒那着朴刀守在门口,我正往前走,一个小卒叫住我,道:“干什么的?”我道:“我是山下村民,有事拜见你们大当家的,麻烦通报一声。”说完,只听一阵哄笑,那卒子道:“你个村民来干什么,难不成来教我们种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心想,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看来,不惹些动静,是不行了。我冷笑道:“是啊,今天,大爷就教你如何种地。”我猛的一拳,那小卒还没回过神来,已被我打趴在地上,旁边的几人看见了,也冲过来,我一个过肩摔,把一个摔了个倒栽葱,边说道:“教你们如何锄地。”不一会,几个人就已全趴下。我道:“还不去通报。”那卒子连忙爬起来,慌忙向里走去。
一会,一个中年人走出来,一身文士打扮,头戴纶巾,身穿儒衫,手摇一柄折扇,弯眉细目,脸旁清秀,面带笑容。我忖道:“这年头,土匪都这么斯文,就像个书生。”他拱手道:“在下是这的三当家,人称乾坤扇萧和,不知尊驾何人,为何打伤我的人。”我道:“在下易风,只因贵寨的人打伤了我兄弟,我上山讨个说法,可他们不通报,不得已打伤了你们的人,还望多见谅。”
他道:“兄弟我最佩服有胆识的人了,你一人独上山寨,在下佩服,刚才一些小误会,易兄弟别放在心上,请。”我道:“萧当家,客气了,兄弟也有不对之处。”说着均哈哈大笑起来。
他带我来到一间大屋,门匾上书,聚义堂三字,门两边挂着一副对联,左书兄弟齐一心,右边是聚义啸山林。“来,我向你引见”萧和道:“这位是我大哥,冷面飞鹰,石天垒,这位二哥云里翻,解仲。”我拱手道:“兴会,在下易风。”
那石天垒道:“你说的事,我已让人去查了,如果真有此事,我一定给你个说法。”不一会,堂下押来一个人,只听他说道:“大当家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只听大当家的道“砍了。”我一听,便道:“慢着,没这么严重,我只想他去给我兄弟陪个不是。”他道:“山寨有山寨的规矩。”我道:“要不我与大当家赌一场,我赢了,就放了他。”他道:“要是你输了呢”,我道:“那随便”。他笑道:“兄弟,可真有趣,居然为打伤你兄弟的人求情。够意思,易兄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咱也不赌了,人放了”我道:“大当家,真是痛快,我求知不得。”“易兄弟,你我一间如故,结成兄弟如何?”“好啊,我也正有此义呢。”
我道。
一会,香案摆好,我们对天盟誓,结为异性兄弟,我最小,排做老四,接着变设宴会庆祝,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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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兴帮』
我们四人畅饮了一晚,谈天说地,有种相间恨晚的~,席间,他们互相揭短,笑闹,我对他们有了一定的了~。大哥石天垒是个严肃,认真的人,凡事谋定后动,很有大将之风,~一~外家功夫,炉火纯青。二哥~仲,轻功了得,号称云里翻,喜欢色子和~,以~话说,人生中没有这两样,是不完整的。三哥萧和,外表看像一~和书生,整天笑~~的,千万不能被~外表蒙蔽,谁得罪了他,~场可是很惨的,整人的~段可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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