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口不叫她名字,而是语言中带有甜甜的叫她“妹子,谈过恋爱吗?你相不相信电视剧《神雕侠侣》最后一节郭襄引用元好问的《摸鱼儿---雁邱词》里面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说法吗?”
“谈过,但我不相信,这种话,在前几年还管用,现在以经不流行了,虽然是句名言,却只能骗情侣,根本无法和现实生活相比。”她有些失望的说:
“这是一句刻骨铭心之语,那你是怎么理解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得来的吗?”我很在意的反问:
她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但对这句话很熟也很敏感,我想,应该是这么一回意思;爱可以越过生死,可以让人**的去爱和等待。但从来没听说过这句话是怎么样得来的!那你是怎么理解的?”
她的回答让我觉得超出正确轨道,这女人的理解却如此简单扼要,像花开花细一样的简单,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这就是她所说的现实?我差点摇头对她说出你的心我永远不明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你明天上班吗?
“明天,上啊!从上午八点至下午六点,而且晚上九点还有个茶博会,没办法,工作条件就是这样,根本没休息的时间。”她的语言清淡而无味,却又勉强回答。
“唉,帅哥,那你女朋友或是老婆呢?还是根本没谈过恋爱?”她有些讽刺反问起我的过去。
我随口而出:“谈过啊,就是不成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老实,还是形像和样子不佳,或是很难看。再说,青春这东西,只要是人就行了,老和年青一个价。真的,有些时候,我们从根本上就弄不懂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相处下来太累。”
“哦,是吗!那我在你心目中,又是什么价?”她的语气好像逼我回答:
“黄金价。”我不带考虑的回答:
“确定吗?”能说清楚一点,我不明白。
“一定,错不了,你是这座城市的名牌,而且看上去鲜艳夺目。”我也话中带有讽刺回答:
“那你对恋爱又是怎么解释的?比如说女朋友这样的概念?”
“我在读小学时,听比我们大点的说有女朋友。初中时,我见过也爱我。”就是这些,其他还没有。
杨哥:“我问的是你对女人的概念,而不是你的经历。”你回答跑遍了。
“这样来描述吧!在十二岁的初中时,女朋友是一个修饰词,看着别人的亲近,我知道也许这就是我小学时心目中所谓的恋爱,我曾经糊涂的爱过,是多么的温馨和向往;在十八的高中时,懂得爱和被爱的感受,是呈现理想和转折点的名词,面临着选择和相互之间的演变,带着这种深刻的内涵走入完美的大学生活,就这样,我念一路的书,感受一路的爱,却全都成了过去进行时,对现在来说,没有意义,但有作用;今天,我走入社会,心目中的老婆,真正的动词,我坚持的等待她的出现,总会有用修饰的手法变成名词的道理,也一定会有用主语在前,谓语在后的正常生活。”真的,我就懂这些,也在坚持、坚定不移的等。。。。。。
刚好要反问她那你的经过呢,这时李涛他们俩回来了,李涛人不到家,笑话就到我们耳边回荡。
“杨兄,你把这个母人(张玉琴)招待得怎么样了,快到手了吧?省得她晚上不老实,要不她经常在我面前摆自豪。”李涛的话更有意思。
张玉琴也不甘示弱,连声回复:“我好像不老实也没来找过你,还自作孔雀,一会我叫杨娟收拾你,让你品尝我们女人的火药味。”
“你吹吧!你还威胁我们男人,你们火药味在重,也是永远睡在我们的左边。因为左边好动手动脚。”李涛的话让人听着有点色彩斑斓。
杨娟在一旁呼叫到:“你们都别吵了,我头都听大了,过来吃点东西。”
我从梯子上下来,头仰四周看看,对他们说:“李嫂子,算得把你家客厅的蜘蛛网拉好了,请你这个快就上床的女人应收,是否合格?”
张玉琴在一旁哄堂大笑。并说道:“这话我爱听。”
杨娟随手给我从食品袋中拿来一支鸡腿,红着脸说道:“来吧,把嘴塞住,要不你语无伦次。”
“你得让我洗下手吧,要不一会你又要说我东西都没吃过。”我拍着身上的灰尘向洗手间边说边走去。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们闹到深夜十二点多才各自去睡。他们的房子二室一厅,我睡客厅。
临睡前,我手指张玉琴睡的地方对杨娟说:“这扇门的锁还没修好吧?如果还是坏的最好不过了。”
还不等杨娟回答,“张玉琴在里面出气了,有本事你就来吗,别在外面费话。”
“你以为我不敢,半夜我就进来。”我边说边躺下。。。。。。
李涛结婚那天,她来做伴娘。水红色的上装和牛仔裤,脚踏那双显得比昨夜更巧、更亮的高根鞋,身材比昨夜更修长苗条。只是他们四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异常。
行礼时,我对新娘和新郎祝福道:“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你们的精神和神态让我看到了你们美好的明天,‘吾愿夫妻和睦相处,吾愿双双比翼双飞。’此时此刻,能和这么多好朋友在一起分享你们的新婚喜悦,我感到特别高兴。我真城的祝福你们婚姻幸福,生活美满。”
张玉琴一边笑着说道:“你这么好的口才,应该当他俩的主婚,可惜了。”
“请你别说话,你是伴娘,任务是陪站。再过一小时,你就没事干了,晚上新娘新郎有事,我们也不能没事,我会约你的,向她做了个OK的手型就离开了。”这分钟,我觉得我好会说,我一定要得到她。。。。。。
“别忘记你的话,昨晚我可听多了。”张玉琴在后面大叫,好像别人不知道我晚上约她去玩。
晚上八点多,她给我电话:“我接起,在那,声音轻柔。”
还没等我说到那去玩,她开口了:“一会到那去玩。你没忘记吧!”
“怎么可能,这么美好的夜晚,能忘记你这样的美女,你说可能吗?我正想着用什么办法靠近你呢!”你在那等我,是你一个人吗?
“你过来吧,我在红都咖啡屋等你,行不行?要不你选地方?”
“我选的地方你会去吗?和美女在一块,我一定选择酒店,你去吗?再说,你这人才怪,你一年三百天在昆明上班,你选那好玩我听你的,你不是说在红都咖啡屋吗?离这远不远?”我的话有些无理,让她不好回答:
“你到东风广场来给我电话,我在这等你,要快哦!”张玉琴声音还是这样的甜,让人不去都想去。
“好,我走路过来会更快?你耐心等吧!天亮就到了。”我边说边叫的仕。
在咖啡屋,她换了衣服,和白天完全是两个人。一眼看上去,里面内衣和白色的连衣裙让我有一种迷惑不解的神情,不就喝咖啡吗!她夸张到连衣服都换了,难道我爱她吗?还是她的性感让我们男人重迷。不,可能还是喜欢她或是爱她,我在心理无数次的问自己,又回答自己。“也许是我迷上这个女人或者是爱上她,才有这种感觉。”
“哦,杨哥,你有事情吗?我看你心神不定,还是身体不舒服?”声音更是让我醉中带甜。
“哦,没有,不是被你的美所迷的吗?我这人有一点不好,一见着美女,就会走神。你可别在意。”来,喝咖啡,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
“我们彼此彼此,应该都是一样的心情和一样的感觉,听李涛说:你是学医的,怎么改行做工程呢?”你明天就走吗?
“我明天十二点就接班,不是没办法吗,本来我是喜欢医学的,但找不到工作,为了生活,我只能和我姐一起做工程。还是你们好玩,天气的好坏以你们无关。”那你上班一定很轻松吧?
“轻是轻松,但没钱,工资太少!”好神情淡漠的回答:
我看她手挟咖杯,那杯子活动自如,明显经常接触,熟能生巧!
“唉,妹子,生活,不能这样去想我理解,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比如说,我们来到昆明,就不想回去工地,每天生活都是孩提时候的野吹。”我夸张回答,但本来也是。。。。。。
张玉琴差点没笑倒,手握**,正在形容和告诉我这就现实生活中的那种说法:‘撒娇’。
她很快恢复脸形又问我:“杨哥,你是怎样理解婚姻的?”
“你这不是让我好看吗,这以前和现在,我只懂得爱情是一座围墙,在里面的想冲出来,在外面的想冲进去。”我却绕开她的话题问鸡答狗。
“可我问的是婚姻,不是爱情?”她又强调:
“我非回答不可吗?但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也许结婚后每个人都会这样想。
“你就说说吧?没关系的。”她追问?
“我是这样理解和面对的,婚姻是动词,从人的生活起点走入出境,从诗歌变成散文,也就是说是另一种生活吧!它不像爱情里面的章节,没那么天真和浪漫。婚姻是少年和初婚的乐园,中年的战场,老年的坟墓。”
“有道理,你应该是理论家或是作家,不应该是工程师,谁听都会精彩,而且还很有道理,我的大作家,你绝。。。。。。”你还有其他的说法了吗?
我边喝咖啡边说:“暂时没有了,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吗?”
我看了一下手机,对她说:“哦,不早了,该散了。”
临走时,她问我:“你住那?认识你我真高兴,你给我的地址不会有错吧?有时间我会来找你玩的,而且是一定,因为我喜。。。。。。”
我打断了她即将要说出来的语言,含情脉脉的对她说:“你的名字我喜欢,‘张玉琴’,真的很微妙。有些东西不一定要说出口,我们都能感受到,我一定会联系你,只是我这人很烦的,有些事没完没了。今晚我住酒店。”
她走后,我也打的回我刚买的新房子,金星小区。我还没到家,她给我来信息:我们做个朋友,我的很性格很坦然,别在意。我还是想对你说:“你的为人和性格让我从内心喜欢你。我一定来找你玩。”
我回复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来昆明也会找你玩的。。。。。。时候不早了,晚安。祝你有个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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