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到了红旗巷一栋80式建筑的楼房下面,两人互相搀扶实际上就是依偎着走进了陈旧、阴暗、**的三楼房子门前。
由于是深夜,夜阑人静的,颜小惜的棕黑色靴子敲击着楼梯,发出了异常响亮和节奏分明的声音,当时洒家心怀鬼胎、心急火燎地摸出裤腰边的钥匙准备开锁……
也真是的,正所谓: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洒家平常一弄就开,偏偏关键时候就掉了链子。
奶奶的,臣只、只、只恨,何、何、何时灭。
(注:因为洒家十分着急,竟然把民族英雄岳飞在《满江红》中的一句词都蹦出来了。)
洒家嘴巴里唧咕着颜小惜不太明白的无厘头语言,手里拿着钥匙套了半天,对了半天,扭了半天,弄了半天,切,偏偏就是拧不开,好似屋漏偏遭连阴雨。气急败坏、无奈之下,洒家大喊房东:
张……张姐,开、开、开……开门。
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张姐和她的8岁儿子童童早已酣然入梦,被洒家的破锣嗓子吵醒后,张姐老大不情愿地披着睡衣、穿着拖鞋出来开门了。
“吱……嘎……”,冰冷的铁门好象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发出了刺耳难听的鸣叫声。
“咣当”,门靠在了一件铁的器物上。洒家判断那东西是躲在门后的一对沉重的哑铃,张姐的前夫据说是一位健美爱好者,浑身上下练的象金刚似的,听说在银行里上班,职位是“经济警察”,押运银子的现代保镖。洒家恍惚中见过那厮两手抱着冲锋枪向过往的行人虎视眈眈的……他好不威风啊!
可是,这两口子过的好好的,幸福生活比蜜甜,不知咋的就突然离了呢,生活真奇妙呀,难道是中看不中用、银枪的邋枪头?
鉴于此,有着高耸**的张姐情不自禁、红杏出了墙头?或者,这两个人在性的方面不和谐啥的……
呵呵,洒家胡思乱想、思维跑题,冷不丁一打照面,乖乖,差一点把头拱到张姐高耸的双乳中间。
(注:张姐身高有1米75,少女时代打过篮球,而洒家是黄金身高:1米69,即使洒家少男时代也打过篮球的。)
张姐口里呼出浑浊的隔夜气息向我们迅速喷涌而来,洒家侧眼注意到颜小惜眉头虬结的痛苦表情,同时,张姐的花格子睡裤松松垮垮的好象随时要脱落下来,这娘们惺忪着眼睛、一双长着长指甲的手还在擦着眼角边米粒大的眼屎、并不住地嘀咕埋怨:
宋结巴,这么晚还在外面鬼混啊!房租准备拖欠到什么时候……喔,有女朋友啊?
昏黄的灯光下,张姐吃惊地看到了小惜,声音由阴霾立即转为晴天:欢迎、欢迎啊。颜小惜见状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
颜小惜的声音轻的象一只蚊子发出的呼喊。
说完,我们象做贼一样迅速窜进洒家的房间,张姐还跟在屁股后面热情过分、别有用心地叫嚣着呢,她反复强调说厨房有热水呢、有热水呢,睡觉之前可以洗洗臭哄哄的屁股什么的。
洒家头也不回,粗声粗气地回应:知、知……知道了,谢、谢、谢啦。同时,在心里头暗暗骂道:真他妈的!
毫无疑问,那一夜,洒家是得手了。
洒家把积压了25年的青春**全部倾泻到饱满迷人的市人民医院内科实习女医生颜小惜的身体上,夸张一点的说法就是:酣畅淋漓到几乎“精尽人亡”。
第一次,根据科学规律,确实时间很快的,“入港”之后没有几下就“丢了”,但是第二次就不一样了,洒家按照平常在地摊上浏览的一些“闲书”的知识,按照“九浅一深”的技巧和节奏把颜小惜滚烫的身体和灵魂最终送到了浩淼的天堂里,在洒家的眼睛里,小惜的身子开始**地绷了起来,弯了起来,她象一条离开了河流的、十分痛苦的鱼一样,一上一下的蹦跳着,她又象一张引弓待发的箭矢一样,欢畅地瞄准着身体里面的“魔鬼”,她甚至还象一条浸过水的牛皮鞭子,狠命地抽打着自己膨胀的**,于是整个人在狂乱地抽搐着、悸动着、蹀躞着,她让寂寞的**之船顺利地到达了鲜花盛开的彼岸。
上述具体的过程还可以概述为:
首先,是洒家拉着小惜,不顾一切地滚到了**,那欲望的烈火让洒家的表情显得十分狰狞恐怖,洒家双手如同狼爪子狠命地撕扯着小惜的衣服,而小惜咬着**、闭上眼睛、象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洒家心里说,不管啦,天塌下来也不管啦,遂单刀直入,真奔主题……
小惜半推半就,无私奉献……
那一夜,洒家伤害了你;
那一夜,洒家拥有了你。
可是,拥有之后就是冲动的惩罚。
在阳光灿烂的早晨,洒家从酣睡中醒来,光着屁股转了几圈突然发现小惜不见了,于是,洒家心情复杂、迷惘、痛苦,如少年时代在家乡的秧田里插秧时,遭遇到一只噬血的蚂蝗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洒家大腿根部的细皮嫩肉里。呜呼!彼时,洒家比吃错了泻药还要委屈呢!
洒家心里寻思:怎么可以这样的?
这个局面实在难以接受啊,小惜她作为一个女人,尽管她在洒家之前早就有了性的经历,昨夜的癫狂和洒家的容易进入就是证明,可是洒家并不在乎的,但是,小惜在翌日的早晨还是不辞而别了,只留下简短明了的一个字条:
我们分手吧。不要问为什么,好吗?祝你找到比我更好的。
洒家呆立在室内,把头想的都大了,脑子里反复出现的是虚幻的对话场面——
小惜,你离开洒家有理由吗?
离开一个人,难道一点也不需要理由吗?
或者,这是为什么呢?
理由?其实是很简单的,小惜深沉地看着洒家说:
你怎么养活我、满足我?
你不觉得你的窘迫现状是一时半忽难以改变的吗?
你的诸多恶习,真的让我看不到希望。
我最讨厌你的就是在卫生间里有马桶不坐下来而是站着小便,挺着那话儿把骚乎乎的尿液沾到马桶的边沿上,你的农民习气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啊。
洒家转移话题,强调,我们的爱情,伟大的爱情,有没有呢?难道一次也没有吗?尽管,洒家的过去是个农民。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农民,饿急了就要揭竿起义,农民,就只知道满嘴粗话、“日”字不离口,但是他就不懂得爱情、不配拥有爱情吗?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们可都是平等的啊。
这个年头,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狗屎。洒家悻悻地骂道。小惜厌倦地垂下头来,不看洒家。
爱情,和狗屎一样的贱,和蛋糕一样脆弱。洒家继续痛不欲生、仰天长叹……
后来,洒家在与小惜几次电话聊天中,小惜诚恳地告诉洒家,其实,她早就想和洒家分手了,只不够考虑到洒家无比脆弱的承受能力,才没有痛下杀手。
她接着建议洒家冷静地想一想,她颜小惜在性生活方面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为什么会她闭上眼睛躺下来、并分开自己,让洒家跨上去驰骋一番,无非是让洒家在心里找到一种平衡,毕竟洒家是占有过、得到过貌美如花的颜小惜的**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洒家是尝过的,因此在这个前提下,洒家就没有必要死缠住她不放。
颜小惜作为一个女人,她似乎很懂得男人的龌龊心理呢。
洒家后来还分析:
现代社会中,一件极其偶然的事情经常会导致两人分手,比如,洒家总是不分场合地站着小便,在卫生间里恬不知耻、熟练自如地掀开马桶盖子,似乎无比小心地对准着**出去,但是在快结束的时候就免不得用手捉住、抖动几下。
这个男人们共有的动作通常会把一部分尿液沾到洁白的马桶盖的边沿上的,这个农民习气最终就会导致洒家的爱情遭遇到犹如脆弱的蛋糕一样的倒霉命运的捉弄——
即被遗忘在冰箱里发霉、变质。
最后,在散发出难闻的、比狗屎好不了多少的气味的时候,终于有一天被颜小惜捏着鼻子把洒家当在作垃圾一样提了起来,再飞跑出去、毫不犹豫地扔到垃圾桶里。
尽管如此,实际上另一种事实也更加的具有可信度,即颜小惜在与洒家花前月下的同时,也在与吴红光花前月下;在与洒家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同时,也在与吴红光十指相扣、含情脉脉。
总之,颜小惜善于统筹好宝贵的时间资源,合理安排好工作、生活、学习,她用“弹钢琴”的手法、踩“两条船”的脚法轻易地就对付了我们、玩弄了我们……
至于最后,小惜为什么会选择机关干部吴红光作为终生伴侣而不是选择洒家,最根本的原因应该是经济吧。写到这里,洒家的鼻子里忍不住发出了轻蔑的“哼”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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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一跃(4)』
4马克思早就有言在先:经济基础决定~层建筑。通过前文所述的吃~辣烫买不起单的确凿事实就可以看出来,洒家是没有经济基础可言的。这里,洒家乘机把自己尴尬的现在和苦难的过去简~~代一~。就目前而言,洒家是一个在饭店从事厨师工作的~,撸着袖子、掂着锅子、抡着铲子、戴着白色的高帽子,在胡萝卜~雕花,在芹菜杆~~文章,成天头发里分不出是花椒味儿还是葱花味儿。洒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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