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译王没有为自己举行盛大的婚礼,只是封她为妃,她觉得好庆幸,因为王的冷落。
墨译的王宫真的很奇怪,所有的人都向哑巴一样,除非万不得以,绝对不会说话,无论年少的小宫女还是年长的嬷嬷。而且这座王宫的主人是乎酷爱竹子,宫殿、家具就连观景的亭台都是竹子做的。
自从进宫以来,除了那天竹楼外的见面后,妁翊再也没有见到墨译王。整天无所事事的她总喜欢在向月亭里长坐,因为侍女对她说那里是这座王宫里最高的地方,广阔的视野可以直接看到王的书房。她知道王的书房是王宫中最庄严的地方,只有王的心腹大臣才能去那里,所有她认为遥尘应该会去那里,但是这么多天了,她终究没有看见他,他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他的踪影。第一次觉得宫女不咬舌根是一件很心烦的事,在这个落寞的宫殿里,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遥尘的消息。
素闻墨译的晴天少之又少,但是今天却是一个难得的晴天。妁翊和往常一样在向月亭中抚琴,而她也第一次看见了她,那个绝美却凄美的女子。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会是这样的美,如果说她的美是超凡脱俗,那这个女子的美却是冷艳却让人绝望。这种美不似倾国倾城,更像是夏日烈日中的清凉,冬日寒冷中的温暖。但是她的脸却显得过于的苍白,使得她的美更像人们不能亵渎的骄傲一样,神圣而悲伤。
妁翊不明白明明是炎热的六月,而这个女子却穿着厚厚的狐裘,就像是担心被风吹到,她的全身除了脸,包裹的密不透风。她轻轻的走过长廊,所到之处都像突然经历了一次寒冬,显得清冷却美丽。所有的人都匆匆的低下头,仿佛不敢直视这个的神圣女子,但又是那么的敬重却又畏惧。
王从书房中奔出,仿佛发现至宝一样兴奋,虽然妁翊对他了解不深,但是她可以确定,这样的举动绝不应该属于这个年轻而骄傲的王。看着那个美丽的女子,王毫不吝啬的展示他的笑脸。王是知道的,他的笑绝对可以迷倒众生,以至于平时他是绝对不会笑的,而现在,就因为他心爱女子,他愿意放弃所有的伪装和面具。
那女子轻轻的走近王,轻轻的抬起她修长而苍白的手,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做出一个轻轻抚过王年轻而消瘦的面额的手势,嘴角轻轻的上翘。妁翊突然觉得心好痛,她好迷茫,到底是怎样的无奈,让她的笑都是这样的悲伤。
王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书房,那女子直到王的背影消失在重重的竹门后才轻轻的转身离开。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妁翊突然想想到了那个竹楼里的女子,虽然那天因为厚厚的床帘挡住了她,但是这样清凉的气息是其他人所不能拥有的。
侍女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胳膊骄傲而悲伤说:“公主,那是王后,我们的王后……可是她病了,病得好重。”妁翊呆呆的看着这个年轻的侍女,很诧异,这个从来都不会主动和她说话的小女孩的话显然是充满敌意的,就好像在宣告她不属于这里一样,坚定而骄傲。就像她坚持不叫她王妃一样,对于她的王后,她的崇拜一样是那样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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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朝彻的~~,我叫莸络』
从那以后,妁翊再也没有去向月亭,她知道遥尘是故意躲~,以~轻功,~躲过~视线~书房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既然他不想见她,那她也没有守望的必~,这样只会让他们彼此都更加的悲伤。在衍炀的王~中她早习惯了孤独,一样的孤独,虽然人已经改变,但是,孤独就是孤独,最终还是没有区别。虽然妁翊总是把自己困在自己的避风港里,但是她还是能~到近日的王~和往日很不一样,御花园那片茂密的竹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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