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零四年秋天特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时期我以及我的周围发生了很多事。
雯的母亲去世了。雯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和我一样边工作边考研。不同的是她得备课上课复习同时还得到医院整天整夜地陪护生活已经无法自理的母亲。雯的孝顺和勤奋没能感动死神,她的母亲最终还是走了。我收到雯的短信是在她母亲去世的第二天,便匆匆地赶过去吊唁。雯哭成泪人儿扑在我怀里。我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抚着她的后背陪她在灵前烧了纸呆坐了一会儿。
“明早几点火葬?我也去送送阿姨”。
“八点。但我们七点就要走了。你来早一点……”雯泣不成声。
这种葬礼我已经参加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让我对生命有一种崭新的体会。家里人怕雯伤心过度让我和另一个同学陪她提前回到车上,她的爸爸和叔叔们用红绸布去包了骨灰。
雯抱着母亲的遗像,呆呆地看着窗外,“妈,衣服我让婶婶烧给你了……到那边,你一定要买一台榨汁机……你走前已经吃不下水果蔬菜了……千万把它榨成汁再喝……既好喝又好消化……”
听到她的自语我泪如雨下。年纪轻轻的雯,我的好朋友,遭遇了丧母之痛,在考研前夕最最关键的时期!
运动会过了一个月以后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十月份的天气说冷不冷,可是风却异乎寻常地大,吹在身上人一阵哆嗦。我们几个年轻教师被分配在操场看台上按秒表计时。一连三天坐在水泥地上,每天都穿不太暖和的运动服,并承受着“原始操场”风沙的侵袭。结束后的那天许青就去医院开了内服外用的药。然后一天两遍对着穿衣镜抹身上。医生说是地上不干净,而且太凉,所以长了一些红疙瘩。
我以为我会没事,此前还嘲笑过许青皮肤太过敏感,没想到一个月后我突然在后腰上摸到了一个包,轻轻地按一下,居然有点疼。起初没怎么在意,不到两天范围扩大,陈小惠说又红又肿,上面还有白头。我开始发烧,吃了退烧药但仍旧持续低烧。医生给了我一袋膏药让我弄热了贴在包上。那包其实是疮,正在涨脓,疼得厉害。
我没辙了。打电话把雯叫过来。雯过来的时候我正裹着棉被,被子里放了一个大热水袋,而我,浑身直打哆嗦。
“雯,我不行了。疼死我了。啊冷……”
“别动,被子弄开点我看看……怎么这么大?一开始你干吗了?很疼吧?我去点蜡烛然后烤膏药,你躺着别动啊!”
雯把挎包和考研政治书放到桌子上,去外间忙乎了。我盯着那本红皮的书,觉得很刺眼。
“冰儿,医生开吃的药了吗?你放哪了?”
“下午才吃过。烤热了吗?
“估计有点烫,你忍一下。医生说贴上就管用吗?”
“大概吧!他说得挺有把握的……喔,你**……”
“好了,你休息一会.被子盖严,躺着看能不能焐出汗.”
我嘴里支吾了一声继续躺下,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却感觉心里火火的,很难受。长包的地方象被火烧着了似的疼,比以前更甚了。也许忍一下就好了。可是,为什么总是很疼呢?
“雯,我受不了了,好疼,这玩意贴上后我觉得更疼了。是不是不能用这个啊?小诊所的医生看来靠不住啊!你给我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反应。”
“不会吧!你翻过身我再看看。……呀,揭不了了,粘得太牢了,怎么办?如果真的要揭掉只能先把膏药上的纸先拿掉。”
“行,你看着办吧!能拿掉多少就拿掉多少。我快疼死了!”
“完了韩冰,纸撕掉了,膏药粘上面弄不掉了,太粘了,又是厚厚的一层。我想用个什么刮一下又怕你疼,嘿嘿。”
“晕,你以为是在刮猪毛啊,反正今天你要是不帮我把这事解决了,我也算是白认得你了。”
“这样吧,我用热毛巾给你焐一下,把膏药弄湿,好像粘的东西遇到水以后粘性要差多了。咱要不试试?”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啊!只是不知道实践起来结果会怎样。我有点心虚,但是一时没有其他好办法了啊。好吧,豁出去了。
“雯,你给我尽量**啊,我那可是一个正在涨脓的疮啊,不碰上都疼,更别说拿一毛巾盖在上面还动来动去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雯拿着毛巾和牙签在我的腰上埋头作业,一点点弄湿,再一点点用牙签挑掉,同时嘴里骂着庸医并应付着我不时痛苦的哀嚎。
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点多,雯才放下牙签,说:“差不多了,白头上面好像还有一点,我怕你疼不敢再弄了,你好点了吗?”
看着她揉胳膊我心里很感激,有点温暖。
“我好多了,时候不早了,我睡了。你也进被窝睡觉吧!”
“好的。我坐**再看会儿书。你先睡,不舒服再和我说!”
我终于沉沉地睡去了。我知道雯还在复习,在为她的梦想努力,而我呢?我的梦想在哪里呢?也许可以暂时忘掉一些东西吧!只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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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二)』
我的工作比较顺利地~行了~多月了,和同事~相~也比较融洽,这不仅~现在我每天对着不同的~悉的面孔傻乎乎地笑,还~现在许多年长的~~辈或阿姨辈的同事不时把我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对我说她认识的某个小伙子条件很好或者她老公的同事的亲戚的儿子很适合我,说白了就是给我介绍~朋友。起初我很不能适应,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多我也就无所谓了,能一次~拒绝的就编个理由~~,一次~不行的就过几天再表态。反正我坚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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