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城的衙门前的那面大鼓,忽然在清早被人敲得山响。
映城知府方文龙恼怒地从八姨太的温柔乡里起身,穿上官服升堂。
“威武!”威严的衙门大堂,一个年轻的女子,衣衫凌乱头发散落,身上还带着斑斑血迹,高声喊着“冤枉”,冲了进来,跪倒在堂下。
方大人不觉皱了皱眉,看这架势,又是个难缠的案子。
他一拍惊堂木,喊道:“堂下何人?”
“回大人,民妇河阳柳氏。”
“既是河阳人,为何在映城喊冤。”
“回大人,家父到并州为官,举家南迁。谁知路遇歹人,将民妇家人尽数杀害。民妇九死一生,随船只漂到此处,听闻大人明察秋毫,恳请大人为民妇伸冤。”
方大人对民妇的一句“明察秋毫”很是喜欢,但是见这案子却人命关天,甚是棘手,心里不禁打了退堂鼓。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是重案,不弄个结果出来恐怕很难交代,只好先让那妇人将案件经过讲来。
心中主意已定,当下将惊堂木拍响:“大胆民妇,抬起头来。”
那民妇抬起头来,虽然面色憔悴,头发散落,但是泪光盈盈,却自有一分出尘的秀色。这一看不要紧,方大人的七魂顿时少了一魂,八魄也飞了两魄。
方大人家里妻妾早有9个,再加丫鬟婢女,还有常去的几处青楼,他也是自诩阅尽天下美色之人。然而今日看到这个素面的民妇,竟然也是忍不住一惊。
天下竟有这样的绝色啊。 和她一比,方大人的九个美貌妻妾,就都成了庸脂俗粉。
方大人暗暗比较自己阅过地美色,似乎也只有映城名妓媚烟的美可以和眼前这个女子想比。然而媚烟的美是浓墨重彩的,而眼前堂下的这个女子的美,却是月宫里的嫦娥的美,带着几分冷意几分不可接近。这样的美人,此刻却正跪在他的脚下,在他管辖的地域之上低首。
“民妇,速速讲案情于本官讲来。”方大人定了定神,总算没让自己在大堂之上太过失态。
茑萝于是将自己一家人的遭遇如实讲来,讲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
方大人哪里听到她在讲些什么,只见她梨花带雨,模样甚是可人,早恨不得将她搂进怀里共赴巫山。
这边厢茑萝讲到泣不成声,那边厢方大人看到魂不附体。
方大人虽然几乎被色迷昏了头,却没忘记如何将这案子快快结束,如何将这美人拥入怀中。他忽然想到一个疑点,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民妇,既然是歹人杀人,你何以独活?”
“我,我。”茑萝羞愧难当,大堂之上,更觉难以启齿。因而她只说自己是被歹人掐得闭气过去,后又醒转,才捡得一条命来,将自己受辱的一节闭口不谈。
方大人平时糊涂,这一点上却明白。想来天下男人总是相同的,看到这样的美色,定然不会白白放过。当下心里有了计较,于是派了几个衙役到茑萝家人遇害的船上去勘查,却将茑萝暂时收监。
到了夜晚,女监来了个婆子,带了茑萝去梳洗更衣,然后将茑萝带进一间幽闭的房间。
房间里,正坐着一个男人,大腹便便,满面油光,不是方文龙是谁。
茑萝因为梳洗过,又换了身干净衣服,虽然是囚服,却也显得姿容秀丽。又衬着朦胧的油灯,比起白日方大人在堂上所见更加俏丽。
茑萝不知道方大人连夜提审是什么用意,只低首跪在地上。
方大人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道:“大胆犯妇,你是如何勾结歹人,又是如何诱歹人入室杀你父母弟妹的,还不如实招来!”
茑萝一听这话,心下大骇,急道:“大人此言怎讲?”
方大人看她惊愕的神情,一双眼睛像只无辜的小鹿一般,更是心痒难耐,只差就要上前抱住她交欢。
他呷了口茶,把口唾沫掩饰着吞了下去,说道:“衙役勘查过现场,你的家人俱是被歹人用刀杀死。你母亲是触柱而亡。唯独你,却是毫发无伤。歹人既然都带有凶器,用刀杀你岂不方便,何以唯独留你活口。”
几句话,说得了茑萝目瞪口呆。方文龙见到这话起了效果,又继续道:“我看你眉眼妖媚,分明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现在又贼喊捉贼。你还不给本官如实招来!”
“大人冤枉,小女子岂有杀害家人的理由!”
“本官说你有,你便有!”
茑萝愕然的抬头,那方大人已经讲一张丑脸贴了上来,换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语气又道:“若是本官说你没有么,那你便没有。”
茑萝又气又急,正待要争辩,身子已经被方文龙一把抱住。他急急的喘着粗气,污浊的口气直往她脸上喷来:“你若是从了本官,本官定然给你伸冤,你若是不从,本官就判你勾引歹人杀害亲人,叫你早早和你家里的死鬼作伴去。”
茑萝身子发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方文龙眼见着佳人软软的倒进他怀里来了,喜的几下扯开她单薄的囚衣,**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一对洁白的鸽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来,像是要飞舞起来。
他不顾一切的猛地往茑萝胸前啃了上去,**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炸了。
他赶紧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自己的衣服,把那美人儿压到身下,拼着一把老骨头,卖力的为怀里的小美人伸起冤来。
“先来花较开迟,怎禁风雪摧残过。
红英紫萼,从他点缀,翻成沾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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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风翻高下飞』
茑萝缓缓的睁开眼,自己又是~在冰冷的地~,~~被那~扯~散落在一旁,~前~是被老色鬼~掐啃~过的痕迹。她呆呆的~在那里,张着空~的双眼。父亲说:“茑萝,活~去,活~去,--报――仇!”是的,茑萝的生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活~去,才有报仇的机会。茑萝~活着,~活着!带茑萝来的~人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来帮茑萝整好~~,又将茑萝带回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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